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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若純,老朋友和他的作品

  若純站在白色樓梯轉角處,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心裡頓時無線感慨。這幅畫是一幅油畫,出自自己曾經的好友,好友叫董希文。


  這幅畫是一幅名畫的縮略版,它的名字相信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會陌生-——《開國大典》,1952年出自董希文。


  若純與董希文是好友關係,若純也懂畫畫,所以二人就是因為油畫而認識的,並成為好友。而且董希文入黨還跟若純有關,當時是若純推薦的,所以在1949年1月份,董希文入黨。


  董希文的油畫《開國大典》,寬4.05米,高2.3米。描繪的是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立時天安門國慶典禮的盛況。


  然而,這幅油畫並不是一次就完成的,在其創作完成後,董希文又改過好幾次,這倒不是董希文閑來無事,而是國家讓他修改的。


  第一次改動是在1954年「高饒事件」之後。當時有人通知董希文,去掉畫面中高崗的畫像。為使畫面不受損害,董希文在其它油畫上做了多次實驗后才動筆,刪掉了高崗畫像。油畫中的人物從左至右依次是:朱德、劉少奇、宋慶齡、李濟深、張瀾。


  第二次改動是在正處於「**********」風頭浪尖的1972年。劉少奇成為「叛徒,工賊、內奸」和中國最大的走資派,有人通知董希文將《開國大典》中的劉少奇去掉。


  「不改不行嗎?」


  昔日若純問道。在聽說要修改油畫后,若純去找了董希文。


  「不行。」此時董希文已經身患重病了,每日被病痛所折磨。


  「你身上有病,我可以替你去。」


  「不,黨讓我改,我就要改,我是黨員,聽黨的。」董希文一頓,眼睛流下了淚水,「你父親可好?」


  董希文垂暮的目光里流露出了對自己好友若澤的懷念,若澤,是若純那個時候的名字。


  「去世了,沒能逃過**********。」


  那個時候,若純是以昔日老友的兒子的身份去的。為什麼?因為按照正常生長的話,1972年若純也差不多四十多了。若純沒有裝四十多歲的人,因為心累。


  六百多年來,若純也學過化妝,把自己畫的年紀很大,可以說若純現在化妝技術已經不遜色於任何人了。後來,若純覺得這樣很累,於是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先以朋友的身份老去,再次出現在故人面前時,自己以一個晚輩的身份出現。這個辦法不錯,屢試不爽。


  此刻董希文己身患癌症,但是卻拖著被病痛折磨的身軀去中國革命博物館做畫面修改。經過修改後,刪掉了劉少奇畫像。這一年在董希文的指導下,歷時一個多月完成了《開國大典》的複製。


  1973年1月8日董希文逝世。


  第三次改動是1979年,本著實事求是、還歷史本來面目的原則,中國革命博物館徵得上級同意,決定將《開國大典》恢復原貌。董希文家屬不同意在原作上改動。為尊重這個意見,他們委託著名畫家靳尚誼修改。當時靳尚誼忙於其他事情,便推薦了BJ青年畫家閻振鐸、葉武林。他們在《開國大典》的複製品上畫上了劉少奇和高崗。至此,《開國大典》終於恢復原貌,而關於原作,則保存在博物館畫庫。


  董希文畫過兩幅《開國大典》,一幅交由國家,而另外一幅沒有達到四米多的長度,只是一個縮小版的。作為好友的禮物給了若純,若純當然不會拒絕。所以自己現在一幅有一幅迷你版的,原作則是保留在了國家博物館。


  這要是說出去,估計應該沒人信。但是不信不代表不存在,牆上的確實是董希文的作品。


  「沒親眼看到開國大典,有些遺憾吧。?」


  不知何時,於伯已經出現在了若純的後面,看著這幅畫,不禁問道。


  若純凝視著這幅畫,呼出一口氣,看向於伯,「遺憾是遺憾,但是想想自己親手把一個生命帶到了這個世界是,而那個生命現在成了我什麼事情可以傾訴的對象了,也就不那麼遺憾了。」


  1949年10月1日,

  這一天的,整個中國都處在一種喜悅的氛圍當中,打到了RB侵略者,趕走了******,傳承千年的這個泱泱大國恢復一統,也就從這一刻開始,註定了這個從動蕩戰亂的國家將會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走向富強。


  縱然一片瘡痍,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站起來的中國人民堅信!

