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適合做人
好不容易碰上寒天湊齊兩百萬金幣的莫凌,此刻已經面如死灰,這一下子,他家已經破產。
不提欠寒天的一百五十萬金幣,就是那又打水漂的價值百萬的靈藥,就已經讓他們的店鋪難以生存。
莫凌此刻才感覺到世界是如此的黑暗,雖說他從小便知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但是這裡好歹也是一個城市,不應該出現那種蠻橫無理的行為才對,而且所為者還是維護風雲域城安定的域衛軍。
可事實告訴他,他徹底錯了。
無論在什麼地方,弱者總是沒有沒有人權的。
以前沒發生,只是沒有碰上他罷了。
寒天目送莫凌離去,卻並沒有跟上,而且返回到了張末喝茶的正堂。
此刻,張末正笑著把玩著手中的四枚中級儲金龍戒,時不時放在眼前仔細瞧了瞧。
「哈哈,還是這個法子錢來得快!」
那張末大笑兩聲,轉身對著身旁站著的一位身著棕色衣服,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接著說道,「李堂正,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那名為李堂正的人一臉諂媚地說道:「將軍,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
「哈哈,等下本將賞你十萬。」
張末說著,眼中陡然閃過一絲淫意,轉頭道,「等下你帶人去城裡帶幾個妞回來,記住,不漂亮的不要,胸小的不要,二十歲以上的不要,不是處的不要。辦成了,少不了你好處。」
「是,將軍。」那李堂正也面露淫色,因為只要張末玩完了,到時候他也可以享受一番。
然而就在李堂正欲轉身離開時,一道聲音卻從門外傳來:「慢著!」
張末、李堂正皆是猛地抬起頭,便見到一個身著湛藍色風衣的少年走了進來,停住,胸挺背直,一臉漠然。
「你是那個跟在莫凌身邊的小子?」張末冷聲說道。
「張末,你不覺得你做人,不太合適嗎?」寒天一字一頓道。
未等張末開口,其旁邊的李堂正當即怒斥道:「大膽小兒,竟敢對將軍不敬,看我不將你拿下!」
那李堂正乃是龍紋五道,而他顯然不認為寒天這個無名小卒能比他厲害。
畢竟風雲四少幾天前也才龍紋五道罷了,而這個比風雲四少看起來還要年輕的人,修為怎麼可能比他高?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一顆拇指大小的黑球便已洞穿了他的眉心。
寒天的手還保持著甩出的姿勢,這一次,寒天沒有絲毫猶豫,乾脆利落,沒有給那人絲毫機會!
因為寒天聽到,強行扣人勒索巨款的注意,是那人出的。所以,那人必須死。
輪迴丸洞穿那李堂正的眉心后,自動轉了個彎,滴血不沾地飛回到了寒天手中。
而那李堂正,此刻臉上的表情已然凝固,眉心的窟窿溢出鮮血,蓋滿整個臉龐,然後仰頭倒下。
坐在椅子上的張末驚駭地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李堂正,剛才那個黑色的小東西,連他都只看見了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李堂正後腦勺就飈出了一朵血花。
如此速度驚人的暗器,張末自問無法躲過。
「你想幹什麼?」
張末此刻慌了,完全沒有先前對付莫凌時的那般囂張,額頭上的冷汗已密密麻麻,以彰顯他內心的極度緊張。
寒天冷笑著走到了張末側邊的另一把椅子上,笑著,故意將頭湊近了張末,說道:「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
張末看著近距離的那張似是嘲諷般的笑臉,右手陡然揮出,以極快的速度砸向了寒天的腦袋。
顯然,他以為寒天只是仗著暗器厲害罷了,現在這麼近的距離,對方肯定不可能施展出暗器。所以他覺得以他龍紋七道的實力肯定可以將寒天給一拳打爆。
然而他的速度雖快,寒天的速度卻是更快,伸手一甩,手背便是「啪」的一聲打在了張末的小臂上,頓時將他的手臂打了回去。
「啊!」
那張末嘴裡慘叫一聲,眼睛頓時睜大,因為痛感而扭曲的臉龐變得驚駭。
他的小臂,就因為剛才被寒天拍了一下,差點就斷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身旁這個少年是有多麼可怕!
不僅僅是因為實力比他強,還因為如此年紀便有如此強橫的實力,這天賦恐怕都能與帝國三公主相提並論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寒天自修鍊開始,不到兩個月不到罷了……
因為張末的慘叫,周圍頓時湧來了大批的士兵,為首的一個隊長見屋內坐著的張末以及寒天,還有倒在血泊中的李堂正,出聲問道:「將軍,剛才……」
那張末聞言,首先是看了看寒天,發現寒天正一臉漠然地看著自己時,這才對著那些士兵擺了擺剩下的那隻完好的手,道:「剛才那傢伙突然刺殺本將,現在已被本將擊殺,沒事你們都下去吧。」
說著,他又看了眼寒天,在見到那變得更加陰沉的臉時,連忙加了句:「順便把門帶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靠近!」
開玩笑,他能指望那些個士兵來救他不成?說不定他一說錯話,對方就一巴掌把自己拍死了。
而那些個士兵雖說數量眾多,但大多數也就龍紋三道,連他都攔不住,還攔得住比他還強的這個少年不成?
那個為首的隊長雖說對張末的話很是疑惑,但無奈對方是將軍,他只得照做,關上了門,遣散了士兵。
「您看……」張末對著寒天乾笑道。
「你這副嘴臉,很是噁心。」寒天淡淡說道。
那張末聞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喪著臉說道:「小爺饒命啊,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呵呵,你也有不敢做的事情?強扣人質勒索巨款,還打著維護秩序的旗號,你還有沒有廉恥心?」
寒天冷笑著,用手拍了拍那張末的臉,「啪啪」的響聲響起,那張末卻躲都不敢躲一下。
「把人關在馬圈裡,別人拿了錢來,你還把別人的貨給吃了,人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寒天冷聲說道。
那一句句話,彷彿一把吧刀子,狠狠地插在張末的心頭,但他就是不敢反駁一句,只是額頭上已冷汗直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