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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八章 漫長一夜

  面對這情況,田龍的准妹夫是一臉懵圈,但是又不太肯定自己做了還是沒做。田龍在旁邊一聲不吭,這下父母著急了,他們如果知道田龍準備殺人的話……不管怎麼說,准妹夫的父母聯繫准妹夫的狐朋狗友詢問情況,狐朋狗友都在賓館開了房間,幾個人過來老實交代,得到了以下結論。第一:他們喝酒喝到兩點左右,因為距離家比較遠,有人說就去住賓館,恰巧要辦訂婚酒會的海王星賓館只需要步行十分鐘。


  第二點:四個人喝酒,其中有一個喝的比較少,於是喝的少的人就負責開房間。一共登記了兩間房間,一哥們和准妹夫一間,但是這哥們喝太多,過來非拉兩人聊心事,後來就在地毯上睡著,也就是說昨晚准妹夫理論上是一個人睡的。


  第三點:他們雖然對準妹夫道德進行保證,但是不太肯定準妹夫是不是和妹子有關係。


  第四點:准妹夫用了賓館提供的安全套,現場可以判斷發生了戰鬥。


  第五點:准妹夫喝的不少,但是還到不了嘔吐,全無意識的狀態。


  第六點:有個損哥們在喝酒唱歌叫了職業女性作陪,准妹夫解釋自己沒摸職業女性,只是不想讓朋友們不開心。


  現在問題來了,准妹夫那天晚上乾沒幹壞事。


  蘇誠很疑惑:「這不是事實擺在面前,酒後亂性。」安全套,**神馬都有了,你還想怎樣?


  田龍道:「女人和不喝酒的男人有時候並不了解男人,一些男性在喝了酒,並且喝了不少后,性致全無,甚至提不起來。」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男人喝醉,把握不住機會。


  田龍本來打算翻臉,過幾天順便弄死這個作死的准妹夫,但是准妹夫祭出大殺器,說自己大一時候有一次被學長表哥帶去瞎玩,說幫他破身,但是喝了不少的他怎麼也無法辦事。而昨晚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肯定是醉的不行。


  訂婚宴會肯定黃了,田田哭的怎麼樣就不說了,面對上門苦苦哀求的准妹夫,田龍帶准妹夫出去了。田龍首先讓准妹夫喝酒,然後找了幾位職業女性勾引准妹夫。准妹夫說對了一半,喝酒之後的他沒有性趣,沒有體力。在用藥之後,出現生理反應,面對兩位漂亮的沒穿衣服的職業小姐,他寧可趴著不動,也不想在妹子身上耕耘。


  第一個可能,妹子下藥強了准妹夫。准妹夫並不算很帥,家小富,不算很有錢,而那妹子身材非常好,也非常漂亮,摸到賓館內強?這邏輯不通。那還有一個可能是嫁禍,有仇人壞人故意設局。


  蘇誠道:「妹子手上拿了手機,很有可能是拍攝了證據……不過按照你所說,你准妹夫根本不想動,妹子強上的視頻似乎不夠有力。」如果男女身份倒置,准妹夫就得報警了,不過目前法律上認為妹子上男人無罪,定這條法律的人一定不知道有許璇和蘇誠這樣的戰鬥力差距巨大的群體存在。


  第二個可能:准妹夫並沒有喝的那麼多,他洗澡后就清醒很多,睡不著,然後撥打了茶葉廣告。什麼叫茶葉廣告,一杯茶五百,一套茶八百,泡一晚一千,嫩茶加收20%—50%……這是某些小卡片上的宣傳詞,有心人自然了解什麼意思。茶葉卡片一般在酒店出現……


  蘇誠道:「人能喝多少,不是一個永恆不變的數據。有時候一個人能喝兩瓶白酒,有時候喝半瓶就醉。另外他們喝的是啤酒,啤酒有個特點,如果能吐出來,吐的越多清醒的越快。你們是早上七點三十分到達,而你准妹夫是凌晨兩點入住,有沒有可能是准妹夫一覺醒來,想起了唱歌時候,狐朋狗友和職業女性的一些動作,又看見了茶葉廣告,於是乎打電話叫了茶葉。」


  田龍道:「我找你是要答案,不是要問題。」


  「你當我神啊。」蘇誠想了一會:「一般職業女性都分片區,雖然職業女性是流動的,經常要跨區去捧場,但是老鴇和皮條客他們不是跨區。別的老鴇不可能將自己的聯繫卡送到賓館內。我們找海王星賓館的老鴇問一問。」


