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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寡情薄義

  好在時間過去甚久,也不見兩隻小白兔有何不利舉動,秦健這才慢慢自然了些。正想出聲讓它們快些回到金鋼鐲內去時,兩隻小白兔竟然飛身而起,自動投入到了他懷中,朝著其已寬廣厚實的胸膛不停撫擦著。這一幕又讓秦健糊塗上了,不知是該憐愛地摸摸它們,還是等著這兩隻小白兔接下來無情地懲處。


  正在他不知所措,如何處理它們時。從兩隻小白兔那裡突然傳來一陣意念,其意思竟然是說它們不會再虐待他了,並且保證它們以後會乖乖聽秦健之話。


  此時如不是秦健自己真切感受到了兩隻小白兔的存在,非得以為自己見活鬼了不可!兩隻小白兔竟然會向自己傳來意念告訴他以後不會再欺負他了,這世間還有比這更讓人不可思議之事嗎?

  可事實在於兩隻小白兔正趴在他胸前磨蹭呢?秦健此時不由得膽子大了些,伸手去摸了摸兩隻小白兔那軟亮油滑的皮毛。兩隻小白兔也乖如小寵物一般,眼睛迷離著趴在他胸脯上,任由其撫摸。


  「呵呵呵!真是好可愛呀!」此刻秦健已然被眼前兩隻小白兔可愛模樣深深打動,早已忘卻自己曾被它們虐待時的舊傷疤。呵呵!

  「誒呀!沒想到你們竟如此之乖,這下我總算可以把你們放心送給玲玲了。哈哈哈!」一想到肖玲玲秦健眼前立馬浮現她那靚麗倩影。


  此時正趴在秦健胸脯上的一對小白兔,猛然感覺到秦健這等心思變化,眼裡迅即閃出一抹悲情,雙雙再次露出門牙直接咬在了秦健胸脯上。


  秦健突然一驚,自己竟然再次被兩隻小白兔咬中,那等驚天巨痛可不是隨意承受下來,於是自覺不自覺得狂呼了起來。可等了許久痛疼感一直沒有傳來,卻看到兩隻小白兔那雙澄藍色的大眼睛中流出了晶瑩淚珠。


  「啊!你們怎麼哭啦!」秦健震驚之餘不由得脫口而問。


  「秦郎!只要你不把我們姐妹送於外人,以後你要怎樣都可以。」如此一陣意念傳來,讓秦健震駭地險些把一雙眼睛都瞪出了眶外。以前就曾懷疑自己聽到過這兩隻小白兔說話,當時總以為自己產生幻聽了,沒想到這兩隻仙兔竟然還真可以與自己意念對話。


  「咦!剛剛它們稱呼自己什麼?秦郎?這是何種意思?」秦健不由以為自己再次幻聽了。


  這時兩隻小白兔已然再次飛身而起,競不再用意念而是直接出聲道:「秦郎!我倆以後不會再欺負你了,而你也不能再想著把我倆送於別人,不然我們可要對你所想那位不客氣了。」


  「啊!你,你們競能直接說人話?。。。。。。」這下兩隻小白兔直接說出話語來,其震駭程度更甚一步。秦健張愣著嘴巴就此合不上了,痴獃般僵立當場,其魂魄都快離身而去。見著秦健一直沒有回話。兩隻小白兔有些氣苦,其中那隻小些的小白兔伸出一隻爪子,在秦健胸脯輕輕一拍,秦健頓時如中重擊一般,狂猛地慘叫了起來。


  這種鑽心之痛不正是那天他被兩隻小白兔虐待時所受滋味一樣嗎?瞬時將他飛升魂魄直接由九霄雲外給硬生生拉了回來。


  冷汗不由自主噴涌而出。剛剛他已然聽得真切,自己如再想把它倆送給玲玲,那對玲玲來說可真是大禍臨頭了。開玩笑!這等仙兔那是自己所能招惹的嗎?

  驚恐中猛然恍過神來,忙不迭地向著自己嘴巴按了按,許久他這才把張了半天已然有些僵化不堪的嘴巴給恢復了過來,雙手按著腮部趕忙向其點頭道:「好!好!我以後肯定不會把你們送於外人了。」此時他那敢給肖玲玲找上這種隱伏之禍,只有拚命點頭說不敢了。


  呵呵!這下可苦了我們的小健,好好一個敢作敢為的奇偉男子,霎時變成了低頭哈腰的小男人。也許愛之越深切,就算改變自己人生原則也是理所應當吧!

