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我結婚了
餐廳傳來的大動靜,很快將餐廳這一塊的負責人給吸引了過來,上前要將兩人拉開,但是一上去只有被捶打的份。
這場打鬥是嚴楚涯先挑起的,那這位炎宇集團的總裁大人為何事這麼惱火要出手揍陸二少?再說,兩人向來沒什麼交集。
不過陸二少顯然居了下風。
只看見,陸二少被一拳勾在了肚子里,疼的他悶哼了一聲,倒退了幾步。
溫桐嘴巴抿了抿,看著在自己不遠的陸二少,又想握緊拳頭打回去的陸二少,叫了陸成遠一聲。
陸成遠回過頭,眼裡的陰戾未散,不過他很關心的說了句,「溫桐,你走遠點,要是傷到你就不好了。」
繼而擼起袖口又想上前。
溫桐及時拉住他,並道,「嚴楚涯大學的時候是全國散打冠軍,你確定還要去?」
陸成遠一臉驚悚,他怎麼覺得自己莫名的被那悶騷的嚴總裁揍,找到了原因。
兩人湊近的說話,在別人眼裡卻成了秀恩愛的一幕了。
餐廳一處門口,安右琪和龍夫人也走了進來,在她看見了溫桐與陸成遠兩人說悄悄話的樣子后,胸腔的嫉妒已經沸騰了起來,「媽,我討厭那個女人。」
安右琪自是察覺到陸成遠對待溫桐是有些特別的,那女人又不是陸成遠的親人,所以她心裡立馬就有了危機感。
龍夫人順著安右琪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穿著碎花旗袍的溫桐,眉眼秀氣,淡然清若。
眨眼的,在看到她的面部之後,雙眼的瞳孔瞬間收縮放大,像見了鬼似的,臉也特別的白。
「媽?」安右琪見目前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便詢問了一句。
龍夫人用笑容敷衍過去,「沒事,媽可能有些暈船。」
安右琪臉上還是狐疑的很,但是她媽媽的心思,她一向猜不透,也不敢猜。
嚴楚涯撇見這一幕,神色更加的冷峻,他上前一把握住了溫桐的手腕,將人帶離開現場。
嚴楚涯帶著溫桐走了另外一扇門離開,餐廳怔愣的人回神后,對看到的這一幕又是一陣熱議。
安右琪看到炎宇的嚴楚涯將溫桐強行帶走後,目光閃爍了幾下,突然又很開心的道了,「媽,剛才那些阿姨說的果然是對的,這溫桐肯定不是什麼清白姑娘。」
龍夫人顯然在看到溫桐之後,整個人都有些魂不知去向,安又琪說什麼,她都沒心思聽了。
「和陸二少有牽扯就算了,還和炎宇集團的嚴總裁有不明的關係,她到底是誰?你們誰知道嗎?」
「就一個很普通的女人而已,B市的來的,微購那邊邀請過來的琪利亞品牌的創始人。」
就算她們很想知道溫桐什麼來頭,但是也不會說瘋到去詳細調查溫桐的身份,不過有心人肯定會查。
不過能受到微購的邀請,還是十人的名額的,那證明她在微購的平台上是做出了不錯的成績,雖不是出生名門世家,可也很優秀了。
「不過,若小姐就可憐了。」
「嚴總裁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和若小姐結婚了嗎?看樣子有點懸。」
話題一下子落在了若憐的身上,同情的目光紛紛過去。
若家和嚴家是聯姻,眾所周知,聯姻是聯姻,感情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憐站在原地,看著嚴楚涯離去的背影,眼睛又有些酸澀了,能讓嚴楚涯在意的女人,應該只有她了吧。
再加上周圍的議論聲,她心含不甘,卻只能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離場。
陸成遠眼睛瞪了瞪,空降宋大少的情敵?炎宇集團的嚴楚涯?
