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這小子在作死
“這裏發生了什麽?”雷王一臉的疑惑之色,開口說道:“沒有啊,剛才什麽都沒發生啊!”
葉寒聞言,點了點頭。
看來,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不過是眼前這石碑幻化出來的而已。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剛才在幻境中,他看到那身影演練的劍法,就是灼陽劍法。
如此看來,剛才自己在注視著石碑的時候,一定是得到了石碑的認可,這才能夠順利得到這恒陽大帝的無上劍法。
葉寒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回想了一番,發現那劍法,已經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這灼陽劍法,名字取得陽剛無比,但舞動之間,卻是翩若驚鴻,充滿了美感。
但葉寒可以感覺得到,這充滿美感的劍法,可不是像表麵看起來一樣脆弱的。
灼陽劍法,一共是有七招,一招比一招強悍,他感覺,若是自己能夠將這七招全部學會的話,即使是麵對羊尊者這種真仙,都是絲毫不除,有一戰之力。
甚至,若是對方有絲毫大意的話,還能克敵製勝,以道君之軀,完成斬殺真仙的奇跡。
在腦海中將這幾招劍法全部演練了一遍後,葉寒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前方高聳入雲的石碑,低聲嘀咕道:“若是按照這石碑上字跡所言,恒陽大帝不僅是留下了灼陽劍法,還將自己的佩劍,也是一並留在了這裏。”
可是,他打量了半天,看到附近除了一座石碑之外,在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那麽,那傳說中恒陽大帝的佩劍——寒光劍,又是藏於何處呢?
葉寒看著前方高聳入雲的石碑思忖了片刻,然後飛身而起,朝著那石碑飛去。
見到這一幕,那些還在苦苦探索石碑秘密的道君們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怕又是來了個不怕死的哦!”
“確實是無腦,這墓穴之中,很多東西看似無害,其實都是充滿了危險,就比如之前那個血海,以及那吃人的怪石。”
“對哦,我們現在在這墓穴中都要小心謹慎,否則就會有危險降臨,。可是看這小子,居然作死似的朝石碑飛去了。”
“嘿嘿!又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家夥,大家就等著看好了,若是他不被石碑吃掉的話,老子把頭擰下來給他當夜壺!”
……
一眾的道君們,在經曆過血海、怪石以及一開始的墓碑之後,對這墓穴之中的任何不尋常之物,都是充滿了敬畏之心,紛紛敬而遠之,生怕死神找上門來。
別說是他們,就是雷王大虎他們,看著葉寒的動作,都是不禁一怔。
“大虎,葉道友怎麽這麽魯莽,就這樣朝著那石碑衝去了呢?”雷王一臉焦急之色的問道。
大虎的虎臉上也滿是疑惑,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麽知道,主人他剛才還好好的,就是看了這石碑一會兒,然後就飛身衝了上去,一點征兆都沒有。”
“看了那石碑一會兒?”地王擔憂地說道:“不會是這石碑有古怪,讓葉道友陷入了幻境之中,然後情不自禁地衝上去吧?”
大虎和雷王都是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看著葉寒的背影,歎了口氣,說道:“哎!希望葉道友(主人)他是發現了什麽,然後才衝上去的吧。”
見慣了葉寒帶來的奇跡,在他們耳朵心中,對於葉寒還是有些信心的。
因此,就算是此刻見到他如此異常的舉動,他們雖然不解,但心中在擔心的同時,還是有著一絲期待的。
葉寒之所以朝那石碑飛去,並不是因為他魯莽,而是他發現那石碑的外形,仔細看去的話,就像是一柄巨大無比的利劍,直插在這天地之間。
所以,他想要試一試,看看這石碑,到底有什麽古怪。
至於說其中會不會有危險,之前他也是考慮了一下,但隨後便釋懷了:按照石碑上字跡所言,灼陽劍法和寒光劍,是恒陽大帝留給後世之人的東西,現如今,這灼陽劍法已經被他學到手了,想來這石碑就算是有什麽古怪,也是不會對他這個隔世傳人出手的。
帶著這樣的念頭,葉寒幻化出一隻遮天的巨手,朝著那石碑抓了過去,想把它拔出來。
嗚嗚……
就在這時,原本看起來沒有絲毫危險的石碑,忽然發出一陣淒厲的叫聲,然後,大家夥便是看到,無數的血手,從其中伸了出來,朝著葉寒筆直地抓去。
下方,那些道君們見到這一幕,不僅沒有一絲的同情之心,還都是紛紛嘲諷起來。
“哈哈哈!我就說了吧,這小子一定會死於自己的魯莽的,現在應驗了吧。”
“不自量力的家夥,還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了?在這墓穴中,敢如此猖獗的,都死得幹幹淨淨了。”
“為什麽此刻看到那些血手,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心中還充滿了期待呢?”
……
對於下方那些人的冷嘲熱諷、幸災樂禍,葉寒是一點都沒放在眼裏,而是記在了心裏。
“嘿!一群跳梁小醜,等小爺我下去之後,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至於眼前那些朝他抓來的血手,他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身形忽動,手指尖劍氣吞吐,葉寒以一個飄逸的姿勢,朝著那些血手刺了一劍。
“灼陽劍法第一式!”
雖說腦海中已經烙印了所有的灼陽劍法招式,但實際運用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了一絲生澀,以至於,這一招灼陽劍法,使出來的威力,大大遜色。
不過,即使是如此,麵對這那些血手也已經是足夠了。
隻見,一道暗紅色的劍氣,仿若是劈開了空間與天際,一瞬間出現在了那些血手的麵前,然後狠狠地刺了上去。
嗚嗚……
不知為何,那些根本沒有嘴巴的血手,在受到這一劍之後,竟是發出了一陣陣的嗚咽聲。
然後,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它們居然直接是調轉了方向,朝著石碑中撤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