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漸漸
當然，關於禁衣令的種種，並不會給阮二牛造成多大的麻煩。
他在米國接受的思想論調，還是白人「胡蜂」（wasp）精英的那一套理念和價值觀。與那些從街頭成長起來的黑人球員有著不小的差距。
就他個人而言，雖然斯特恩的禁令有點不近人情，但是為了一件衣服上升到種族高度，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
再說了，他目前為止，也沒有代言任何時尚品牌，所以這條禁令也沒有給他帶來實質上的經濟損失，他就更加沒有埋怨的理由了。
在季前賽結束和常規賽開始的幾天時間裡，阮二牛仍然是每天把大量的時間泡在了球館里。
他的直臂投籃已經有了相當火候，特別實在牛角位，他在有人防守的情況下，命中率都超過了53%。
這是一個令人吃驚的數據，雖然他是一個內線球員，不過投籃命中率高到這種程度，還是相當嚇人的事情。這其實也解釋了阮二牛為什麼能這麼快在老鷹隊站住腳跟。
如果只是單一的低位進攻，阮二牛並不能給同樣以中投為主要進攻手段的月食、馬文兩人造成威脅。
沒錯，不是互補，而是威脅。阮二牛的存在，使得這兩個中投靚仔，不得不增加自己的空切跑動，來尋找更多的得分機會。使得老鷹原本單薄的進攻方式一下就變得有了層次感。這樣的反向逼迫，不但提高了月食、馬文的投籃命中率，也為老鷹帶來了更加高效的得分方式。
在進攻端，鷹隊的三個前場以阮二牛為軸，經常可以完成漂亮的兩翼齊飛。而在防守端，三個人無限換防，迅速補位，表面看來身高吃虧，其實三個人都是有力量，有彈跳的球員，完全可以抵擋NBA大部分的內線。
另外，阮二牛的運球能力，其實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也被人低估了。他早已不是剛進聯盟時，向囧囧森討教技術的那個低段菜鳥了。
微笑刺客的運球教學視頻，給阮二牛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他的「蠻牛衝刺」也越發難以克制。
從比賽中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從原來不管不顧的一心一意向前沖，到後來有了變速能力，再到突進的同時能夠觀察隊友的走位，並送出助攻。
阮二牛其實一直在用常人難以理解的方式進步著，現在就算是UCLA的本*霍蘭德教練站在他的得意弟子面前，也許都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卡夫*阮。（米國專屬：黃種人臉盲症！）
從被高中時期的盧克*霍蘭德教練看重，直到阮二牛正式踏入NBA，這個天朝人一直受到各類教練的喜愛。一個本身就具備頂級身體天賦的球員，還能在短時間內不斷的磨練和提高自己的技術。
如此神奇的球員，恐怕在大多數教練十幾年的職業生涯里，都是極為難得的存在。
假如，非要在這段時間挑選一個壓力最大的人，那這個人只能是囧囧森。
客觀上講，他在伍德森準備將阮二牛推上主力位置時，就有把領袖權交出的覺悟。他從來都是兢兢業業打球的球員，再加上這兩年獨自帶隊的成績確實不容樂觀。他對自己能否勝任領袖，也是存有疑慮的。畢竟在太陽，他不過是三當家，甚至四當家的存在。
可天朝人的崛起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覺得自己早就用最高的標準來預估卡夫的成長速度，但事實是，阮二牛的進步速度還是突破了他的想象空間。
無論是在籃球場，還是在更衣室，阮二牛都在逐漸侵蝕著他的領袖權利。要說他完全不在意，那肯定是騙人的鬼話。誰不想當老大呢？
不過，當天朝人真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就是一個未來領袖應該有的模樣。有一兩個瞬間，囧囧森彷彿回到了菲尼克斯，看到了那個留著大叔頭的史蒂夫*納什在給自己的隊友鼓勁。
下一個瞬間，他的眼眶中，在那裡高喊的人，不再是納什，轉而變成了一個留著寸發的88號。
可以說，只要阮二牛在常規賽能夠拿出在季前賽時持平的水準，就算囧囧森拚命阻攔，天朝人成為「鷹王」，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這就是籃球，一個勝者為王的地方。有實力的人，早晚都會被大家認可。反之，就算你的背景通天，實力不足的話，遲早也會被淘汰出局。
看著再一次獨自一人留下加練的阮二牛，囧囧森也決定留下給自己增加訓練量。
卡夫，想要拿到老大的位置嗎？很好，來奪吧！但是不要指望我主動讓出來！
喬*約翰遜在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
……
阮二牛結束了加練，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帶著麥當勞便當回家的韓梅梅。
「瑪麗，一個人吃快餐嗎？要不，去我那裡換換口味？」阮二牛試著邀請到。
這竟然是那天阮二牛說錯話中之後，第一次和韓醫生打招呼。其實直到現在，阮二牛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不，我今天就想吃快餐，謝謝！」韓梅梅拒絕道。
阮二牛急忙說道：「如果不想吃我做的飯，那一起去看場電影如何？」
韓梅梅猶豫了幾秒之後，說道：「好吧，看什麼？」
二牛說道：「去了電影院不就知道了嗎？現在我也不清楚應該看哪部電影好！」
兩人吃完飯後，驅車來到了電影院，看了一排當日放映之後，兩人最終選擇一部名為《貝奧武夫》的電影。
說實話，兩人完全是沖著「食人教授漢尼拔」——安東尼奧*霍普金斯以及「古墓勞拉」——安吉麗娜*朱莉的名頭去看了。
等全片看完之後，阮二牛對身邊的韓梅梅說道：「其實這部電影，根本沒有用真人表演的必要，直接掃描演員之後，用CG技術做動畫就行了！」
韓梅梅也笑著說道：「沒錯，而且朱莉乾癟的身材，無論對於男人還是女人都沒有吸引力。她還是穿著緊身衣時比較有看頭。」
看完電影后，阮二牛又開車將韓梅梅送回了家。
阮二牛對著走向房門的韓醫生說道：「我以後還能再約你嗎？」
韓梅梅回過身，俏皮的說道：「May~be！」
阮二牛聞歌弦而知雅意，卻語無倫次說道：「太好了！May，我是說，我其實……嘿，晚安！」
「晚安！Big-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