露茜自然是認得嚴楚涯的,他上次來店裡,她下來一樓倒垃圾的時候,當時坐在休息室里的嚴楚涯冷峻又過於帥氣,所以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陸成遠急了,在他眼皮底下,宋大少的媳婦被情敵帶跑了,要是知道了,他那腹黑的兄弟豈不是要拔了他的皮,誰讓他信誓旦旦的說能顧好溫桐的。
「露茜,我們跟過去。」陸成遠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牽過露茜的手,就要追上去。
「去哪?」突然,帶著一聲蘊怒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陸成遠聽到這聲音頭皮都有些發麻了,他乖乖的回頭看過去,「媽。」
陸媽媽身上有股雷厲風行的氣息,站姿也和別的女人有所不同,有些霸氣,她目光瞥見陸成遠臉上青紫不少,但沒說什麼。
陸媽媽會過來,無非也是聽到有人說她兒子和嚴氏的嚴楚涯打起來了猜趕了過來的。
繼而在看陸成遠拉著露茜的手顯然誤會了,后目光落在了露茜的身上,是個短髮卻又顯得嬌小清爽的女人,「兒子,你換口味了?」
露茜一聽,整個人的臉色都紅了,有些尷尬。
她立馬將自己的手從陸成遠那抽了出來,急忙解釋,「阿姨,你誤會了,我不是你兒子的情人。」
露茜語氣很嫌棄。
陸二少嘴扁了扁,想他堂堂帝都英明神武的陸二少居然被女人嫌棄的這麼要緊,隨後視線也落在了露茜的身上,委屈的。
陸媽媽噢了一聲,又問,「不是琪利亞的溫桐?」
但是八卦如同瘟疫,傳播的速度自然是光影般的,陸媽媽想不知道也難。
「不是的阿姨,溫桐是我老闆。」
陸媽媽又看向露茜了幾眼,有禮貌也不像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倒是個不錯的孩子,那那個溫桐,應該也不是這些人說的那種女孩吧?
陸二少聽母親那麼一問,就知道是母親是被別人妖言惑眾想歪了,連忙說,「媽你別亂想。」
「你又不是你媽我肚子里的蛔蟲,你又知道我想什麼?」陸媽媽氣勢很足,半分面子都不給陸成遠。
陸成遠,「…」
露茜看陸成遠的小樣,想著說幫忙解釋一下,不過還沒機會開口,陸媽媽見這裡人多嘈雜,也不是說事的地方,就把陸成遠叫走了。
陸成遠只好遵從母令,先讓露茜去找溫桐了。
嚴楚涯一直抿著唇,他拉著溫桐的手腕,在人群里穿梭了后,在外圍一處人比較少的地方停下,微冷的海風拂過,吹過站在甲板處的兩人。
剛才走的很快,嚴楚涯又不聲不響的把她拉走,溫桐淡眉蹙起,用力,想要脫離那抓著自己手腕的大手。
她用力一分,嚴楚涯的力道也加重一分,直至,嚴楚涯看到那手腕邊緣已經勒出一道紅色才恍然放鬆了力道,溫桐順勢把手抽走收了回來。
「抱歉。」嚴楚涯看著那手腕的紅痕,胸口也是微微一緊,繼而跟溫桐道歉。
「嚴楚涯,你這麼冒然,想過後果嗎?」溫桐神色冷然,抬起眸便問。
因為陸成遠,已經有不少人關注到溫桐並誤會了兩人的關係,再而因為嚴楚涯突然出手打了陸成遠,難免那些人不會腦洞大開,誤會三人之間的關係。
誤會她跟陸成遠是小事,溫桐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只是,誤會她跟嚴楚涯有什麼關係,那是最糟糕的,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加上,溫桐也並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牽扯。
但對嚴楚涯而言,一年前,就被所謂的後果和責任一直束縛折磨。
「溫桐,我不想在後悔了。」話語輕輕的,卻又帶著慎重,決然,「現在的我,已經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不再受到傷害。」
嚴楚涯想重新追求溫桐的想法表達的很明顯,他也希望溫桐能給他這個機會。
如果追溯起兩人關係的話,一開始是校友。
溫桐大二的時候,在學校成績一直很優秀,後有機會爭取了外交生在英國留學一年的機會,正好,她與嚴楚涯,都在這五人名額里,後來慢慢認識接觸,在國外的時候,有名交換生時常會提議出去遊玩,吃飯,一回生兩回熟,兩人就這麼認識了。
