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鷹國，完了
有道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萬事可遇不可強求。
又道是陰影籠罩迷離莫辨——每天一覺醒來都會覺得這世界繼續糾正自己的三觀。龍語這個東西發音聽上去真的是讓人覺得……很扭曲時空。搞得他現在都不敢再正視這種特殊技能了，發自內心的覺得不科學。
巫妖們的日常生活很樸素，殺殺生，吸吸靈。賽博坦一開始以為他們很邪惡，後來看看似乎還不如大型養豬場血腥，而且作為一個“邪惡的野蠻人”他也沒有拯救天下蒼生的想法。否則的話早就蹦出來當勇者了，但就算他是布爾凱索人估計也不可能和全天下的所有巫妖對抗——
隻不過巫妖們對他的精神汙染比較大。
龍語是中文……都說了是毒點了。當然在普通文章中是這樣的，在現實生活中則是讓賽博坦一陣又一陣的從心裏顫抖。如果龍語真的是中文那牽扯的絕對不是【爽文】兩個破字，中間還有無數曆史原因和起源的巧合，就連自己存在的合理性都要大打折扣。要知道人類文明滿打滿算一萬年，地球上人類自稱光輝燦爛——但是到了異界正好是一條幼龍成年的起跳年齡。
瞬間賽博坦腦內飛過了無數的可能性，冷靜的思考了這些恐怖的話題。
“喂喂，賽博——有空麽？有空的話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叫著自己的昵稱，貓耳娘搖晃著賽博坦的手臂。可能是因為對方力氣太大，所以貓耳娘現在拚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有多大成效。
“賽博！賽博！”
“好了好了聽見了……我正在思考問題。”隨手摸了摸貓耳娘的腦袋，對方也沒反抗——憑著天地良心咱們對著燈說話，賽博坦絕對沒有對丹波波有一絲一毫的齷齪想法。這是單純的就好像喜歡寵物貓一樣“喜歡”對方，平時還願意親自下廚做條魚什麽的“喂養”她。雖然很對不起她的人格，但是就連對方似乎都已經接受了這種“飼養”。
“什麽事情？”比起她那個師父來她更加討人喜歡一點。
“我師父找你。”
“……就說我不在！”
“哦，好的——師父，賽博說他不在。”
……看來智力值太低也有問題。
——上古卷軸捏臉中——
水晶是一種相當昂貴的稀有礦物，博麗靈夢這種連飽飯都沒吃過幾頓的當然用不起。魔法水晶顧名思義就是將魔力製成水晶，也許有一些錯誤的解釋是將魔力諸如水晶之中。這種稀有礦物似乎雖然有保存魔力的能力，但貌似並不如傳說中的多。最大的原因是因為——窮。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塊水晶照樣難倒大法師。聽說上古時代有那個缺心眼的家族以家族勢力為基礎，大量使用寶石、水晶為載體製作魔法炸彈。結果才兩代家族就衰微了，兩位家族女繼承人不得不下嫁給一個窮小子才能活，簡直可憐至極。
接下來的繼承者通過一個小小的竅門就解決了這個問題，畢竟時代在發展魔法在進步。點石成金這種事情雖然不好做，但是點個石頭變成石英還是可以的。雖然品相低劣是人造水晶，而起需要花費一定魔力。但是好歹不用做的傾家蕩產了。
之所以貓耳娘這種窮的隻能蹭飯吃的巫女能夠從她同樣窮的師父哪兒拿來一塊相對來講彌足珍貴的水晶，就是因為這玩意是魔力製作的贗品。
現在這塊小小如同山寨機的水晶上顯現出了那隻坑貨狐狸的影像。
“喂喂喂，試麥試麥——聽得見我說話麽？聽到的話立個棍。”
拍著自己那邊的魔力水晶，似乎實在試麥的樣子砰砰作響。博麗靈夢出現在那邊的圖像裏，一副認真調試麥克的模樣。每當這種時候賽博坦都會覺得不論魔法還是科學似乎都是殊路同歸的——大家都需要一種載體，最後研究出的成果也都一樣。
“……找我有什麽事麽？”
“誒呀，終於聯係上你了……看你那裏很熱鬧啊，聽丹波波說你在北方？”此刻的博麗靈夢是以人類形象出現，緊靠著“屏幕”問道：“那就更好辦了——”
“這次我最少知道你是坑不到我了。”賽博坦想了想，似乎有些事情應該和對方商量商量：“你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合適的話我都可以接受——”
“誒呀，這麽大方？——你怎麽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這真是不可思議啊。”博麗靈夢終於問出了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你懷念你女孩子的時代了？”
“我從來不是女人！”野蠻人的心性暴起，賽博坦幾乎把魔力水晶捏碎：“我想問你，你那個法術……還能不能幫幫忙了？我想長大……”
