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還有妙用
秦健聞聽頓時眉頭一緊,這小二也過太勢利眼了,自己再怎麼不像個有錢之人,在還沒吃喝之前先要仙晶也是極為不尊重人。不過眼前他還真沒心思與這小二較真,可回頭想想如不來個生氣裝裝模樣,倒被這小二給瞧太扁嘍!
於此他好似裝著極度生氣模樣,一把從身上拿出裝著二百仙晶的儲物袋扔在這名小二手上,並在上面稍稍加持上仙源之力,直讓這名才堪堪步入築仙期修為的小二哥差些雙手脫了臼。
「夠嗎?」秦健吼聲道。
「夠,夠了。。。。。。」這位小二哥使勁揉了揉手,擦把冷汗忙著回復道。
「夠了那愣著幹啥?趕緊著上菜吧,爺們肚子還餓著呢!」
「誒誒。。。。。。」說著他趕忙給秦健倒了杯茶后,躬身退了出去。
乘上菜這會兒空檔,秦健起身打開窗帘往下一查探,頓時整條街道一覽無餘。不由對這酒樓位置之佳大發讚歎,眼前這雅間無論是約上三五好友談天或獨自小酌俱是好佳在。由此他直身臨窗而坐,一邊端著茶水一邊愜意地欣賞起了窗外風景!
時間不久,那小二已然端著好幾樣精緻小菜走了上來,將其快速擺好后,即刻退了出來。他可不想再在秦健面前吃個癟,並且他還相信自己再怎樣獻殷勤只怕眼前客人也不會有賞了。呵呵!
秦健這下也沒空理會這些,自己在那小酌吃菜,極為自足!自從來到這座徊元城,他還從未有此閒情逸緻來酒樓消遣一番。要說這酒樓菜品味道還真是極為合口,貴確實有些小貴,然而花得還總算值當。
就在他快近酒足飯飽之際,遠處街道上突然出現一伙人來。這些個人長得那叫寒磣!個個臉色慘白如紙,好似剛從阿彌煉獄爬出來的白無常一樣。如不是現今正是青天白日,只怕附近所見之人非當場驚叫而起不可!而這伙兒一出現,也即朝秦健所在酒樓徑直走了過來。
恰巧這會兒,就在秦健所座雅間隔壁也出現了一陣微小聲響。如不是他感知力靈敏,這般食客所發聲響還真會隨意放過。這下稍一分辨即知那聲音好似有幾十人在那議論,經此讓得他也是大為好奇,於是起身躡手躡腳走向隔牆俯首貼耳細聽,而隔壁雅間好像也沒有刻意避讓,更沒有布置什麼隔音禁界,由此讓其聽了個真切。
「蚉老,那些個魔仙宗妖怪真是陰魂不散,我們是不是要給其一絲顏色?」
「還不行?目前據我們探子所報,那浩靈宗於此總管之人早被軒轅宗給扣住了。如老夫猜測準確,他們定是想將此人當作鑰匙,從而解開眼前一切。所以我們若想成事,還非得打打此人主意不可。」
「可眼前不僅有魔仙宗在旁搗亂,又有震天門之人於旁窺視,我們該如何是好?」
「無妨,今晚我們。。。。。。」此時那位被稱作蚉老的人已然用上了傳聲。
為免引起麻煩,秦健這下也不敢用神識前往窺探究竟,輕聲回來繼續坐下吃喝。沒過多久,那批怪模怪樣之人已然全部進入了這間酒樓之內,然而他們也如秦健所遇一般,沒有位置好座,更何況他們一下幾十人,更加無法安排了。
有小二急速上前解釋其酒樓客人已滿,可那些人豈肯聽他啰哩啰嗦,更有一臉色慘白,長相猙獰的中年漢子上前就是對著那小二一巴掌,由此那名小二當場飛身而去,落在遠處一張桌子上直接砸落而下,霎時好好一桌酒菜碗盆全部被其身體砸了個稀巴爛!
