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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又不是三歲小孩

  雨勢突然變得滂沱,一股熱流伴隨著震蕩迎面撲來,被震碎的玻璃四處飛濺。


  拖著人出來的溫桐已經跪坐在了滂沱的雨勢中,在她的腿邊躺著的人是昏迷過去的趙佳,清秀溫雅的臉龐,蒼白如斯,卻有一種風吹雨不倒的氣息,雨珠滴滴滑落,隱隱約約,她的雙手在輕微的顫抖。


  在一聲爆炸后,加油器就冒著火了,有經驗的加油站員工從裡面拿著滅火器出來,把即將要燃燒起來的火勢給迅速撲滅,好在接下來,沒有在發生爆炸。


  麵包車停在遠處看了一會,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才在雨幕中逐漸遠處。


  救護車很快來到了加油站,把兩人送去了醫院。


  事後,b市的新聞快報有播報了這條新聞,所幸是緊急措施做得好,加油站員工迅速把火給撲滅,才沒有造成更嚴重的事故,若是晚幾步,說不定會引起更嚴重的爆炸事件。


  在醫院的通知下,趙爸爸和趙媽媽很快趕到了醫院,先前說趙佳是從垃圾桶撿來的趙媽媽雙唇發抖,眼眶紅紅的,好在先前醫生說受傷情況不是很嚴重,要不然她非得急死。


  趙媽媽碎碎念:「你說這孩子,被人偷了包偷了就偷了,怎麼還傻乎乎的開車上去追,她爸,你說女兒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趙爸爸向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攬著趙媽媽的肩,無聲的給著安慰。


  溫桐換了一身乾淨的病服,她身上有被震碎飛刮過來的玻璃弄到了臉,手臂,皮外傷,給護士處理上點葯就沒事了。


  「趙叔叔,趙阿姨。」


  兩人聞聲,朝溫桐的方向看了過去。


  趙媽媽上前拉住了溫桐的手,想要說幾句感謝的話,哪知,一觸碰,發現她的手很冰:「小桐,你這手怎麼這麼冰?」於是,二話不說,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襲來的溫暖,溫桐輕輕的說了句:「大概被嚇著了,阿姨,謝謝你的外套。」


  若是她在晚上幾秒,沒有人把趙佳給拖出來,車裡一爆炸,她會怎麼樣?興許會受傷的更嚴重,興許會連命都沒有。


  趙媽媽:「小桐,是阿姨和叔叔真的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好,小佳這次意外能避凶趨吉,是你及時把她拖了一把。」


  一會,溫桐抿著唇說了:「不是意外。」


  先前在機場里聽到趙佳說有人碰瓷,她心裡就起了古怪,加上趙佳的包被偷,乍看之下,他們應該是竄通好的,是不是她想的那樣,還需要查證。


  兩人一聽,臉色轉而變了,趙爸爸開口問了:「小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有什麼人要害小佳嗎?」


  「我不太確定,叔叔,阿姨,你們放心,小佳現在是安全的,我會處理這件事。」


  兩人面色頗為嚴重。


  以溫桐現在的身份,做起事來,絕對比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要來得好。


  很快,醫生和護士出來了,昏迷的趙佳被送到了病房,所幸衝撞不是很可怕,避免了肺腑肝脾受傷,除了身上皮外傷,和輕微腦震蕩,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便好。


  兩人跟著護士去繳納醫藥費。


  溫桐索性進了趙佳的病房,拿起乾淨的紙杯喝著熱水,她是徹底的放鬆下來了,腦袋嗡嗡嗡的發鳴,躺在沙發上一會,心神一松,恍恍惚惚,睡著了。


  兩人回來,發現她跟著在沙發上睡著了。


  趙媽媽叫了兩聲沒醒,睡沙發始終不好,她便讓趙爸爸去開多了一間臨時病房,把溫桐安置在隔壁睡了。


  下午五點左右。


  宋梓輒到了醫院,跟趙爸爸和趙媽媽打了招呼,趙媽媽把他帶到隔壁病房,男人一進去,視線落在了病床上,側躺身子睡著的溫桐,她呼吸很輕,窩著,像極了一隻貓兒,一張睡顏被三千青絲給遮掩住,他伸手給微微撩開,指腹輕輕的摩擦了下她的臉頰,而薄唇微微抿著,有幾縷涼薄。


  「叔叔,阿姨,我帶小桐先走了。」宋梓輒把躺著的人兒給輕輕的扶坐了起來。


  趙阿姨見溫桐身上穿著病房道了:「要不阿姨先給她換身衣服?她內衣應該還沒換,剛才她店裡的員工來過,拿了幾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宋梓輒沉聲的回了句:「阿姨,不用了,我給她換。」


  趙媽媽露出了一個笑容應了聲成,轉身出去,順帶把病房的門給關上,回到趙佳睡得病房,自言自語了句:「小佳要是能找個像小桐老公這個靠譜沉穩的男人過日子就好了。」


  趙爸爸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坐趟起來的人兒靠著男人的肩,清秀的眉緊鎖不松,睡得不舒服似的,在他肩窩靠著的腦袋挪了挪,尋找著熟悉的氣息。


  明眼人要是看到了,肯定知道這是一種慣性動作。


  修長的十指解了她的的病服扣子,白皙細膩肌膚突然裸在了冰涼的空氣,身子顫了顫。


  冷的一哆嗦,宛若蝴蝶羽翼的睫毛兒抖了兩抖,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卻發現,宋梓輒把她先前濕透了不少的內衣給脫扔在了一邊,他正在給她穿著乾淨的內衣,她光滑的背,時而能感受到他手指的觸碰,溫溫涼涼。


