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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行不行

  這首詩,昨天迎親的時候,無論是襄城那邊還是王子瑜這邊,一路上都有娘家人唱的。


  武元慶念這首詩就是誇自己娶得兩位好老婆的。


  聽到夫君親口吟誦這首詩,兩位新娘子羞紅了臉,心中甜的美的不要不要的。


  念完這詩,看到襄城畫了一半停下的眉,武元慶心中一頓,想起了另一首詩來。


  昨天給子瑜唱了一首歌,算是獨屬於自己和子瑜兩個人的,沒有襄城分享的共同的新婚記憶,但襄城卻沒有,剛才的詩雖然是因為襄城才念的,但總歸是早就有的詩,不能算獨屬於襄城的。


  那就用剛想到的這首詩來送給襄城吧,就像當初念」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給子瑜,又念了青玉案元夕給襄城一樣,兩個人要有都有,不能厚此薄彼。


  「襄城,哥哥送你一首詩好不好啊」武元慶笑著問道。


  「真的嗎?」襄城小臉緋紅,激動的一把握住了武元慶的手問道。


  「當然了,這可是哥哥剛才看到你畫眉腦中靈光一閃想到的詩呢」剽竊說成是自己想到的,武元慶極度不要臉的說道。


  不過,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干多了,武元慶都沒有感覺了。


  襄城將小手雙手合十,緊握在胸前,美美噠,萌萌噠一臉祈盼的看著自己的武元慶哥哥。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武元慶嘴角噙笑,深情的看著襄城。


  這是朱慶餘寫給張籍的行卷詩,考試前對自己不太自信,所以以新婦自比,以新郎比張籍,以公婆比主考,寫下了這首詩,想問問,徵求一下看好自己的張籍的意見。


  當然這是知道這首詩的來歷的人會這麼解讀,但不知道的人光看這首詩,很明顯這就寫的是新婚婦人忐忑不安想問問夫君自己能不能得到公婆歡心的詩作。


  當然後世的人很多看到舅姑的時候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拜見的是小姑子,舅舅之類的人呢,但實際上舅姑在這時候指的其實是丈夫的父母,也就是公婆。


  當然一般口頭叫的話不怎麼叫舅姑的,北方這邊基本叫的都是公公,婆婆或者公爹,阿母之類的。


  「真好,這是元慶哥哥寫給自己的詩呢,獨屬於自己的,這下無憾了「襄城雙眼迷離,閃著小星星,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元慶哥哥心中默念。


  王子瑜平靜微笑不語,心中卻嘀咕:」一碗水端平不容易吧,活該,誰讓你一下娶兩個的「。


  」還待曉堂前拜舅姑呢,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快點吧,你們兩個別膩味了,不然真的等到午飯的時候才出門就太失禮了「王子瑜笑著打趣道。


  」哦哦,是哈「襄城驚醒過來,朝自己的元慶哥哥嬌嗔道:』都怪你」。


  「哈哈,怪我怪我」武元慶笑著無奈搖頭。


  閨房插曲過後,梳洗一新的三人終於走出了房門。


  武士彠和楊氏,還有武元爽,大丫,二丫都在大廳坐著等著呢。


  陪侍在側的除了楊氏的三個大丫鬟,春香,夏香,冬香外,還有武元慶的貼身丫鬟紫鵑,以及死活要給武元慶當丫鬟的蕭鳳,而另一個大丫鬟秋香則不在這裡。


  見武元慶三個到來,廳中的眾人紛紛笑著打招呼,大丫二丫則蹦蹦跳跳的跑到王子瑜和襄城身邊抓著她倆的手姐姐嫂子的瞎喊一氣。


  武元爽則恭恭敬敬的上前施禮喊嫂子。


  和小姑子小叔子見過禮后,武元慶領著兩個媳婦來到武士彠和楊氏面前行禮,然後敬茶改口喊父親,母親。


  這下可算是拜過了舅姑了,並且得到了交口稱讚,兩個新媳婦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但兩人卻沒看到武士彠和楊氏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互相對視時那皺起的眉頭。


  尤其是看著兩個人步伐輕盈,穩健的時候,武士彠和楊氏臉色很不自然的變了變色。


  武元慶看到了,但卻不知道這便宜老爹和后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對這倆媳婦不滿意?


  不應該啊,之前還一直都高興的合不攏嘴的。


  不說這倆媳婦都長得這麼漂亮,這麼懂事,單說那強悍的背景也不應該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吧?


  其實,老兩口皺眉,變色,是看了兩個媳婦絲毫無礙的走姿后才有的。


  因為從走路的姿勢老兩口發現這兩個媳婦昨晚好像並沒有經歷過破瓜之痛一般,走路走的這麼正常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武元慶有所不知,古代這時候結婚第二天一早拜見公婆除了敬茶,行禮,改口外還有一個隱蔽的意思,就是讓公婆看看兒媳婦這腳步是不是蹣跚,像不像剛破瓜的樣子。


  也就是說有檢驗下是不是第一次的意思,要是說這兒媳婦沒事人一樣穩步行走,那說明是碧瓜早破,那就說明不是這兒媳婦放蕩早就和別的男人有了苟且之事,就是自己兒子不是東西,無視禮教,早早壞了兒媳婦的身子。


  當然,兒媳婦新婚第二天一切正常,沒有絲毫身體不適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兒子並沒有和兒媳婦行周公之禮,所以兒媳婦依然是處子之身。


  這種情況也很麻煩,要麼就是兒子或者兒媳婦,或者兒子兒媳婦不樂意這門親事,要麼就是兒子特么不舉,硬不起來。


  前一種情況還好,最後一種那基本意味著這一根是要絕了,那是天塌了的大事。


  而最好的情況就是,新媳婦輕皺黛眉,輕移蓮步,步履蹣跚,走一步疼一下。


  這種狀態就對了,說明了兩點,第一點新娘子是第一次,洞房前是個黃花大閨女,第二點,兒子身體正常,起碼是硬的起來,行的了周公之禮的。


  但現在最好的情況卻沒有出現,武士彠和楊氏兩口心口頓時覺得堵得慌。


  這時,大丫鬟秋香走了進來,快步走到楊氏身邊附耳低語,然後楊氏又低聲和武士彠說了幾句。


  然後,武元慶就看到便宜老子沖自己招手了。


  等武元慶走過去后,武士彠拉著他來到了牆角,低聲問道:」兒啊,你身子沒什麼毛病吧「,眼神一直往武元慶的下半身瞅。


  」額,我身體很好啊,沒什麼毛病「武元慶不明所以的回答到。


  」那你昨晚可否那啥「武士彠結結巴巴的問,老臉臊的通紅。


  這尼瑪,新婚第二天就問兒子房事實在挺沒臉的,但不問吧,事關家族傳承大業,不容小視,還必須的問,不問不行。


  這下武元慶聽明白了,他也怪不好意思的,搖頭道:「沒有」。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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