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你這垃圾也配是……？
鋼琴，本著隻買貴的不買好的思想——開掛，本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思想。
當然，月光曲聽著是挺慢的，但是打死了賽博坦那雙小手跨度也不可能跨得開——鋼琴，就是這麽無情。
“我能揮舞兩把兩百斤的巨劍，但是卻沒辦法解決這雙小手的問題啊。”這是賽博坦必須承認的。
《布爾凱索人的月光》就這麽擺在了正主的麵前——前幾天還說自己不太可能見到樂聖，沒想到今天樂聖就這麽跑到了自己的麵前，還是個娘化的。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不過，這麽刪刪減減版本的《月光曲》真的好麽？……沒關係，本家不是在這裏麽？扔給她修改就可以了。至於說搶奪別人的勝利果實是不是很好……反正貝多芬和蓓朵爾芬又不是一個人。說好聽了叫做啟迪，說難聽了叫做無恥剽竊的行為還是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的，不是一直都有這麽一個自欺欺人的說法麽？
抄詩這種事情是不是讓後人無詩可做？並不是這樣的，比方說一個人穿越到漢朝抄襲了禮拜的詩詞。那麽李白讀了“自己的詩”長大，一定會做出在自己基礎之上更好的詩——唯一比較尷尬的就是這種時空謬論不過是遮羞布罷了。
以至於賽博坦整個演奏都是趴在鋼琴上的，老實說整個演奏並不是很完美——甚至有些錯誤的地方，他要再次重彈幾遍才能過去。
然後換露徳薇茜小姐上——三兩下便將賽博坦曲中謬誤之處理順，然後讓一旁的某位繆斯親戚女神幸福的找不到北，隻是在嘴裏喃喃道：“回來果然是正確的”——不斷的重複這句話。
“我……的確不以交響曲見長，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寫過兩部交響曲，分別是C大調的21號作品，第一。以及D大調的36號作品，第二。第三部交響曲過去了半年，修改了第二樂章我已經做好，正在返工。我將其命名為第三交響曲，標題交響曲哦——【英雄】！”
女孩說著自己的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十分興奮，然後……同樣解開了自己身前胸口的扣子。
……還真是異世界啊，有些邋遢的女孩還真是沒想到別有洞天，解開了束胸般的扣子看到的是不亞於潘達拉貢的身材。難道初次見麵露出胸部是常識性禮儀麽？——剛剛自己弄了這麽一出，不過自己是男的啊？
賽博坦瞬間的想法開始乘著腦殘的翅膀飛翔，瞬間飛出了銀河係。
不過人家是從胸口拿出了一份……樂譜。
好大一份啊，你們的胸部都是異次元空間麽？
“……？真是奇葩。”賽博坦嘟囔了一嘴。
“啊？你說什麽？”蓓朵爾芬往前拱了拱自己的身子，遞過去耳朵高聲問道：“不好意思大人，我最近好像因為感冒耳朵不是很好使——”
“？！？！怎麽你也犯這個破毛病！”賽博坦大驚失色：“好了好了，謝謝你的……音樂。你等等，國家大劇院正在修繕，畢竟不久之前剛剛被巨龍踩了一腳——喏，侍郎。”
“啊？我的大人？”
“去，這一陣子給我喂飽她！必要的時候直接向我撥款”賽博坦指著自己的近衛侍從，又指了指樂聖少女：“給她準備一套你認為做完美的膳食，一周七天不許重複，做好了交給新廚師再回來——怎麽小小年紀就耳背？你是音樂家你知道麽，聾了怎麽辦？”
“呃……不至於吧？”小小有些感動，第一次見麵就這樣替自己擔心——然後不明白啊，根本不明白，為什麽第一次見麵就認為自己要變成聾子？
“聽我的沒錯，我認識一個音樂家就是才貫古今，然後不注重自己的聽力變成了聾子差點自殺。”就是你……男性化的那個地球人的你——姑且算是你吧。不過實在是：“這份樂譜我心懷感激的收下了，不過你還是先拿著我記住了。《降E大調，作品第55號，英雄》是麽？——改明在國家大劇院首演，嗯……一個月後劇院會重建好，你確定沒問題？”
“沒問題！現在給我樂隊，我可以一邊訓練樂隊一邊……謝謝你大人，但是我不是很需要侍從，你可以讓你的男侍從留著了，我隻吃我喜歡吃的東西——黑河魚最好吃了。”
“……？黑河魚？”賽博坦不解的問道：“啥意思？”
“呃……我的怪癖之一，您不必在意，真的不必在意。”少女咳嗽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刨根問底是我的愛好之一，小愛好——”賽博坦忽然覺得很有趣：“怪癖？嗯……吃河豚麽？”
