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居然說他體虛
“說粗話!教你這麽多年,教出你這麽個小東西了。”傅陵川握著她的腰,手伸進襯衣裏,瞬間楞住。
這腰以下,什麽都沒穿。
“我剛洗完澡,鞋就送過來了,我就沒來得及。”陸錦眠解釋道。
“那就別穿了。”傅陵川腦子裏全是那些顏色過於濃烈的廢料,抱著她往沙發上倒,沒幾下就抽開了皮帶。
陸錦眠還是頭一次見他這麽激烈!
看著他發紅的眼尾,發誓以後不讓他喝酒,這是什麽酒啊,把傅陵川變成大野狼了。
兩個人的動靜鬧得過於大了,外麵的人沒好意思再敲門進來。
樊晴的臉脹得通紅,尷尬地對著林晉說道:“我的行李箱還在裏麵。”
“沒關係,正好之前請人給陸小姐送過衣服,我讓她們給你送一些過來。”林晉趕緊拿出手機聯係當地的商家。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拿出來就好,你幫我安排一間房。”樊晴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眼裏悄然滑過一抹嫉妒的神色。
“還是送一套過來吧,以我的經驗,可能得明天下午才能看到他們了。”林晉朝她笑笑,低聲說道:“我安排你住底下一層,這一層的房間露台不隔音,別吵到你休息。”
樊晴的臉更紅了,捋了捋頭發,不自在地轉開了頭。她不是害羞,她是嫉妒。傅陵川以往高冷得像個出家上百年的和尚,沒想到他解開了封印,這麽讓人招架不住。她隻恨不得現在裏麵的女人是她!
傅陵川的酒意到了下半夜才消。
陸錦眠趴在床邊,早已睡著了,背上腰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她很嬌小,躺在那裏像團軟綿綿的兔子,小耳朵藏在黑發裏,隱隱露出一丁點兒粉色。
“陸錦眠。”他撩開她的頭發,咬住她的耳珠子小聲說道:“在醫院……對不起。”
不應該朝她發那麽大的火,再吃醋也不應該發火。現在想著當時她那副忍耐又委屈的樣子,傅陵川的心尖就發澀。她懂什麽男人的心機,從小到大隻跟在他身邊,來個舊時的哥哥,心裏高興也無可厚非。
“小四哥,給我保密……”陸錦眠囈語道。
“保什麽密,嗯?”傅陵川擰擰眉,往她光潔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陸錦眠疼得一個哆嗦,被他打醒了。茫然地看了他半天,忿然控訴道:“你為什麽睡覺還打我!”
“你作噩夢了。”傅陵川一手支著身子,伸著手指拔弄她的嘴唇:“說來聽聽,我幫你打打夢裏的怪獸。”
“怪獸就是你。”陸錦眠摸了摸被打疼的地方,惱火地往床邊挪:“你有病,半夜還打我。”
“那你和我說說,夢到什麽了。”傅陵川眼看她就要滾下床了,立刻抓住她,把她拖了回來。
“夢到和野男人親嘴了,親得難分難舍!”陸錦眠瞪著泛紅的眼睛咆哮道。
奶龍咆哮……
傅陵川突然想到小時候看到的漫畫,笑了起來。
奶龍咆哮就是她這樣子。
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除了吼幾聲,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睡沙發。”陸錦眠抱起枕頭就要走。
他喝了酒真是變態,哪有半夜把人打醒的!
“回來。”他嘴角揚了揚,又把她抓了回來,緊緊地抱在懷裏,“不打了,乖。”
“我看是你作噩夢了吧,你夢到什麽了,為什麽打我。”陸錦眠抬頭看他,氣衝衝地問道:“來,你乖,說給我聽聽。”
“嗯~”他眸子低下來,沉靜地看了她會兒,說道:“夢到你和你的小四哥親嘴,難分難舍。”
“呸!”陸錦眠一聽,又急了,“傅陵川,你沒事找事!”
“那你晚上和你小四哥聊天了嗎?”傅陵川拔著她漸漸發燙的耳垂問她。
“沒有。”陸錦眠斬釘截鐵地說道。
她那不叫聊天,她那叫談事情!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含義!
看著她理直氣壯的樣子,傅陵川決定暫且相信她。
“算了,睡不著了。”陸錦眠氣呼呼坐起來,“傅陵川,我現在發現……你有些時候真的是很混帳。”
傅陵川嘴角的笑容淺了淺,這是罵他混帳?
“真是的。”陸錦眠小眉頭擰了擰,又躺了回去:“我要睡覺,你不要再打我了。”
“剛剛不是說睡不著。”傅陵川俯過來,往她臉上輕啄。
“我馬上就能睡著。”陸錦眠緊緊閉上眼睛,不願意搭理他。傅陵川擾人好夢,睡好了再找她算帳。
“今天……”傅陵川想到那匹馬,把話忍了回去,等馬送到她麵前時,她才會有意外的驚喜。
“今天什麽?”陸錦眠眼睛睜開一點縫偷看他。
“今天就早點睡吧。”傅陵川躺回去,手搭在了額上。
那酒後勁大,現在他的額頭正在發脹。
淩晨了,他把她吵醒,然後讓她今天早點睡?
“你喝的什麽酒?”陸錦眠翻了個身,拱到他的麵前,小巧的鼻頭吸了吸,小聲說道:“好像是中藥味兒,是喝的藥酒?別是什麽補腎壯啥之類的吧?”
“還真就是那些東西。”傅陵川回道。
“他不是柬埔寨人?為什麽還會喝藥酒啊?”陸錦眠好奇地問道。
“華人,十幾歲就過來了。”傅陵川閉上眼睛,深深地吸氣。
陸錦眠躺了會兒,又覺得有些生氣了。這就是說,他是喝了那種酒,拿她當發泄工具呢!
“傅陵川,你家不是派樊晴來了,以後這種幫你泄火的事,你找別人吧。我才不幹。”她惱火地說道。
傅陵川慢慢睜開眼睛,深幽犀利的眼神盯住了她,“你在胡說什麽?”
“我說,隻有真的喜歡,才可以碰我!否則你找別人。”陸錦眠冷笑道。
傅陵川刷地一下拉起了被子,把她包住,連頭發絲都不露出來一根,然後整個抱進懷裏。
“睡覺。”他說道。
陸錦眠像隻白胖的蠶,拱了半天,隻能放棄。
“你就當我是工具吧?傅陵川,全世界就你對我最差勁!”她在被子裏悶得全身是汗,長長地歎了口氣:“不過呢,你確實應該多喝點這種東西。虛!”
傅陵川眉頭挑了挑,不理會她的故意挑釁。
相處久了,他還能不知道她這些小花招?兔子尾巴搖一搖,想拉什麽彩虹他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