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的王子28
顧沉沉:“我們是在同一個頻道嗎?你們說的我確實沒有體會到?”
“你是史上最沒有腦子的男主人公了, ”快穿日誌不客氣地說道, 說完又覺得不說不甘心,“你不覺得赫拉要委屈哭了嗎?你不覺得剛才華妃娘娘和沈眉莊充滿了□□味?你不覺得你的蒙蒙要得意死了,你的赫拉要委屈哭了嗎?”
“……”顧沉沉:“我們是在用一個世界?華妃係sei?沈眉莊又係sei?”
萌新忍不住地說:“宿主, 你清醒點, 你仔細回憶一下剛才, 你的小蒙蒙的暗暗得意的笑, 你的小赫拉的飲泣吞聲的模樣。”
“?”顧沉沉的表情如話裏符號。
快穿日誌話停不下來:“華妃就是你家蒙蒙蒙!沈眉莊就是那赫拉拉!”
顧沉沉還沒有問完,“誌啊你是最近台偶看多了嗎說話怎麽介個樣子是不是……”
快穿日誌恨不得直說出來:“你多管管你家蒙蒙!”
顧沉沉摸不著頭腦:“誌啊,我怎麽腳得(趕腳)你變了,你以前不是很反對我們的嗎?”
快穿日誌仰頭向天(表情包):“世道變了。我竟然也會輸錢給你。”
談到這個,顧老師真的很認真了:“不是, 你一直在輸錢給我。”
快穿日誌氣惱:“哎唷人家好生氣!哪有經常輸!隻輸了這次!”台劇腔。
顧沉沉不揭他短了,絲毫不在意他們剛才說的蒙堤,但還是要裝裝樣子地說, “好啦好啦,我去管管我家小蒙蒙,人家還年紀小嘛,你們多包容包容一下他, 他年紀小, 不懂事,他還是個孩子。”
快穿日誌:“我跳起來打你哦, 他不是早過了成年禮了嗎。他今年19謝謝!”
顧沉沉嘻嘻笑:“終於熬過來了, 之前的好幾年都是冬天(等蒙堤成年的日子), 怪不得詩人雪萊會說‘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想象詩人在漫長而又寂寞空虛的冬夜裏,徘徊於屋內,坐立不安,期盼和苦等第一縷春的熙照,他的心情猶如那……”
正想顯擺自己為立人設而看到的這麽多書,顧沉沉卻被提醒:
[你好,快穿日誌已切斷了你們的會話框]
[你好,係統已切斷了你們的會話框]
顧沉沉隻好感慨:“陽春白雪,曲高和寡,唉!這群魚唇的人類!”
[你好,快穿日誌徹底關閉你們的聊天室並向你丟來了一隻大蠢狗]
顧沉沉:“……”
……
“你必須要學會攬權,學習如何能獲取更多的權力,最高的權力。”林德告訴他有關於王室的古老玩法,“學習如何與權貴打交道,熟知你祖父玩弄權術的本領,”
“我並不喜歡與權貴交往,”加西亞如此直接地對他說道。
林德搖搖頭,輕蔑一笑,“你單憑自己實力,你永遠都拿不到你想要的東西。這世上沒有任何戰利品是不用通過厭惡和卑劣的方式去獲得。”
“我天生就是未來國王,我怎麽樣都能戴上皇冠。而我又怎麽去討好這些戴著貴族帽子的走狗?”加西亞更為不屑,他不喜與權臣打交道,更不好那一套權術人際。
“是的,你如何都能戴上皇冠,隻不過是你想不想要加速的問題。”林德說了一個令他可以砍頭的話。
加西亞挑眉,帶著不愉的語氣:“你在說些什麽?”
“喜歡的事物很容易消逝,你不知道你父親正要對尼德蘭下手嗎?”林德悠悠地說道。
“你如何知道這個消息,林德,你瞞我東西還真不少。”蒙堤冷哼一聲。
林德沒有接過他的問題,反而說,“不要囿於小情小愛,加西亞。你會是位出色的統治者。”
蒙堤卻對他變了臉色,“我想要幹什麽,還輪到你指手畫腳?”
