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20
教父把顧沉沉的手摘過來, 抓在手上。黑客意識到他要做什麽, 不安地想要掙紮。
那好。教父眸色一沉, 將黑客衣服撕扯下來。“你既然都願意為了他留在這裏, 你就應該知道你要付出什麽——”
恐懼迫使得黑客身體一駭,想爬走,卻被教父死死擰著手,“我······不——”似咬牙切齒般說出來的一樣。
答應留下來, 沒答應天天做這些!
教父俯身咬在黑客袒果出的胸膛上, 黑客掙得奮身一起, 竟然一時掙開了教父的鉗製, 黑客跨開步伐想要逃離客廳。
腳果卻被抓住, 黑客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幸虧地上鋪的都是獸皮的毛毯——但黑客也摔得不輕,腦袋磕碰在了結實的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然而大腦像是死機般空白了數秒。
黑客的頭朝下倒在地上, 腳果還在沙發上。
看見黑客摔在地上, 原本教父心下一緊,想去撈起那個令人疼惜的黑客, 但是憤怒來的比這憐惜還要巨大。
抓緊那纖細的人,把幾乎整個人摔在地毯上的黑客往沙發上拉——
黑客上半身還倒倚在沙發邊緣,頭靠在地上,但是被拉扯到沙發——
黑客腦袋還在磕得嗡嗡作響。
聽見渾身一麻、接著開始發顫的黑客咒罵出一句髒話, 教父扣住想掙的手:“sandro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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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下來, 黑客筋疲力盡。幸福感、眩暈感、刺激感、滿足感通通把他送上了雲端之上, 大腦因為倒掛充血,昏沉沉的使得他最後意識不明。
教父將懷裏那個閉著眼睛滿臉紅潮的人橫抱起,走進淋浴室。黑客已經被渾身軟綿,像是癱一樣。
最後的顧沉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單純:“宿主(ㄒoㄒ)——”
快穿日誌:“草死好了。”
顧沉沉一口老血:“······你好狠心。”然後求助般可憐兮兮地看向單純。
單純哭唧唧地生氣:“日誌你不要醬紫了。嗚嗚宿主他好可憐的……”
快穿日誌差點沒把隔夜飯嘔出來,還瞟見了顧沉沉偷笑的掩嘴。“我······”去你個大西瓜。
顧沉沉喜極泣下:“福利太好了。怎麽辦,舍不得離開這個世界。”
快穿日誌立馬抓住顧沉沉一時感歎而暴露出的本性:“純純,你聽聽,這才是他真麵目!”
顧沉沉立馬移花接木般地接上:“嚶嚶,福利太好了,上天怎麽給了我這麽善解人意、關心體貼的係統?縱使任務再艱難、再犧牲我多少、即便是我粉身碎骨、赴湯蹈火、肝腦塗地,我也一定要完美地完成任務!”
單純“哇”一聲哭出來:“宿主(ㄒoㄒ)——”好感動。
快穿日誌:“……”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教父怎麽不草死你?”
顧沉沉立馬:“純純!”
單純:“日誌!你腫麽介個樣紫!”
快穿日誌:“……”尼……瑪……
隻求下個世界的係統不要被這個表裏不一、人麵獸心、衣冠禽獸、外表萬人迷、內心戲精一樣的顧沉沉給欺騙了!
……
顧沉沉太多次避著教父不見。不是在高爾夫球場漫步人生,就是在花園裏捉迷藏。每次教父來,準要等下人去把顧沉沉找一通,然後帶到他麵前。
後來教父直接安排了個時間,每次他來的那個時候,下人們提前把黑客找到,然後送到房間裏等教父。
然而不省事的心機沉時不時要搞下事情,比如偶爾提下安德烈這名字。
最後,躺在床上幾乎沒有知覺的顧沉沉感歎:“人生太過平庸乏味了,還是要用非正常手段,刺激一下、清醒一下自己。”
快穿日誌:“所以是什麽?”
顧沉沉道:“生活更和諧,大家一起和諧。”
快穿日誌:“…………”
單純:“哇(ㄒoㄒ)嚶嚶……”
日誌問道,“你是不是在生活前邊少了個字……”
顧沉沉回答:“這樣是要被和諧掉滴。”
快穿日誌:“…………”
日誌覺得,他名字沒有起錯,還真是快穿“日”誌,尼瑪。我從此之後都不敢直視自己的名字怎麽破!