  「嘻嘻!秦郎能如此設想,將來我們姐妹相處起來,也就能相安無事了。」


  「額!這是啥子意思?」秦健此時可說是大腦極其混亂,不知這兩隻小白兔說些什麼?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際。兩隻小白兔再次出聲道:「秦郎!剛剛我們姐妹出來,是感覺到了此地有異,很可能這方洞窟中藏有天材地寶之類呢!也許。。。。。。」


  「先等等!在下求求你們千萬別稱呼我秦郎行不行?這名字我咋覺著怪怪的。」秦健沒等兩隻小白兔說完已然攔下了話頭,實在是這秦郎二字讓他有些吃不消,特別是當兩隻小白兔對你說這般親昵話。就算他再有抵抗力,也有些消受不起。


  「嘻嘻嘻!姐姐!我們還是讓他見見我們姐妹的真身吧?也省得秦郎如此討厭我們那樣稱呼他,再說我們如不早點在秦郎心中留下美好記憶,我怕他再也無法接納我們。」說著競不顧大些小白兔同意,稍小些的小白兔已然幻化成了一位少女。


  大些小白兔本想出聲攔阻,沒想自己妹妹果決如此,也只得暗嘆一聲,緊跟著搖身幻化成了一位修長少女。


  美!美得令人產生窒息之感。要說秦健也算是見過大世面,帝國第一美女何容容,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肖玲玲,雨堂天才少女柳依依等無不是世間最完美的女孩。她們不管是天賦,還是容貌、身材俱是上佳之選。可眼前兩位少女美得卻不帶絲毫凡間氣息。


  只見她們滿頭藍紫色的秀髮被梳成上百根細細小辮,當中小辮被挽成一個塔形發簪,上面扎著五彩絲帶,四周小辮如瀑布般垂放而下,神聖中帶著一絲狂野氣息。前面額頭留有一排修剪極為平整的劉海,把整張瓜子臉完美地勾勒出來。白皙如玉石般的晶瑩肌膚吹彈可破,瑤鼻挺翹,黛眉如月,一雙水汪汪的藍色美瞳,嫵媚流盼中有勾魂攝魄之能。凹凸有些過火的身材,其修長程度僅比此刻秦健稍矮一絲而已。所著極為絢麗宮裝,不知乃何種絲料所織,俱都閃著耀眼彩光。凡全身手腳臉龐裸露之處俱都向外噴吐著氤氳霞光。


  兩人不僅裝束打扮一般同樣,連模樣神采也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一般。只是稍後幻化而成的少女稍顯老成一些而已。此時她們身上俱都散發著一股淡淡蘭麝清香,微翹著櫻桃小嘴帶出幾許戲虐之態,正深情地盯著秦健。


  此時秦健嘴巴大張再也合不上了。呵呵!也可說是頭腦一片空白了。


  「秦郎!這就是我們姐妹的真身,可惜我們此時修為不夠,無法全面恢復。再等一段時間你與我們才能真正相見。」說著兩姐妹又再度恢復成了小白兔模樣。


  所謂怪事年年有,此刻特別多。秦健在連續驚愕中思路都險些斷絕而去。一直愣神著也不回復兩隻小白兔話語。直把兩隻小白兔氣得再次朝他手腕上一揮,秦健當場蹦起了三尺高,嘴巴發出的凄厲慘叫再次迴響在洞窟中。


  「啊呀!噝噝噝!。。。。。。」秦健一邊呼痛,一邊朝正飄飛身在空中的兩隻小白兔望去,直如見到鬼魅一般。此刻他已然靈魂歸竅,心緒也隨之慢慢鎮定了下來。沉默片刻,終於鼓起勇氣對著兩隻小白兔躬身道:「求求兩位仙子行行好,你們帶著這隻金鋼鐲回仙界去吧!小子實在無法享受仙子隆恩。或者你們可以找個比我更好之人做為相托之所為好。」


  「嗚哇!嗚嗚嗚!姐姐!你看他,竟是如此寡情薄義,你我該向何處尋找寄託呀!」說著這隻自稱妹妹的小白兔已然飄淚而出。


  「好妹妹!你我好命苦啊!姐姐剛剛就曾勸你莫要著急現身,就算你我姐妹長得再出色也不一定能打動他,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你我該怎麼辦才好呀!嗚嗚嗚!。。。。。。」兩隻小白兔就在空中相擁哭泣,淚水直如斷線的珍珠,漱漱而下。


  秦健此時更為糊塗了,什麼寡情薄義?自己與她們倆可說是毫無瓜葛,怎麼在她們嘴中變成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了?


