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穩定長安（八）
長安，又是一場哀樂，李建成為自己的兩個弟弟——趙王李元霸、齊王李元吉舉行了盛大的葬禮。而引人注目的是，為趙王李元霸抬棺的是原秦王府麾下的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和齊王府麾下的謝叔方，而為齊王李元吉抬棺的是齊王府麾下的薛萬徹和秦王府麾下的程咬金、秦叔寶、牛進達等人。魏徵向李建成建議，讓秦王麾下的天策軍將領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和趙王府麾下隴西軍將領謝叔方和薛萬徹一起混合抬棺的時候，李建成還心有餘悸：
「玄成，讓秦王麾下的天策軍將領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和趙王府麾下隴西軍將領謝叔方和薛萬徹一起混合抬棺，朕恐怕他們還是會心中都有芥蒂呀！」魏徵笑著說：
「陛下所憂極是，但是陛下，自古死人為大，相信無論是秦王麾下的天策軍將領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和趙王府麾下隴西軍將領謝叔方和薛萬徹即便有什麼天大的冤讎，都不會在別人的葬禮上開打，再加上上有陛下坐鎮，下有雄闊海、薛禮、許闊凌、王雄誕、薛萬均、薛萬述、薛萬淑、薛萬備、蘇定方等將軍護衛，相信不會有事的。」李建成聽從了魏徵的建議，走在葬禮隊伍最前面的是皇帝李建成。護衛整個隊伍的是趙王李元霸麾下的侯君集和李建成麾下的雄闊海、薛禮、許闊凌、王雄誕、薛萬均、薛萬述、薛萬淑、薛萬備、蘇定方等人，而在最後殿後的是李綱、于志寧、許敬宗、魏徵、狄之遜、狄仁傑父子。李淵因為一連死了三個兒子，李建成害怕李淵難過。就沒有讓李淵出席李元霸和李元吉的葬禮。並且為了怕李淵寂寞，，命裴寂、蕭瑀、陳叔達和工部尚書武士彟等人陪著李淵，下棋解悶。當李元霸和李元吉的棺槨被抬到了他們最終的目的地關中三原縣，就在李元霸和李元吉的墓地旁邊，就是李淵為自己選擇的陵墓獻陵所在地——獻陵。李淵下旨，讓趙王李元霸和齊王李元吉葬在自己的陵墓旁邊，生為皇子，死陪父親，獻陵坐北向南，依照東漢帝陵規格修築而成，四周柏樹森森，封土為陵，陵台呈覆斗形，地面建築378間，墓道呈覆斗形，陵高31米，長寬均為100米，陵台為覆斗形，位於陵園中部偏東，底邊東西長139米，南北長110米，頂部東西長30米，南北長10米，高19米。獻陵石刻渾厚質樸，健壯豪放，造形剛毅沉穩，氣宇軒昂。四門的石虎碩大威武，高近2米，眼神機敏，四肢強健有力，形象栩栩如生。御道的兩端有一對體形高大的石犀。南門外立有8米高的華表，上蹲犼獸，下雕盤龍，八棱形的柱體刻滿了花紋，顯得莊嚴肅穆。 內城四面有門， 門內各有一對石虎，把守四門，眼神機敏，四肢健勁，南門外 300 米，有一對石犀，又約 100 米處，有一對石華表。整個石刻品類極簡，但雕刻藝術價值很高，渾厚質樸，造型剛毅，健壯粗獷，豁達昂揚。如華表座上浮雕的龍和頂上圓雕的狻猊，用筆十分簡潔，賦形又極為生動。圓雕的虎、犀，形體高大，用寫實的手法鐫刻出猛獸的形象，粗壯的軀體，簡練的線條，追求逼真而不注重外表的裝飾，既刻畫出獸性，又不致人望而生畏，且能逗人喜愛，這是唐陵石雕藝術的代表和精品。獻陵石刻具有濃郁的初唐藝術風格，是研究唐代歷史的珍貴實物資料。李建成看著獻陵，思緒又回到了原先前隋之時。當初，前隋皇帝隋煬帝楊廣外出巡視，來到了三原縣。看到這裡綠樹蔥蔥，風水極好，就下令，在這裡圈地，日後作為自己的萬年吉地，修建自己的陵寢，誰知道自己還沒有修建陵寢，就停留在江都回不來了，最後還被宇文化及指使叛臣令狐行達將其縊弒，這個雄心勃勃的帝王，死後連個像樣的棺材也沒有用上，由蕭后和宮人拆床板做了一個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宮的流珠堂下。后陳棱集眾縞素，為楊廣發喪，備儀衛，改葬於吳公台下，衰杖送喪，慟感行路。李淵建立唐朝之後，也看中了這裡，並且由於金錢人力財力的不足，所以因陋就簡，在原先的墓地址李建成想到這裡，心中感慨道——楊廣，你也是一代帝王，卻想不到，你選擇的萬年吉地卻便宜了別人。這也是你給朕的提示，你放心，你沒有完成的偉業，朕會幫你完成的。當李元霸和李元吉的棺槨到了墓地之後，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謝叔方和薛萬徹都小心翼翼的將李元霸和李元吉的棺槨放入墓坑之中，李建成拿出自己的祭文：
