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地下室
我開始懷疑八嬸不是活人,而是像柳誌剛他老婆那樣,是個活死人!
她抱得我很緊,並且開始對我實行侮辱性的行為。
情急之下,我雙手捏成金光指訣,心裏默念咒語,手指對著八嬸胸口戳下去。
怒喝一聲。
“急急如律令!”
八嬸停止對我的侵犯,她整個人愣住,就這樣看著我。
身上滴落下來的膿液在我嘴角。
我不能開口念咒語,否則這惡臭的膿液會流入我嘴內。
但是,金光指訣似乎對她沒用。
她不是活死人?
那是什麽?
趁著八嬸在發呆,我我一腳踹開她。
八嬸在地上滾了幾圈,緊接著撕扯身上的衣服,身體一覽無遺呈現在我麵前。
果不其然,她是個飛機場。
與其說她是飛機場,不如說她壓根就沒有胸。
剛剛被我用金光指訣戳中的地方,猶如燙傷一樣,皮膚起了水泡。
她看了我一眼,轉身往不知名的方向跑。
我看著八嬸逃跑的樣子,她像個猴子一樣,時而雙腳奔跑,時而四肢奔跑,這已經不能用滑稽來形容,得用恐怖來形容。
哪有人這樣跑步的?
她能跑到哪去,我就算不去追她,也猜得到八嬸肯定會藏在別墅裏麵。
隨著臭味的來源,我一路追蹤進入別墅裏麵。
寬大的客廳,散發著各種說不上來的臭味。
屍臭、膿臭、排泄物的臭……全都摻雜在一起。
最後我眼光鎖定在一扇半虛掩的門。
這道門還殘留著不知名的濃稠液體。
我推開門,發現這是往下走的樓梯,看來這是一間地下室。
旁邊有燈泡開關,按了一下,沒反應。
我拿出一張火符,右手劍指夾著,輕微一抖。
“噗呲”,符頭點著火苗。
這張普通的火符隻能持續五分鍾,不僅僅能照明黑暗的地方,更能替代陰陽眼使用。
隨著樓梯往下走,大概有半層樓的高度,終於站在了平麵位置。
火符的照明範圍並不是很廣,以我為中心周圍兩米左右,勉強能看清楚。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前方不遠處傳來動靜。
於是我加快腳步,結果突然撞到什麽東西,發出“砰”的沉悶聲。
“臥槽尼瑪!”
膝蓋被撞,神經疼痛傳入我大腦,忍不住罵了一句。
什麽東西這麽硬?
我用火符照亮碰撞的東西,順手摸了一下。
木質、黑色、有一股臭味……
我幹脆拿出幾張火符一起點燃,亮度增大,光線也變強。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副黑棺!
不過我並沒有被嚇到,畢竟我這人和棺材還是有一點的淵源,隻是有點驚訝而已。
通過火符的照明,可以清楚的見到黑棺被彈過墨鬥線。
墨鬥線形成一張網狀,把黑棺罩住。
不僅如此,黑棺的棺材,用木釘以北鬥七星的路線釘住,這就說明棺材裏有屍體,並且還是已經成了氣候的屍體。
我正打算把周圍的一切照亮,剛站起身,八嬸那副慘淡的麵容出現在我麵前,與我隻有幾公分的距離,隻要我再稍微抬個頭,就跟她親上!
沒等我緩過神來,她突然咧嘴一笑,這差點沒把我心髒給嚇得跳出身體。
“呼……”
八嬸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麽,對著我手中的幾張火符搗鼓,火符被液體撲滅,而八嬸則是笑出奇怪的聲音,而且還是在我耳邊笑。
嚇唬我也就算了,還故意整蠱我。
這會兒我怒氣瞬間衝上頭頂,即便現在伸手不見五指,啥也看不見,我照樣能夠感覺到八嬸所在的位置。
我咬緊牙關,對著身旁猛打一拳。
這一拳正中八嬸的腦袋,緊接著發出一聲“砰”的聲音,想必八嬸被我打了一拳,而她則是被慣性撞到棺材上。
我蹲下身摸索著八嬸,最後抓住她的腳,把她往身後拖。
因為我身後是樓梯,樓梯的門開著,稍微有一點點光線照到地下室。
八嬸奮力掙紮,企圖從我手中逃脫,但我不會給她機會。
當我把八嬸拖到樓梯角落的位置時,八嬸突然不再掙紮,而是用腳往前踹,她那腳正好踢中我的臉,愣是把我踢得頭昏眼花。
痛感讓我鬆開了雙手,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摩擦著眼睛,順便爆了一句粗口。
“我他媽……”
話還沒說完,八嬸突然撲在我懷裏。
我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結果卻發現八嬸的臉變了。
不再是那副腐爛的五官,而是一副精致的麵容,猶如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生。
我見過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結婚照上那年輕的女人。
也就是說,八嬸現在這副模樣,是她年輕時的模樣。
要說這人長得不恐怖,我興許還能鎮定下來,所以我現在暫時不做反抗,看看她想幹嘛。
八嬸把手伸進我懷裏,輕撫著我腹肌。
然後把嘴巴湊近我耳邊,嘴裏呼出暖氣,對著我溫柔說道。
“我老公說我是個老太婆,小龍,你幫一下八嬸,讓我有個孩子好嗎?”
我沒做出任何回應,雙手已經捏著指決。
“小龍……求求你了……”
“我真的……”
“好想要~~~~”
再怎麽誘人的溫柔語言,都無法阻擋我降妖除魔的初心。
“太極蓮花獅吼印,大日如來定三魂!”
我一隻手掐著八嬸的脖子,一隻手摁住他眉心。
咒語念出,八嬸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我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摁倒在地,對著她的打了幾拳,接著抬起腳怒踹她胸口。
此時,從八嬸嘴巴裏冒出一團黑氣。
我抓住當即甩出一道鎮邪符,黑氣被鎮邪符吸附住。
黃符當場變成黑符!
果然,八嬸體內有髒東西存在,不然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鎮邪符過後,便是鎮魂符。
鎮魂符貼在八嬸眉心,目的是為了防止八嬸魂飛魄散。
被髒東西上過身後,身子會變成非常虛弱。
看著八嬸安靜的躺在地上,我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東西,這腐爛的臉始終還是沒能變回原來的樣子,亦或者說,她就是這副模樣?
我摸索著地下室的開關,把燈泡打開。
地下室的一幕,驚訝得我不知所措。
這裏,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