  下午,開國大典正式舉行,這一刻,舉國歡慶!


  若純想要去親眼見證這一盛事,只是不巧,那個時候正好有人難產,而作為婦產科著名的醫生,若純義不容辭的來到了產房。


  產婦難產,很有可能母子不保,產房如同戰場一般,每個人都是十分的焦急,為這對母子感到擔憂。


  擔憂是多餘的,在伴隨著毛主席那句載入史冊的話后,一間產房裡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母子平安,孩子的脖子處有一處胎記,不過並不影響健康。


  後來若純知道了這孩子的父親也是共產黨員,不過在抗站中犧牲了。母親文化程度不高,於是就讓這個為其接生的醫生給孩子起個名字。


  「人要謙虛,就要于謙如何?」


  孩子母親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在想到姓於的人時,若純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曾經的朋友,他正是保衛了BJ保衛了明朝的于謙。


  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像于謙一樣吧!這是若純對這個孩子的期望,後來呢,若純知道這個人對得起他的這個名字。


  董希文自然觀看了開國大典的全部過程,所以後來才能畫出那樣的一幅巨作。


  1949年10月1日,那個晚上


  董希文和若純漫步在天安門前的那條街,此刻,這裡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雖然開國大典已經過去了,但是若純依稀能夠感受到今天所發生的。


  「今天的開國大典你沒看倒是可惜了。」董希文開口道。


  「說可惜也可惜,說不可惜也不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想幹什麼就能夠幹什麼的。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開國大典的時候,依舊有很多的人沒能夠親眼看到這一盛況。」


  若純笑道,雖然可惜,但是世界上總會錯過一些精彩時刻的。歷經六百載滄桑變化,若純自然能夠看開很多。


  「說的對,」董希文想來覺得若純說的很對,一頓,轉而道,「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何要當一個醫生,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做一個畫家的?」


  若純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總得有人做醫生吧。有的人在某方面或許很有天賦,但是他會把這方面當做興趣,轉而投身別的事業。做什麼職業,跟天賦無關,跟興趣有關,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那你有沒有興趣與我一起畫一幅關於開國大典的創作呢?」董希文向眼前這個好友發出了邀請。


  「我相信你能夠獨自完成的。」


  「真的不一起創作嗎?」


  「你一個人會的力量勝過兩個人的。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畫一幅·。」若純開了一個玩笑,只不過他沒想到董希文當真了。


  ················

  兩個人的背影在燈光下越拉越長。隨著時光的流逝,一個人雖然老去,但是他的作品卻是與世長存,而另外一個人,將繼續隨著時間的流逝經歷世間的變化。


  陽光升起,此時已經中午了。


  冬日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極為的舒適。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床上。


  床上的男子的腦袋左右動了動,而後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懶腰。用白皙的手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對面牆上掛著表,上面顯示已經12點了。


  若純猛然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道,「12點了么,我怎麼醒的這麼晚!」


  以前若純那起過這麼晚,一般來說他起的比太陽還早呢,今個怎麼回事。這種情況一起可是沒有發生過的啊。!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進來吧於伯。」


  於伯進來后,看了看在床上的若純,靠在門上,道,「你是吃早飯呢,還是午飯?」


  「於伯,你怎麼不喊我?」


  「喊你幹嘛,元旦三天假,你不不上班么。」於伯一副為什麼要喊你的樣子。不過轉而於伯接著道,「我早上看過你了,還喘氣,所以我沒打擾你。肯定是太累了吧。」


  若純揉了揉腦袋,道,「誒,你今天怎麼沒去古董屋?」


  「我不見你一直沒起么,所以就沒去。不過,這三天你打算幹嘛去?」


  「再說。」


  若純放下了揉腦袋的雙手,放在了身前,接著若純猛地把手放在了自己眼前,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這···這···要衰老了么?!」


  PS:新作求支持,柳柳拜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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