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是我不好
「小健!這位也定是你紅粉知己吧?不過看她這般愛吃醋模樣,只怕將來不好與我們姐妹相處喲!呵呵呵!」
「我個小祖宗你可輕點聲!此處何地,你們如此大聲喧嘩難道非要讓人聽見不可嗎?」秦健見大肥又是這般嘻笑出聲。真害怕大伙兒聽見,趕忙對其噓聲不止。
「啊!小健哥,你當真早已與她們相識呀?」歐陽怡然見對方與秦健如此親熱打趣,心裡更不是滋味。紅著眼睛向秦健求證道。
「呃!怡然妹妹,你別多想,現在先回去休息吧!有些事你小姑娘家家千萬別摻和。快回去吧!」秦健真不知如何向其解釋,於是安慰她趕緊回去。
「你!。。。。。。」歐陽怡然自從見到秦健以來,心裡可算早早埋下了傾慕之心。雖然當時她年紀較小,但心思卻極有獨立見地,性格更是極其外向。就算兩位親哥哥不停勸阻於她,說明秦健早有小時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她也沒有半分動搖心中對秦健的思念。特別是這幾年秦健從軍於外,不僅沒讓她心思轉淡,反而對其思念之心更甚當初。以往她只以為秦健為肖玲玲一人所牽挂,後來更知肖玲玲與二皇子之事,於此早認為自己如今機會滿滿,不必再掩藏心中那份愛意。沒想此次出來,不僅柳依依對秦健一副情意濃濃,而且從外竟殺來三位天仙般姑娘來。小姑娘心中本來也知曉自己無法一個獨得心中愛人,不得已默認了柳依依的存在,可這會兒形勢早已大變,好像這三位剛橫著殺出來的天仙般姑娘對秦健更為熟悉。且秦健對三人也是大為看重,這下小姑娘心裡可說徹底慌了!也不知自己在秦健心裡是何種位置。恰好秦健這時對其如無知小妹妹一般命她迴避,直如蓄滿池水的大壩突然崩塌一般,心情瞬間崩潰當場哇哇大哭起來。。。。。。
「咦呀!怡然妹妹你哭個啥呀!哎呀!快停一停。。。。。。」可無論秦健如何相勸,小姑娘那眼淚猶如洪水泛濫一般,自個傾情而下。直讓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相勸。
「嘻嘻嘻!小健,你看看你,這下太花心落下麻煩事了吧?」二肥上來推了推正頭大無比的秦健揶揄道。
秦健用手指了指二肥,一點也提不起罵她心思。趕忙回過頭來對著歐陽怡然笑言相勸。極力裝著細語軟聲道:「怡然妹妹!快別哭了,你看看你長得如花似玉般漂亮,這一哭可大煞風景了,再者你看臉都快哭花了啦?。。。。。。」
「嗚嗚嗚!。。。。。。」小姑娘此時心裡可沒著沒落,那還能顧得這些。秦健越說其越傷心。不由越哭越響。
柳依依見歐陽怡然去叫秦健半天沒回來,這時也聞聽到她哭泣之音,內心猛然一驚,趕忙飛奔而來。當一見到眼前這場景,心裡頭頓時明白怡然妹妹為何會如此痛哭。定是剛才她正好看到了秦健與那兩位姑娘有何親密舉動。此時她與歐陽怡然可謂是同病相憐。上來輕輕扶其身子自個也是紅著眼睛陪著默默流淚。
正在各個洞室內清理的眾學員也聞聽到她們哭泣聲音,迅快趕了過來。俱都莫名看著眼前這幕。當然這場景讓秦健可有些說不清了。特別是在趕來的歐麗、納娜等女學員眼裡。早早定性是秦健欺負了歐陽怡然與柳依依,不然倆人怎會如此傷心大哭?