“河豚是啥？”女孩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個動作老實說還真是不雅觀，不過卻還真是覺得符合麵前的女孩：“最好是上遊建造了染布啊、或者是其他什麽工廠。這些廢水排汙下遊養的魚雖然樣子不好看，但是去很好吃！尤其是黑河三文魚，簡直是……”
“我呸！不就是鉛中毒嘛！聽著，要當我的禦用作家就給我老老實實吃我喜歡的東西！——去，把衣服給我脫了！——又不是讓你在這裏脫你瞪什麽眼，怎麽長得比我好看啊還害怕我非禮你？去去去，換一身準備見見你在英倫的同行。”賽博坦深深的看了看麵前的蓓朵爾芬，不放心的說道：“考慮到你們這些真正的藝術家都是一根筋，不會玩陰謀詭計可能被同行陷害，所以我必須告訴你：有空記得來找我，如果有誰陷害你的事業我就第一個弄死他——好了，就這麽多。”
——嗯，真是美好——
送走了露徳薇茜?馮?蓓朵爾芬小姐，賽博坦覺得自己要做另外一些正事。頭天晚上逃避事實和迪妮莎談了談人生，迪妮莎和他談了談如何人體旋轉大風車。第二天中午賽博坦出發，前往冒牌牧首的家中去問問孩子的想法。
這個其實也無所謂啦，如果這年頭有心理醫生的話，賽博坦早就去看了。
多佛港的聖光禮拜堂修建在城郊，這個比較奇葩。因為人家就將就世俗中的權力和欲望，教堂一般都是解決這些東西的。然而多佛港的聖光禮拜堂卻不是在繁華的市中心——倒是省了不少占地問題。
在這方麵賽博坦很欣賞不進入世俗的宗教——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進入世俗的宗教也不可能出名。
“嗯，給我一點理由好了——你就是我們領主？”
可惜在教堂門口還沒進去，賽博坦便被一個銀發的小女孩給攔住了。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模樣還很可愛。隻是有些病怏怏的樣子，卻是個病態美——但不顯得萎靡不振，相反嘴上還很厲害：“別開玩笑了，我們領主大人是怎樣的英雄啊。那是你這樣的區區孩子能夠比得了的？裝也不來裝的像一點，似你這般欺世盜名的騙子我見得多了。賽博坦大人是偉大的、神聖的、光輝的——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哪怕是賽博坦大人也不會獲得任何尊重的，放洗吧。還有啊，仔細想想看賽博坦大人的妻子不隻有一個吧？恩恩，這些傳言我聽說過——你認為三個女人會一起喜歡上一個娘炮麽？捫心自問吧——你裝的實在是太垃圾了。”
小修女並沒有帶著修女帽，而且言辭上似乎對賽博坦本人相當尊重，但是卻對麵前的偽娘沒有什麽好感。
——這讓現在就站在小修女麵前的賽博坦很是受傷。
當然，最受傷的是對方說的好像都是真話，在自己麵前說這種真話是最不能讓人接受的了。可是偏偏對方卻在處處極力維護著【自己的形象】，讓自己不能發火。
“我……你怎麽能這麽說？我不是賽博坦，那誰是賽博坦？”
“你確定？”麵前的小修女走到了賽博坦的身邊，以一副審視的眼神看著他：“仔細想想看是不是你自己產生了幻覺？這樣的患者我們接收了不少都是被魔鬼腐蝕了心智。如果沒有你的幻覺你又能用什麽來證明你是賽博坦大人？——你的記憶可能是被篡改的，你的思想可能是被植入的，也許你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也不一定。”
“……？！”一句話說到了根本問題上，這反而讓賽博坦蔫了：“喂……別開玩笑啊，別把眼睛甩過去。喂喂喂，我不是賽博坦又會是誰？你……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那個冒牌牧首說的卡蓮，你是他女兒吧？怪不得剛剛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你，你這幅模樣絕對是你爹的親傳！”
“誒呀誒呀，你要是這麽說的話簡直讓人傷心，誰會去遺傳那家夥？”銀發的修女側著眼睛看了看賽博坦，卻也沒有否認。
“剛剛就發現了，你和你父親差不多都是那種讓人不省心，喜歡給人洗腦的家夥。”深深吸了一口氣，賽博坦卻覺得似乎有點利用價值——和自己家裏那個愛莉一樣是個煩人精。反而有研究的附加價值：“你……其實從剛剛開始就知道，我是賽博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