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進軍草原（八）
李建成躺在曹語嫣的床上，曹語嫣躺在李建成的身邊：
「語嫣！你給朕說說！你是如何想到商人是世上最有錢人的！？」曹語嫣嗲聲嗲氣的向李建成說道：
「陛下！你都好久沒來看臣妾了，怎麼今天在臣妾的床上，還要談公事啊！」李建成知道，最近由於忙於朝政公務，冷落了自己的妻妾，尤其是曹語嫣，剛生下孩子不久，自己沒有經常來看他。李建成將曹語嫣摟在懷裡，討好的向曹語嫣說道：
「語嫣啊！這是當然了，誰叫朕是天下之主呢？！」曹語嫣聽出了李建成的言語中的不悅，馬上討好的向李建成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陛下，臣妾錯了，臣妾這就向陛下解釋！」曹語嫣明白，也很聰明，在李建成的面前可以爭寵，但是不可以恃寵生驕，更何況曹語嫣也知道，自己與李建成已經同為一體，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如果李建成沉湎女色，曹語嫣反倒會擔心，可是李建成就是在床上，首先關心的也是朝政，曹語嫣的心裡一陣子歡喜！
「陛下，您知道臣妾的出身，臣妾的家族一直以商賈之事，所以臣妾一直都是知道商業也是富民之本。另外，自古朝廷出兵缺少軍費就有向商賈借錢的傳統，早在西漢景帝的時候，吳楚七王之亂髮生，朝廷向關中的高利貸商人借貸了數十萬黃金，數十億錢！正是因為這筆巨大的財富，漢景帝才剷除了七王之亂。」李建成點點頭，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使得漢景帝擁有了大量軍費，進而平定了七王之亂。
「而臣妾家族因為為了西晉王朝對於曹氏家族的壓迫和追殺，所以只能隱姓埋名，隨後，晉室東渡，而北方形成了五胡十六國之後，為了解決整個家族衣食溫飽問題，我家先祖不得已以商業為生，正因為從事商業，才使得先祖懂得金錢之重，易物之要！並且，陛下，其實陛下在登基之前就知道商賈流通之利，只是陛下一葉障目而已。」
「哦！愛妃，朕怎麼一葉障目了？愛妃能跟朕說明白嗎？」
「哼哼哼！」曹語嫣笑了笑：
「陛下，當初李唐鬧關中鹽荒之時，陛下以雪糖換食鹽，不也是藉助馬邑河東的豪商巨賈魯生之、齊魯商家恆廣元、還有江南大商賈的張季齡將雪糖流通天下嗎？只是陛下登基之後，限於自己的身份，害怕朝廷重臣以為陛下重商輕農而已，所以才對於自己原先的善政有所顧忌而已。」曹語嫣一方面為李建成解釋，一方面也暗中拍了一下李建成的馬屁。李建成聽到了曹語嫣的話后，馬上豁然開朗，的確，曹語嫣的話一半對，一半不對——華夏王朝的歷代君主，不管是明君還是昏君，登基之後，首先都是標榜自己重視農業，其實不然，標誌自己重農，表面上的總結是華夏曆代王朝的末日都是因為百姓吃不飽飯而引發的起義，實際上是因為西漢的七國之亂引發了皇帝的警覺，要知道，一群敢跟皇帝和朝廷討債的商人，並且還掌握著這麼大量的金錢，這就是對於皇權和朝廷權威的挑釁，所以這件事情也引起了漢政府的警覺，隨後漢武帝一個告泯令，使得天下富豪十不存一，一方面解除了那些高利貸商人對朝廷權威和劉氏皇權的威脅，但是，也使得漢家市井經濟到了崩潰的邊沿！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使得西漢以後，再也沒有商人願意借錢給政府朝廷。也使得後來，西漢政府為了籌措經費，而只有以殺雞取蛋的方式，直接對於一些大商人進行抄家，這種做法也一直被後來的王朝借鑒，一直延續到了明末清初。而為了掩蓋朝廷直接強行掠奪商人財富的事實，後世歷代王朝皇帝登基之時，都會以重農輕商為名對商人打壓，也使得華夏後來的發展趨勢再也沒有資本主義的萌芽，完全向小農社會、自給自足發展。李建成感覺最近壓在自己心頭上的石頭掉了下去，李建成看著曹語嫣，最近忙於朝政，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李建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充滿了力量，再次將曹語嫣推到，床帳內，李建成的和曹語嫣的身體不斷纏綿糾纏著，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前男后，不斷變換著之勢，一直到深夜，曹語嫣的呻呤才停止。次日一早，李建成馬上召見了魯生之、恆廣元和張季齡等三人。
