第28章 霍羅天龍
「既然事情壞了,那我趁亂先跑吧。」我急忙問道。
歐陽菘瑞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堅定的看著我。「到了現在,你還想下那曹操墓嗎?」
一聽她這麼說,我的心不知為何顫了顫,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希望現在就走,但見過這麼多事情后,我竟然有一種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我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告訴她,我想,我想找尋曹操墓,想知道道三爺究竟想要幹什麼。
「好。我們現在不僅沒有把事情弄壞,反而因禍得福,他們在這裡找的是那十六卦奴陣下的第一個墓口。北斗既然用的是九星那就不是北斗天機陣,而是北斗天照陣,北斗天照陣的第九顆星處,就是這片墓地的第二個入口。」歐陽菘瑞緩緩的說道。
「好。我們就去第二墓口」我點點頭,就準備和歐陽菘瑞逃走。突然聽到碰碰的兩聲,回頭一看,原來是胖子已經被人綁成了真正的粽子,正在向我們發出求救的眼神。
我們連忙過去解開了他。
「你們這是要拋棄革命的戰友?」胖子起身之後立馬質問我們。
「你小聲點。你到底想不想要明器了。」我制止了胖子,並用他的最愛來誘惑他。
「哼!我胖爺那會是那種貪慕明器的人。」胖子小聲的說者。「不過那些地主老兒的明器,咱不能放過。」
我看這胖子眼中的小星星,就知道這傢伙動心了。
十六卦奴陣下,道三爺「砰」的一聲從青銅棺槨里跑了出來。在他的身後,一個身高兩米的血蟲屍緊隨其後。
這具血蟲屍全身血肉翻滾,身上的血肉如同新長出來一般,正不斷的在表皮上翻騰。這還不算,那些的血條里竟然不斷的奔出一個個黑色的蟲子,有些正在血屍的身上翻騰不息。血屍的雙眼空洞,黑漆漆的深洞里隨時可以看到流動著的黑色蚊蟲。
「大家散開,這是血蟲屍。」
道三爺大吼一聲,提醒眾人,其實不用他提醒,旁邊的那群倭國士兵也會遠離他。
也許是為了配合道三爺,北斗七星棺上,紛紛跳出了一個個巨大的血蟲屍。
七具血蟲屍,站在不同方位紛紛看向了我們。
「道。現在該怎麼辦?」
潘黑質問向道三爺,沖著天樞血蟲屍就是一揮。這一揮之下,倭*人立馬拿出槍械,對著血蟲屍進行瘋狂疾射。
「陣法破,天道改,墓口現。現在那青銅棺槨之下的墓口沒人守著,真是我們進入的好時機。我們趁亂,現在就衝進棺槨,那下面肯定就是墓口。」道三爺大聲說道。
潘黑一聽這話,雙眸猙獰,根本沒看那些攔路血蟲屍,直接盯住了其身後的青銅棺槨。在倭國士兵的掩護下,潘黑和道三爺兩人急忙沖向了天樞棺。
這時我們三個人正在躲避一個血蟲屍。這具血蟲屍的身上不斷的掉落出漆黑色的蟲子。我稍微細看了一下,原來這些黑色的蟲子居然是蜈蚣。
不過這個血蟲屍就追了我們一會,也許覺的我們的肉不夠有嚼勁就放棄了。它直接跟著它的兄弟姐妹一起殺向了十六卦奴那裡。
隨著七具血蟲屍的出現,地上的蜈蚣也越來越多。這些蜈蚣有大有小,最小的也就手指粗,最大的都有手臂粗長。
「這些蜈蚣真的是從那些血蟲屍里出來的?怎麼會長的這麼快?」胖子一邊跑,一邊從身上拽下去個手掌大小的天龍。
「胖子,你個沒文化的傢伙。這些不是普通的蜈蚣,這些東西叫霍羅天龍,是遠古巨蚣蟲的後代。和你先前看上的那鳳尾金蝶是一個時代的,也屬於稀罕物,這東西很多,你快多抓點,咱們北京的房子就靠這個了。」
「好你個小橙子,你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你這是要房子還是要你師叔的小命啊。再說了,這麼多的蜈蚣精,還p的稀罕物啊,等咱拿到北京去就tm值一廁所了。還有,你沒看到它們長的有多快嗎?別說什麼霍羅天龍,就是真的天龍來了也長不了這麼快。這違背了物理原理。要是我能回的去,我就去法院狀告達爾文,告他誤導消費者。」
「消費者?什麼消費者?」我沒注意胖子剛剛喊什麼,咋就出來消費者了。
「我去學校上學,可不就是學校的消費者,他們教錯了我,難道不應該賠償我的損失嗎?」胖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們都別說了。這東西確實是霍羅天龍,但卻是被上古道門改造過的痋術蟲,是可以專門寄生在死屍里的。它們在屍體內只有指甲蓋大小,但被激活后就可以變的手臂大,那些個血蟲屍就是寄生體。但它們生存的時間雖然非常短,但卻是不死不滅,我們現在必須加快速度遠離它們。只能挨過它們最活躍的這段時間,我們才有救。」歐陽菘瑞道。
「上古道門?痋術不是南洋三大邪術嗎?怎麼那個上古道門也會?」我再次被歐陽菘瑞的話語驚到,上古道門這絕對是我這幾天聽的最多的一個名詞了。
「這上古道門究竟是什麼組織?居然還會痋術。再說這些血蟲屍不是北斗天璣陣里放著的不是三國名將嗎,不是張魯造的?它們身上怎麼會有上古道門的東西。」胖子立馬問道。
「上古道門很危險,各種奇門甲術都有涉獵,痋術之是其中的一種而已,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些。還有那些棺槨里放著的不是三國名將,那些名將死亡時間不一樣,所以是不可能也沒有機會做成血蟲屍的。北斗天照陣里一定是用了它們身前的物品,並與這些血蟲屍一同獻祭而成的。這些血蟲屍與霍羅天龍一定是一個十分了解上古道門的人設計的。看來曹操墓的設計不光是張天師,還有另外一人。這個人不僅用北斗天照陣壓制了漢初的十六卦奴,更是用血蟲屍做成了墓地的守護者。可謂一舉兩得。」歐陽菘瑞略有些讚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