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5

  14我的太陽

  「我是偉大的神使大人！」一個染著紅毛，臉上畫著濃妝吐著嚇人的口紅的猥瑣胖子在天上飛！胖子穿著雪白色的高叉泳裝，背上背著三米高的翅膀。胯下那團醜陋的馬賽克在晃動。


  地上的人們紛紛抬頭仰視，結果……


  「你們這些賤民，看我的********！」


  結果那個胖子胯下那團馬賽克噴出了液體，被那噁心的液體淋到了的人們一個個都沒好。男人變成了穿著蕾絲裙子的陪酒小姐，女人變成了穿著高叉泳裝肌肉男。


  見鬼，自己也被淋到了……


  然後……


  然後胡英華看到了自己的胸部變大了……接下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天上那個正在飛的猥瑣胖子，居然看到胡英華之後飛了下來，嘴裡面還說著污言穢語：「小婊砸柳德米拉，我終於找到你了！」


  天呀，這是怎麼回事？


  胡英華本能地在腰間摸索，結果還真的摸出了一把左輪手槍！

  他舉起了槍，居然看到自己的胳膊變得好細，手也變得修長起來。


  胡英華舉槍向那個猥瑣胖子射擊。他感覺自己手中的左輪手槍的后坐力挺大的，都可以趕得上五四手槍了。


  但是，那個胖子卻囂張地不躲不閃。


  「看我的兄貴立場……」


  一聲喊叫下，胖子的身上發出了淡藍色的光環。子彈到了那個胖子的身邊，卻被藍色的光暈擋住。


  「這不科學！」吐槽的胡英華手中的左輪手槍轉輪空轉再也打不齣子彈，但是胡英華還是獃獃地看著空中向自己飛來的猥瑣胖子。


  一瞬間，胡英華想要換彈匣，但是，這種左輪手槍他根本就沒見過。更不知道怎麼換子彈！

  看著那個比自己高兩頭，體重絕對有250斤的猥瑣胖子向自己飛來。看著那一臉濃妝，畫著眼影和假睫毛越來越近塗著口紅的血盆大口，胡英華嚇得閉上了眼睛。


  「住手！」正當那個猥瑣胖子抓到自己的時候。天上又傳來了喊聲。


  「是誰？敢壞了本神使的好事兒？」猥瑣胖子四處張望。四周站著的人們，沒有一個敢答話的。


  但是，胡英華看到了是誰在說話。


  在天上，有一個穿著白袍，頭頂光環，手持一桿鞭子，胯下……胯下居然也是暴漏著的！他的下身上居然什麼都沒穿！只不過不是馬賽克而是是兩團聖光的洋人飛了過來。


  胡英華的手指指向天空，猥瑣胖子在天上一看，也放開了胡英華，直接飛上天迎戰。


  「我是新日暮里兄貴，保加利亞王，大清帝國妖王，一等鎮國公，中華民主共和國人民的老朋友，小楊主度的丈夫。女神的情人，魔女的情人，生化危機世界位面的使徒和守望者，壞蛋練成位面的聖人和全國人民的丈夫……萬位面神使，哲學家波波夫聖卡瓦利，你是什麼人，敢壞本神使的好事？」


  「我？弗里德里希……」洋人一臉憂鬱地說道，他的憂鬱中海帶著一絲膽怯。


  猥瑣胖子想了想，然後隨口就來了一句：

  「什麼弗里德里希？沒聽說過，要是兄貴王比利大帝或者暗黑妖精來了，我還會害怕，你算是什麼東西……」


  「我……我是超人……不對……我是太陽……不……太陽只是我的****而已。」洋人的目光是一臉的深邃和苦惱。


  「什麼太陽，原來就是一精神病呀！」在天上飛的裸奔胖子說道。


  看著穿著高叉泳裝的裸奔胖子在罵別人精神病，已經嚇得坐在地上的胡英華獃獃地看著。


  那個會飛的胖子怎麼這麼不要臉呀？


  胡英華暗暗地想著。


  他低下頭，試圖站起來。看到自己的腳上穿著黑色的靴子。下半身穿著的不是褲子而是一條藍色的裙子。


  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用一條軍綠色的繩子，也就是槍綱和他的腰帶相連。而當他站起來之後，胸部的兩團贅肉出現，隱隱約約地拉著肩膀酸痛。而垂落在面前的頭髮，遮擋了他的視線。