「啊！魯愛卿！恆愛卿！張愛卿，朕聽說你們的生意現在是做的越來越大了。在河東、河北、齊魯、江南等地形成了壟斷之勢，真是可喜可賀啊！」李建成並沒有將龔仇寧找來，主要是龔仇寧常駐在長沙附近，替李建成一直在注視著嶺南一帶的舉動局勢，對於債券發行的作用沒有魯生之、恆廣元和張季齡等三人的作用大。
「哈哈哈！承蒙陛下宏福，臣等的生意是越做越大。這都是陛下的恩澤啊！」李建成也沒有跟三人過度寒暄，直接將債券發行和目的告訴了魯生之、恆廣元和張季齡等三人。對於債券的事情，魯生之和張季齡兩個有些以外，而恆廣元卻早已經知曉。就在日前，恆廣元就得到了曹安寶的密信——廣元世侄兒明鑒，子東部突厥去年偷襲關中，華陰民眾死傷慘重，陛下意欲舉兵北征，但是苦于軍費稀缺，因而希望發行債券，籌措軍需，此事若能為陛下辦成，則我們齊魯商家世族在長安朝中可更加的聖上倚重，萬望世侄與在下一起共襄盛舉。恆廣元通過密信已經提前知道了債券的用途和目的。於是恆廣元先開口道：
「陛下，要想讓臣等認購代替銷售債券不難，只是臣有一事想向陛下言明。」李建成點點頭：
「魯愛卿！請說！」
「陛下！依據陛下所言，這債券是讓臣等認購代替銷售，待北伐成功之後，再以債券討回本金以及利息對嗎？」李建成點頭：
「恆愛卿說的沒錯！」恆廣元繼續說道：
「陛下，臣以為此事起點雖好，但是，此舉尚有不妥之處！」恆廣元的話剛落下，魯生之和張季齡的臉色大變，而李建成卻是滿心期待：
「恆愛卿，此舉有何不妥？」
「陛下，首先，百姓並無多少余財，並且不知道債券是為何物？僅僅憑藉臣等之信譽，不足以告知其利；第二，即便百姓得到債券之後，待朝廷大軍北伐成功之日後，百姓以債券向朝廷討債，恐怕有損朝廷威儀！」恆廣元明面上說的漂亮，其實暗地裡，恆廣元對於債券的利弊做過分析，恆廣元心中很害怕，到時候，朝廷會以虛名而扣實利，將本金利息扣下不給。
「那依恆愛卿的意思是？」
「陛下，臣是商人，自古有雲，在商言商。臣以為，大漠草原，多牛羊馬驢等，大軍若是能夠得勝，必然會得到大批牛羊馬驢等牲畜，牛馬驢等物可以助我中原民眾耕田拉車，羊可食用。還有，靺鞨多次向中原販運新羅、百濟、高句麗等國的男女奴隸，若是陛下先以官價定下牛羊馬驢等牲畜和所俘虜之男女奴隸，再在長安洛陽一帶設立官市，買賣牛羊馬驢和突厥各部之男女奴隸，得之差價正好支付兵士之撫恤封賞。並且朝廷也會有所盈餘。」
「哼哼哼！魯愛卿，真是老城某國，此事就依魯愛卿的意思去辦。」李建成將代理中書令、中書侍郎許敬宗、門下省侍中王圭、戶部尚書薛琳、侍郎黃文清、尚書令裴寂、御史大夫魏徵、尚書左丞狄知遜、兵部尚書杜如晦、吏部尚書房玄齡、還有裴寬、屈突壽、李靖、李績等人都找來。代理中書令、中書侍郎許敬宗、門下省侍中王圭、戶部尚書薛琳、侍郎黃文清、尚書令裴寂、御史大夫魏徵、尚書左丞狄知遜、兵部尚書杜如晦、吏部尚書房玄齡、還有裴寬、屈突壽、李靖、李績等人找來之後，先先以官價定下牛羊馬驢等牲畜和所俘虜之男女奴隸，並下令待兵馬回朝之後，再在長安洛陽一帶設立官市，買賣牛羊馬驢和突厥各部之男女奴隸，得之差價正好支付兵士之撫恤封賞。李建成的話剛一落下，代理中書令、中書侍郎許敬宗、門下省侍中王圭、戶部尚書薛琳、侍郎黃文清、尚書令裴寂、御史大夫魏徵、尚書左丞狄知遜、尚書右丞相凌靜、還有裴寬、屈突壽、李靖、李績等人奇虎萬歲！李建成命明宇公公倒上了兩杯美酒，向李靖和李績敬酒道：
「藥師、世績，此次朕以你們二人為北征的主帥，副帥，記住，此次是我朝立國之初，第一次對於草原的出兵行動，如果這次能夠將頡利可汗一舉消滅，必然會對我朝中原起到數十年的安寧！你們二位的肩上可是千斤重擔啊！」李靖、李績將杯子舉起：
「陛下請放心，臣等一定不辱使命！」李建成隨後又對李靖和李績說道：
「藥師，世績，此次北征，第一道防線首在恆安，不過你們放心，朕自由安排！到時候絕對讓你們迅速突入恆安防線！馬上讓阿史那咄吡後院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