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臨時抱佛腳
「啊呀!姐姐我的長劍!」這下恍過神來的鶯鶯徒見自己長劍已然廢掉,不由大聲疼惜起來。暴怒之下就那麼再次朝秦健身上不停狂刺,可刺著刺著她不由再次驚駭住手,再也刺不下去了!因為此刻她發現自己手上僅有一劍柄而再沒有劍身了。如果繼續全力下去只怕連自己這隻手也會被其吞噬,直嚇得在那哆嗦著嘴唇喃喃自語卻不知說啥。呵呵!
「鶯妹,不可再魯莽!」這邊那美艷少婦算是看清了,眼前『中年大漢』所穿金屬外衣好像是活的。勿需多想,能達此般驚天能力者,定是件稀世仙器護甲,且品階起碼已達傳說中的靈階,以她們兩人修為眼前根本無力破壞。
「大姐,我們就這般算啦?」重新回過神來的鶯鶯心疼得不能自己!手上這柄仙器級長劍可是她在這旺海樓辛辛苦苦幹了近千年,又在一次大拍賣中立過大功,宗內才看其勞苦功高獎賞下來的。自己平常不僅珍惜有加,且不是面對生死之際絕不會在人前顯露,沒想這下視之為生命的仙器長劍就這般沒了,你說讓她情何以堪?
「仙器級長劍失去固然讓人可惜,然而此番我們能將此人捉拿,定是奇功一件。放心,姐姐肯定會親自向宗內替你再求一柄比你手上所拿更好品質長劍來。」
「哇!那就多謝大姐憐顧了。不過這兩人我們該如何處置,難道就這般放過他們?」想來這鶯鶯已然是氣滿填膺,如不從秦健他們身上找補點回來,內心實在難以平憤。
這鶯鶯如此一說,倒讓得美艷少婦大感棘手,眼下還真不知該如何制住眼前這人?想了想她趕忙拿出傳聲石,快速說了一通,時間不久只見那名被季遙稱被之為枯長老的老人風風火火而至。
「蘭兒,你真將那偷盜賊給爹擒住了?」
「人就在那,不過他身上有絕世仙器護身,一時還不知如何將其拿住。爹,您快去瞧瞧?」
「竟有這等事?」這枯長老一見那坐椅上的秦健好似金屬人一樣,頓時也感大為驚奇!不過他可是亘古期強者,見此不再遲疑,運轉仙源籠罩在了秦健身上,一下將其小宇宙給封閉了起來。
「呵呵呵,好了,這下他再也插翅難逃。」說著他又將一旁豐不佑小宇宙也給徹底封閉了起來,至此秦健兩人可說是羊入虎口萬劫不復了!
「蘭兒,此次你倆可算立下奇功一件。爹這下立馬傳聲回宗門,將你倆所立之功呈報上去。」
「蘭兒多謝爹爹!」
「鶯鶯多謝枯長老抬愛。」兩女見此內心可說歡愉之極!
。。。。。。
「咦!這究竟是在哪兒?哎呀,我頭好痛啊。。。。。。」剛剛清醒過來的秦健正感覺周圍有異,然而就在此時其頭部猛然疼痛欲裂,當場啊叫出來。
「哥哥,我們被那女人給坑了!」
「坑了!」
「哦不對,是被她給制住了。」
「制住了!」秦健這下低頭想了想,終於憶起自己與那美艷少婦剛一見面,就覺著要睡覺,那究竟是何攻擊手段,憑自己感知力之大及神識力之強怎會沒有一絲防手之力?越想越覺著此中之怪異不由驚聲而起,「糖豆,那人所用究竟是何妖術,竟然如此厲害?」
「想來應該是精神類攻擊,也可說是意念攻擊。另外還加上其修鍊有魅惑之術,如此兩者相加,哥哥才沒有防護之能。」
「精神類攻擊,世上還有這等詭異神術?」
「有。」
「那與神識與感知有何區別?」
「這還真不好說,要說這三者可都是產生在人腦內的一種能量形式,區別僅在微妙之間。」
「那這能有何神術能防嗎?」一想到自己沒有一絲防護之力,秦健這下內心不由得一緊,後背冷汗都直接流了下來。
「很難,神識還好護點,這精神類攻擊想防護很難,除非你修為能比對方高上一大截,不然還是會被其所乘。再個擁有此等精神類攻擊之人都是天生異稟,所以世上具此能力者極為稀少。」
「那這般說來除了修為比她高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除非對方在施展精神攻擊之前,你能搶先出手。這次哥哥之所以被制也是頭一次碰見這等稀世天賦,沒加任何防護而已,下次她若想再次制住你可不容易了。」