直至回國后,嚴楚涯跟溫桐告白,並一直展開追求。
當時的溫桐,還沒有交男朋友的念頭,也只把嚴楚涯當成朋友對待,在他表白的時候說過自己對他並沒有那個意思。
嚴楚涯卻很固執,就這麼追著,從大學到工作,兩年多的時間。
恰恰的,溫桐之所以從一個被眾人稱為天才設計師落得個背負著竊取他人作品的罪名臭名昭著,也是和嚴家有關係,嚴楚涯的母親古女士容不下去她。
古女士為了斷嚴楚涯的念想,她是千方百計的想讓溫桐離開帝都,明的,暗的,一併用上,最卑鄙的,無非就是這一招。
一個財閥世家,想要將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折翼,輕而易舉。
古女士這麼做,溫桐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整晚的失眠后,她卻釋然了,名利這種東西,始終對她有些影響,太過於在乎,反而會成為創作靈泉的阻礙。
在遍地的辱罵聲中,溫桐赫然兩袖清風的離開了帝都這是非之地。
「嚴楚涯,就算一年前你母親沒有那麼做,我和你也不可能,還有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溫桐道,在談及到喜歡的人的時候,她低頭看了看右手無名指的那顆鑽戒,眸底也染上了一絲柔意。
在面對喜歡的人面前,最絕望的事,莫過於她親口跟你她喜歡別人。
嚴楚涯眼裡閃過痛苦失意,沒了在他人面前的意氣風發,與他冷峻嚴酷的樣子大有出入。
他似乎接受不了溫桐這麼說,張嘴還想說什麼,卻順著溫桐的目光看下,也注意到了溫桐無名指上的那顆鑽戒,目光突然就冷了下來,想起那些人議論的話題,便脫口而出了。
「是陸成遠送的?你喜歡他?」
在嚴楚涯來到這裡的時候,赫然聽到最多的是關於溫桐和陸成遠的事,他會誤會,也難免。
陸成遠濫情花心,在帝都眾多周知的事,陸二少在對待交往的對象,他很大方,珠寶限量包包香水,凡是名貴的東西,對雲舟集團的二少爺的他來說,小意思而已。
「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溫桐看著他道。
聽著那有些漠然的聲音,嚴楚涯怔了一下,冷冷的海風又呼嘯而過,他的手逐而搭在欄杆上,看著遠方的黑暗,和不斷被海風垂起伏的波浪,一臉失魂落魄的。
戒指戴在無名指,那意味著什麼?一是兩人決定情定終生了,二是結婚的證明。
「我結婚了。」應徵了他的想法似的,溫桐說道。
結婚的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此刻,嚴楚涯如敗家犬般,從西裝褲口袋裡拿出了煙盒並拿出一根煙,后又拿出打火機點燃,他沒在說話,一臉頹然。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已經確定,溫桐結婚的人,不是陸成遠,陸成遠也並沒有帶戒指。
再說陸家二少要是結婚,怕會是全城皆知。
這一下子,嚴楚涯所有的奢念都支離破碎了。
其實早在一年前,嚴楚涯就明白他與溫桐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從頭到尾,放不下的人只有他。
太過於喜歡,所以就算明白也還不想放棄。
溫桐把話說完,便往裡面回去了,途中便看到先前站在嚴楚涯旁邊的女人。
若憐見到溫桐,步伐明顯一怔,她定定的看著溫桐。
溫桐嘴角勾勾,從她旁邊經過。
晚宴似乎也要開始了。
這時,一輛小型的直升飛機也落在了豪華的游輪的停機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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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卡文,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ㄒoㄒ)/~
等我緩順劇情再爆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