「這算那門子事呀?還讓不讓人活啦!。。。。。。」秦健見此情景,想想自己就算有千萬張嘴此刻也解釋不清。心裡頭暗自悲嘆腹誹不已。
「小健!你究竟對怡然與依依做了啥?還不趕緊上前於兩位妹妹道聲謙呀!」歐麗一上來就如大姐姐嚴指著秦健。
「呃!我這究竟要道哪門子謙呀我!。。。。。。」秦健雖自覺比竇娥還冤。但當著這許多女孩子同仇敵愾般陣勢,只好低頭了。要不然大家蜂擁而起,來個群體口誅筆伐那可更冤枉不堪了。深深呼吸了口空氣,強自忍下心中冤苦,低頭道:「好了!各位大姐我錯了,是我不好。」秦健躬身向眾人致禮,更是上前對歐陽怡然與柳依依直接三躹躬。請求她們原諒。
他也算徹底想通了,此時無論自己如何被冤枉,解釋肯定不起作用。女孩子一旦哭起來,就算是自己有理也肯定被定性為自己欺負人了。可心理也確實有些不甘,自己這到底招誰惹誰了。無來由竟要給人低三下四去道謙躹躬。當然這下他也只能在自己嘴裡嘀咕了那麼幾下而已。呵呵!
大肥與二肥見秦健這下吃癟心裡又對其疼惜起來。指了指眾人道:「你們別冤枉小健了!不是小健欺負她們,而是她們倆人被其感動的?」
「感動的?何事感動到如此嚎啕大哭呀!」眾人好奇地大聲詢問起來?
「嘻嘻!是這樣的,剛才小健承認了,他心裡頭喜歡兩位姐妹。所以她們全都感動地哭了起來?」
「啥?」眾人聞聽俱都睜大著眼睛,看著歐陽怡然與柳依依。而此時兩人也被大肥與二肥所說之話給震驚地目瞪口呆!
此時秦健被其嚇得更是差些沒讓小心臟給跳出胸外去!腦子一片空白,眼睛溜圓,嘴巴大張,身體卻靜止不動,就似泥塑石雕一般,既覺滑稽可笑,又顯悲苦莫名。呵呵呵!
「咦呀!小健,姐姐真是恭喜你呀!沒想到才這一會兒就直接拿下了兩人,厲害!。」歐麗見此上前對秦健道喜不已。說起來歐麗等雷堂眾女學員向來十分關心秦健,特別是近段以來她們心裡更替其擔憂。老早她們已知曉秦健心裡對肖玲玲那份愛意,這也早已不是啥秘密。但秦健卻不知道,他這幾年身在軍中,肖玲玲與二皇子之間卻已有了不可告之的關係。她們對於這位帥氣到一塌糊塗的弟弟可是維護之極,生怕他生出意外,直到此時都沒一人敢告知真相。沒想此時秦健卻會宣布同時愛上了歐陽怡然與柳依依。這可是大解了眾人心中那份愁緒,不由都替其高興不已。
這時秦健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大聲直指著大肥與二肥道:「你們?。。。。。。」
還沒等秦健指責出聲,大肥已然向其傳聲道:「小健!你千萬別生氣聽我說。此時你如當面指出有何不對,對面兩位姐妹肯定非當場尋死不可,想想那場面,你能兜得住嗎?再有我們也算徹底看出來了,她們兩位早對你有意,這一場面遲早要發生。你看我們姐妹這也是為了你將來幸福考慮,這才接受她們。好啦!大丈夫要精心專註於自己理想中事,這後院之事嘛就交由我們姐妹為你打理了。快靜靜心平平氣,別一副色厲內荏模樣。」
聞聽大肥傳言,秦健差些一口鮮血噴湧出來。可想想此時已然形成場面,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法說話了,如果真如當面拒絕,萬一也來個尋死覓活,當著眾人之面還真是無法收場,可誤會一旦形成,自己該如何對玲玲說起才好呀!