最後,因為房`事太過頻繁,黑客小身板吃不消了。
渾身癱軟的顧沉沉垂死掙紮:“我……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快穿日誌:怎麽辦我好想打人!!
滿麵潮紅的顧沉沉氣若遊絲:“教父……請不要介意、請繼續、正麵肛我!”
單純哭得死去活來。
快穿日誌:我快控製不住我寄幾了!!
隨著房`事每日遞增,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姿勢還是道具,都增加了種類和次數。這便達成了史無前例、有史以來最大的和諧。
顧沉沉身體日益消瘦下去,所以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人還是要節製,不能縱穀欠。
平時顧沉沉沒什麽喜好,就喜歡玩玩電腦吃吃甜品。但是教父為了防他利用電腦逃跑或是做出什麽事,都不讓他碰電子設備了。甜品還是一如既往地每日供上。
後來醫生說顧沉沉血壓偏高,不能再吃甜食了,才把每日的正餐甜品撤下,換上了其他。甜品每日隻有比硬幣大不了多少的幾塊小熊烤餅幹。
於是顧沉沉食不知味(不愛吃鹹的)和夜不能寐(主要是嗯嗯哦哦的)愈加快速憔悴和消瘦下去。
顧沉沉痛心疾首:“我三大愛好隻剩下一個了。”
快穿日誌問完很後悔:“你還有什麽愛好?”
顧沉沉:“房`中術。”
快穿日誌:我x,我選擇死亡。
顧沉沉也感覺到時間愈加靠近那個命運點了,是時候跟教父談幾句心裏話,和交代一下後麵的事情,簡稱後事。
教父看見顧沉沉消瘦下去,和似生病的模樣,也不忍心再折騰他了。
顧沉沉悲痛:“人間的炮,打一炮少一炮。”
快穿日誌:“……”我想改名。
顧沉沉昏睡在被褥裏,每日傍晚身體就開始發熱,這次顧沉沉知道不是打催`情劑打的,而是真低燒起來。
由於每天都是這個點教父活動,想不體熱都難。
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耳邊一陣酥`癢。像是什麽一團柔柔的熱氣,一下一下地吹拂在耳朵裏。
被燒出兩團緋色的黑客麵容,落下切薩雷輕柔的口勿。
黑客身體沉軟,無力地躺在熾熱的被褥裏。因為身體低燒,被子裹得他,也被帶升了不少溫度。
細細的熱汗滲出了皮膚,像是一層淡淡的、柔柔的花蜜的顏色。
教父也不再去弄他,掀開被褥,為黑客散去一些熱。雖是每天都在吃藥打針,但是要想快速好起來,還是要忍住那種事情。
顧沉沉:“扶朕起來,朕還能接著被`幹。”
快穿日誌:“……日誌能選擇道具嗎,例如什麽一桶澆上去的冷水,什麽掉落在身上的鳥糞。”
顧沉沉:“純純!QAQ”
單純:“日誌!宿主都這個樣子了……他已經為任務犧牲這麽多了……(ㄒoㄒ)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宿主嗎?……”
快穿日誌:“……”好好好,你們,你們,算你們狠……下個世界一定要來個正常的係統!不然、不然我要爆炸,我要改名!
掀開被子,教父去攬住床上那個因為低燒而昏沉的黑客,撥開他被汗水浸濕的黑發,“每天都燒這麽久,你是在故意生我的氣嗎?”
黑客大腦是昏沉一片,但是身體的酸疼和生病的難受讓得他難以抑製地吟申出來。
低低的、細碎的,響在切薩雷的耳中。
解開黑客衣領上幾顆紐扣,黑客熱得不行,滿臉燒得有種氤氳了晚霞的緋紅。呢喃了幾句。
教父沒有聽清楚,低下頭去聽。耳側靠到黑客的嘴唇上,也似難以聽清楚——
黑客似清醒,又似昏沉,抬高了一下頭顱,沒有顏色的嘴唇像是觸碰在切薩雷的麵容上,就像是柔軟的、冰涼的親口勿。
一下子,惹得教父低頭將他口勿住。
然而這一次,黑客沒有反抗。
不知道是因為體力,還是要因為長久的豢養而終於忍耐下來和習慣了。
黑客的唇是柔軟的,像是花園裏石頭壁上的青苔。
帶著點冰涼的感覺,柔柔的,一陣淡淡的、如同早春般的迤·邐感。再深入,是一番由淺化深、逐漸馥甜開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