  田龍問:「怎麼問?」


  「警察這一套不行,我不能濫用職權,免得左羅把你挖出來。」蘇誠道:「你還記得那妹子的特徵嗎?」


  田龍道:「臉部特徵有些模糊。」


  「我理解。」當光身體妹子出現時候,男性下意識不會去注意臉部。


  「不是那意思,是我當年血衝上頭。」田龍為了自己清白還是解釋一句,道:「她的臀部,脊椎尾骨上方紋了一隻蝴蝶。」


  蘇誠道:「用錢砸吧。」


  ……


  晚上九點,蘇誠在海王星賓館開了一個房間,左羅打電話過來:「在賓館幹嘛?」


  「我要點私人空間行不行?」掛電話。


  左羅納悶,蘇誠真要和某人密會,會有人拿了電話和手錶去晃悠。打電話給許璇,許璇說了剛才的事,左羅理解蘇誠現在心情肯定不好,說不準想干點非法的事,也沒在意。


  蘇誠撥打了茶葉電話,要嫩的茶葉一套,對方表示可以加一百進行二選一,蘇誠大方道,雙飛,一起來吧,要漂亮的,身材好的,給小費不會手軟。


  大約十分鐘后,有人敲門,兩個妹子來了,請兩人進來,一個妹子還出示了自己學生證,表明自己真的很嫩,蘇誠心道,社會上經常說現在大學生怎麼怎麼樣,其實是現在讀大學太容易了,一部分人利用了這塊招牌為自己添磚加瓦。


  蘇誠讓她們坐,拿出一萬塊放在桌子上,兩個妹子互相看看,一個很緊張:「老闆,我們只賣身,不毀身。」她們以為遇見變態了。蘇誠挺帥,出手大方,竟然還找她們?隨便去夜店,除非……


  蘇誠一笑,道:「別誤會,我要找個人,這妹子是我朋友的妹妹,因為和家裡吵架,一個人跑了。如果你們能找到這人,我給你們五千,還有五千給你們老闆。如果你們不知道,你們幫我聯繫老闆,拿三千。」


  一個妹子半開玩笑在蘇誠身邊蹭,道:「老闆,我褲子都脫了,你和我講這個。」


  「別亂來,我很久沒碰女人,不想犯錯誤,我真和你們飛了,那我只給市場價。」


  妹子笑問:「那老闆找完人可以飛嗎?」


  「哈哈。」蘇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壓抑很久,他始終是個普通人,也沒拒絕,面前這兩個妹子條件很不錯。這種事,早點打電話,成色就更好。風雨交加的寒冷凌晨,只有平時生意不好的妹子才會堅守崗位。但是蘇誠知道先辦事。


  拿出一張鉛筆素描,是女性臀部,然後在上面有一隻蝴蝶:「你們認識誰在這部位有蝴蝶?年紀大概二十到二十五歲左右,挺漂亮的,大腿修長。」


  那位大學生倒是沒白念大學:「老闆,你找人沒照片嗎?」


  蘇誠問:「你非要問原因嗎?」


  兩人不說話了,想了好一會,道:「沒有,我們印象中沒有。」


  「麻煩你們老闆來一趟。」蘇誠拿了五千塊扔給她們。


  蘇誠送兩人到門口,要關門,一妹子轉身,用胸部壓蘇誠,掏出一張名片放在蘇誠襯衫口袋:「老闆,記得叫我。」


  「記得,記得。」蘇誠忍不住左手還是摸了一把其臀部。等兩人離開,蘇誠看左手想起了美國一個愛情故事。


  富家女很低調的作為一個普通女孩和窮小子戀愛,家裡不同意,於是就派遣出姐姐試探窮小子。姐姐開了豪車,搭訕問路。美女待遇高,窮小子直接上車指路,一路送姐姐到別墅。姐姐邀請他上樓喝咖啡,窮小子在一番思想鬥爭后,最後上了樓,姐姐去洗澡,讓他準備好。窮小子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這時候富家女推門進來了。結果當然是分了。


  這只是故事的一半,到了姐姐戀愛了,家裡認為需要考驗其男友,但是姐姐拒絕了,姐姐告訴家人,除非有問題,否則幾乎沒有男人能經受這樣的考驗。因為人的內心不會如童話般的純潔。後來姐姐結婚了,三十年後,妹妹在兩人結婚周年說起了這件事,姐夫感謝姐姐,承認當時認為妹妹很漂亮,如果是妹妹來勾引自己,自己很可能會僥倖的犯錯,因為他不想錯過人生這一次精彩。


