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趕到雷堂
「還愣著幹什麼呀!我說賽大老闆,有人要在你家大出血啦,還不利索點找個雅間侍候著。」何容容嘻笑著打趣道。
「何小姐!這!這!這是怎麼一回子事呀?」一聽大出血這位賽大老闆臉色唰地一下煞白了。
還算秦健較厚道趕緊上前解釋道:「賽老闆,是我要訂個雅間請容容姐吃飯,你不要怕,我們再不會於你家鬧事的。」
「啊!」——這位賽老闆再次幻聽了!這是唱得哪一出啊!剛剛還劍撥弩張差些就將拆毀自家酒樓,咋一轉眼居然變成姐弟相稱啦!一時間這位賽老闆腦筋硬是沒給扳過來。傻愣在那兒猶如金雕泥塑一般。呵呵!
「怎麼著賽老闆,你家不會連間雅間都沒剩了吧?我們姐弟可餓著呢?」何容容見賽老闆有如老僧入定一般呆在那裡,也不請倆人上去,心中不免有氣,小辣椒的脾氣頓時就要爆發。
這一驚更是不得了,這位賽老闆迅速魂魄歸位大聲道:「有!有!」趕緊起身將他倆往樓上雅間上請去,一邊走一邊趕緊擦拭著額頭冷汗。這番驚駭只怕沒個一兩月是沒法調理過來了!呵呵呵!
這怡軒酒樓確實算京城一絕,不僅裝修豪華其菜品更為少有。秦健這一路走來算是嘗過不少天南地北的名菜,但和怡軒酒樓相比可就小巫見大巫了。兩人等其酒食上來,也不多作客氣,直接風捲殘雲般吃了起來。何容容雖為女子,可表現比男孩還更豪爽。不停勸著秦健喝酒吃菜,對於能認識秦健這位弟弟她可謂是異常歡喜,那份熱情勁讓得秦健也是感動莫名。不由得頻頻舉杯與其痛飲不止。
席間秦健向何容容問起雷堂地址。這才得知,原來所謂皇家雷堂根本不在京城之內,而是在城外西邊角。皇家四堂風、雨、雷、電四家武館分別開在京城四角,除了武館需要大量場地城內不宜分佈之外,其主要還是有護衛京城安危的考慮。風堂駐守東邊,雨堂在南,雷堂在西,電堂就駐守北邊了。
何容容此時臉色早已緋紅如血,可配其絕世容顏反而更顯秀麗動人。這下再次端起酒杯和秦健一碰,直飲而下。直看得秦健無奈也即仰頭一口悶下。他們倆人這一通猛喝兩大壺酒早已所剩無幾。這下見何容容又替自己滿上。秦健趕忙抱歉說自己還要去雷堂報到不能再喝。
何容容見此輕輕打了一嗝,勸聲道:「秦健弟弟!你我姐弟相識一定要盡興而歸。你不必著急,等吃飽喝足姐姐親自帶你去報到好了,我家就在雷堂隔壁的天機營。」
「哦!那太好了。」秦健聞聽正合心意,這下有人帶路可比自己瞎闖好多了。
正在倆人大快朵頤推杯換盞之際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容容!你在裡面嗎?」
秦健正想起身,被何容容擋了下來。起身道:「我來,是我大哥。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等何容容打開門將人迎進來。那人卻早已火急火燎地道:「哎呀!你個傻丫頭怎麼一人跑出來啦!你不知爹正在找你嗎?」
「大哥!何事如此惶急找我呀?」
「你個傻丫頭此時還不知著急,還不是為了你的親事,我告訴你啊!當今皇上正有意廢除太子呢?你說。。。。。。」正等他還想說出下文突然發覺房間內還有人在,不由大驚道:「誰?」
「大哥別慌!那是我剛剛認下的秦健弟弟。」
「弟弟?」
秦健此時也已走了上來。何容容趕緊介紹道:「大哥!這是秦健剛從古特城來,是這屆雷堂要招收的弟子,我倆可算是不打不相識。哥,你可知道他有多厲害嗎?。。。。。。」何容容正想說出秦健之事,早已被何元龍擋了下來。眼神有些凌厲地道:「秦健兄弟!我不知容容怎麼與你認識的,但剛剛你所聽話語還望你千萬不可到處亂說,不然我們會相當難做你知道嗎?」
何元龍所說的難做是什麼,秦健立時心知肚明。明白自已剛才所聞實為帝國隱秘,深知此等大事萬一不好就會震動整個朝野。趕忙道:「小弟只是在這兒吃喝,根本就沒聽到什麼,何大哥但請放心。」
