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是敵非友
階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可能夠引起許多關注的人卻不多。顯然,於邊離與汪傾駭是這為數不多中的一員。其身的服飾,其後跟隨的弟子都是讓其餘門派羨慕不已的。
只因這二人的身份都不簡單!
相對這下來的一對,林岩幾人卻是顯得稍加寒酸了。不一致的衣服,身後也沒有其他什麼的跟隨者。聽到一些其他弟子叫出那二人的名字,林岩的表情一笑,奇道:
「他們這都成名人了?」
「是啊,以他們的身世背景加上只需要表現出點點實力,就會引來許多人的羨慕,成為名人卻也簡單吧!」憐露滿臉的不屑,對於這些人,她本就每一個是可以看上眼的。
「聽你的口氣似是不服啊,奇了怪了,不服的不應該是我嗎?」林岩笑到,這話卻是玩笑的成分多了些。
「是啊,不應該是你嗎?」憐露也笑到,隨後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他們的心中的林岩是什麼樣子,他們自然清楚。
照面自然是要打的,林岩也不會害怕什麼。索性,林岩倒是大搖大擺地站到了那些人的面前,一臉的笑意,似是在歡迎一個久違的朋友。他的舉動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明白這人要做什麼,還有,他是誰?
汪傾駭是最先看到林岩的,不過他卻是不認識這人是誰?反倒是他的舉動引起了於邊離的注意,他一眼望去倒是認出了林岩。面色的表情難得的一變,於邊離還是開口說道:
「林兄,上次一別可是好久不見了啊!」
「是啊於兄,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林岩熱情地打著招呼,於邊離與他雖不是一路人,可兩人現在還不是敵人。
「誰都可以忘,唯林兄不可以。」
聽到這話,林岩的目光落在一旁汪傾駭的臉上,嘴角一笑,開口刁難道:「這麼說,現在你旁邊這位兄台與你的交情倒是比不上你我相見不過一日的交情了。」
「呃……」聽到林岩的刁難,於邊離沉默了一陣,苦笑道:「林兄,許久不見,我不清楚你劍法精進了多少,但是卻知道你這張嘴的功夫倒是進步得太快。」
「是嗎,那有時候得讓你見見我的劍法,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刀法,這一次,只有你我二人,沒有他們了。」林岩指了指身後的憐露與幻真,上一次的對戰場景,至今都還歷歷在目。
「好啊。」於邊離笑了,他自己清楚,這一次,他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林岩,與他再戰一場。
這是他在東海猜出了林岩身份之後便想要的一場戰鬥,可惜,至今沒有實現。還好,機會不遠了。
「於兄,這位兄台是?」汪傾駭開口了,能夠得到於邊離賞識的人他自然也想要認識。只是,他卻是永遠都不會清楚於邊離與林岩那種是敵非友,卻又表現的像是朋友的關係了。
「他是誰與你無關!」於邊離沒有打算介紹林岩,對林岩他是尊重的,這麼一個對手值得他的尊重。
「於兄,你這話……」
「我叫林岩,你也別難為於邊離,他不想說的話,你不可能從他嘴裡逼出來的。」林岩主動介紹道。
「林岩?」汪傾駭想了想,的確沒有在腦海里想起在其他什麼地方聽過這名字,有些遺憾道:「對不起了林兄,恕在下見識短淺,之前卻是沒有聽過你名號。」
說到這,他的嘴角卻是揚起一絲微笑,一身的傲氣。
林岩冷笑一聲,回道:「是嗎,希望你以後可以記得。」
不想多說,林岩對著身後的幾人一招手,憐露幾人便慢慢地趕了上來。他準備離開這裡了。
此時瀟函卻是進入了汪傾駭的眼裡,看見了瀟函汪傾駭忙上前幾步,一臉的掐媚:「這不是瀟函師妹嘛,怎麼,你現在才到嗎?」
對於他的打招呼瀟函有些不耐煩,但有不好不回答,只得簡單應付道:「是的,還有你我是不同門派,不要亂叫了。」
說完,瀟函忙上前攬住了林岩的肩膀。她此舉卻是讓汪傾駭一陣眼紅,看著林岩,眼裡似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對於他的憤怒,林岩卻是絲毫不懼,看著他,突然開口警告道:
「汪傾駭,她是我的人,麻煩把你的眼珠收起來,不然我不介意把他挖下來。」
這話卻是徹底將汪傾駭激怒了,看著林岩,出口道:「你誰呀,瞧你那窮酸樣,你配合瀟函在一起嗎?」
「窮酸樣?」聽到這話,憐露笑了,楚雲也是笑了。看著林岩那一臉不悅的表情,憐露取笑道:「喂,他說你一臉窮酸誒,你該怎麼做?」
「這種事情,我向來不喜歡動嘴與他糾纏。」
「所以,你是打算動手了?」
憐露唯恐不亂,繼續慫恿,可惜她面對是林岩,縱然心裡不悅,可若是對方不出手,他是斷不可能先出手的。
「動手?」聽到憐露的慫恿,林岩是可以忍住,可汪傾駭卻是不行了,上前一步正欲動手卻是被身後的於邊離給拉住,看著一臉嚴肅的於邊離,他憤怒道:「你幹什麼?」
「不想死就別動!」
「你說什麼?」似是對這話感到不可思議,汪傾駭再問了一遍。可惜,回答他的是於邊離手裡突然出現的那柄魔氣森然的魔刀。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他吞了吞口水,不解道:「你、你幹什麼?」
「救你罷了!」於邊離淡淡道。
「救我?」
沒有理會汪傾駭的疑問,於邊離看著林岩道:「林兄,現在不是交手的時候,咋們以後武台上見吧!」
「好啊,我等你。」林岩大步走去,絲毫沒有再理會汪傾駭,從東海開始,林岩對這人就沒有什麼好感。
看著已經走遠了的眾人,於邊離收回了自己的魔刀。汪傾駭卻是忙問道:「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我說過救你而已,還有下去你若還敢這樣對我說話,自己準備後事。」
沒有在理會他,於邊離也離開了。他不想與他在這裡多待一刻!
唯有剩下的汪傾駭還不清楚剛才自己處在什麼危險的境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