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新婚夜
“你不是吧,連麵館的醋,你都吃?”
藍小麥不可思議地看著司桀瀚,她是在忙,又不是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什麽的,至於嗎?
“藍小麥!我後悔了!錢我不借了,把錢還給我!”
這大概是他做過的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那可不行,利息你都收了。”藍小麥瞥了司桀瀚一眼,上次把她折騰地死去活來的,說把錢收回去就收回去?
門都沒有!
“大不了利息還給你!”
藍小麥收起自己寫的那些東西,“好嘛,好嘛,我不弄了,陪你上床睡覺,可以了吧?”
藍小麥撒嬌似的湊到了司桀瀚身邊,摟著他的腰,親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得不承認,這一係列親昵的舉動讓司桀瀚頓時心花怒放。
不對!
他如果這麽容易就妥協的話,那是不是也太容易被討好了?
“你少跟我來這套!”
藍小麥明明看見某個人的唇角都要扯起來了,可還是板著臉。
“好啦,回房間啦!”藍小麥硬生生地把司桀瀚推回了臥室裏,於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就這麽過去了。
司桀瀚第二天來到浩瀚帝國的時候,趙奕辰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司少,司老讓您盡快回老宅一趟。”
聽到這話,司桀瀚心裏一陣發緊。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孟秘書就告訴我了,我告訴他說,您晚上有事,把他打發走了,所以就沒有跟您說。”
“有沒有說回去什麽事?”司桀瀚眉頭緊蹙,他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再過段時間就快要過年了,他是肯定要回老宅陪老爺子一起過年的,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老爺子不會現在把他叫過去。
“孟秘書沒有說,隻是說叫您盡快,要我馬上給您訂機票嗎?”
“訂明天的機票。”
司桀瀚顯然並沒有那麽著急。
趙奕辰先是愣了愣神兒,隨即點了下頭,“好。”
老爺子這突然要讓他回老宅究竟是什麽事呢?司桀瀚也犯起嘀咕來,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他大可以讓孟義雲直接轉告自己,亦或是打個電話就解決了。
這天晚上,司桀瀚還是把藍小麥從書房裏拉了出來,狠狠地要了她幾次,然後才告訴她,自己要出差幾天。
藍小麥倒是沒什麽,她巴不得他出差呢,好讓自己把手裏的這些工作完成,不然他這個醋壇子,還真是什麽醋都吃。
第二天一早,司桀瀚就坐上了去往F市的飛機。
司桀瀚一走,藍小麥倒覺得清淨多了,她可以安下心來好好忙自己麵館的事情了。
而在這段時間裏,新聞上也低調地爆料顧銘深和阮子怡已經正式完婚,反正顧銘深現場向藍小麥求婚的事情沒有被爆出來。
顧家和阮家在一起吃了頓飯,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
原本顧家給顧銘深安排了房子,可阮子怡偏偏選擇了世紀天苑這邊,顧家本就覺得虧欠阮子怡的,也就沒有說什麽,顧銘深和阮子怡直接住進了世紀天苑。
今天是阮子怡搬進世紀天苑的第一天,顧銘深仍舊是那副雕像一樣的表情。
婚禮之後,他就變成了這樣,變成了一個冷漠不愛笑的人。
阮子怡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了,婚禮之後,她和顧銘深也沒有什麽交流。
她知道自己終究是要和顧銘深過日子的,來之前,父母也一再叮囑她,就當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不要甩臉子,好好過日子。
洗完澡出來,她特意換上了自己為新婚夜準備的那一套紅色的睡衣,絲綢的材質,讓她散發著一個女人獨有的味道。
顧銘深就在靠在床上看書,阮子怡走過去上了床,輕輕地依偎在了顧銘深的身側。
感覺到一個溫熱身體的靠近,顧銘深沒有任何反應。
“銘深哥哥,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呢,人家這些天過的一點兒都不好,你是不是要安慰安慰人家?”
阮子怡抬起水一樣的眸子凝望著顧銘深。
顧銘深卻沒有看她,“子怡,你去那邊一點好不好?這樣很熱。”
阮子怡當然心裏不痛快,可是她又不能說什麽,隻好撒撒嬌似的扭動著身子。
“不嘛,人家就是靠著你,離你近一點兒,最好是沒有距離的那種,或者——”
阮子怡沒有把話說完,負距離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嘴裏說出來,她多少覺得有些羞澀。
她不願意挪動身子,顧銘深也沒有強求。
見顧銘深不說話了,阮子怡直接把顧銘深的書拿開,“銘深哥哥,你就知道看書,你幹嘛不看看我呢,看我今天好看嗎?”
顧銘深這才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阮子怡一眼,“好看。”
這聲音不帶有任何語氣和感情色彩,好像說這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那你想不想……”
“子怡,我累了,睡覺吧。”顧銘深直接打斷了阮子怡的話。
阮子怡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也沒有說什麽便躺了下來,顧銘深是背對著她的。
阮子怡盯著顧銘深的後背,恨不得戳出幾個洞來!
他們並非沒有肌膚之親,以前那個賣力在床上討好她的男人隨著藍小麥的出現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好恨啊!
難不成以後的日子,她都需要獨守空房嗎?
很久之前就有人說,顧銘深之所以接近她,就是為了顧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她以前還不相信,如今她算是信了!
——
小吃街上那家新的麵館裝修完畢,藍小麥來驗收裝修成果,基本上完成了她的構想,她非常滿意。
而不遠處一個女人摘下了墨鏡,露出一雙尖銳的眼睛。
她身側還站著一個男人。
“這就是藍小麥要開的麵館嗎?”
“沒錯,她的進度非常快,據說這幾天裝修完成,很快就要開業了,她家裝修很特別,剛裝修的時候就有不少人來打聽了,如果吃的不錯的話,生意肯定差不了。”
女人的唇角露出詭異的笑容,“開業,我怕她一輩子都開不了業。”
“阮小姐,您這是什麽意思?”
阮子怡湊近了男人的耳朵,男人不斷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