「如此甚好!」何元龍轉過身對自已妹妹道:「快走!我在樓下已備好快馬。父親正在嚴相家,我們趕緊趕過去。」
何容容雖然極不情願自已終生大事被人輕易定下,但生在他們這種家庭對自身的責任也非常清楚,一招不慎輕剛家庭招變,重則人破家亡。所謂榮華富貴全在皇家手上拿捏,容不得半分僥倖。此刻聞聽大哥之語,她也不得不轉身對秦健道:「秦健弟弟!恕姐姐先走一步了,等你進入雷堂后,我一定前去看你。」
「好!」
何容容轉身對何元龍道:「大哥你能不能派個手下,將秦健弟弟領到雷堂,他第一次來京,人生地不熟的。」
「你放心吧!關明就在樓下我讓他將其護送前往。」何元龍說著快步走到窗前,探身向樓下招了招手。也不再多說拉起何容容朝秦健道:「小兄弟!實在抱歉我們兄妹要先行告辭,過會讓我護衛送你去雷堂報到,等我事完以後定好好請你補過今日之擾。「說著也不再多說拉起妹妹往外走去。實在是他心急如焚,顧不得和秦健多客套了。
何容容帶著歉意地目光朝秦健點了下頭,隨既隨他大哥而去。秦健這下也已吃飽,於是叫來小二結帳時,小二告知他早已結好了。原來何容容走時也沒忘告知賽老闆把帳記在她身上。這下秦健也無法。再個何元龍吩咐帶他去雷堂報到的關明早已來到。和秦健寒喧了幾句就領著秦健向雷堂趕去。想是他也有事在身,這才如此勿勿行事。
說起雷堂處在京城之西,如你沒有一匹快馬騎乘,步行的話那走到天黑你也別想到達。幸好關明早給秦健備下馬匹,倆人先出城門,繞著護城河一陣快速趕路,這才在晚霞將落之際趕到雷堂位置。
「小兄弟!這就是雷堂了。」關明指著一座有如小型城市一般的高大建築向秦健道。
秦健跳下馬來,不由得被雷堂這宏偉規模所震撼。大讚道:「不愧是皇家四堂之一的大武館,如此規模真讓人難以想象。」
「小兄弟!現在我們來得有些晚,可能招收之人也已不在,不如我帶你進去吧,那樣也省卻許多麻煩。」
「謝謝關大哥,那就麻煩你了。」
關明下馬,拉過馬匹和著秦健所騎之馬拴在一顆小樹上。帶著秦健步行走向雷堂大門,此時天色雖已近黃昏,但雷堂門口依然站滿了一排衣上帶著雷字裝束的弟子在守衛,個個氣息內斂修為俱都在窺武期以上。如果誰有不知這是座武館,還以為來到軍營中了呢!
關明向門前看守弟子遞上一個腰牌及說明所謂何事。那位弟子一看趕緊親自將他和秦健請了進去。不久來到一處寫著報名處字樣的房屋道:「這裡就是新學員報到的地方。」說著向關明躬了躬身這才勿勿回頭而去。
秦健不由對關明有些刮目相看,想來他剛剛拿出來的腰牌非常有份量,不然這名弟子也不會如此恭敬。
此時關明向他點了點頭。向著屋裡走去,還沒走多遠就看到一群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見到關明,頓時有個驚喜地聲音傳了過來:「哈哈!老關,這是哪陣風把你吹到這兒來的,是不是酒癮犯了來找我拼酒啊!哈哈!」此人說著一把上來拍著關明的肩膀有些喜出望外。
「咦!元龍大哥怎麼沒來?是不是你這個手下不稱職,偷偷跑出來找我的?哈哈哈。。。。。。」
「哈哈哈!我說跳蚤,你是不是犯什麼錯誤了,這招生之事也輪到你了?」
此時這位叫跳蚤的老師身旁有不少學員模樣的少年俱都忍俊不禁,嗤笑出聲。
「咳!咳!」他趕緊乾咳了兩聲,身旁眾少年這才止住笑聲。
「我說老關!你也不看看這是何種地方,再說還有這麼多學員在呢?你就跳蚤跳蚤的叫,以後讓我怎麼教授學員啊!」
「呵呵!好好叫你名字好了,嗯!叫什麼來著?。。。。。。」關明思索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他到底叫什麼名字,一直以來他們兄弟幾人都稱他跳蚤武痴,到後來他們把武痴兩字也省了,直呼跳蚤。
