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兩年(第七更)
第八章兩年
成隆隊的虐菜之旅結束了,最終比分是成隆隊8—0楊谷隊,最後二十分鐘,鍾邦朝放水了,他沒有再儘力,接球都很少接了,鍾邦朝不是心疼楊谷隊那幫球員,而是這次請客必須是他請,鍾邦朝必須輸,他是隊長,這幫年輕球員在他們四老面前太拘謹,打弱隊他們四老可以不用這幫小朋友,但是打強隊呢?丙級聯賽沒有,那麼乙級聯賽呢?鍾邦朝知道他頭兒的心思,一年升一級,第三年去甲級聯賽瘋狂最後一回,四十五歲,離他們五人都不遠了,快到退役的年齡了。
是夜,整個成隆市陷入一片狂歡,一夜喧囂,一夜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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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午來每天的生活還是那樣單調並且乏味,一天的生活是這樣的:
早上七點起床,去找嚴勞,進行早起訓練。
訓練完,吃飯。
吃飯還得由嚴勞監督,他讓吃什麼就得吃什麼,而且吃得並不是什麼美味,而是十分難以下咽的食物。
吃完飯,休息半小時,跟著嚴勞繼續訓練。
中午,吃完飯後去找艾馳進行理療。
下午兩點繼續跟隨嚴勞訓練。
訓練到下午四點,去找張子昂。
張子昂、肖午來兩人和九位球員組成一隊,對抗由林一皖和傑克-哈佛組成的另一隊進行身體足球對抗賽,不使用魔紋,結果張子昂和肖午來沒有贏過一次,最後肖午來這隊加入鍾邦朝後才算是偶爾贏那麼一兩回。
時間不知不覺般就這樣溜走了,有的人覺得它溜得太快,有的人覺得它溜得太慢,但是時間並沒有變,變得只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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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歷3349年臘月五十九,早上八點,成隆市,三里小區,田法之別墅。
田法之、凌小榕、肖午來三人正在吃早飯。
田法之的模樣與以前比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漆黑的頭髮長出了一些白髮。
田法之現在的地位比剛來到成隆市有了很大的變化,這些變化分為三個時期。
第一時期:足球歷3348年二月三十~足球歷3349年四月三十號,田法之帶領成隆隊以不敗戰績橫掃分區排位賽,然後又以不敗戰績橫掃總區升級淘汰賽,以總區第一的身份升入乙級聯賽。
那時田法之就是成隆市所有百姓心中的神,石楚黨也是依靠田法之的威望重新殺回成隆市,嘉東黨壇主游司旺被迫辭職,而楚逸非則靠著臨時選舉法獲得半數全體選民的票數直接任職臨時市長。
第二期:足球歷3349年四月三十~七月四十四,七月四十四總區升級淘汰賽第三輪,田法之帶領成隆隊以兩回合3—3客場進球少的劣勢被恆陽隊淘汰,無緣進入升級淘汰賽前三名,沒有升入甲級,田法之受到了少數百姓的謾罵。
第三期:七月四十四至今,越來越多的市民加入反對遊行,讓田法之和四老離職的呼聲越來越高。
田法之現在感到有點兒焦頭爛額,晚節不保,因為雖然智腦一號規定魔紋師和球員退役的年齡是四十五歲,但是很少有魔紋師、球員遵循,大多數魔紋師、球員會選擇提前一到三年退役,因為只要魔紋師、球員簽訂退役宣言,退役后他們就是預備官員,直接選擇洲籍,加入某黨,便可當上縣長。
