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光鮮背後
「去！」儘管大家都打架著，分了三伙兒，但這個回答卻是異口同聲的。
我低下了頭，實在沒辦法去反駁，那一定要整組人一起去的條件，未免太讓我尷尬了，她們也不容易。
只好默默的，跟著她們走，反正大家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但隱隱感覺，好像這個老闆是沖我來的，黎智明的某些為難的眼神，還有他最初和電話里的人爭執，都這樣告訴我。
到了飯店的時候，發現指定的包廂外站著幾個面無表情，長得凶神惡煞似得男人，仔細瞧才想起是這次秀場的保安，包廂內直徑足有四五米長的大圓桌坐了幾個男人，彷彿就在等我們了。
自然而然的女孩子們都穿插著男人身邊坐，看上去幾個男人都很規矩，坐在我旁邊的更是看著規規矩矩的，穿的都很像樣兒，通過黎智明和他們聊天，知道其中有兩個是今天的評委，還有主辦方，投資商，還有一個女人是後到這裡的，是秦莉莉，傳言中已經內定的冠軍設計師。
很自恃高傲，只和幾個男人喝酒，還有些許排擠身邊女孩的言詞和舉動。
我不吭聲，只低頭吃飯，我身邊的男人，同我喝了杯酒，便也沒有再說什麼。看上去真的很有素質，三十大幾歲的樣子了，不胖也不瘦，他們都叫他袁哥，跟別人的稱呼還不同，不是什麼總，什麼總的。好像是個保安公司的管事兒的，具體是什麼我也沒弄清楚……
我沒有太過去觀察，吃飽了，就在那裡坐著，也懶得去跟其他女孩一樣應付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努力，就算不要錢也要同他們這幾個人混熟混好。
黎智明更是如此，喝的都快蒙圈了，越喝越高興，大概因為我像木頭嘎子，黎智明總給我使眼色，見我不上道，跑到了我身邊。「安心，跟老闆喝兩杯，過幾天，還有大型商演呢。」
我猶豫了下，不得不端起酒杯，或許再黎智明眼裡，不是陪睡交易，就能接受，一杯下肚，就沒完沒了了……
這個起來要跟我喝一杯，另一個挑刺我不敬酒，稍微遲疑，女孩們也不太高興，逼的我不得不站起來挨個跟他們都喝上一杯兩杯的，才作罷。
可這兩圈下來，我已經扛不住了，儘管酒量比之前好了一些，還是暈的趴在桌子邊想睡覺，稍微有人過來推推我，我都感覺想吐，起身便去衛生間。
吐了一氣出來，站都要站不穩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回包廂，就見黎智明被剛剛坐在我身邊的男人袁哥咒罵，「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給臉不要臉！」
「我的女孩，今天晚上一個都不能帶走，想帶走，自己私下聯繫，公司不做這個買賣。」黎智明喝多了，滿滿的都是酒氣，揮手要帶人走，可是幾個姑娘都不太願意，只有兩三個站起來去扶黎智明準備離開。
我也連忙去扶黎智明，「明哥我們走吧。」與其是去扶，倒不如說是相互攙扶，我扶住他自己差點也倒了。
袁哥暴怒，一摔酒瓶子，忽然從門口衝進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直徑把黎智明拖了出去，我想跟出去，卻被他們攔在了門口。
「袁哥息怒，息怒。」大家見袁哥生氣，連忙起來勸說。
「我出來混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呢，按著你們的規矩，找個女人，還得通過他嗎？」袁哥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痰，好像喝酒後恢複本性了。「這幾個女人，今天都給我帶走，有任何事，讓他們公司老總來找我。」
袁哥的話聽上去十分有力度，根本不像因為喝酒才這樣，起身，一把給我拽了過去，「既然都出來了，還不多交幾個朋友嗎？」
我嚇的渾身都開始出汗，酒都醒了，「袁哥，我出去看看明哥。」
「明哥？往哪裡明？我看他是胳膊腿太健全了，欠收拾。」袁哥話還沒說完，便倒了一杯酒放到了我面前。
我憨笑一聲，趕忙幹了進去，「袁哥，您看這樣行了吧？」
