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周星馳的《喜劇之王》有那麼矯情的死人嗎?
當然,郭奉孝並不33想和唐三葬討論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這唐三葬就是侮辱自己智商的存在,所以他走到一旁,索性不再理會唐三葬。
唐三葬倒是沒事人的樣子,這時說道:「好了,好了,我下次裝死絕對不會給自己加戲了。咱們繼續來過。」
「還有下次?」郭奉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多了,現在就算你裝出發-春的風***也沒人理你了。」
他說的沒錯,剛才那兩人就差沒嚇尿,這時守在黑牢門口,身子抖個不停。
至於牢房內再整出多大的動靜,想來看門那兩人都不會再看一眼了。
「裝死沒用了,那裝病呢?」唐三葬故意做出不死心的樣子。
「什麼都沒用了,大哥,你還要我說幾次?」郭奉孝一臉的不耐煩。
「哦,原來是這樣啊。」唐三葬故作沮喪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就說嗎,你要做領主的參謀直接找領主好了,還要通過什麼莊家,真是多此一舉。瞧,現在我倆都被關進黑牢里,你滿意了。」
「卧槽,這都是你惹的禍好不?」郭奉孝又白了唐三葬一眼,不屑道,「再說我通過莊家接近領主,然後當一個參謀,自然有我的深意,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唐三葬「切」了一聲,哼哼道:「吹什麼牛,你不敢見領主就直說,以為這樣bb能騙得了我?」
見唐三葬不信,郭奉孝本不想解釋什麼,但奈何唐三葬的表現出的神情太讓人不爽了。
「我騙你幹嘛?」實在受不了的郭奉孝,怒道,「直接找領主的話,雖然也能成為參謀。不過就我孤身一個,肯定會被他人排擠,將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就玩完了;至於通過莊家成為領主手下的參謀,將來出了事,還有個人保我。」
「哦,為什麼通過莊家成為領主手下的參謀,出了事,會有人保你呢?」唐三葬繼續裝傻。
「哎,這其中的關係有些複雜,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郭奉孝說著,嘆了口氣,「所以你還是別問了。」
有點意思,唐三葬點了點頭,換了個話題,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養老了?」
「怎麼辦?睡覺唄。」
郭奉孝白了唐三葬一眼,他還好意思問怎麼辦,本來是有其他辦法的,但被他剛才弄那麼一出全部給搞砸了。
唐三葬倒是完全沒事人的樣子,他本就是裝的,此刻還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喲,還要做參謀長,就這小小的黑牢都逃不出,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自信。」
「我說你這腦袋是擺設啊,還是擺設啊?」郭奉孝指著唐三葬甚是不爽的吐槽了一句,然後說道,「咱們現在睡覺養足精神,晚上設法逃出去啊,那兩個看門的,現在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到了晚上還不發困打蔫?即使發現我們逃出了黑牢,他們哪還有精神追我們?好了,不說了,睡覺。」
說罷,郭奉孝走到一旁,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唐三葬倒想看看他大晚上的能有什麼手段逃出黑牢,當下眼睛一閉也呼呼大睡了起來。
入夜時分便有幾個漢子走進了黑牢內,叫醒了唐三葬、郭奉孝兩人後,那幾個漢子押著他們二人來到了另一幢樓房內。
那是一幢二層樓,樓房雖不高,但佔地面積挺多,房間也有不少。
隨著那幾個漢子走上樓梯后,來到了陽台處。
陽台是封閉式的,有厚厚的玻璃牆徹著,靠著陽台是一排長椅。
這時領著他們的那些漢子停了下來,然後一個漢子指了指長凳,道:「坐吧,喊到你們再進去。」
然後又給了他們兩人各一張牌子,唐三葬是「7」號,郭奉孝是「8」號,在他們前面還有兩個人在椅子上坐著。
待他們二人坐在長椅上后,那些漢子轉身便走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郭奉孝和唐三葬對望了一眼,納悶不已。
本來計劃好,晚上逃出黑牢的,沒想到被帶到了這裡。
郭奉孝見樓道內、陽台的四個角都有人守著,不禁嘆氣道:「看來是逃不了了,命哦,命哦。」
唐三葬沒他那麼沮喪,朝身旁那個漢子問道:「這位大哥,這裡是哪裡,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他身旁那個漢子三十歲的年紀,長得人高馬大,手裡拿著一張「6」號的牌子。
「這裡你都不知道啊,你瞧,那上面寫的是什麼。」那漢子伸手朝對面一指。
順著那漢子手指望去,只見自己等人正對著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比其他屋子大上一倍,屋子的門口還有專人守著,門口上豎著一張牌子。
「總辦事處?」唐三葬打量了那牌子兩眼,好奇道,「這總辦事處是什麼地方?」
「這你都不知道。」那漢子撇嘴說道,「總辦事處,就是審核苦力的地方,通過了總辦事處的審核,苦力就等著去別的領地了。」
「那審核什麼呀?」
「其實也不審核什麼。」那漢子嘿嘿一笑,應該有過做苦力的經驗,說道,「就是看錢做事,一個苦力能賣五十元,當然你要是身上有錢能把自己贖出去,他們立馬放人。」
「那把自己贖出去,要多少?」
「也不貴,一百。」
那漢子撇嘴說道,他是經常被賣來賣去的苦力,對這行有相當的了解。
苦力這樣的稱呼雖然悲慘了一些,其實和其他底層的打工狗一樣,也是干同樣的時間的活,也有同樣的工資、待遇,就是生活不穩定了一些,經常從這個領地被賣到那個領地。
從事苦力這行的人,大都是居無定所、漂泊不定的流浪人員。
至於那幢樓房,是黑市那些買家工作的地方。
黑市是個有組織的無形市場,當然也有其辦公大樓。
「砰」的一聲激響。
這時忽然有一隻茶杯從「總辦事處」的屋子給摔了出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響動,被摔得粉碎。
茶杯被摔得粉碎的同時,杯子里的茶水和茶葉全數灑在了陽台上。
這時又聽得一聲罵罵咧咧從「總辦事處」傳出。
「為嘛,為嘛總是我?我好歹也是莊家,怎麼遇到事都讓我給辦。他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這他媽還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