  我……


  究竟是變成了什麼？

  撥開了擋臉的頭髮，看著自己纖細的手腕和長長的手指，還有明顯是黃綠色軍裝的袖口，胡英華又望著天上發獃。


  「精神病？我？」洋人苦惱地自言自語，低下頭甚至不敢看泳裝胖子。


  「對，你就是一精神病！我就代表哲學懲戒你！」胯下露著馬賽克的泳裝胖子說道，「看本神使之懲戒！比加巨炮！」


  說完，泳裝胖子隔空向洋人尿尿……


  地面上，胡英華的臉上只抽抽。


  究竟是什麼樣的腦殘，才會做出如此幼稚的攻擊？

  但是……


  不可思議的場面出現了。那胖子的馬賽克，居然發出一條尿黃色的光線，向洋人射去。


  「我是太陽！」洋人只是微微地說了一聲。更加不思議的場景出現了！順著洋人的胯下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這光芒瞬間照亮天際。飛在天上的裸奔胖子只來得及發出半聲【噢咪媽媽】的慘叫就消失無影無蹤。


  胡英華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被晃瞎了。


  「女人就是放蕩不羈的生物，需要拿著鞭子進行條教！」洋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看到洋人拎著鞭子向自己飛來，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洋人臉上的八字鬍。胡英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次，他乾脆連逃跑都不做，乾脆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當那個洋人的八嘎小鬍鬚越來越近，最後貼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胡英華感到自己的尿都被嚇出來了……


  「啊——」


  一聲慘叫，胡英華抱著被子咕嚕到了床下。


  然後，胡英華髮出了一聲聲慘叫，最後把自己整個身子埋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老爺！」外面傳來了優子的呼喊。別墅的卧室的門被打開。


  優子看到胡英華躲在被子里，床鋪上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老爺！老爺！我是優子，老爺您聽得到嗎？」優子提高了聲音喊道。


  「優子，你在喊什麼呀？」胡老太迷迷糊糊地走進來，但在卧室的門口就被優子攔住了。


  「被子怎麼濕了？胡英華，你在幹什麼？」胡老太皺眉想要進屋收拾，但是被優子擋在門外。「老夫人，我來……」


  好幾分鐘之後，胡英華才哆哆嗦嗦地露出了一隻眼睛。看著正在整理床鋪的優子。


  「我……優子……」


  「是呀，是我，老爺您清醒了？」優子放下了床鋪上的被褥說道。


  「你看看你，都多大了？大年三十早上還尿床！羞不羞？」胡老太呵斥道。


  「媽……」胡英華獃獃地看著胡老太。


  「趕緊把衣服換了，再去浴室里洗個澡！一會兒客人還要來！」胡老太身上系著圍裙，挽起袖子準備下樓幹活的樣子。


  胡老太幹活去了，屋子裡面只剩下優子和胡英華。


  胡英華一眼看到了屋子裡的鏡子，然後像是看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撲到鏡子的面前看。


  「老爺，怎麼了？」優子輕聲問道。


  「變回來了……」胡英華含糊不清地說道。


  「什麼？」優子不解地問道。


  「我變回來了……優子，我變回來了。」胡英華宛如崩潰之後而又突然找到救命稻草的人一樣。


  優子歪著頭，看著胡英華。


  「老爺，您做惡夢了？」


  胡英華突然覺得自己太丟人了。


  再看到優子收拾好的床鋪，感覺這次是丟人丟大了。


  大年三十，作出那樣的夢。被兩個會飛的變態糾纏……還變成了女人……


  自從穿越到異世界之後，怪模怪樣的夢越來越多了。


  一年以來，經常會作各種角色扮演類型的夢。


  不是會做夢自己會窮困潦倒一聲，最後變成一個老頭，然後穿越去異時空的蘇聯搞傳教。就是會做夢自己被娜迦的哥哥開槍打死……


  不過，娜迦有哥哥嗎？記得她只有姐妹沒有哥哥。她的家裡應該是她的大姐夫擔任家督來著……而不是她的哥哥……


  還有更荒唐的是，自己還曾經被那個自己變成的老頭強迫****，而且天天****。那個老頭還振振有詞道：反正吃了屎又不會死，吃……


  那是最噁心的夢，那天一早起，自己就吐了黃水。


  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噩夢，很多次都是因為自己頭腦里的骯髒思想太多了……在夢中居然屢次三番地想要去娶姑姑做新娘了……看來金老師指責自己的說法太對了，自己，還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自己的人生定位，卻是應該重新思考了。


