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李戰失蹤
聽到李真的話,李長青輕鬆的樣子終於裝不下去了,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身子猛地彎曲,急忙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顫抖的說道:「侄兒,叔叔錯了,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李真看著李長青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李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小的時候李長青對李真還是很好的,經常抱著李真一起玩。
雖然李真並不是孩子,但是他只能裝成孩子一樣,開心的笑著,那個時候他很羨慕那種親情,那種親情也是他前世所欠缺的,就在他將這種親情深深的種在自己心裡的時候,事情突然發生變化。
李真抬起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彷彿看到了父親當時那絕望的表情和血泊之中的母親。
李真死死的握著拳頭,低下頭望著李長青,目光閃過一絲狠色,道:「當初不是很霸氣嗎?現在怎麼跟狗一樣!想讓我放過你,去問問我父親同不同意吧!」
李真冷哼了一聲,也不管李長青同不同意,拉起了李長青的衣領,拖著李長青向南府走去。
上官冰兒看著痛苦呻吟著的李長青,微微的搖了搖頭,暗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為了那點利益送葬了自己的性命,這是何苦?」
上官冰兒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李長青罪有應得,李長青的陰險狠辣上官冰兒也早有耳聞,傷害手無寸鐵的婦人,這是不仁,奪李戰家主的位置,還廢了李戰的修為,這是不義。
雖然李長青現在很狼狽,但是對於不仁不義之人,沒有什麼值得可憐的,所以她並不打算阻止李真,因為換做是誰都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且她也知道,就是這次放過了李長青,憑著李長青的性格也不可能悔改,只會讓李長青對李真的恨意更深,到那時候李真面對的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有些人就是該死,這就是大道。
望著漸漸遠去的李真,上官冰兒也是邁開了蓮步,跟了上去,半個時辰后,李真拖著李長青來到了李府。
此時的李長青背後和雙腿上已經磨得血肉模糊,地上長長的血痕清晰可見,背後摩擦出來的傷痕更是深可見骨。
李真將李長青扔到了李戰的門口,李長青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滾到了門前,將背後那猙獰的傷口漏了出來。
上官冰兒看著那恐怖的傷口並沒有吃驚,她可是元嬰期的大能,又不是什麼小女孩兒,什麼場面沒見過,就算是滿地的碎屍她都見過。
李真將擋在門口的李長青踢到了一旁,目光淡然,沒有絲毫可憐李長青的意思,犯了錯誤就要有死亡的覺悟。
李真輕輕的推開了門,掃視了一圈,可是屋子內並沒有人,隨後李真皺了皺眉頭,回頭冰冷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李長青。
李真走進了屋子,發現李戰屋子內的擺設和他剛剛離開的時候一樣,李真走到了桌子旁,用手輕輕的颳了一下桌子,看了看指間的灰塵。
隨後跨著大步走出了門,目光森然的看著李長青,抓起了李長青的衣領,將李長青從地上抓了起來,沉聲道:「我父親呢。」
李長青輕聲的呻吟著,彷彿沒聽到李真的話,李真冷哼了一聲,手掌一松,將李長青扔在了地上,一腳踩住了李長青的手掌,腳用力的一轉,李長青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發出了一聲凄慘的慘叫。
李真俯下身子抓住了李長青的衣領,聲音冰冷的問道:「別他媽裝死,我問你我父親呢。」
李長青咳出了一灘血,臉色十分的蒼白,有氣無力的說道:「不…不知道,我從沒來過這裡。」
李真抓住了李長青的頭髮,膝蓋用力一抬,瞬間將李長青打飛,一口血從李長青的口中飈出,李長青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李真走到了李長青的面前,眯著眼睛,壓低聲音道:「別他媽消耗老子的耐心,我再問你一遍,再不說我就砍斷你的雙腿!」
此時李長青身體不停地顫抖,一股鮮血從鼻腔中流出,隨後身體一軟,暈死了過去。
李真鬆開了手,面色凝重的閉上了雙眼,嘆了口氣,這時上官冰兒從屋子內走了出來,道:「你父親沒死,應該是外出了。」
李真回過頭,眉頭緊鎖,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上官冰兒說道:「屋子內的物品雖然布滿灰塵,但是卻擺放整齊,沒有人動過,李長青如果真的對你父親做了什麼,他不可能連這麼好的寶貝都不拿走吧。」
上官冰兒說完將手中小巧的花盆遞給了李真,這個花盆內是一株靈藥,草藥有六個花瓣,花瓣微鼓,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明顯是珍貴的靈藥。
上官冰兒解釋道:「這是靈曲花,花瓣里的汁液能夠延年益壽,根莖能夠增強修為,這等靈藥即便是我都沒有幾株。」
李真微微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個靈藥這麼珍貴,而且他以前也沒有見過這個靈藥,這一定是在他走後他父親才放在屋子裡的。
上官冰兒若有所思的說道:「這麼珍貴的靈藥居然能出現在你父親的手裡,看來你父親不簡單啊。」
李真也沒有想到他父親會有這麼珍貴的靈藥,況且他父親已經失去了修為,這就更不可能得到這麼珍貴的靈藥了。
李真眉頭緊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李長青說的是真的,可是我父親出去了,他們不可能看不見啊,如果看見怎麼會派人來這裡威脅我?」
上官冰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就憑李長青對你父親的關注程度,如果你父親從正門出去,他不可能不知道。」
李真看了看一旁的高牆,面色凝重的說道:「難道是爬牆?」
這時李真只覺得空氣中回蕩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李真將目光投向了上官冰兒,發現上官冰兒正面露凶光的看著他,李真突然想起了那晚爬牆所看到的『美景』,頓時尷尬的一笑。
上官冰兒沒有和李真爭執什麼,現在不是談論那些事的時候。
李真低下頭,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低聲道:「我父親不可能從牆上爬出去,這種丟人的事情不是我父親能做出來的。」
隨後李真猛地抬起頭,這時上官冰兒的美眸也閃過一絲異色,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洪荒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