那桌客人本想暴怒而起,然而等其一瞧眼前之人穿著標記,又迅即隱忍了下來。只是個個起身在那擦著被酒菜濺一身的衣物,可算狼狽異常。而那小二直到此刻也沒起身,仔細一看才知他已然早早暈死了過去。
這下見有人動手,整個酒樓大堂可算有些亂了!那些感覺再呆下去可能要惹上一身騷的吃客,見氣氛嚴重趕忙乘機溜走,於此沒過多大功夫,整座酒樓大堂已是人去樓空。
「各位魔仙宗朋友,你們如此跋扈該有失我們幾大勢力之和睦吧?」此時酒樓東家已然聞聲走了出來。要說凡在徊元城能開間酒樓的主,其身後必定有其大靠山,而這間風雅居身後所站正是那松陽帝國。由此這位酒樓東家可是一點也不怵他們魔仙宗。
「哼!我們想吃飯怎麼得不行啊?」
「吃飯倒行,但總不可出手傷人砸東西吧?」
「老子有的是仙晶,這點我們賠你們就是。」說著他還再出一掌,頓時身旁五六張桌椅板凳迅即化為了齏粉,真箇不將此樓東家放在眼裡。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酒樓東家其人本身就有震世期修為,然而此刻他再憤氣填膺也不敢直接出手,對方陣營中可是有亘古期高手在。
「別在老子面前裝蒜,趕緊給我們弄個雅間,我們好用飯。」說著這位魔仙宗門人再不顧這風雅居東家,好似就在自家用飯一般做了一個請字,直接將自己門內長老給引向了樓上,可巧不巧居然就將其引入到了秦健所在雅間。別說這下連秦健也被其霸道給震愣在了那兒。
「要想活命趕緊給老子快滾!」那魔仙宗門人又對秦健下起了逐客令。
秦健聞此本欲直接出門,不願與這批非人非妖般邪性之人發生衝突。然而就在起身一剎那,他突然來了個主意,於是將身體一挺,吼聲道:「哪來的鬼畜,敢在這狂吠?難道你不知我軒轅宗之威名嗎?」
「你是軒轅宗門人?」
「知道還不快滾?也不看看爺正喝得高興,此刻要是趕緊在爺面前消失或可活命,再瞎咧咧直接讓爾等殞落。」秦健要的就是讓這批人知曉自己是軒轅宗之人。剛剛他從隔壁所聽以及現在這些魔仙宗之人來意不難推測,他們肯定會對軒轅宗有所行動。而自己也正在為怎樣接觸拿下夲老而苦思無策,於此他內心有個大膽計劃,就是冒充軒轅宗門人,好讓這些魔仙宗門人將自己帶上做為人質籌碼,等其兩家大打出手之際,好從中漁利。當然這主要也是有糖豆這保護神在,這才讓其有膽量出此險招。
眼前他冒充軒轅宗身份可算已是初步成功,那魔仙宗門人一時還真不敢出手。完了回身看了看身後長老。
「你倒是挺張狂?」身後那魔仙宗長老微眯著眼神緩緩渡步而來,一下將自己等階威壓給施放了出來。
霎時秦健整個身體當即被壓迫到了樓板上,咬牙切齒不停掙扎一副拚命之狀。
「哈哈哈!原來是一隻軟腳蝦呀!」為其長老引路這名魔仙宗門人見秦健連溢武期修為都不到,頓時輕蔑地狂笑了起來。剛剛他可被秦健那凜然之色有些震愣住,這下為了出出心中這口惡氣直接上去封了秦健小宇宙,一下讓其修為盡失。完了就直接踢打起來,一邊還罵咧咧地道:「娘的,你剛才那般狠勁去哪兒了,老子這下讓你狂!。。。。。。」
那魔仙宗長老等階威壓固然厲害,可秦健真要逃遁,當然俱此能力,不過為了要演好戲,讓這些個魔仙宗之人認為自身在軒轅宗內還是有些用,最起碼是可以拿去做個籌碼,於此一聲沒哼,忍著任由其踢打不停。
「藺毒,先不要將其打死,老夫等著還有妙用。」
「獨孤長老,這東西這般年歲還在洪荒期,就算是軒轅宗門人只怕也是個打雜的,能有何大用,不如直接讓小子們當成血食好了。」
「先不忙,遲早都逃不出我們手掌。不過現在他既然落於我們手裡,還是到晚上再看吧,如真沒用,就成為你們血食好了。」其實這獨孤長老畢竟還是人精,稍一思慮既已對秦健有了個初步判斷。要知在徊元城這等高消費之地,若是普通勢力門人來此,上這等雅間可絕對消費不起的,而能在此悠閑大快朵頤之輩,在其宗門豈會是個不起眼角色?
「獨孤長老所言甚是。如此就先饒其一命。」那藺毒躬身說完,趕緊跑上前去一邊用自己衣袖快速擦試著座椅,一邊趕忙請其上坐。那個恭敬與迎合讓得眼前這獨孤長老也是一番別樣享受。呵呵!