田法之過了年也就四十二歲了,在他這個年齡退役的魔紋師和球員還真不在少數,因此田法之此時也動了提前退役的念頭。
但其實最主要還是球隊四老中兩老的戰鬥力下滑的太厲害了,真的老了。
比田法之小兩歲,過了年才四十歲的張子昂在進入總區升級淘汰賽后罕見的進入了進球荒,總區升級淘汰賽只進了一個點球。
過了年就已經四十四歲的傑克-哈佛這個賽季丟了三十個球,成了超級黃油手了。
今年賽季開始時,嚴勞曾經警示過田法之,說道:「子昂狀態已經出現了不穩,而哈佛則是狀態下滑,哈佛可能進入了職業末期了。」
田法之當時沒有當回事,就算張子昂和傑克-哈佛真的出現狀態不穩,田法之也有信心讓成隆隊在北部行省的乙級聯賽鶴立雞群。
分區排位賽成隆隊雖然沒有像丙級聯賽一樣全勝晉級總區升級淘汰賽,但還是獲得了北部行省分區排位賽的冠軍。
到了夏季轉會,田法之還是進行了陣容的加強,進入總區升級淘汰賽第一輪依靠鍾邦朝的發揮和林一皖穩健的防守,以總比分5—3拿下對手,進入總區升級淘汰賽第二輪,還是以總比分5—3再次拿下對手,進入總區升級淘汰賽第三輪,成隆隊只要拿下這次的對手便可獲得升入甲級聯賽的名額,雖然有可能是第三,但是升入甲級聯賽比什麼都重要,田法之也打算提前退役。
可是,田法之率領的成隆隊遇到了恆陽隊,運氣稍差點兒的成隆隊以3—3平,但是客場進球少的一絲劣勢被淘汰出局,無緣升級。
雖然此役鍾邦朝發揮出全部力量,包攬了三個進球,但是還是無法阻擋隊友不給力的表現,傑克-哈佛坑了鍾邦朝。
而且在今年夏天轉會期,恆陽足戰堂也是大量招兵買馬,引進了五名過了氣的球王級球星,因為恆陽足戰堂是嘉東黨的。
成隆隊與恆陽隊的比賽是經過兩黨默認的作弊比賽。
田法之知道,要想明年再次升入甲級聯賽,球隊必須要進行陣容上的清洗,頭兩位必定是張子昂和傑克-哈佛,因為他倆拿著高薪卻無法對球隊做出相應的貢獻,是球隊的毒瘤。
可是田法之不能這麼干,因為這是他的兄弟,一起可以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所以田法之打算等過了年宣布退役,然後領著四位兄弟投奔其它的大洲,其它的黨吧!
「這個生我養我的城市為什麼要有兩個黨呢?如果是********專政該多好呀!老子別說是養四老,就是養五老誰******敢說什麼嗎?!!」田法之心中哀嘆著。
田法之放下筷子,說道:「小來,過了年你也就十八歲了,能成為職業球員了,我動用一些關係把你送到明甲洲去。」
肖午來放下筷子,把嘴裡的食物咽下,說道:「義父,我加入成隆足戰堂與義父一起並肩作戰不好嗎?」
田法之苦笑道:「義父打算提前退役。」
凌小榕一聽,急了,說道:「老公,是不是那些報社、網站、電視台又說你壞話了!你說是哪家吧!老娘現在就去和他們熱鬧熱鬧!」凌小榕知道他老公田法之的心思,他老公重情重義,凌小榕十分知曉,如果不是這樣,凌小榕能倒追田法之,並且田法之剛對她有一絲好感便逆推了田法之。所以凌小榕知道田法之想要在這個生他養他的城市永遠的定居,可是現在卻……
田法之擺擺手,說道:「我感到累了,想休息了,也想過一過享福的日子!」說完,田法之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凌小榕氣的撅著嘴,罵道:「王八蛋!可惡的石楚黨!白痴的石楚黨魁!叫什麼玩意兒來著?」
肖午來說道:「唐迦韶!」
凌小榕咬牙切齒,說道:「就是這個白痴!唐迦韶!如果不是他要和嘉東黨掰掰腕子,老公的球隊怎麼會輸?!」
肖午來來到凌小榕面前,說道:「義母,我有法子讓義父率領球隊再次登上甲級聯賽!」
凌小榕眼睛一亮,說道:「小來,快給義母說說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