「那此地是?」
「這裡是他們軒轅宗在古爍城暗設的監牢,此刻他們已然在通知宗內高手趕來此地,哥哥,你還要快點恢復好,我們要早些逃走,不然萬一對方來個臻聖期高手,連我也不能與之對抗了。」
秦健聞此內心也即一懍!要知道平時糖豆一遇事總是視之為毛毛雨,如今連它都自認無法全面抗衡那有多危險可想而知。。。。。。
「好,你稍等,哦,那邊豐大哥可還好?」
「他沒事,不過到現在還一直處於昏迷中。」
「沒事就好,這下等哥哥稍恢復些元氣,我們立馬逃走。」說完他已然盤座而起,運轉仙源慢慢深入到了忘我之中。直到近一個時辰后他才慢慢清醒了回來,起身對周圍用神識稍一探查,不由暗自伸了伸舌頭!
只見自身所關押牢籠,竟然整間都由特種金屬所鑄,且上面布置有強大法陣,如此固若金湯之所你若想逃脫簡直比淌龍潭虎穴還更難三分。僅憑秦健自身那溢武期八段修為,想逃更是絕無可能。
不過此刻幸好有糖豆這位大能在,他總算沒有更多擔憂。笑著出聲詢問道:「呵呵呵!糖豆,這裡面法陣布置對你來說該是毛毛雨吧?」
「呃,那個,那個。。。。。。」
「啥個意思,你該不會說此地連你也無能為力吧?」此時秦健突感後背有些發涼!
「哥哥,那特種金屬對我當然能直接吞噬,只是上面所布法陣我一時還無能解開。在你未醒之時我就曾偷偷試了試,差此沒讓我門牙給嘣了去!」
「哇了個彩,竟有這般厲害!那我們哥倆這下豈不撞大運了?」
「嗯!不過哥哥也不用太驚慌,法陣知識大肥、二肥兩位嫂子已然傳了給你,她們所傳法陣知識應該比這小瓊界內任何勢力所置法陣都強。我雖然能從中理解許多,但我悟性畢竟不能與哥哥相比,其中還有諸多含義沒能理解,所以此刻你要儘力悟懂所學法陣知識,那樣這間監牢所置法陣該難不住你?」
聞此秦健可說有些無力。自從來到小瓊界,他可算一絲精力都沒投入到法陣研究,前段時間當聽聞糖豆能熟練運轉解鎖法陣,還曾暗自欣喜過,以為從此後自己可省掉這一大麻煩,今後凡法陣之事就歸糖豆管了,沒想此刻身陷囹圄卻突然要自己來解鎖,這不直接變成臨時抱佛腳了嗎?
「哥哥,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額!哦不不,糖豆你已幫哥哥太多了,怎能事事都倚你出手,你放心哥哥來想辦法。」說著他已然深入到了自己大腦中,將大肥、二肥姐妹所傳所有法陣知識來了個全面清理。
如此一段段法陣信息源源不斷從中被其提取出來。別說這下緊急領悟之下,有好多以往還處模糊不懂之處,竟突然一下融會貫通,本如死棋的盤面隨即而活,真可謂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之效!再加他現今修為比起當初在下界時可說有了翻天覆地般增長,對那些本是無法理解窺識之處也有了絲朦朧之意。別說,眼前就連那虛陣布置手法也有了諸多明悟,只要修為再能更一步,普通攻擊法陣也當能運用自如。
如此經過近兩個多時辰清理與融合,眼前對於法陣知識可說有了完全改觀。於此他再重新觀察這監牢四周法陣布置時猛然笑了笑。「糖豆,這陣法僅是高級一些的陣中套陣之法而已,不過其仙源力倒是極為充足,看來布置此陣時軒轅宗確實下了大血本,光這法陣之下起碼置入了幾十萬塊仙晶之巨,如此你如沒有真正窺識其法陣變化,那以此陣之堅韌,你那牙口還真要小心。」
「哥哥,我。。。。。。」
「哦,你也不用氣餒,此刻哥哥就教你陣中套陣最高手法。」
「嗯!」糖豆聞此可算異常高興,一直以來它就能為幫助秦健做事而做為第一欣喜之事,眼前既然對法陣能有更一步了解,豈能不興奮之極?