等眾魔仙宗門人全部落座,這藺毒更是大聲呼喊起小二來,一邊忙不迭照一旁專放酒杯茶水桌子上拿過一隻新酒杯,回頭將桌上秦健剛剛所喝美酒給長老面前酒杯斟滿,哈哈陪笑不已!
而一旁眾魔仙宗門人則只管去拿了筷子,也不管桌上剩菜是別人吃過的,先行照直吃了起來。
然而過去甚久,就是不見樓下有小二上來給他們服務,這下那藺毒可算有些惱火了。要知他這一路可是將獨孤長老侍候得比爹還舒服,此後回到宗門肯定會對其有所表示,那樣自己可算一步登天了。正在他拍馬溜須最順手之時,酒樓小二就是遲遲不來侍候,你說他火不火?
呵呵!他們這般強盜邏輯當然也只有他們自己能懂。這世上任誰也難以忍受剛一進來就被狠打一頓后,還有心思上前給其服務。
就在藺毒怒火上升,將要出來再找酒樓麻煩之際,這邊酒樓東家已然領著一批人出現在了雅間門口。
藺毒一看身後眾人,內心頓時一驚!趕忙朝裡頭向自己魔仙宗之人打起了招呼。
正在這時從酒樓東家身後出來一人,只見其輕輕一施放本身等階威壓,這藺毒竟然就那麼狂飛而去。恰巧被一旁桌椅一碰,嘭得一聲反震到了秦健所躺位置對面。秦健朝其一看,內心也不由得暗呼一聲那人真太過狠心。這不,藺毒口中正狂噴著鮮血,本就慘白如紙的臉龐,此刻比之白灰還更沒顏色,可謂慘不忍睹。
那人輕輕治了藺毒后,直接步入了雅間之中,等其一看直接對那魔仙宗長老冷笑道:「獨孤鶴,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吃個飯你還如此蠻橫,莫不是你嫌我們沒前去你們魔仙宗所罩灑樓去走走嗎?」
「哼哼!蚉稚,老夫還真怕你沒那個命去。不過這還真得怪老天安排太過玄妙,我等本意隨便找間酒樓消遣,沒想就來到你們松陽帝國所罩酒樓,你說我們是否有緣吶?」這獨孤鶴連正眼也沒看自己手下之傷,徑直在那侃侃而談。
「獨孤鶴,你就別假腥腥了,就你們這些鬼模邪樣門人,還會正常來酒樓用席?說吧,你們究竟想怎樣?」
「狗雜種!你說甚?」魔仙宗這邊有門人聽不下去,上前狂聲大罵?
「你敢再吠,看不將你狗頭拿下。」
「蚉稚,說話也別閃了舌頭。」
「那你敢再動一根手指頭。」說來這位蚉稚已然真怒了,在其出發之前,其帝國所命就是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將那怡然堂丹藥秘方與靈符圖譜給弄過來,而如魔仙宗出來阻攔,也僅是能讓先讓。因為帝國還沒有做好完全準備與魔仙宗開戰。
然而此刻他們再三退讓,對方就是咄咄逼人。真可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此其本身等級威壓猛然間施放,一下就將魔仙宗之人除了那位獨孤鶴外全數給整趴在了地面。他之修為也已達亘古期,且已在五段,比之剛剛那獨孤鶴還稍稍高上那麼一絲。不過魔仙宗修鍊功法有其特殊之處,眼前蚉稚也實在是迫於無奈,要不然他也極不願在此時與他們直接攤牌。
獨孤鶴見其則迅速雙手一揮,一個巨大護身罡罩隨即將場上所有魔仙宗弟子給籠罩了起來。經此趴於樓面的魔仙宗弟子這才緩過勁來,迅速站了起來。經此一番凌辱,眾魔仙宗門人迅即個個本性暴露,狂怒出手,頓時陣陣黑霧從其身上滾滾而出,其中竟還帶著無數鬼魂凄厲的嘶吼聲,整個場面端得十分詭異嚇人。
見手下全然暴怒,這下獨孤鶴反而有些退縮,畢竟眼前是光天化日,又是在徊元城,身為魔仙宗高層,對這徊元城城主也是有些知底,這面子還必須得給。再個此行所辦事情也僅僅才有個眉目,還不知如何去那軒轅宗搶人,而這邊先於松陽帝國大鬧上一場,明顯就要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