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少了一個蛋蛋
小j手摟著一個美女的細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兩人甜甜蜜蜜,有說有笑,他發現在辦公椅上坐著的卓亦凡發愣,表情惆悵若失。
「亦凡,下午不是有個飯局嗎,你怎麼還愣著?該不會在想你家蕭妹妹吧?」
他的心情不錯,還有心情開卓亦凡的玩笑。
卓亦凡沒理他,握著手機再度回撥溫隨風的號碼,可響了兩下,那邊只有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他的號碼被溫隨風拉黑了。
溫隨風對他態度轉變,是不是意味著在他背後已經有人為他撐腰了,很有可能就是他一直畏懼著的兩人····
他的惶惶不安,彷彿世界末日了那般。
心就像沉入了冰水裡,他只能痛苦的呼吸著,怎麼會,他一直都做得小心翼翼,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小j跟他說話,他一聲不吭的。
不禁小j露出了狐疑的眼色,他上前,坐在了辦公桌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卓亦凡,你想···」
與此同時,辦公室的門被敲的作響。
沒等回應,藍天集團的一名負責跟進他們新項目的經理一臉急色的推門而入,張嘴來了句:「卓總,出事了。」
卓亦凡和小j不約而至的看向了他。
經理頂著壓力:「719項目工程,我剛收到了上面下來的文件,說是項目不讓繼續搞了,得馬上撤回,過兩天上面就派人下來視察。」項目原本進行的很順利,只是這下來的通知,把他們搞的措手不及,沒法子應對。
前期投進去的錢就意味著要打水漂了,估摸一下,好歹一個多億在裡面了,畢竟前期是要一下子投入那麼多的資金去開發。
小j張大著瞳孔,粗氣一喘,嚷了一句:「什麼?」
經理唯唯諾諾的把話再說了一遍。
項目不讓搞了啊,這麼難懂?「兩位老總,到底要怎麼處理啊,若是上面不讓咱們干,我們干不下去啊。」而他打探過了,政府那邊給的理由都是那麼的冠名堂皇,再問都問不出什麼來,經理心裡打著小九九,猜想是不是他們老闆背地裡得罪了什麼人。
卓亦凡呼吸一滯。
等他回神的時候,小j已經兩手揪著他的衣領,一臉陰鬱,因為生氣,他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卓亦凡,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當初你不是再三保證項目沒問題的嗎,這才動工幾天,就出了問題,你玩我們啊。」
他們手頭裡的閑錢都砸了進去,白白損失了好幾百萬,不心疼才有鬼。
卓亦凡心有點虛,他總不能讓小j他們知道項目搞不成問題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嗎?
他煩躁的小j推到一邊去,理直氣壯地:「別搞得出岔子是我願意是的,要是項目真廢了,我的損失比你們還嚴重。」
小j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急中生智的,忙道:「蕭大小姐家裡不是當官的嗎,你找她說說,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找蕭曉曉,是個不錯的主意,蕭海清雖然對他有意見,不待見他,可是她家裡其他人,她不是一直說很疼愛自己嗎,若是她能在她媽和爺爺面前說說,興許蕭海清就算不樂意但他都得幫自己一回。
「成,晚點我找她。」
兩人最近聯繫都是小心翼翼的,大多數都是用微信保持聯絡,就算蕭海清守著她女兒平時生活的動向,他總不可能連她網路**都要偷窺。
只不過到了晚上,他發微信過去,那邊一直沒有回復。
他一個飯局談的,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從包廂里出來,他摸索著褲袋裡的手機,臉頰喝的微醺,他晃了晃暈沉的腦袋,正要撥蕭曉曉的電話,手顫著,些許拿不穩。
彼時,幾個男男女女喝醉了酒,在走廊吵吵嚷嚷,他心煩的很,往樓梯間去了。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接。
他一陣心煩意亂。
隔了幾分鐘,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闖入,他沒有猶豫,很快就接了,那頭,蕭曉曉是用自己母親的手機給卓亦凡打的電話,畢竟她母親疼自己,一番責罵追問后,少不了的心疼。
這回,她徹底的被自己父親關了禁閉,她只能趁著自己母親去了樓下,偷偷拿了她的手機給卓亦凡通了電話。
「曉曉。」
蕭曉曉眼睛哭的紅腫,聲音沙啞,依然帶著哭腔,她就哭著,一句話都不說。
卓亦凡聽得心慌慌,忙追問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卓亦凡,你這個騙子,都跟別的女人結婚了還來招惹我,我什麼都給了你,你就這麼對我的?」她的情緒甚是激動,緊拽被子的手青筋隱現,可她的質問,心裡卻還是期盼卓亦凡能夠給自己不一樣的答案。
