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她與我就是宿敵
軒轅逸微微一笑:「還得從她身上下手。」
眾人不解,軒轅逸對白蓮花說道:「你熄滅了火神,但火神豈是一個普通人類能殺死的?所以火神肯定藏在她身上。」
女孩聞言立即撲向白蓮花開始翻找,軒轅逸用暗器手法將小號火筒打在白蓮花的裙擺上。
女孩找的非常細心,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火筒。
「這是什麼?」女孩問道。
白蓮花當然認識火筒,但軒轅逸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點了她的啞穴。
「唔唔唔……」
「唔唔唔?什麼東西?」女孩滿臉不解。
鳳柒忍住笑:「那個就是她藏火神的東西!」
「真的?」女孩直接拔掉蓋子,小型火筒有磷粉所以很快就噴出了火焰。
「天啊,這是真的。」女孩連忙跑到篝火旁邊想將木材點燃。
鳳柒看過那些木柴,都已經被淋上了水,所以這個小型火筒的力量不足以點燃它。
「你要用乾柴,火神是不喜歡濕漉漉的木材的。」鳳柒說道。
女孩一拍額頭:「我好笨!」
乾柴很容易就點燃,所以火焰燃起的那一刻女孩跪在地上,她帶領的原住民也開始朝拜。
鳳柒鬆了口氣。
女孩叩拜完畢,起身看著鳳柒:「你怎麼知道她身上藏了火神?」
鳳柒愣了一下:「我是猜的。」
「猜的?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因為我們發現火神不見了,而你們見事情敗露心裡害怕所以才出賣了同伴。」女孩說了一大堆。
鳳柒側目,這也行的?
軒轅逸也有些尷尬,以為咬死了白蓮花就能擺脫嫌疑,結果這女人想象力非常豐富,能把不相干的事情給聯繫起來。
「怎麼?沒話說了?」女孩冷笑。
金寶珍皺眉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同夥?再說了,我們本身就是火神的使者,火嘛,我們隨便用的。」
女孩驚愕的看著她:「火神會聽你們話隨便就出來?」
鳳柒笑道:「不是聽我們的話,既然說道這個份上了,我們也不再隱瞞,我們幾個是火神的使者,專門為沒有火的人送去溫暖。
所以火神准許我們隨時召喚它點燃物品,不信你看。」
她在手上沾了磷粉然後用力去搓,沒多久手上就出現了火焰。
「哇……真的是火,參見火神使者。」女孩立即跪地。
白蓮花那邊衝破了穴道,嗤笑一聲:「你是笨蛋嗎?沒看見她手上的火焰顏色都不一樣?
他們是惡魔的使者,為人間帶來災難的。」
女孩懵了,此刻她不知道該聽誰的。
鳳柒有些無語,這個白蓮花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借著這些人的手來殺掉他們?這個想法靠不住,畢竟這些人就是再來兩倍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金寶珍也看出端倪,狐疑的問道:「她是不是傻了?為什麼非要咬著我們?」
軒轅絕摸摸下巴:「也許是想困住我們拖延時間!」
鳳柒眼睛一亮:「對,她一定在拖延時間,應該是為金陵藍他們做掩護!」
軒轅逸點頭:「嗯,這麼說就很有可能,只是我們現在與金陵藍面對面,我想吃虧的應該是我們。」
鳳柒皺眉:「也許金陵藍等人剛上岸,沒什麼力氣。」
「那她是怎麼與金陵藍等人聯繫上的?」金寶珍說道。
鳳柒鬱悶了,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有點擺脫不了嫌疑。
女孩說道:「現在我必須把你們都關起來。」
鳳柒點頭:「也好,不過我們的獵物要給我們。」
女孩點頭:「好,可以還給你們,不過吃生肉會得病的。」
鳳柒搖頭:「我們有火神守護不會吃生肉的。」
女孩沒說什麼揮揮手,對那幾個人嘰里呱啦一陣,那些人將鳳柒他們的獵物抬進來。
「跟我走。」女孩說道。
這裡有個專門關押犯人的山洞,只不過門只是粗木打造的,根本不堪一擊。
鳳柒進去便開始往外拿柴火,那女孩傻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手裡的柴禾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軒轅逸看出鳳柒有意賣弄,於是也幫忙往外拿東西,金寶珍嘴角一勾居然憑空收起三頭獵物,現在地面只有一頭半大的小鹿。
「哇……」女孩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鳳柒淡淡一笑,拿出打火石,軒轅絕則利落的拿出絨草。
「咔咔咔……」幾下之後打火石將絨草點燃。
「火……真的是火……」女孩捂著自己的嘴。
鳳柒淡淡一笑,那邊的白蓮花卻叫道:「他們的火是邪火,你們千萬別讓火燃起來,不然你們都會死的!」
鳳柒非常佩服她,前世今生兩輩子,她覺得很失敗。軒轅絕是她的直接仇人,可是她都能把兩個人的恩怨抹平,但……白蓮花與自己的恩怨癥結到底在哪呢?
白蓮花見自己的話沒人搭理,又說道:「那個女人妖怪,你們千萬別放了她。」
軒轅逸側目:「妖怪?如果我們是妖怪,你們這幾個人根本不夠我們吃的。」
女孩吞了吞口水,她不知道該聽誰的,所以乾脆誰的也不聽。
鳳柒淡淡一笑,大夥一起烤肉。
白蓮花坐在一邊,神情很是奇怪。
鳳柒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軒轅絕畢竟在這一世里沒有罪大惡極,可是白蓮花卻的的確確的使了陰狠手段。
如果上蒼註定他們兩個是仇人,那麼就這樣繼續下去吧,人總是要有個競爭對手的,不然活著就會索然無味。
軒轅逸問道:「怎麼了?」
鳳柒淡淡一笑:「沒什麼,只是覺得有時候覺得命運會捉弄人,可是有的時候又要感謝命運的神奇安排!」
金寶珍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鳳柒看了白蓮花一眼:「她與我就是宿敵。」
軒轅逸淡淡一笑:「宿敵不是他嗎?」這個他指的是軒轅絕。
軒轅絕臉上浮現一絲不自然:「那是前世的事情!」
鳳柒點頭:「按理說我是應該恨他入骨,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葯。換一種說法就是每種東西都有個保鮮的期限,超過了那個期限東西就壞了,壞了的東西誰還會要?扔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