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必須除掉
小龍術宗,一間裝飾奢華至極的大廳中,元翔的臉色比熊臉還難看,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他對面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道:「那寒天已經進了風雲域城?」
白髮老者捋了捋寬大的衣袖,端起茶杯,道:「對於少宗主所說的那個寒天,老夫出城追蹤並沒發現他的身形,一番詢問,有人說在風雲域城看見了他,現在肯定已在風雲域城內。」
那白髮老者,如果寒天在這裡的話,必然能將其認出,他在城門口遇見的那個騎馬的白髮老者,與這個老者一模一樣。
小龍術宗大長老,白宥,龍紋九道的強者,距離融紋境一步之遙!
「那就麻煩了,要是那小子躲在風雲域城某處秘密修鍊,到時候小龍術宗可就危險了!」元翔臉上露出一絲驚駭之色,他一想起寒天那恐怖的修鍊速度,就一陣心悸。
幾乎一天升一級,這聞所未聞、驚天動地般的修鍊速度,實在讓元翔不能安心半分。
要是能重來,他斷然不會去招惹這個煞星。
但世上沒有後悔葯,既然已經結仇,那麼他必須在其成長起來之前,將其斬殺!
「少宗主,你說的那個寒天,當真有那般恐怖的修鍊速度?」白宥神色淡然地喝了口茶,問道。
中午十分,元翔突然急沖沖地找到他說了一大通,就是說一個少年非常可怕,幾乎一天就能提升一個等級,而且與小龍術宗結了仇,請他出手將其抹殺。
本來他是不想做這種事的,而且元翔所說,他根本不信,一天升一級,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信。
而且他乃風雲域四大勢力之一小龍術宗大長老,堂堂龍紋九道強者,怎麼可能自降身份去對付一個無名小子?
但在元翔這個少宗主不斷的央求下,白宥只得買個面子,出去走了一趟,當然,他並未發現寒天。
因為在其出城之前,寒天就已經進了風雲域城。
「是真的,在我進入地宮的前一天,他還只是個龍紋二道,那個時候我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他,當時要不是三公主阻攔,他早下黃泉了。而現在,他都已經能擊殺龍紋七道了!」
元翔說到最後幾乎是搞出來的,本來他以為如今突破到了龍紋六道的他已經夠天才了,但沒想到,與寒天一比,完全不值一提!
「你確定他只有十幾歲,並且之前沒有隱藏修為?」白宥眼睛微眯,淡淡問道。
至始至終,他都不相信有人能做得到元翔說的那樣。
聞言,元翔一愣,頓時低下了頭:「這……」
確實,光憑肉眼觀察,他怎麼能確定寒家的準確年齡?
而至於其先前有沒有隱藏修為,他更是不清楚,畢竟他當然根本就沒在意那麼多,一個龍紋二道的小子而已,在他眼中如螻蟻,他自然不可能在乎對方是否隱藏了修為。
「少宗主啊,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你所說的那寒天太過匪夷所思了,甚至可以說違背了常理,或許他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顯得年輕一些罷了,說不定他真實年紀比你還大呢?」
白宥不緊不慢地說著,抿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隱藏修為裝嫩,然後在地宮悄悄找到了什麼寶貝,然後出了地宮突破修為至龍紋六道巔峰,再憑藉其它手段,要殺死一個龍紋七道也不是不可能。」
「這……」
元翔猶豫起來,雖說他不認同白宥的話,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安心了不少,如果是這樣,那也是件好事。
可是直覺告訴他,寒天不簡單。
白宥也不再多言,靜靜地品著茶。
半響,元翔鬆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這樣,自然最好,不過我與那寒天有仇,無論如果也必須除掉他!」
「那老夫便吩咐下去,一旦發現那個寒天,老夫就親自出手除掉他,少宗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
金牌賭場,二樓,寒天依舊繼續玩著大小龍。
接下來的賭局,賭注就少了許多,畢竟沒有那像鷹鉤鼻男子那種喜歡虛張聲勢的人。
當然,施展出神技的寒天,根本就不可能會輸錢,直到其它人都鐵青著臉灰溜溜地離開后,賭局才結束。
此刻,這賭桌就只剩下寒天、莫凌二人。
「那些人也太膽小了,尤其了剛剛那個6號,一個10點居然直接棄牌了,唉。」寒天看著那一個個空蕩蕩的座位,撇嘴道。
「寒天小兄弟,看不出來,你當真是深藏不露啊!」
莫凌笑著說道,自從寒天贏了那鷹鉤鼻男子后,他可是看見寒天一直贏錢的,就算偶爾輸,最多也只是一次性輸了幾百金幣。
而最終,那些個身家厚實的老手都不得不離開,免得身上的錢全都被寒天贏了去。
現在他都覺得寒天今天是不是被財神附身了,運氣居然這麼好。
「莫凌大叔可知道眼瞳反射的道理?」
寒天心情大好,今天他差不多贏了兩百金幣,贏了這麼多,寒天自然很樂意跟莫凌開開玩笑。
「眼瞳反射?不知道。」莫凌眉頭微皺,搖搖頭說道。
寒天猜莫凌就不知道,於是解釋道:「這眼瞳反射啊,說的是你看某個東西,你的眼瞳中就會反射出這個東西的影像。在我老家,那些個賭聖啊什麼的都是明察秋毫的高手。」
「那要是別人眯著眼睛怎麼辦?」莫凌問道。
寒天笑笑,想了想,道:「那就通過別人看牌那一瞬的表情以及後面的細微舉動來推測,只要將這種方法運用得爐火純青,幾輪下來肯定就能猜到別人手中的牌是多少了。」
「這個方法我當然知道啊,我也是賭了幾年才摸著點門道的,對了寒天小兄弟你這麼厲害,想必看人都很准吧?」莫凌道。
「呃,這看人和猜牌可不一樣,在賭桌上與在賭桌外,人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我,我平時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但在賭場上可就不一樣了,瘋狂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呃,這倒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