秦健心裡恨歸恨,卻聽進了大肥這番苦勸,只是狠狠朝她們姐妹狠瞪了一眼,再不管其她人異樣目光,轉身跑去看望那個受傷中年男子去了。
「兩位快別哭了,你看我只稍微一出手,你們好事不就立馬成了。」大肥上來拉起歐陽怡然與柳依依之手。嬉笑道。
歐陽怡然與柳依依此時可算是有種苦盡甘來之感,但一想到為何她如此熱心撮合自己,倆人心裡又有些不自然起來。
大肥也不糾結於兩人如此對她。向兩人傳聲道:「歡迎兩位姐姐加入我們姐妹團!另外我還要介紹雅優姐姐與你們相識。這下好了,我們姐妹總共有五人之多啦!。。。。。」
「啊!」——
歐陽怡然與柳依依雖然是在聞聽別人暗中傳聲,但此時也經不住心中那份震憾,全都大喊出來。盯住大肥眼睛猶如銅鈴一般。
」咭咭咭!別啊了,快走吧!「大肥說著拉起兩人,朝一旁洞室中走去。眾人見此雖然被秦健這番「一石二鳥」般大膽舉動震驚,但看后心裡也默默祝福她們。曾對秦健有些想法的女學員此刻心中想想與歐陽怡然、柳依依等人相比不免自慚形穢,於是也就默默收起了那份心,只當秦健是自己弟弟。於此也總算應了糖豆那份笑語,男學員們總算迎來自己的春天了。呵呵!。。。。。。
」咳!小健總管!這人剛剛清醒,只是傷勢較重,這會兒又暈死過去了。」早先是擒龍幫的一位幫眾見秦健到來,趕忙向其介紹著。
秦健對其點了點頭,上前拉起大漢手腕搭了下脈博,不由點頭道:「如果他醒來,及時通知我。說完就想走出洞室。恰在這時,這名大漢突又醒轉了過來。不停呻吟著。
秦健見此趕緊一個源力罩加持在他身上,大漢隨即睜開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詫,突然見到其身旁原擒龍幫幫眾服飾,心中一嘆,重又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看到這番情景,秦健知道此人心中定是誤會了。以為自己落入擒龍幫。於是上來對其道:「這位大哥你好!在下是旋風幫總管,名叫秦健。」
聞聽秦健自稱旋風幫,這位大漢眼睛重又睜了開來。迷惑地看了看秦健。見此秦健趕忙解釋道:「這位大哥,你剛剛所遇擒龍幫已然不存在了,包括一起攔下你的另外兩個幫會也同樣不復存在。此時你所在已為我們旋風幫所有。你放心,我們旋風幫不會強人所難,非要大哥加入我們幫會,只是你身上此刻有傷,等其恢復可自由來去。」
大漢聞聽眼裡還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身旁之人。這些幫眾趕忙向其解釋道:「老兄,你就別再多心了,我們兄弟幾個也是剛剛加入旋風幫,以前擒龍幫已然不存在了。是這位秦健小兄弟。不,是秦總管救了你,現在不用再多疑了吧?」
「真的?」
「呵呵!這位大哥,你放心好了。確實是我們旋風幫收服了剛剛攔截你們的三個幫會。雖然我還不知他們三個幫會為何要為了你相互爭鬥,但我告訴你的是我們旋風幫可不會乘人之危。所以大哥你只管在此安心養傷。等傷好之後兄弟派人送你下山去。」
大漢聞聽咳了好幾聲,這才安心地閉上了雙眼。秦健吩咐幾人要好生照顧,就此回到了山洞門口。早有幾名原來擒龍幫幫眾主動在看守與警戒著山下一舉一動。此刻見秦健到來俱都迎了過來。
秦健見此向其中兩人詢問道:「兩位大哥!我想請問,你們三個幫會為何會攔下那人。」
其中一位年紀較長的幫眾上前回復道:「秦總管你好!在下王二,那位是我大哥王大。」
「哦!兩位王大哥你們好!如今咱們是一個幫會兄弟,再個你們年紀都比我大,就喊我小健好了。」
王二見秦健如此禮賢下士,心裡對這位帥氣又神秘的大男孩產生了許多好感。道了聲不敢後向他介紹起了事情原由。原來這名受傷中年漢子姓潘名良,在毛松嶺還算是個小有名聲之人。其不僅是位武道修士,且還精於法陣。可以說是一位極為稀少的法陣師。這等人別說在毛松嶺,就算放眼古陸五國也是鳳毛麟角稀缺無比。
本來以他這樣一位法陣師,可算是個香餑餑,無論各大勢力以及任何幫派俱都極力拉攏他。可偏偏此人生就一副不受人管束的秉性,無論那家勢力、幫派開出多麼誘人條件,俱被拒之千里之外。這當然得罪了整個毛松嶺各大幫派勢力。但好在此人生性雖過於高傲,但處事也算極度小心。沒有再進一步得罪各大幫派勢力,再個他那法陣師身份實在過於稀少,於是在毛松嶺之中,各大勢力也沒更一步逼迫。這才讓他在毛松嶺長期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