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雪舞,兇手,好人還是壞人?
安奉文來到了病房門口,自然看到了裡面的一幕,加上暮雪舞驚恐的表情,以及這個醫生的表現,安奉文當下就是斷定這個人就是兇手。不過他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靜靜的聽著裡面的對話,看看能否得知出什麼關鍵信息。
然而看到兇手掏出搶來后,安奉文立刻踹開了病房門,而就在同時,兇手直接一手勒住了暮雪舞的脖子,同時將槍口抵在了其太陽穴上。
雖說門突然被打開,進來的人手裡也拿著一把槍,但是吳斌沒有任何的慌亂,眼神里皆是平靜。
「你這個兇手,終於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放開她!」安奉文大聲說到,槍口對著兇手。
「安警官,我問你,什麼樣的人可以稱之為兇手?」吳斌沙啞的聲音想起。
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變態殺人兇手,這是安奉文第一次面對他,不知為何,這個兇手出其的淡定,處事不驚,加上其先前的手段,無形之中給安奉文行程一種壓力。
這個兇手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安奉文有些疑惑,這個兇手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呢?
雖說心理疑惑,但是安奉文面色平靜,淡然開口,「殺了人,給社會以及他人造成巨大傷害的人。」
「那麼,根據你對兇手的理解,我算兇手么?」吳斌問道。
「算。」安奉文略微一猶豫,而後給出了回答。
吳斌一笑,接著問道,「安警官,我殺的那些人是好人么?」
安奉文記著說到,「嚴格意義上來講,他們不是。」
對於那些被害者,安奉文都知道,也許從別人眼中看來美什麼,但是至少對於自己而言,安奉文打心裡是認為他們死了是件好事,是的,這樣的想法出自一名警察腦中,天知道外人知道怎麼想呢。
安奉文與他人不一樣,具體來說是性格不一樣,與他人格格不入,喜歡獨來獨往。對於一些事情有這自己獨特的看法,但是這些看法只能埋在自己心中,自己給自己說罷了。
當上警察后,安奉文也是一樣,按照自己的風格形式。雖說有能力,但是安奉文深知自己這樣的人註定在警局混不出什麼名堂,哦不,是闖不出什麼名堂。不過好在上司慧眼識人,對安奉文進行提拔,所以安奉文到了現在這一步。加上其超強的斷案能力,安奉文在刑偵界可以說是名氣不小。
不過今年的這個案子卻是讓安奉文遇到了對手,到現在,這個案子依舊是一點頭緒沒有。
不過現在,安奉文與偽裝成醫生的兇手面對面而戰。
兇手認為那些人都該殺,其實,安奉文內心也是一樣的,那些人不是什麼好鳥,但是因為法律沒有規定,不能對其進行制裁,亦或者是對方勢力不小,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安奉文想想就生氣,什麼時候一國法律要給錢這種東西面子了!要不是因為對於對方作案手法的好奇,安奉文才不願意去管這種事情呢。正如一句話說的那樣,殺人的未必是壞人,被殺的未必是好人。
「哈哈,安警官,英雄所見略同。社會的蛀蟲,你穿著警察的衣服不便行動,我就幫你做了。」吳斌笑到。
「一派胡言!」安奉文喝到。不知為何,這個兇手竟然說到自己心裡去了,無論正確與否,這都讓安奉文心理不舒服。
「安警官,我們商量一下如何?」
」商量,我們之間有什麼好商量的?!」安奉文喝到。
吳斌看了眼圍在病房門口的人,而後看向安奉文,嘴角微微揚起——儘管帶著口罩別人看不見——道,「你會來的。」
話把,吳斌帶著暮雪舞後退,靠在了玻璃上,而後打開了窗戶,接著往前一推人質的同時開了一槍,在安奉文閃躲后,吳斌已經不見了。
安奉文跑到窗戶處往下看了看,而後懊惱的一拳在空中一揮,而後看向了暮雪舞,暮雪舞的情況似乎有些糟糕。
暮雪舞自然是再次受到了傷害,因為兇手已經明確告訴她自己這次的目的了,那就是要殺掉自己!暮雪舞倒不是因為這個,最為致命的是除香蓮的死似乎是因為自己而死,這讓暮雪舞久久不能釋懷,更是愧疚不已。
安奉文有些疑惑,更是有些鬱悶,因為這個兇手似乎很強,自己好像被玩弄於鼓掌之間,因為事情發生后,自己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簡訊的內容是——「晚7:30,##咖啡店,不見不散,我是吳斌(是不是兇手,看怎麼看了)。」
吳斌,兇手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這讓安奉文驚訝不已,畢竟到現在,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麼自己估計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可是真正意義上對於兇手一問三不知,一點線索沒有了。
而且,他約自己見面,地點時間都寫明了,難道不怕自己帶人前去捉拿他么?
這個兇手,莫名其妙,但又讓事情在自己掌握之中,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兇手,從事正當行業,那麼必定能成為鼎鼎有名的人物。可是啊,腦子都用到犯罪上面了,安奉文甚至替這個吳斌感覺到可惜,當然,也為國家少了人才可惜。
時間如約而至
安奉文進入咖啡館,在角落裡看到了吳斌。
「你來了。」吳斌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到。
安奉文看到了他的臉,中年男子的一張臉,普普通通的,跟正藏人沒什麼區別。
「你不怕我帶著警察來么?」安奉文說著,坐下。
「不會。」
「為什?」
「因為你不是那種人。」
「那我是那種人?」
「獨來獨往,與我一樣的人。」
說到這,吳斌與安奉文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在這瞬間,安奉文感覺到了一種奇藝的感覺。
「我跟你不一樣。」
「那是,我是兇手,你是抓兇手的人,正常來講我們是對立的。」
「我想要抓的人就在我對面,而我竟然要和他心平氣和的談話,想想都好笑。」安奉文苦笑著搖了搖頭,似乎這樣的景象是自己從未想過的。這也給了安奉文一種感覺,眼前這個人,這個兇手,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