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最初相遇
也就是說,輪回大神,必須要成為更高層次的神,那時候他才能完全消除清零匕滅的效果。
可是,當時的他,已經是最高位的神之一。
而神的新的層次體係還未升級,神這一體係便已經崩潰。
在這一時代,已經不再是神的時代。
但也並未發展出新的體係時代,因為有人在阻撓這一切新時代的發生。
而那群人,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現在,萬歲麵前,這一位,書生便已經可以算是最後的,也是最難的阻攔者。
“這東西不是被那一位給埋藏了?怎麽會出世?”萬歲有些難以置信,即便清零匕滅出現在他麵前,但他還是無法相信這一事實。
既然輪回六道無法改變,那麽埋藏清零匕滅便是最好的選擇。
可書生是怎麽拿到這一東西?還是說實際上是在更早之前,是災禍?
不,不可能是災禍!如果災禍有這東西,那時候萬歲早就玩完了。
那麽?幕後之人?難道。
這一刻萬歲才終於明白了,幕後之人,怪不得那瘋子準備了那麽多。
幕後之人千千萬萬,無數之多,那麽那麽大的基數,去尋找去機緣巧合,便有更大的機會找打這清零匕滅。
即便這清零匕滅並非是災禍安排尋找的,但能得到清零匕滅並識貨的,最大可能的得主便是這災禍的幕後之人計劃了!
“說起來,我們的運氣不錯,這東西機緣巧合便在我手中了。”
書生臉上有些得意。
而那女子可沒閑著,她早已消失不見。
在那裏,萬歲的思緒已經不再去思考清零匕滅的出處以及何來。
他在尋找這刺客的存在,必須要發覺到她的方位。
不然!
萬歲正想著,在他身旁便有一身影出現。
晚了!萬歲發覺已經有些晚了。
那女子手中拿著一小小心髒!
萬歲臉色突變,他摸索著懷中,那是萬界之心?何時丟失了?
“哈哈哈,你以為她要刺殺你,卻不知道我的目的,好了毀了它,不要夜長夢多!”
書生嗬笑命令那女子動手。
而萬歲身子動了,手持戰錘向那女子衝擊而去!
“受死!”他怒吼著。
可女子身子一晃,然後再次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回到了書生旁邊。
萬歲追不上!但此刻他還是選擇衝向書生,不,他是想奪回奇女子歸來的希望!
他此刻悔恨極了,為何不早注意到?
為何?但這也怪不了他,萬界之心這等東西無法存在於時空裝備中,他也隻能揣在懷中兜裏,那本該是極其安全的地方,畢竟他不認為誰能悄無聲息的拿走。
可是,他不認為,不代表無法發生。
那女子便有能力!悄無聲息的帶走。
“這女人是誰啊?”萬歲腦中驚異極了。
即便是書生畫出之人,但那也是真實存在過的人。
萬歲可是和書生相處過,對於他那毛筆自然也有所認知。
傳聞中。
一畫師遭奸人所害喪屍荒野,那地方便長出一樹。
這一樹下有一窩,窩中正巧有一生命,便是此樹的守護者。
這樹終有一天會凋零,當樹凋零之時,窩中生命如果正好開始掉毛。
取樹枝,細毛組成一支毛筆。
得到者便能用此筆畫物成真。
最早那位獲得者便叫馬良。
當然這僅僅隻是個傳說,關於這個傳說的版本有很多種。
有的是說變成樹的畫師叫馬良,所以樹才叫馬良樹。
也有的說,馬良是得到馬良筆的第一人。
更有說法,便是說馬良是馬良樹的轉世,而馬良筆是由窩中生命送給轉世的禮物。
說法千萬,可萬歲卻也知其中秘密。
不管是馬良樹的誕生,還是窩中生命的出現,這兩者都是極其微小的可能性。
更不要說馬良筆誕生也需要各種契合的巧合發生。
所以一隻馬良筆,都是一種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可能性。
也正是如此,馬良筆才有勾勒虛幻轉換現實的能力。
可馬良筆所畫之物不管怎麽真實,都必然會給人一種虛幻感。
那種感覺便是區別馬良筆所畫之物與現實之物的必須。
而這女子卻並未有這虛幻感。
那麽。
“你?難道說,這是!”萬歲衝向書生途中還不忘說話。
而書生笑了,同時舉起那拿筆之手開始虛畫現實,他不斷的虛畫,萬歲麵前也不斷出現阻礙之物。
“對啊,這女人便是我的畫師!以前我說我是機緣巧合得到這馬良筆的,實則不然,我這身子本身就是馬良樹的守護者!所以我才能得到馬良筆,嗬嗬,機緣巧合不存在的。”
書生一邊回應道一邊揮舞著手中筆杆不斷製造阻礙萬歲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也僅僅隻是阻礙到萬歲,每當萬歲隨意一擊便能突破,可這些阻礙卻從未因他的攻擊而減少,反而有種越打越多的感覺。
而萬歲也看到,那書生為了逼他,甚至故意讓那女子慢慢的使用清零匕滅插向那虛浮在空的萬界之心。
既是給萬歲補救的機會,同時也是為給萬歲無盡的絕望。
當一個人,眼睜睜看著救贖的機會再眼前失去,那一刻便是一個人絕望之時。
書生算的很準,萬歲此刻心底也越發慌張。
他很重視那奇女子最後的機會。
甚至在這個關鍵時刻,他腦中都回憶起了,最初他與奇女子相遇的事情。
那時候,他還在為世間不公而戎馬八方。
在某一天,他被族內指派去輔佐這一代之染。
他還記得,他是怎麽的不情願。
“即便您是祖上,我也不能聽從您這指派,之染?那和我又有何種關係?”
萬歲探頭仰望那座上之人,他不情願,同時也極力反對這一指派。
“她便是個人才,你去輔佐她,必然能幫她成就偉業,新時代必然會開始,而她便是最關鍵之人。”座上之人淡然回答。
萬歲還想反駁,但見座上之人隻是揮了揮手,他便知道,自己再無機會。
從那一天後,他便帶著各種的不情願,同時也帶著一個小屁孩開始征戰四方。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