“哦，這個可以幫忙，不過這麽沒想到有你這種重視長相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我這幅長相在當初受盡了歧視也沒想過整容。”博麗靈夢端起了一杯咖啡，似乎很是歎息對方不爭氣的樣子。眼睛一斜：“有個人經常虐待我呢，和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還說要燉了我，啊啊，真是的呢。”
哦，知道了，對方在找茬。
“你肯幫忙的話，我會付給你錢的——你要多少錢？”
“……真的？”忽然，對方的九條尾巴全部豎了起來，連頭上的耳朵也一起隨之而動。
“嗯，開個價吧。”
“這個，那個……十……一百……一千……一萬……不，一萬也許太多了……五千……那個……一千……一百……”
怎麽越說越少？
“呼……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不過你要給的話我也沒意見。”最終，博麗靈夢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嘴裏咬著自己身後的尾巴幾乎咬出血來：“不過現在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誒呀，你竟然不愛財。我覺得你是哪種每一個銅第納爾都穿在肋骨上，花錢的時候要從骨頭上用鉗子往下拔。每一個子都帶著血和淚的小氣鬼呢……”
“形容的很惡心，但是也沒錯……有空的話記得多撥掉一些經費……咳咳，重點不在這裏。我要跟你說的是……聽說最近你都成了龍裔了？”
“？你怎麽知道……哦，一定是丹波波告訴你的。”
“不，是阿卡托什告訴我的。”
哦？後台這麽硬？
“順道說一嘴，你知道《上古卷軸》麽？”
“知道，怎麽了？”賽博坦皺著眉頭問道：“阿卡托什答應我們拿走上古卷軸……怎麽？它食言了？”
“當然沒有——不過臨走之前跟我說了句話，我的血壓現在還沒下來。唉……老了啊，自從過了一百歲之後就血壓就開始不正常。”美麗的少女故作老氣橫秋裝，這種反差被稱之為裝模作樣的可愛：“它說它去拿上古卷軸的時候它孩子反抗了一下，然後它就稍稍出手懲罰了一下對方。嗯……隻能說它的教育方法有問題吧，總而言之現在上古卷軸被分成了三份散落在各處。你要是去找呢阿卡托什會很高興，你要是不去找呢……阿卡托什也不管了，不過這上古卷軸就又重新回到它孩子手裏了。”
“……？上古卷軸……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那玩意也會被拆分？”
“多新鮮？上古卷軸是記載著這世界上唯一兩樣東西——時間與空間的神器中的神器，才更應該被拆分——早拆早好，不至於弄到今天這般田地。”博麗靈夢歎息著：“剛剛就造成了極大的時空扭曲，不過我看還好似乎沒有什麽太嚴重的問題。你那兒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匪夷所思的不魔法的事情？”
“……你還真別說，有。”
忽然賽博坦想到了什麽。
龍語……
“呃，你說上古卷軸是管理時間和空間的是麽？”
“對啊。”
“扭曲了時空會不會讓異世界什麽的連接到……”
“……異世界？你是說虛空？應該有可能，虛空生物之所以能夠到達我們的星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當時空被修複他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時空被修複之後一切也就重回正軌。你放心吧——”
“哦……”原來龍語並非是普通話，隻不過是時間扭曲了啊。
放心了，這世界並非不科學而是單純的有些扭曲而已，隻要找到上古卷軸這個病毒庫的話龍語也就能啟動程序讓本世界恢複原來的模樣了。但問題是……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
“哦，愛麗斯菲爾和迪妮莎還托我給你帶個話。”
“什麽？”賽博坦忽然心裏一顫：“她們有什麽事麽？快告訴我”
“迪妮莎說她在找部落裏願意在此離開冰封之島的人，不過因為上次的原因所有布爾凱索人心理都有陰影……嘖，沒想到你們這個種族還都是玻璃心。嗯，另外一方麵是愛麗斯菲爾說的……聽了之後心理記得有準備。”
“你再不說我就真的要死了！”
“嗯……你應該也知道了否則也不會去北方。”狐狸點了點頭，道：“喪屍狂潮已經占領了艾丁城堡，正在‘同化’人類城市。蘇格蘭已經淪陷了一大半——鷹國，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