  兩隻小白兔越哭聲音越是悲戚,直把秦健弄得滿頭霧水,雖然她們已然變回小白兔模樣,可聲音還是少女之音,如此傷痛哭泣讓得秦健也感覺有些難受。可自己也不知怎樣相勸她們為好。


  兩隻小白兔越哭越厲害,身體不停抽泣著,顯得既嬌小又可憐。這樣動情一幕讓秦健有些吃不消了。畢竟任誰也不是鐵石心腸。經不住上前勸慰道:「你們快別哭了。」


  「哼!誰要你來做好人。讓我們姐妹哭死算了。嗚嗚嗚!。。。。。。」小一點的這隻小白兔聞聽秦健勸說,不由慍怒出聲斥責。


  「這!。。。。。。」秦健此刻也不知如何勸說她們。想了想自己和她們可說是萍水相逢,自從得到這隻金鋼鐲,才認識了她們。本來以為這隻金鋼鐲已與自己精血融和,成為了自己的寶物,但從幾次小白兔能輕易控制這隻金鋼鐲來看,她們才是金鋼鐲的真正主人。既然如此自己與她們也就無多大瓜葛了。眼見現下情景自己無法相勸,於是他做了個決定,起身向她們做了下告辭手勢。就想走出洞穴。


  「哼!你真想甩下我們,就此而去嗎?」秦健剛想邁腿,那隻稍小一些的小白兔再次斥聲道。


  這一問直把秦健弄得既尷尬又憤怒。心想:「哥想走就走,難不成我還成為你們隨意指使的奴僕不成了嗎?」於是不加理會,加緊步伐向洞穴外走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不撕了你。」那隻稍小些的小白兔突然一個閃身,已然擋在了秦健前方。


  「妹妹!不可隨意動他,姐姐求求你。」


  「姐姐!」稱為妹妹的小白兔空中一扭身,有些委屈地道:「我不攔下他,他可就要走啦!難不成我們還要硬貼上他不可嗎?」


  「讓他吃些苦頭可以,千萬不可傷害他。你我姐妹以後還要靠他為父母報仇呢?嗚嗚嗚!。。。。。。」說著這隻大些的小白兔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可也由於是急忙之中對話,根本沒有暗自傳音,直接說出了口,忘記此時秦健可全聽在了耳里。


  她們這通對話一聽在秦健耳里,可就火冒三丈了,剛剛對於她們那種絕世容顏所留下的好感徹底散了個乾淨。「這是什麼仙兔仙子?倒像羅剎孤星啊!既然她們把自己看成任意宰割的羔羊,那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總不能太沒骨氣。」


  怒火中燒中全身已然源力噴涌而出。從懷中拿出霽文所贈那條繩索法器,準備與之殊死一搏。


  「哼!你還想反抗?好,今天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廢什麼話!有招只管使來,看小爺怕是不怕?」秦健也是被逼出了膽氣,明知道這兩隻小白兔不是他所能抗衡,但他心底那種吃軟不怕硬的性格已然徹底暴發了出來。那還管她們是不是從仙界來的大神。


  「妹妹不可!」眼見事情即將陷入僵局,身為姐姐,她知道自己妹妹這一動手,事情再無收拾之望。自己姐妹終生耽誤事小,可爹娘之仇不可不報。她也算是徹底看出來了,眼前這位脾氣可倔得很。自己姐妹已然顯露真容,只是讓她稍感震憾之外,心裡似乎沒有對她們產生任何波瀾。此時自己姐妹再刻意羞辱與欺壓他,非得當場鬧僵不可。


  到時別說他還能接受自己姐妹,就算不把自己姐妹當成仇人已是謝天謝地了!身為姐姐她那還敢讓妹妹再度出手。隨即上前阻止。內心也是暗自後悔,剛剛自己姐妹對話也太不應該了,直接把他當成自己隨意使喚的家奴一般。於是挺身攔在了妹妹之前,不准他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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