  胡英華走進了樓下的浴室，沖洗著自己的身體，也試圖沖洗著自己的思想。


  自己，應該做出改變了。


  「優子，和我一起去80年代！」剛出浴室的胡英華，用毛巾擦著頭。對拿著給胡英華的換洗衣服的優子說道。


  「哎？」優子詫異地嘆道。


  15約會的路上


  我對貓山優子說這些，是想要在1980年的沈城，和比我小了足足18歲，甚至可以做我的女兒的女孩子在一起約會。


  大叔和女高中生的約會……有點道德墮落的樣子呀……


  在扶桑，這樣的事情會讓人想起援助之交際吧。


  不過，這樣的道德感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因為我知道，在我這個國家裡，過得好的人都是缺德的人。


  在別的國家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至少我的國家，我周圍的人們都是這樣。


  比如黑老大金老師和貓山，比如那些站在主席台上的當朝權貴，比如那些只會殘害美少女和未成年女學生的各位老師——那些編劇導演製片人和人民教師，他們不就是靠著名利做誘餌，去殘害那些涉世未深的女性嗎……


  所以，對於這樣道德墮落的指責，已經三十多歲的我，已經不在乎了。


  如果是十幾歲我會心虛，如果是二十多歲，我會自責，現在如果誰說我道德墮落，我只想罵人……雖然我不喜歡罵人。


  貓山去房間里準備要換穿的衣服了……女人出門之前，總是喜歡一遍又一遍地換衣服。


  我和文音同居的時候，文音每次出門都要換上一兩個小時的衣服……


  我到了院子里，看到被異時空的老爸開槍射擊的佳寶麵包車。


  好像爸爸的槍法不怎麼樣，至少我是沒看到麵包車有被射擊的痕迹。


  至於車子里的計算器和電子錶就不用卸載了。


  畢竟我這次帶著貓山優子，也是順便去那個位面擺闊的。


  至於向誰擺闊……是向熟悉的陌生人還是向其他人，我也不知道。


  不過，聽說金老師就是用這種國家差價商品來致富的，我這是跨時空交易，自然也應該不比金老師差。


  另外，身上的五四手槍也不要帶了。


  真心懷疑一旦再度和爸爸玩起來槍斗術，會不會當我手裡的五四手槍和爸爸手裡那隻同樣槍號的五四手槍兩隻手槍碰到的時候就引起世界毀滅……


  那麼，接下來……


  胡英華站在麵包車的面前發獃。他在考慮帶著優子回到80年代之後應該做點什麼，準備點什麼東西，多長時間回家……


  「英華呀，帶著優子出門呀……你要出去的話，別總是開著這車子，掉價！」胡老太指著佳寶麵包車說道。


  「那我應該開什麼？」


  「王木林前兩天不是送過來給你一台皮卡車嗎？開那個！」老太太指著一台白色的道奇公羊皮卡車說道。


  「那東西太貴，車船稅我都交不起！」胡英華嘟囔道。


  「也是，這車聽你大舅叨咕，說交養路費一年得五六千……是挺貴的，不過，反正交錢也交了，你把這車閑著幹什麼？」胡老太一臉的不理解。


  「不閑著又幹什麼？你看那貨箱，能裝下什麼？老媽你也是做買賣出身的，就不怕敞篷貨箱丟貨呀？」胡英華指著公羊皮卡說道。


  「上面不是有蓋子嗎？」胡老太不服氣地拍了拍公羊皮卡貨箱上的蓋子……


  胡英華無語了，好像行車證上標註的車型是小型客車的皮卡，貨箱必須封死。


  「那……我這一車貨還要卸，我還要帶著優子出門，我沒空啦……」胡英華指著麵包車說道，然後又把抱著一大捆夏裝的優子拉進了麵包車裡，發動了麵包車。


  「哎……你早點回來！晚上還要包餃子……」胡老太在院子里望著已經開走的麵包車說道。


