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父女針鋒相對
司桀瀚站在歐家的大門口來回踱步。
連人都不讓進,也是夠可以的,這若放在平時他早就闖進去了。
哪裏還會受這個窩囊氣?
可人家不給開門,自己又不能硬闖,到底是藍小麥的父親,現在關係搞僵了,將來結婚也是個問題。
“爹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司桀瀚定睛一看,原來是司念。
司念屁顛屁顛的就跑到了門口,“爹地,你怎麽來了?你來了怎麽也不進門呢?”
守著門口的人覺得大事不好,“司念小姐,你快回去吧,該吃晚餐了!”
“你們怎麽這麽沒有禮貌,這是我的爹地,快把門打開,讓他進來!”司念朝著守著門口的人吼道。
守門的人當然是不敢擅自開門的。
司桀瀚朝著司念擺了擺手,司念立即就跑到了鐵門這邊。
“你媽咪呢?”
“媽咪在樓上啊!爹地,你是不是和媽咪吵架了?這兩天我看媽咪心情不太好,外公和外婆也不讓我們回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兩個弟弟還小,他們自然萌萌懂懂,可司念隱約已經覺察出了問題。
“豆芽,你回去告訴媽咪,就說爹地來了。”
“好,那萬一媽咪不見你怎麽辦?你肯定是這次把她惹急了。”
司念這個小丫頭真是為自己的爹地和媽咪操碎了心。
“你隻需要告訴媽咪,就是爹地來了就可以了。”
“那好吧!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啦,我可幫不了你。”說完司念就蹦蹦跳跳的朝著宅子那邊走去。
守門的人看著司念離開,也聽到了司念和司桀瀚的對話。
他們隻能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司念來到了藍小麥的房間裏,藍小麥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媽咪?”司念輕輕地走了進來。
藍小麥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麽了?怎麽跑的滿頭大汗的?”
她急忙抽了一張紙巾,給司念擦了擦臉。
“媽咪,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
“怎麽忽然會這麽問呢?”
“因為我們兩天都沒有回去了呀!媽咪,你們不是都準備結婚了嗎?怎麽還總是吵架呀?”
“爹地和媽咪沒有吵架。”
“你騙人,如果沒有吵架的話,那爹地來了,你為什麽不去見他?”
“你爹地來了?”藍小麥詫異的看著司念。
司念用力點了下頭,“是呀,爹地就在門口呢!他還讓我告訴你他來了,他來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呢?肯定是你故意不讓守門的人給他開門對不對?他讓我跟你求情來的。”
司念會錯了意。
“好,媽咪知道了,要吃晚飯了,你帶著弟弟們乖乖的去吃晚飯。”
“那你們兩個不許在吵架了!”
“好!”
司念見藍小麥已經答應了,自己也就走了出去,帶著弟弟們吃晚飯去了。
藍小麥也匆匆忙忙地下了樓。
誰知道司念帶著兩個弟弟去吃晚飯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歐世昌知道藍小麥已經知道司桀瀚來了的事情。
藍小麥看見歐世昌就坐在客廳裏,也沒有理會,徑直向外走。
“站住!你要去哪兒?”
“我的老公來接我了,我要去看看。”藍小麥的聲音也是冷冰冰的。
藍小麥故意用了“老公”兩個字來稱呼司桀瀚。
這種歐世昌聽了更加別扭。
“你們兩個還沒有結婚呢,這麽稱呼他是不是不太好?”
“在我心裏,他早就是我的老公了,有沒有那張紙,我還真的不太在意。”
說著藍小麥就準備向外走,結果被保鏢攔住了。
“不用理會他,明天我們全家就要回美國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斷了和司桀瀚一切聯係吧!”
歐世昌的聲音也是難得的冷淡。
藍小麥瞪了眼前的保鏢一眼,然後轉過身來。
“爸,你究竟想要怎麽樣?你想讓我的三個孩子失去他們的親生父親嗎?”
歐世昌把頭轉向了一邊。
“那樣的親生父親,不要也罷!我們歐家養得起三個孩子!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
“我從小就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也失去父親的,我可以沒有父親,但是我的孩子不可以沒有!”
對於歐世昌的行為,藍小麥已經忍無可忍。
之前她一再忍著,畢竟歐世昌自己的親生父親,可現在想繼續忍下去了。
歐世昌自然也明白藍小麥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麥,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要對你負責任!”
歐世昌一邊跺著腳一邊吼著。
“你對得起我叫你的那一聲爸爸嗎?你這些年為我做過什麽?20多年,你從來都沒有管過我!一出現就要讓我和我最愛的男人分離,就要讓我的孩子失去父親!”
藍小麥幾乎要喊破喉嚨了,有些話她不是不想說,而是怕說出來傷情分罷了。
“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你以為你過去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我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我絕對不能讓你再陷下去!”
父女倆針鋒相對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
“知道了又怎樣?我今天一定要出去,如果你還想認我這個女兒的話,最好讓他們讓開!”
藍小麥這話幾乎是下了最後的通牒。
“小麥,你何必這麽執迷不悟呢?司桀瀚是你的仇人,你執意和他在一起,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嗎?”
“那你對得起我媽嗎?你口口聲聲說司家是我們的仇人,那你呢?如果當年你對我嗎?多一層保護他會被人綁架嗎?說到底,還不都是怪你!”
“啪——”
藍小麥的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臉上就挨了歐世昌一巴掌。
她捂著臉看向歐世昌。
歐世昌渾身都在顫抖,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手就不聽使喚了,聽到藍小麥的話時就控製不住了。
房間裏忽然安靜下來。
藍小麥憤恨地上了樓,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很過分,她不應該那樣指責歐世昌,可她也是受不了了。
歐世昌許久才回過神兒來。
“司桀瀚走了沒有?”他問向身邊的傭人。
“還沒有,一直都在門口呢!”
“還真是執迷不悟,我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