「喂!我說跳蚤你叫什麼來著?」
「哎呀!我的大師哥哎!你比我才高那麼兩屆,總不至於老糊塗了吧!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的交情你竟然連老弟的名字都沒記住,是不是該罰酒了。」
「呃!」關明真是愣在了當地,還真是,他們兩人和何元龍是在「國殤谷「狩獵場上相識,出生入死,建立了深厚友情,後來關明被何元龍所邀請加入了軍機營,而這位跳蚤對武道太過痴迷就留在了雷堂,但只要有空三人經常聚在一起拼酒,續寫友情。可謂坦蕩相交從沒過問對方家世來歷,以至這十來年也不清楚對方真實姓名為何。
「哦!對對對!是小弟該死,我們兄弟認識這麼多年也沒對你提起過,兄弟姓黃名歷下次有學員在的時候可要記住嘍,還有這次是我的錯算我請,走喝酒去。」說著呵呵大笑拉起關明就要出門而去。
「等等!我說黃曆兄弟,看來你這本老黃曆還沒翻清啊!我今天來不是與你喝酒的?」
「那到底還有何事比你我兄弟喝酒還重要啊!」
「你來看看!」關明趕緊拉過秦健對其道:「這位小兄弟要加入我們雷堂了,你可要好好給我教他,另外我可告誡你,他是大小姐倚重之人,萬一有啥差馳別說想喝酒了,那丫頭撕了你這本老黃曆都不帶手軟的你信不。
「啊!那丫頭的人?」黃曆這才用正眼打量著秦健,只見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稜角分明的五官有如上天傑作。雖然身形還不至魁悟,但隱隱中透出那股儒雅平和之氣,讓人覺得親切自然。不由瞧得他暗自喝彩。不由出聲稱讚道:「這位小兄弟不愧是大小姐的朋友,真好風彩。」
頓了頓他還是照例問道:「這位小兄弟!你可有雷堂手令。」
秦健趕緊從儲物戒中拿出入館憑證。黃曆不經意朝秦健手上看了看,臉色也不由微微一愣。顯然秦健手上的三枚儲物戒讓他很是吃驚。
看著秦健遞上入館憑證,黃曆一聲驚呼:「原來你就是那個叫秦健的學員。」
「是我!」秦健趕緊答應。
「怪不得!怪不得!。。。。。。」
「我說老黃曆!你說什麼呢?神神叨叨的。」關明不禁好奇相詢。
黃曆轉過身對關明道:「老關!你這臭嘴的!剛剛告訴你我的名字,這下又給我起個外號,你這叫我怎麼在學員面前自處啊!」
「哈哈哈!對不住!是老哥我太健忘了。這樣,下次我肯定在你學員面前喊你黃師父,現在還是快說說你剛剛聽到秦老弟怎那樣吃驚吧!」
「切!去你的吧!再個就你所問之事,現在我可不能告訴你,如今你可是天機營的人,不能隨意打聽雷堂之事。」
關明聞聽有些氣苦。「好你個跳蚤,在我面前還擺起譜來了,也好!秦兄弟我可交給你了。另外我還有要事得趕回去復命,不能在此耽擱了。你這頓酒嘛就先給你記下了,等下次有空一併享受了。哈哈哈!。。。。。。」
「好!那可說好,下次一定不醉不歸啊!」黃曆也不是糾結之人,見他如此勿忙肯定是要事,不能強留,不然照著他們的交情肯定非大醉一場不可。
關明朝秦健點了點頭,這才和黃曆告別而去。。。。。。
等黃曆送過關明回來,這才帶著他回到屋內幫他辦完入武館的一切手續,還讓學員送來幾套有著雷堂標記的衣物,不但告之武館內的規定和戒律,還親自帶著他來到學員生活起居之地。可謂關心備至。
走在雷堂之內才知裡面佔地有多麼寬廣,新學員所居在武館東北角上,要走上好長時間才到。一路上黃曆為他解紹著雷堂各處,特別是有些禁地他特別讓秦健牢記,不能隨意闖入。說說停停走了有大半個鐘頭,這才來到他們新學員的居所,等秦健一切安頓好后,黃曆這才告別而去。直弄得那些早來報到的學員直呼不解,大為好奇這位新學員到底有何魔力與後台,盡然能勞駕這平時看去極度嚴厲的師長親自來為他安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