  「唉……老媽真嘮叨……」麵包車裡，胡英華嘆息道。


  「誰家的老媽都是這樣的。」優子說道。


  「哎？優子的老媽也是這樣嗎？」胡英華問道。


  優子十分確定地點點頭。


  「唉，看來大家都不容易……那個……優子，我的五四手槍被老媽鎖到她的保險柜里了，那個，我的新手槍你給我帶了嗎？」


  坐在第二排車座的優子翻呀翻呀，掏出一把六英寸槍管的左輪手槍。


  「金老爺和大小姐都覺得您拿這個比較合適。357口徑馬格南。巴西陶魯斯公司出品，裝彈七發。」


  看到優子掏出左輪槍，胡英華不禁覺得一陣眼暈，弄得車子都一載歪。


  「快把這東西收起來……」


  「老爺您怎麼了？」剛被晃的一倒的優子努力坐起來問道。


  「一看到這東西，我就想起剛才的噩夢，我就記得在夢裡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女人，拿著一支奇怪的左輪手槍。朝著一個會飛的胖子打了7槍，然後就沒子彈了……」


  「那……老爺您不喜歡的話。我們還可以換上這個……」優子又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


  「間諜專用……」看著左輪手槍上的字體，胡英華覺得一陣口苦……「優子呀，咱們能不能拿出一點正常點的東西。還有，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塞進我的車子里的？」


  「是我平時打掃房間的時候順便做的。」


  聽了優子的話，胡英華不禁地覺得身邊的這個16歲少女有些可怕了。


  「那麼，還有些什麼正常點的東西嗎？」


  優子拿出來一支像是大提琴盒子一樣的東西。看著方頭方腦的樣子，胡英華直接一腳踩到了剎車上。


  「這東西你也有？從哪兒來的？」


  「金老爺給的。」


  「金老師該有多大的惡趣味呀，優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德國的g11步槍。」


  「是呀，這東西不是貴的要死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恩，是金老爺讓我保管的，說你一定喜歡用……」


  「不要！這個太大了，在異時空也沒人認識這是槍，還不如ak74衝鋒槍好用！」


  「就是因為這東西不是槍，所以才會足夠隱蔽。金老爺也說了，胡老爺您不像是警察，嗯嗯，倒是像巡警轉行做了不稱職的間諜……」


  聽了優子的評價，胡英華有種想要捂臉的衝動了。


  「優子……我記得你是貓山家的人吧……」


  「是。」


  「為什麼要聽金老師的？金老師是邵王府的少爺吧？」


  「胡老爺，大小姐也是這麼說的。而且，上次大小姐聽了胡老爺去了80年代的遭遇，還讓我給您帶來了這個！」貓山從一個油紙包里掏出一支雞腿型的手槍說道。


  「南部14手槍……王八盒子……你家大小姐到底在想什麼？」


  「大小姐認為胡老爺你作為扶桑特務的嫌疑分子，用這個更能顯示身份……」優子捧著手槍說道。


  「優子，你居然敢嘲笑你家老爺……」胡英華無可奈何地氣呼呼地說道。


  優子一邊捂著嘴偷笑，一邊假裝正經地不吭聲了。


  「行了，想笑就笑吧……我也知道自己這點出息。」胡英華髮動了汽車，無力地說道。「但是，你家的兩個主子能不能給我找點正常點的東西，不然還不如讓我繼續用我的格洛克26呢！」


