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一拳一步
「拜託,就這麼幾個人用的著最終警報,把所有人都是召集嗎?」九層新月賭場那稀稀拉拉的十數人之中,一個黃頭髮的青年雙手撐在賭桌上,瞥了葉琛一行人一眼,搖了搖頭,無語的說道。
「東家出錢,我們辦事,這次遇上這麼幾個弱渣不是剛好嗎?都不用出什麼力。」另有一個風衣青年輕鬆的說道,這是完全將葉琛等人看成是砧板之肉,任他宰割了。
「就是,黃毛,你要說不想賺錢就別動手,另外那幾個妞也沒你份了。」一個滿臉坑窪的中年漢子****嘴角,目露淫光,盯著葉曉蝶等人。
「都少說幾句,早點動手早點完事,我還要繼續去享受那個小妖精呢。」又有人說道。
……
的確,葉琛這一行七人之中只有葉琛和佐佐木音雨有足夠的戰力,其餘的五人都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讓他們去跟修鍊者戰鬥那無異於送羊入虎口。
不過,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葉琛一行人之中的唯二戰力中的任何一人都足以單挑他們全部。對於葉琛來說,這裡面唯一能夠對他造成麻煩的也只有那個始終閉著眼睛的白袍老人,不過看那個老頭這一副牛逼哄哄,自以為天下第一的姿態,想來這麻煩也不會太大。
「啰里啰嗦的煩死了,看我一個人解決他們。」最先開口的那個黃毛無所謂的說道,扭了扭脖子以及手腕關節,獰笑著向葉琛一行走去。
看到這個黃毛的逼近,韓斌四人都是有些緊張,實際上光是眼前這副場面就已經足夠讓他們嚇得不敢有絲毫動彈,他們何曾在生活中一次性遇到過那麼多的修鍊者,更要命的這些修鍊者還是以他們為目標的。
袁母以及從昏迷狀態蘇醒的袁父兩腿都是有些發抖,在韓斌以及袁靜的攙扶下才能站穩,韓斌看起來雖然要好些,但是在其心底深處卻也是有著擔憂,葉琛再厲害還能夠單挑掉這所有人嗎?更別提還是要在保護他們這些人的同時。
「啊啦啊啦,看來想要和平解決是不可能的了,那麼只能是把你們全部揍一頓了。」最後一個字落下,葉琛從原先看著有些散漫的狀態變為戰鬥姿態,眼神凌厲而又專註,盯著最先送上來的那個黃毛修鍊者。
「去死吧,小子。」黃毛也是看出葉琛是這一行人中的修鍊者,只要解決了葉琛,其他人也就不足為懼,所以亦是直接朝著葉琛一掌拍過去,元階四重天的實力盡展無疑,想要通過境界上的差距來碾壓葉琛。
「嘖嘖嘖。」葉琛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在黃毛的右掌到達他身前一米處之時,猛然間從原地消失,下一刻便是出現在了黃毛的正上方,一個簡單的沖拳,將他的肉身力量發揮到極致,僅僅一拳便是將黃毛砸翻在地,牙齒血水混合著數顆牙齒掉落在地上。
不僅是如此,在黃毛的側臉接觸到大理石地面之後,地面開始緩慢的龜裂開來,在最後的衝擊中徹底塌陷。
這震撼性的一幕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說不出話來,韓斌等人的眼中閃爍的是激動之情,葉琛的強大就是他們能夠安全離開的保障。
那些前來阻擊葉琛的十數名修鍊者臉上的輕鬆神色在這一刻都是消失無蹤,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葉琛的實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最後,所有人都是看向正中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白袍老者。
白袍老人淡淡的看了倒地不起,失去知覺的黃毛一眼,依然是那一副老子天下無敵般的樣子,淡淡的說了一句:「怕什麼,這麼多人難道還拿不下一個連元階都沒有突破的小子不成。」
十數名的修鍊者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齊動,從各個方向向著葉琛俯衝而至,一個個周身靈力涌動,幾乎封死了葉琛所有的退路。不過,他們這種蹩腳的攻擊以及蹩腳的配合在葉琛眼中形同虛設。
在那最後的時刻,葉琛只是微微一晃身,風影步動,風神無影,下一刻便是出現在了他們的包圍圈之外,而那些用盡全力猛攻的修鍊者們確是因為去勢太強來不及收招,一個個全都東倒西歪。有些倒霉的更是吃了來自同伴的一記猛拳。
「卧槽,光頭,你他媽朝哪打的,找死啊。」一個平頭青年怒罵。
「不好意思,手滑了。」光頭撇撇嘴毫不在乎的回應。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想打架。」平頭青年就要出手。
「打就打,還怕你不成。」光頭也是被激起怒氣。
……
同樣的情況在這裡還有兩對。
場面頓時大亂。僅僅只是葉琛的一個毫無攻擊性的閃身就讓的這支前來阻擊他的隊伍一個個狼狽不堪。
說到底,他們之間只是新月賭場的雇傭,平日間就存在著一定的競爭,彼此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這次集結在這裡也是因為李若光按亮的最終警報而已。
看到這場面,葉琛也是樂得置身事外,雙手交叉抱懷,擺出一副明顯是看好戲的姿態。
「廢物,一群不成器的東西,這麼容易就被挑撥了,你們忘了這次行動的目的了嗎?」這個時候,即便是白袍老人也是不能在保持淡定,一改之前的淡然,站起身來破口大罵,玄階五重天的靈力壓迫鋪展開來,讓的處於混戰中的十餘人都是不由的一滯,而後齊齊停手,後退了十米距離,暫時擯棄了方才的不快。
「真無趣,這麼快就結束了。」葉琛無奈的擺了擺手手,依然是滿臉的不在乎,絲毫沒有因為對手重新團結一致對外而有絲毫的懼意。
「既然你們還不吸取教訓,那就全都倒下吧。」葉琛說罷,身形猛地掠出,主動出擊,真正的戰鬥打響。
……
保管室的一個角落,負責今天保管室看管的老李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攆出來。第一次時的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他還是見過幾次的,知道是賭場的一個經理,但是方才那個一眼望向他便是讓他心生懼意的人他卻是從未見過,不過能在賭場這樣的地方謀得活計,老李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立馬便是主動的退出來。
老李無意間還是看到那個男人的手中那把讓他有著深刻印象的酒紅色刀鞘的長刀,不禁有些奇怪。不過,老李明智的沒有多問、多想,這種事情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