林德第一次遭到了蒙堤對他意見的拒絕,不由地楞住,麵色一變。被加西亞訓斥得就像條狗一樣。
一日,加西亞進入到尼德蘭的書房,看見他書桌上的花瓶上被采摘而插上了一些鮮花,那是白色的銀蘭,生長在寒冷地帶。猶如雪般,墨綠的葉子有些萎的凋謝了一些。看來擺放了的天數有些多。
加西亞心想,尼德蘭不是討厭白花的嗎,是哪個毛手毛腳新來的女傭錯摘了花,而為什麽不責令把這瓶花扔掉。
而隻是這麽一想,他怕自己把這瓶花扔了,尼德蘭轉變了心意喜歡了白花又怎麽辦?於是他原封不動,沒有動這花。
而他後來幾天出現客廳的時候,看見了赫拉正把購買回來的銀蘭插上了桌台上的花瓶,加西亞才知道原來尼德蘭房間裏的銀蘭是怎麽來的。但是心思想深了,那白花幾天都沒有被尼德蘭扔掉,定是尼德蘭知道是赫拉的采插的,所以不直言怕拂了赫拉的興致。
想到此,加西亞內心一陣反胃的酸,他討厭眼前那還在擺弄著客廳鮮花的赫拉。赫拉見到他回來,隻抬頭一笑,笑容純良無惡意:“你回來了。”
蒙堤不去承她的好意,想回頭直徑地上樓,而赫拉叫住他,“我為你織了一條圍巾,就放在你床上,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已經是非常友善的口吻,甚至是示弱的意圖。
加西亞內心冷笑,沒有理睬她,上了樓進了房間。他的不應會,讓得赫拉有些尷尬,旁邊的幾個女仆隻裝作沒有聽見和看見剛才的一幕,埋頭給她插著花。
加西亞來了房間,果然發現有一條灰色的圍巾,跟他的發色很像,想的是赫拉特意為自己編織的。拿起來,想燒了,但是轉念一想,扔在了樓道的垃圾桶裏。
而赫拉會經過他房間的樓道,定會看見。果然,赫拉還是看見了,她當時沒有任何表麵反應,隻是在房間裏,傷心了很久,尼德蘭後來才得知加西亞扔了赫拉為他織的圍巾。
“赫拉的一番心意,為什麽要扔了它?”尼德蘭的表情有些嚴肅,因為他看見了赫拉偷偷掉眼淚的時候。
加西亞知道赫拉沒有膽子去告訴尼德蘭,猜想可能是哪個多嘴的仆人告訴了尼德蘭吧。加西亞非常輕鬆,信手沾來就道:“我當時看見房間有條圍巾,我戴了一下,發現它非常刺皮膚,我以為哪個下人送的,不喜歡我就扔了。原來是赫拉送的,如果我知道,一定不會舍得戴,會好好收起來。”
他說謊言的時候真是眼不眨,心不慌,尼德蘭看了他一下,語氣稍微寬和了一些,說道,“那你跟赫拉解釋一下,不要讓她傷心誤會了你。”
加西亞當然點頭說好,轉而問尼德蘭:“什麽時候送赫拉回去?”
“回去?她已經沒有親人了,她會留在這裏。”尼德蘭實話告訴他。
加西亞內心登地一下,雖然他做好了準備,會是這個原因,但是他還是內心狠狠地氣了一下:“赫拉她還沒出嫁,住在我們家會不會不方便?”
尼德蘭卻這樣回應他:“她就是你的姐姐,你要好好照顧她,她之前受的苦難已經太多了。”
加西亞卻感到醋意和不滿,表麵卻還要說:“我會的,葉彌。”
“你果然長大了,”尼德蘭摸摸了加西亞的頭,加西亞卻在心裏想,隻有要求他對赫拉好,才會親昵地做出動作。看見尼德蘭那張白色的臉,就像是黑色窗欞上落下的雪。
“葉彌,我長大了,不要再用看小孩的眼光看我。我和你是平等的,你應該正視我。”加西亞說出內心渴求他正視自己,視自己可以與他平等交流、甚至平等站在一起。
尼德蘭微微的一笑,讓他終年抿成如線條的嘴唇,看起來猶如料峭春`色裏的雪鴞。“當然,你再少讓我操心,你就真正長大了。”
加西亞卻意味深長地說,“我有方法能讓你看起我。”
“我拭目以待。”尼德蘭隻點頭,當然他不可能知道會是什麽方法。
一日,尼德蘭和赫拉從外麵回來,他們有說有笑,尼德蘭誇獎赫拉,稱她“探戈相當有天賦”。從他們進入門來,話就沒有聽過。波塞冬人骨子裏是幽默的,所以那位赫拉女士才被連連逗得止不住笑意。
“你們回來了?”知道了尼德蘭和赫拉從下午就去探戈舞廳,加西亞就坐在客廳的位置等他們回來。
當時針指到十點的時候,加西亞已經把那上膛的槍要來回擦不下十多遍,將要裝進皮匣裏,帶去舞廳。
赫拉眼尖地看見他正在收起了剛插得嶄亮的槍身,不由心“登”了一下,尼德蘭看見了坐在沙發裏的加西亞,加西亞把書擋在了手`槍上麵,掩飾住,他麵色毫無波瀾起伏,十分平靜,還帶有天生電影明星的演技:“葉彌,我還在看書呢,你們這麽‘早’就回來了?”
“當然,赫拉說她跳累了。”當尼德蘭提到赫拉名字的時候,加西亞才微微轉動頭,看向了尼德蘭身旁那位嬌小如同夜鶯的赫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