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天地無用的可能性
已不再是存在於爭議中的話題，已不再是科幻小說中的夢想。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的話，那麽這個有違倫理道德的話題就變成了現實——存在即合理，就算是消滅也必須先正視一眼麵前的複製人。
更何況這好像也並非單純的複製人之說。
人都是社會性的，作為克隆人同樣是。雖不道德，應被禁止，甚至應該被及時發現徹底銷毀——但是莫德雷德的問題不僅僅是複製。
她完全是賽博坦基因的複製版本，卻擁有者另外一半來自某人的基因。更類似於重組，又非複製，又非繁殖。但又是複製，又是繁殖。
現在，這簡直是畸|戀中的畸|戀事件經過了多年的醞釀之後，終於到了爆發的那一刻。
事實上就算是複製人，好像單純的肉體強度上也沒什麽太大區別。老實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可怕——最起碼複製人和本尊之間的激烈戰鬥……隻持續了一小會。
不守（消音）關的話男性支撐不了多久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麽，其實守了也支持不了多久啦。大多數情況下全都是逗B比較重要占的時間比較多不是麽，既然莫德雷德一上來就把賽博坦三拳頭撂倒，並且在對方根本渾然不知的情況下成功交出了自己的……一血。
這一段難以名狀的好事便在雙方其實都沒太有感覺的情況下結束了。
今夜，賽博坦很疼，他被活活打昏了過去。莫德雷德更疼，反正一切已經結束。
作為兩大戰鬥種族昏迷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們等到第二天早上，否則的話就是兩具幹屍互相摟在一起而且下體還緊緊地連接著就如同狗男女一般了——
可惜的是，當這位金發碧眼的少年換換蘇醒過來。天是黑的，地是黃的，星光點點——映照著的是自己白色亞麻褲上的紅色點點。
……莫德雷德的一血。
“哦……”這一聲呻吟絕對是夾雜著痛苦、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糾結、難以言表、不可名狀的感情，於是賽博坦用了一個唯一能夠形容此刻心情的詞語來做中介：“臥槽……我都幹了些……什麽？”
這種感覺幾乎讓賽博坦腦子發漲，表情糾結而又痛苦的皺著眉頭。當然，現在依舊保持騎在他身上姿勢的複製人也不是很好。
苦中作樂是賽博坦最優秀的能力，這讓他一次次撐過了不可思議的苦難。當你的左眼因為高血壓而眼底出血時，你必須慶幸的是你有兩隻眼睛不是麽？
“幸虧我的複製人是個女孩否則我就可以去死了……可是特麽的等等，為什麽我的複製人會是個女的！而且……看上去……”賽博坦糾結的要死，這就好像從異世界穿越過來了一個美少女，而該美少女正好是自己的娘化版本一樣——你說你是上，還是不上？上了肯定不犯法，這頂多屬於“自暴自器”“自攻自受”“自己解決”的“自嗨”行為不是麽？雖然有些有違常識，但是卻不違背倫理道德——強X了對方也頂多是強X了自己。
但是賽博坦現在呻吟不已的原因是——現在已經輪不到自己選擇了。
“莫德雷德……莫德雷德……這詛咒難道是真的麽？”不久之前自己還不信命運，高聲嘲笑著所謂的詛咒與宿命，哈哈大笑著自己能夠人定勝天。
但是現在賽博坦卻驚訝的發現自己隻能夠順天，就算是做了些些微的逆天改命之事，說不定也都是在天意的範疇之內罷了。
此刻的他，不寒而栗、糾結萬分——
有什麽事情是比自己的妻子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還不是兄妹更加讓人糾結的麽？當然有，那就是自己的妻子是個美少女——哪怕和自己長得一樣！
有什麽事情是比自己妻子是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美少女更加令人糾結的麽？當然有，那就是自己的小三和自己長得也一樣，同樣還是個美少女——哪怕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有什麽事情是比以上兩條更加讓人絕望的麽？有！那就是自己的小三是自己的複製人！——不，連複製人都不是！