而秦健一窺破眼前法陣,內心也即安心了下來,於是一邊運轉法訣解鎖,一邊運用神識將其中玄妙一步步解釋給糖豆聽。其實糖豆天生靈異,凡秦健這與其達成契約之主身上所掌握之術,它都能在第一時間學會,端得聰明異常。只是苦於它與人類迥異,這才對人類所創功法或神術、法陣類不能很快明悟而已。一旦告之其運轉方法,其掌握速度之快連秦健也是不得不感嘆!
這不,等其秦健剛剛將其中要訣講完,糖豆已然能舉一反三,根本不等秦健,自己個兒也早已上前幫忙,於那監牢上面開解起法陣來。如此等於是兩人一起上前解陣,不出半盞熱茶時分這座讓軒轅宗付出巨大心血所造監牢已然變成了間普通金屬屋了!
當然,眼前我們的糖豆經過這一折騰它老人家也已餓了,就此好似潮水般直撲而來,那特種金屬所鑄監牢就那麼在快速消失當中,讓得秦健對此也是眼皮連跳,實在這麼多上好金屬就這般沒了,實在有些暴殄天物。
「糖豆,你將那運作法陣所用仙晶給哥哥留下,可千萬別全吞了。」
「放心吧哥哥,我有了這些金屬可吃,對這些仙晶可沒多大胃口。」
「嘿,你個小東西,就這還沒胃口?眼前這偌大一堆特種金屬你想得值多少仙晶,您老就一口給吞下了,也不嫌撐得慌。。。。。。」秦健在一旁笑著感嘆不已!
沒過多久,糖豆那大嘴猛然一收,瞬息間秦健感覺已然處於一間地下石室內。再往四周一瞅,整個黑幽幽陰森森,讓人極為不舒服。看來此間黑牢確實不小,於此他趕忙將地上豐不佑給裝入到了自己金鋼鐲內內,完了又將地上一大堆仙晶給收入自己儲物戒,笑了笑后迅即運轉仙源朝外面探尋了過去。而糖豆也是早早一閃,整個將秦健身體給一包裹,那隱匿神術一施展出來后,其整體身形即已消失而去。
如果此刻軒轅宗之人來此除了見到一間空蕩蕩的石室外,自家所花巨大心血打造的那間困人神器早已突兀不見,那時真不知他們是何臉色。呵呵!
說來這間地牢還確實不小,此刻秦健感知一放開,早感覺四周有好幾十間同般模樣石室,其內竟然還有不少人給困在那裡,想來他們全是與軒轅宗做對,這才遭此下場。
「哥哥,我們不如將這些受困之人也一起救出來吧?」糖豆向秦健建議道。
「嗯!」明顯秦健此刻也有此心。於是快速朝一旁一間石室內走了過去。朝里一瞧,只見裡面滿滿關了有幾十號人,且個個修為被下了禁制,不過照其氣息沉穩程度來判斷,個個俱是高手。
「各位,你們想不想出去找軒轅宗報仇?」這間石室中突兀響起這一聲音。
「啊!」
「咦。。。。。。」
。。。。。。別說,此間石室內所有被關押之人俱是以為自己等人幻聽了!
「如想,你們就別出聲,放開身心,在下能帶你們出去。」
聽真切了,真實是有人在對他們說話。這時從中有位年齡較長者試著出來一拱手道:「眼前不知是哪位高人,不知可否出來讓老朽等人一見?」
「萍水相逢見與不見都無所謂,此刻時間緊急,你們快些做個決定,別處可還有許多人等著去解救。」
秦健如此一說,頓時這間石室內沉寂了一會兒。這下還是這位年長者拱手道:「我們要出去,無論你是誰只要將我們帶出去就是我等大恩人,如真有復仇一天我等定將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