  「fn2000突擊步槍怎麼樣？下面下掛榴彈發射器的。手指一動就能切換髮射模式！」


  「優子，我要手槍……」胡英華無力地說著，引起了優子的笑聲。


  「好了好了，胡老爺您看這個怎麼樣？」趁著胡英華髮作之前，優子終於拿出了一隻怪模怪樣的手槍。


  「這是什麼？」


  「迦南用的px4手槍，精度好，唯一缺點就是很貴，一個彈匣要200美元……」


  「不要！」


  「要不然用阿爾法小姐的？fn57手槍，裝彈20發……」


  「不要，有沒有m9，格洛克或者柯爾特1911a1那種大眾貨？」


  「有倒是有，但是金老爺和大小姐沒有給我那些，說那些東西不符合胡老爺的氣質……」


  「實在不行的話，托卡列夫手槍也行，那種手槍我閉著眼睛都能拆！」


  「哦！胡老爺是喜歡俄國手槍呀……您看這個行不？」優子從包里翻出了一隻長得像是ppk手槍的手槍。


  「psm……這不還是小口徑手槍嗎？小口徑手槍是邪道。除了對付穿防彈衣的目標，剩下就只能打野兔和小老鼠用的了，我甚至都聽說過被psm手槍打中好幾槍都能和克格勃間諜槍戰半小時才死的敵人……優子，我怎麼總是覺得你家的兩個主子是想要讓我到異世界打槍械廣告，然後把異時空的炎黃武裝力量的輕武器裝備往溝裡帶……」


  優子聽了胡英華的話，只是在捂著嘴笑。


  「別笑了，唉……現在我國的軍備不也是在溝里嗎？這個時空和那個時空都是這樣……」胡英華嘆息著。


  就是這樣嘆息著，胡英華和優子兩個人很快就把車子開到了北郊。


  這是他和金老師兩個人約定好的傳送點。


  胡英華看看手錶，然後掏出了手機，按動了開關。


  很快，藍光一閃，光暈之間出現了一個黑洞。


  十幾秒鐘之後，隨著一台吉普車從黑洞里出來，成隊的吉普車和卡車從蟲洞裡面鑽出來，只是，這次沒有裝甲車和坦克。


  「估計是金老師把裝甲車輛都留在異世界了吧？」胡英華自言自語到。


  「胡英華！」最後一台奧迪q7從蟲洞里鑽出來。金老師在車子里向胡英華招手。


  「我沒事，金老師你可以帶人回家過年了。」


  「是呀，可以回家過年了。不過這次我可有點不想回來。」


  「為什麼？」


  「每次過年都要忙的要死，記得去年我就逃跑了，可是今年估計說什麼也逃不掉了。你也知道，王府里的正房，那可是會凍死人的。」


  「你可別挑肥揀瘦了。坐了那麼高的位子，就要講那麼多的排場。我不多說什麼了！我要帶著優子先走了！」


  「去見你的姑姑和姐姐嗎？」金老師調侃地問道。


  胡英華的臉色一變：

  「應該不會了……算了，反正也不關您的事。」


  金老師聳聳肩，一攤手。然後讓人給胡英華帶來了一個箱子。


  「讓我們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看，我的朋友，我給你帶來了禮物。」


  「這是什麼？古董的話我可不懂也不想要！」胡英華皺著眉頭。


  拿著箱子的壯漢把箱子放在了地上，那個鐵皮箱好像很沉重的樣子。壯漢打開了箱子，裡面全是金幣。


  胡英華看著金子，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50公斤的金幣！從那邊的阿穆爾家搶過來的。」金老師一臉的微笑。


  胡英華感覺，自己的心情頓時變得好了很多。至於剛才金老師說了什麼，他才想不起來了呢！


  「金幣叮噹一響，靈魂升入天堂。」這是從古到今絕大多數人都信奉的道理。


  當然他胡英華也相信。


  直到金老師的車隊走了，優子才皺著眉頭對車上的黃金估價：

  「當今的金價是285元一克，50公斤的黃金的話，應該是一千四百多萬的市值……」


  這個時候，胡英華的笑容才變得收斂。


  「怎麼……才……一千多萬……還不如我收貓山的一次稅款多？」


  「是這樣的。」優子低聲答道。


  「無商不奸……古人誠不欺我……」胡英華說著半文半白的話語。


  優子聽了胡英華的自言自語，呆在原地不敢吭聲。


  自言自語了一陣子之後，胡英華像是想開了一樣的豁達，掏出手機重新打開了蟲洞！


  「算了，優子，蒼蠅腿再小也是肉！走！叔叔這帶你去******不，是約會——就在1980年代！」


  「不是帶我去看金魚嗎？」優子小聲地問道。


  胡英華臉色一苦。推著優子的後背，把優子推上了麵包車，然後一聲不吭地坐在了車子里，發動了車子鑽進了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