  而被觸碰的肌膚,隱隱發燙,肩胛骨微微縮了縮。


  她的身體,太習慣了男人的觸碰了。


  宋梓輒感覺她身體的變化,給她扣好內衣扣子后,在她背上親了幾口,


  溫桐雖然把濕透的外衣給換了,但裡面換的醫院並沒有,她又不習慣裡面什麼都不穿,只好等琳姐把乾淨的內衣衣服帶過來了再換上,沒想到她睡著了。


  男人從她的背,親到了她鎖骨,之後拿過一件料子柔軟的毛衣給她套上,他壓著語氣問了:「醒了?」


  溫桐小聲的應了聲,伸手抱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了他的胸口,一會說了:「我要是晚了幾步,小佳可能就沒命了,那些計劃偷她包的人真是群混蛋。」


  宋梓輒剛下飛機的時候就收到了新聞,還有別人給他傳來的消息,都說他老婆不顧危險把人從車裡拖出來。


  他看著她身上有幾道細小的傷口,心裡就像被刀割了個口似的,知道這種事情是避之不及,所以就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沒能在溫桐身邊護著她,他心裡難免扭曲了。


  宋梓輒一臉淡淡:「那些混蛋就留給你老公收拾。」


  聽著男人發沉的語氣,溫桐勾唇恩了聲,道:「上回小佳說的流氓,警察留了案底,今天偷包的那群人說不定跟上回的人是一夥的,朝著這查查,興許能找到他們。」而且,還能知道,王耀飛跟他們,是不是同流合污,而盯上趙佳的目的就能夠露出了水面。


  男人眼底露出的寒光,一閃而逝。


  彼時。


  他把人抱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指尖一勾她寬容的褲頭往下一滑。


  溫桐臉都紅了。


  見他還要給自己換內褲,她羞的一把搶過他手裡乾淨的內褲,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往床上一坐,背對著他,麻利的自個穿上。


  宋老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聲音喑啞,含著笑意,終於忍不住當著她的面問:「怎麼還這麼愛害羞?」


  溫桐穿著外套,瞥見男人那張清雋的臉,小聲的嘀咕:「這種事,害羞不是正常的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宋梓輒沒在說了,深怕再說她會不會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帶著溫桐和隔壁病房的趙爸爸和趙媽媽道了別,兩人離開了醫院,先是找地方吃了個飯,而跟來的助理吃過飯已經被男人派去幹活兒了。


  以前住的公寓會經常有家政阿姨定期過來打掃,兩人索性回去那兒住,等解決了趙佳的事在打算回帝都。


  趙佳出車禍,心急如焚擔心她的人還有高若白,當天晚上拋卻了一個飯局從a市趕了過來,而這飯局,貌似還挺重要的。


  晚上。


  一輛有牌的麵包車停在了荒廢的野外一間廢棄的工廠,很快,一輛寶馬標誌的車子隨後跟到,從車裡下來的,是個女人。


  「東西呢?」


  力哥把包拋了過去給她:「在這。」


  她雙手接過,立馬把包里的東西給翻到在她車頭上,錢包,耳機線,口紅,紙巾,一串家裡的鑰匙····

  女人把她包里的東西翻找了一遍,臉色一變:「為什麼沒有保險柜的鑰匙?」


  力哥一聽,卧槽了一聲,沒鑰匙豈不是白乾了一天。


  女人的聲音儘是責怪:「搶了包就不知道先看看有沒有鑰匙嗎?」


  力哥抽了口煙:「我哪知道她今天沒有帶保險柜的鑰匙在身上,再說我也沒見過保險柜的鑰匙是什麼樣的。」


  女人默,煩躁的把倒出來的東西給裝了回去,甩手一扔回去:「包你自己看著處理,還有,你們今天的事沒有暴露行蹤吧?」


  「沒,我們把車開刀了偏僻的地方就換車離開了,警察哪有那麼神通廣大查得到是我們乾的。」要是警察那麼有能耐,他們這些混混在市裡還混得下去嗎?「沒有保險柜的鑰匙,要怎麼辦?」


  「要不你們半夜去她家找找?」


  力哥想了想,沒應。


  她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疊厚厚的錢。


  力哥爽快道了:「成了,偷東西,我們兄弟裡頭,多得是在行的人。」


  兩人商量好,她把鑰匙的大概模樣上網找了張類似的給力哥看,談滿意了,她才開車遠去。


  趙佳住院,趙爸爸和趙媽媽在醫院呆到了很晚,兩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洗洗就休息了。


  到了半夜,果然有小偷闖進了他們家。


  趙爸爸多年練武,他自然是比一般人要靈敏,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穿起一件外套就出了房間,他一出來,借著微弱的光,就看到了一個黑影從他女兒的房間里出來,小偷似乎也被嚇了一跳,見趙爸爸肌肉發達,很兇猛的樣子,原本,他是從正門溜進來的,這會只能風險一些,往陽台的方向逃去。


  趙爸爸衝出陽台的時候,九樓的高度,他很快就竄到了地面,騎著一輛自行車,就溜個沒影了。


  他只好打電話給物業,順帶報了警。


  「你進女兒的屋檢查有沒有丟失什麼,待會警察來了好跟人家說。」


  趙媽媽進屋裡細細的看了遍:「她上回買的手錶不見。」幾千塊的表,八成新,二手賣出去都能有幾千塊。


  而小偷,表其實是順帶的,最終的目的,是保險柜的鑰匙。


  然而即便把鑰匙偷了,等待他們的,是毀滅。


  次日,有溫桐提供的信息,警局那邊查起東西來,是麻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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