「晉陽起兵，隴西定亂，中原混戰，為我大唐一統，略盡綿薄，兄弟鬩牆，兄弟相鬥，引同室操戈，悲乎，痛乎！是我大唐健兒，當以天下為重，不可以私利而斗內爭，取黎民之利，不奪私利。」隨著李建成抑揚頓挫的聲音在李元霸和李元吉的墓地回蕩著，在場的文官都流下了熱淚，就是秦王天策府麾下的秦叔寶和張亮也流下了眼淚。程咬金看著秦叔寶和張亮流下了眼淚。就悄悄地問秦叔寶。
「秦大哥，這陛下說的話，我是一句都聽不懂，你怎麼哭了？」秦叔寶含著眼淚向程咬金說道：
「咬金啊！陛下的意思是我們身為大唐健兒，應當不謀私利，為黎民百姓的利益奮鬥。久聞陛下當初文筆了得，胸襟廣大，如今，我秦叔寶才發現，陛下才是當今明主。」李建成念完祭文之後，轉身向在場的文武官員說道：
「各位將軍，朝中的文武公卿，朕昨日特地譜了一首曲子今天就唱給各位文武公卿聽聽。」在場的文武忠臣都靜聲，所有的人都不說話。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 縱橫間 ，誰能相抗；恨欲狂， 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 更無語， 血淚滿眶，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
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狼煙起， 江山北望；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 縱橫間， 誰能相抗；恨欲狂 ，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 更無語 ，血淚滿眶；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李建成的中氣十足，並且聲音高強頓挫。唱的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受到了感染，每個人都被李建成的歌詞打動了。魏徵等李建成唱完之後，在一旁問道：
「陛下，此歌名叫什麼？」
「精忠報國！你們也不想想，如今突厥就在我長安北部不遠，我朝北部百姓屢次受到突厥荼毒，每年被掠百姓數以千計，被殺軍士加上百姓多達萬人，華陰縣被屠城，突厥大軍隨時可能兵臨長安城下，而你們身為大唐健兒，應當想想北部邊陲百姓的苦難，想想華陰縣被屠城的百姓，從此，這首歌就作為我大唐的軍歌，每一個將軍，每一個士兵都要會唱，朕還會到時候在長安修建一座凌煙閣，專門供奉我朝為過捐軀的將士。各位，朕在此再次賦詩一首，是獻給各位文官大人的——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希望各位文武眾卿，都為我大唐之安寧奮鬥。朕問你們，你們願不願意？」在場的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叔方、薛萬徹、雄闊海、薛禮、許闊凌、王雄誕、薛萬均、薛萬述、薛萬淑、薛萬備、蘇定方等武將、李綱、于志寧、許敬宗、魏徵、狄之遜、狄仁傑父子等文官。一起向李建成大喊道：
「陛下，臣等願意為陛下，為大唐，效力！」張公謹、張亮、尉遲敬德、牛進達、程咬金、秦叔寶、叔方、薛萬徹、雄闊海、薛禮、許闊凌、王雄誕、薛萬均、薛萬述、薛萬淑、薛萬備、蘇定方等武將大聲唱著精忠報國，而李綱、于志寧、許敬宗、魏徵、狄之遜、狄仁傑父子等文官則呤頌著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兩種聲音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與此同時，在華陰縣，另外一場戰前動員也在進行著，頡利可汗召集突厥大軍所有的部族首領和部將大聲問道：
「各位大首領，各位將軍，最近幾天可還快活，怎麼樣？跟著本汗前來都不虧吧！？」在場的契丹、靺鞨、鐵勒、奚、霫、薛延陀等諸部的首領原本對於頡利可汗逼迫他們南侵，並且強行劫收部族中的壯漢男丁，編入突厥本部不滿，但是，攻克了華陰縣之後，頡利可汗准許突厥大軍大掠三天，各大部族都撈了個盆滿缽滿的，對於頡利可汗的不滿慢慢的消退了不少。頡利可汗繼續說道：
「各位大首領，各位將軍，如今已經休整完了，就該辦事了，你們都跟著本汗向長安挺進吧！本汗得到了確切消息，長安兵力空虛，現在，就用我們手上的馬刀，去漢人的都城長安那裡，去燒，去殺，去搶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