“我……是不是已經不配做人了？”賽博坦看著懷中臉上掛著如此甜美幸福微笑的美少女，金發如絲綢般潤滑，沒有潘婷也如此自信。眉梢眼角是如此的美妙而動人，完全符合任何美少女的準則。
究竟是誰設定了這麽狗血的劇情！——賽博坦恨不得狠狠地爆了他！
但是，這就是現實世界——當現實世界不需要理由，賽博坦欲哭無淚，求死不能——
“我本來最瞧不起的就是希臘諸神和埃及諸神——難道，這就是報應麽？這就是……報應麽？哪怕我是完全的……受害者？”賽博坦覺得自己就像是《俄狄浦斯王》裏的王後，特麽詛咒關老娘P事，你們倆男人互相PK去唄。特麽讓老娘背負萬古的罵名。
“唔……”正當賽博坦糾結之時，懷中的美少女卻已經微微睜開了自己綠色的明眸。
“你……醒了？”賽博坦仰望蒼穹，仰天長歎，連麵對對方的【勇氣】也沒有。
老實說，對方似乎徹底摧毀了他的內心世界。
“嗯……”羞澀的麵龐令人心動——可惜的是自己也有，照照鏡子就能看到。
這倒是讓賽博坦想到了一個問題——前世自己長得什麽樣子，已經完全忘記了。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知道自己來自於地球。
“唉……”長歎了一聲，賽博坦終於把最後一層內心的外殼褪去。
他……有一種痛苦的抉擇。他一直以來哪怕是在部落時代都驕傲的認為自己來自於地球，一個倫理、道德、科技和各方麵都領先於這個中古世界的先進世界。他真的如同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一樣，自我感覺良好的鄙視著這個世界落後的倫理和道德觀念，沒有普世價值的博愛，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倫理。他甚至敢作為一個凡人去鄙視埃及與希臘諸神，並且毫不客氣的啐他們一臉！
但是，現在呢？
現在一切盡成為枯骨與荒丘，什麽都沒了！心中最後那點驕傲沒有被鋪天蓋地的恐怖侵蝕，卻被這溫柔（其實挺暴力的三拳）的一晚給消磨殆盡——快的如同掉進王水裏的真金。
“爸……賽博……大人”連換了三個詞，甚至其中第一個都沒有讓賽博坦挺清楚發音音節。莫德雷德看著賽博坦的神色有些害怕：“我……我……”
“瞧瞧你都幹了些什麽好事！”一種怨念轉瞬間化為無名的怒氣，甚至賽博坦都不知道現在屬於什麽。究竟是到了什麽地步——但是這種怒火已經沒辦法繼續控製——自己的複製人又怎麽樣？你剛剛還打了我呢！
“啪！”一記響徹雲霄的耳光打在了莫德雷德的臉上，賽博坦怒斥著自己的複製人：“你怎麽就幹幹出這種事情來？——高啊，你這簡直是……算了。”
看著對方瑟瑟發抖的樣子，那種已經把一切底牌翻盡此刻完全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了賽博坦的喜怒的樣子。
反而賽博坦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他不是個很矯情的人，但是矯情起來的確不是個人。
“算了，事情已經這樣發生了，那就讓一切都發生吧。我把所有的純潔和美好可能都扔了……但願還能撿起來點。你……究竟算是什麽呢？”賽博坦歎息著，苦笑著，慢慢地將懷中的複製人抱了起來。
“第一，感謝你救了我；第二，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第三……倒也不怪你，你的身世我們日後慢慢談。第四……日後再說吧，日後再說吧，我們……對了。”
賽博坦將幾乎赤|裸的對方重新披上了衣服，又摟著對方的腰肢輕輕愛撫著她的小腦袋。卻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你當初幹嘛害我？把我扔到這個世界來？——別的不說了，咱們的關係究竟算什麽我也不打算去算！《天地無用》老子十二三歲的時候也看過——問題是……你有辦法讓我回去麽？”
“有！”莫德雷德以一種幾乎起死回生般的語氣幸福的摟著賽博坦的腰，兩個長相一樣，性格……有點差距，性別完全不一樣——的複製人和本尊，就這樣幸福的摟在一起：“我不可能讓爸爸離開媽媽那麽久不是麽？”
“……莫德雷德你特麽把話給我講清楚！——剛剛你叫我什麽？”
“賽博大人啊？”莫德雷德長著一雙水靈靈的無辜眼神看著賽博坦。
“不對不是這個！”賽博坦氣得不行，他現在的腦子是亂的：“你再這麽叫我我幹脆就殺了你再自殺好了，正好一處《俄狄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