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張興VS王兵碩
蕭羽的和花媚的戰鬥結束了,最後蕭羽勝出,現在就剩張興還有王兵碩沒有進行比賽了,下一場就是他們了,張興的戰鬥蕭羽也看過,非常的強,在這一輪的傭兵大比應該全是前三的戰鬥力了。王兵碩的戰鬥力蕭羽覺得還可以,但是應該還沒想張興強。
張興和王兵碩同時上到台上,不用裁判說什麼,他們兩氣勢就已經先開始比起來,兩人各自盯著對方,他們在醞釀氣勢。
張興先動了,他取出他的兵器,那是一把槍,槍柄全身黃色,應該是用石岩精製作而成,槍頭是銀白色,蕭羽看不出是用什麼材料做的,但是必定也是不凡之物,張興拿著槍杵在自己旁邊,一股霸氣從身體里噴發而出。
站在張興對面,王兵碩看見張興已經拿出兵器了,只見他手裡也出現一把兵器,和槍很相似,那是一把矛,基本上和張興的槍一樣長,看起來比張興的槍還要重一點,接著他另一隻手出現了一個大盾,盾表面好像有一顆顆的石頭突出來,感覺這個盾也是很沉重的。王兵碩現在的感覺是,矛盾在手,天下任我闖的氣勢。
張興小腿一晃,踢了一下槍柄,把槍柄給踢到了空中,然後用手抓住,抖了一朵槍花,他要先動手了,只見他挑起槍尖,直接朝著王兵碩刺了過去。王兵碩並沒想動,只是拿著手上的盾牌放到自己面前,正好張興的槍尖刺到了,盾牌頓時發出叮的一聲,這撞擊力沒有讓王兵碩後退,只是震了一下他的手而已。
在張興槍尖點在盾牌上后,王兵碩開始反擊了,他手上的盾牌用力向前一撞,盾擊,這是用盾牌的人都要會的一個技能。緊接著手中的矛也徑直刺向張興的喉嚨,看情況張興有點危險啊。
張興也不著急,只見他一隻腳點在了王兵碩的盾牌上,然後手中的槍一橫,擋開了王兵碩的矛,緊接著張興在空中一個旋轉,手中的槍出現一點黃色的光芒,抽向了王兵碩的盾,王兵碩只覺得一股大力打在自己的盾牌上,自己就被這個大幾打退了一步。
抽退王兵碩后,張興也後退了一點,拉開了一點距離,王兵碩的盾太硬了,他很難在王兵碩的面前討到好處。王兵碩後退了一步,感受著手中還殘留的力量,他的心裡卻感覺有點興奮,好久沒感受到這麼強的力量,上次還是在對戰一個二階的後期的黑魔熊的時候才感受到的。王兵碩拿著自己手中的矛對著另一隻手的盾表面敲擊了幾下,發出鏗鏘的幾聲,顯示自己現在很興奮。
王兵碩的幾聲敲擊在張興看來就是對自己的挑釁,彷彿自己好像就是王兵碩在修鍊路上的絆腳石一般。只見張興的槍上一絲一絲的黃色光芒流轉在槍神上,這是他所學的槍法,絕鴻槍法,槍法非常的霸道。
只見張興毫無花哨的一槍直指王兵碩,手上的槍流轉的黃色光芒頓時大放。王兵碩似乎是知道現在張興正在鋒芒,所以並不打算和張興硬拼,他也他是打硬拼的料,他主要的是打防守然後找機會反擊。
絕擊,張興終於用出了他的第一個武技,這個武技是非常霸道的,直接增幅在槍上,使得槍的力量還有破壞力都有加強,王兵碩有盾又怎麼樣,這樣的盾不知道被自己的絕擊打爛多少個了。
眼看著絕擊就要打到自己的盾上,感受到絕擊裡面的力量,王兵碩知道,如果這個絕擊實打實的打在自己的盾上,那自己的盾不廢了也會被戳出一個洞來。就在張興的絕擊點到王兵碩的盾的時候,王兵碩的盾表面頓時出現了土黃色的鱗片,覆蓋住他手中的盾牌。
盾牌上的鱗片被絕擊這麼一點,全部都開了起來,然後下一秒就有下去了,感覺像是被張興的絕擊給震起來的,但是接下來那鱗片有分分合合了兩次,說明這不是張興震起來的,而且鱗片在卸力。
雖然有點生氣,但是張興還是很有理智的,絕擊已經算厲害的武技了,這些都破不了王兵碩的盾牌,看來這王兵碩盾牌這鱗片有很強的卸力的作用,盾牌本身的防禦力也是很強。但是不管怎麼強它也只能是龜殼,只能讓自己攻擊,張興不相信這個龜殼自己打不爛。
張興的槍不斷的攻擊在王兵碩的盾牌上,張興不是沒有關過方向攻擊,只是以王兵碩的防禦手段每每自己換方向的時候他的盾牌就到了。盾牌上的鱗片隨著張興的攻擊一點一點在分合著,把張興的攻擊全部給卸力完了,感覺這盾牌就像是打不爛似的,其實不然,隨著張興不斷的攻擊,也有一兩個鱗片掉下來了。
王兵碩也時不時的趁著張興攻擊的空隙,手中的矛也時不時的刺向張興,但是那攻擊只是不痛不癢的,張興都輕易的化解了。
隨著張興的一次一次攻擊,王兵碩盾牌上的鱗片也一點一點的掉落,到現在也掉了一半了,鱗片掉的越多,它的防禦力也就越來越弱,因為已經沒有像剛開始那樣子的卸力卸得快了。
張興看著差不多了,停止下了攻擊,然後在那裡蓄力,他要一舉急迫王兵碩的盾牌,只見張興身上出現一絲一絲的黃色光芒,慢慢的朝著手上的槍匯聚而去,慢慢的在槍的旁邊形成一道黃色的槍,和手上握著的槍一模一樣,只是樣子有點虛幻,不仔細看可能都看不見。
沒有感受到張興的攻擊,王兵碩悄悄的挪開了一點盾牌,正好看到張興那把虛幻的槍,虛幻的槍裡面的威勢王兵碩在他的位置都感覺得到,但是王兵碩的嘴角卻有些微微揚起,不知道是因為對手的強大還是因為什麼。
黃色虛幻的槍慢慢的往張興的槍靠攏而去,最後要是融入了他手上的槍里,他的槍本來就是黃色的,現在虛幻的槍融入,槍柄彷彿是塗上了什麼液體,變得絢麗起來。
張興手持著槍,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花哨,直指王兵碩的盾牌,盾牌上只有一小部分的鱗片了,擋不住了,這時觀眾的心裡都冒起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