  妹妹問姐姐,為什麼你不反對我的試驗,姐姐說,因為你自己懷疑男朋友對你是不是真愛,我從來不懷疑你姐夫對我是真愛。經受不住考驗不完全是他的錯。


  網路上還有視頻,奧迪a6男拿兩萬塊包某女三天,女的答應了,在賓館門口遇見了自己男朋友,原來是自己男朋友不信任她,於是聯繫了某視頻節目進行的一次試探。這節目炒作的嫌疑很大,但是也說明了普通人是比較脆弱的。並不全指的美色,還有金錢,權利等的誘惑,只不過大家認為色誘比權利誘惑更骯髒。這沒什麼,因為不可能要求70億人都是聖賢。每個人對身體和金錢的邊際效應看法是不一樣的。


  蘇誠這邊正在平衡心態,自己雖然喜歡許璇,但是沒有戀愛,自己又乾渴了這麼久,感覺上是對和許璇的感情褻瀆,所以蘇誠要說服自己。至於在老闆顧問考驗中為什麼忍得住,拜託,蘇誠的推理能力當然知道是色誘……


  來的未必是老鴇老闆,但是蘇誠就當他是老闆,兩人握手后很快進入話題,蘇誠拿出一萬塊,而老闆表示,自己這幾年來看的妹子,確實有紋身的,但是符合紋身、漂亮,年齡段,修長腿,沒有。


  蘇誠很想直接問,大前天周日凌晨,有沒有派妹子去1112房間,但是蘇誠不能問,這樣就暴露了田龍。蘇誠再拿出五千塊:「老闆,能不能幫我聯繫了同行,我知道你們有群,問一下。」


  那人想了一會:「找人很忌諱……」表情很猶豫。


  蘇誠知道他要加錢,但這小錢他沒看在眼裡,總共拿出了兩萬塊:「老闆,差不多就可以了,否則……」


  老闆不知道蘇誠底細,也沒有再多要,然後就拿出手機,開始在微信群聯繫,還打電話給認識的老闆詢問。但是符合幾個條件加一起的人,一個都沒有。一直到晚上12點,老闆很硬氣對蘇誠道:「老闆,我可以保證,除非是髮廊女,否則只要在我們這些人地盤賣過的,都不符合你要找的人的特徵。」


  蘇誠拿起茶葉卡片問:「有沒有打游擊的妹子,能把卡片發到賓館里。」


  「不可能,我們這行有這行規矩。」


  蘇誠基本相信了,然後拿出id證:「我是重特大案件部門的警察,我和你說實話,這妹子涉及一樁國際軍火大案,我相信罪犯比普通人更熟悉法律,除非你和妹子是三代親屬,否則就是窩藏罪。」


  老闆一聽死的心都有:「警官,你搞我啊?我和你瞎比比了一個晚上。」


  「不抓你。」蘇誠還將兩萬塊塞到老闆口袋:「z部門不管你們的事,順便說一聲,規則知道吧?沒成年的話,要槍斃。」導演和演員睡覺,潛規則,老闆和秘書睡覺,有上進心。外面有情人,叫時尚,有幾個情人,叫風流。但和老婆幾年沒見面的民工花兩百塊,是***罰款,拘留,據說有個神奇的大城市這種事最少九個月才能出來……既然是理想城市,當然要顛覆不公平的東西,a市婚姻法保護婚姻,婚內出軌,處罰相當嚴重,不僅無權分割財產,很可能要坐牢,理由是違反了婚姻法,否則要婚煙法幹嘛?結婚證上的國徽又不是蘿蔔章蓋的。對於未使用暴力,恐嚇,未做大的老鴇,一般聽之任之,只要求其下屬職員定期檢查身體。但是有條高壓線,如果老鴇收了未成年賣的皮肉錢,十年起步,輕鬆上死刑。


  老闆聽蘇誠這麼說,安心一些,摸摸錢,道:「警官,這是我身份證,我對耶穌,上帝和我媽媽發誓,沒有你找的人。你放心,明天我再打聽打聽,如果有,我聯繫你。」


  蘇誠道:「也不要明天,明早我八天退房。說實話吧,你雖然做非法生意,但是也不希望治安惡劣,對吧?」


  老闆道:「警官放心,包在我身上。」


  老闆走了,要不要叫妹子呢?掙扎,猶豫。如果妹子很主動敲門,老闆很懂事推薦自己最好的員工,蘇誠說不準會笑納,但是自己都說是警察了,老闆可能讓妹子來敲門嗎?自己打電話叫妹子,老闆說不準就悄悄報了內務局,a市第一條,警察要遵守法律。第二條,公務員要遵守法律。


  算了,泡冷水澡吧……


  邪惡的蘇誠一晚上沒睡好,一直夢見沒穿衣服的許璇和一些記不住面孔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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