「不行，今天都的走。」
所有女孩都不吭聲了，只有秦麗麗抿嘴一笑，起身，摟著坐在最中央主辦方老總離開了。
我越來越不安，本能的去摸手機，可這才發現，在秀場換衣服的時候，手機不知道放哪裡去了。
好像給顧晨打電話，好想他能出現，可他不是神，每時每刻都能出現嗎？
頭越來越疼。
這個袁哥，好像桌面上的人都給幾分面子，剛剛黎智明抬出公司的背景，其他人都不說什麼，也都不想勉強，可這個袁哥……
「改做正當生意，也不能憋氣啊，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袁哥越來越肆無忌憚，好像打開了口子，就沒辦法再收回了，不禁伸手摟住了我的肩頭，將我身子緊緊貼著他的心口。
大家都笑的合不攏嘴，「沒想到袁哥也喜歡模特，不是多的是嗎？」
「我喜歡穿著這樣衣服的女人。」袁哥的嘴臉越來越YIN，從凳子低下掏出一個袋子，放到我面前，「給我穿上它，陪著我坐在這裡喝。」
我打開手袋一看，這不是李家和設計的那件我穿過的衣服嗎？腦子都蒙了，難以想象穿著那種衣服在這裡坐著的感覺是怎樣的羞辱。
「原來袁哥，喜歡這樣重口味。」對面的男人看出了門道。
「只要看著這個，我就把持不住。」袁哥大笑回應。
我氣的渾身直哆嗦，忍不了了，推開袁哥，起身便要走，「我不穿，我要走。」
剛剛想跟著黎智明一起離開的那兩三個，趕忙也尾隨我到了門口，都很害怕緊張。
「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袁哥臉色瞬間猙獰，一摔杯子，頓時，門外站著的男人又打開門衝進來，直接把我們三個逼退坐回原位。
「我老袁，就喜歡不願意的，貞潔烈女。」袁哥嘴角牽起一抹邪惡，一杯酒下肚，直接起身，奔著剛剛同我一起要走其中的一個女孩而去。
沒等反映過來，那女孩直接被抱起來放到了桌面上，桌面上的菜湯灑滿了她的身體。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袁哥將那女孩的衣服撕爛，那女孩在他身下掙扎，大吼大叫。
所有人都看的不亦樂乎，各種夠刺激的表情。
袁哥也十分享受似得，回頭看了看我，「給我看著，讓你們裝。」話音落，他直接踩凳子上去，當著大家的面，開始直播……
「啊……」
女孩的叫聲，哭泣的模樣，悲慘可憐，一同來的有些看不下去，就低下頭，回過身。
「不要，我跟你拼了。」那姑娘很堅持的反抗，但遭遇的便是她自己承受不住的暴力。
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她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似得，昏過去之前，一瓶子礦泉水再潑到她臉上，讓她清醒，她清醒過來，又想掙扎，但又是一記狠狠的耳光……
臉都被打腫了，她也不想放棄，還想掙扎，但終於，被袁哥咬了一心口。
「啊……」女孩的慘叫聲回蕩在偌大的包廂里。
女孩們都嚇壞了，但都不敢出聲。男人們起鬨的歡呼，獸性的一面被刺激的盡顯。
「不要這樣。」我好想去推開袁哥，可是我被人壓著肩頭，只得坐在一起上，不想看都不行，臉頰都被搬過去，眼睛閉上，眼皮也給我扒開，硬讓我看著。
不出意外的，她直接被就地正法了，痛苦的只得哭，雙手被其他人抓住，根本動彈不得。
「出來混，還裝什麼，明星玩過的多了。」袁哥很痛快似得，邊整邊咒罵。
我的心好疼，就這麼眼眼睜睜的看著禽獸肆意發泄，瘦弱的女孩被侮辱折磨，當著眾人的面兒。
桌子都跟著顫抖。
終於停止了，那女孩，傻了似得，躺在那裡，目光獃滯的看著棚頂的吊燈。
我真的嚇傻了，被人鬆開的瞬間，整個人都攤倒在了桌面上，淚崩到沒辦法克制，沒有人去理會那女孩，只都在奉承袁哥多麼多麼的威武。
好像這種事，出現一點也不奇怪，難以想象，比這更惡劣的事情，都可能發生，簡直是光鮮背後的骯髒。
我把我的外套脫下來，蓋著那女孩的身體，扶她下來。
「該你了。」袁哥玩的起興，意猶未盡似得，褲子也沒穿，直接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