卓亦凡沒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蕭曉曉已經把他隱藏的秘密給發現了,他顧不上她是怎麼知道的,情急之下,只想著怎麼挽回她。
「曉曉···」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不怒自威的聲音:「蕭曉曉,你在幹什麼。」
下一秒,就是嘟嘟嘟的一陣忙音。
不知不覺,卓亦凡對蕭海清無形之間存了一絲的心理陰影,聽到他的叫喊聲,自己著實跟著心跳重重的跳動了幾下,他腳一後退,隨著哐當的一聲,他整個人是往後仰去,人高馬大的男人,狼狽的翻滾下樓梯。
痛苦的悶哼聲持續著,片刻,他忍不了那種致命的痛感,暈厥了過去。
隔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跟他出來談生意的商人遲遲不見他回去,便出來打他電話尋他,沒料到,他已經摔在了樓梯間里,昏迷不醒。
某個商人把他翻轉了過來,瞧著他褲襠那塊沾滿了血,有不少摔碎的酒瓶,他臉色詭異的一變,一時半會不知說什麼好,沉默幾秒才道:「這玻璃扎的還真是···」
其他幾位面面相覷,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卡褲襠,悻悻然道:「老子看的都有些疼的扎心了,哎喲卧槽,不敢看了。」
別的連忙催促了:「趕緊送醫院吧。」
小j脫下西裝外套蓋住了他的受傷部位,幾人合力,把他抬走。
隔天一早,醫院就傳開了一個消息,無非是昨晚送來一名醉酒的男人,意外的受傷,雖沒有真正的禍害到他傳宗接待的地方,可因為傷勢嚴重少了一個蛋蛋,卓亦凡醒來的時候知道噩耗,二話不說,再次暈了過去。
他這意外傷勢真是獨的上天恩寵,說起來,在醫院算是新鮮事兒,據說還是個公司老總,長得還挺帥的,醫院裡的護士自然更嘴碎到處聊了。
臨近中午,一陣憤怒的咆哮聲從某間高級病房傳了出來,護士端進去的飯菜被他摔在了地上。
護士嚇了一跳,瞧著撒在地上到處的飯菜,油膩膩的,沒說什麼,出去拿了掃把拖把進來,安安靜靜的清掃完,關門出去。
「什麼啊,別的斷肢殘腿的都沒來脾氣,他不就沒個蛋兒,瞎折騰什麼勁。」
少了一個蛋兒,對卓亦凡這種隔幾天就在女人床上的男人而言,應該比斷肢殘腿還嚴重。
*
這一天,宋梓輒在外面,依然有應酬,來談生意的幾個老總都是酒罐子,喝起酒來,既是爽快,偏還喜歡∑最烈的酒,那茅台,簡直當白開水喝似的。
有個老總胃不好,喝不得太多酒,喝了小半杯的茅台,他就換成了啤酒,啤酒純度低,對他們這些經常飯局的人來說,喝半打都醉不了,胃的承受能力更好些。
「宋總,喝,這回不喝夠本,不知何時才能再有機會再同台共飲了。」
「想一塊去了,來,幹了。」
一名長相豪邁粗獷的商人在他的酒杯里再倒滿了一小杯茅台。
拒絕不了他們的熱情,宋梓輒再度淺飲了幾口,喉嚨處,便是白酒的辛辣,緩緩入腹,向來他溫涼的體溫,都變得炙熱無比。
難得他不回家吃飯,溫桐扒了幾口飯,感覺就飽了。
廚房裡,醒酒湯的味道一直飄散著,應酬少不了喝酒,溫桐怕宋梓輒今晚上喝多了回來難受,便讓饒姨熬著。
吃過了晚飯,她踩著點,帶宋寶出去散步。
與此同時,還在應酬的男人,酒意一直在體內翻騰,白皙的駿顏,難得露出了一絲紅暈,本就生的俊的人,此刻帶著一股禁慾的美感。
宋梓輒對他們之間談論的話題談不上感興趣,偶爾說上兩句,不至於把氣氛搞得尷尬。
很快,又一瓶茅台見底。
其中,一名商人晃了晃手,抵制在繼續喝下去,他笑著說了:「不喝了,不喝了,在喝下去,指不定我就變成了第二個藍天集團老總了。」
有的人不知道,便問:「啥意思啊?」
聽到藍天集團,宋梓輒眉梢一挑。
「還能有啥就是那藍天老總,昨天夜裡應酬喝多了摔伽藍ktv的樓道里,被玻璃刺傷這兒了。」說話的人指了指男人褲襠的位置再道:「聽說,少了一個蛋。」
眾人一聽,難免鬨笑一堂。
「他還真夠倒霉的啊,以後還能舉不?」
「誰知道啊,不過聽說還挺年輕的。」
聊到這種話題,他們興緻煥然,同情倒是有幾分,奈何,同情不能當飯吃。
宋梓輒眼裡一抹深意拂過。
卓亦凡倒好了,他們都還沒對他做出該有的懲罰,他自個出了事。
應酬過後,助理把人送回家裡,看著他們老闆在迷離的夜色中,進屋,他才上車,遠去。
晚餐,溫桐沒吃什麼,怕晚上睡覺被餓醒,她煮了面,有點燙,她便擱在了桌面上,自個坐在了沙發上,雙腿曲疊,拿著手機,聊得歡快。
柔和的燈光將她的眉目映的特別柔和。
聽到玄關處傳來的動靜,她起身,上前,稍微靠近,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混著他清冽的氣息。
宋梓輒把外套脫了,領帶早已經鬆開,手腕處的袖子挽的老高,他今天穿的是深色系的襯衫,所以,溫桐很容易就發現,他頸項,微微泛紅,還有耳根。
溫桐把他衣服拿在了手裡,語氣稍微帶著幾分埋怨:「今晚怎麼喝這麼多酒?我還叮囑你了,宋先生。」
男人的聲音喑啞的性感,笑著解釋:「今晚的幾位老總比較熱情。」
溫桐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他的聲音線條電的酥麻,她輕聲笑道:「我看不是熱情,他們壓根就是酒鬼吧。」
宋梓輒回眸一笑,一副你明白就好的表情。
溫桐跟他齊肩並走著,雙手自然而然的纏上他的左臂:「喝這麼酒,胃難不難受?難受要跟我說,我給你拿葯去,下午的時候,我讓饒姨準備了醒酒湯,待會你喝一碗。」
柔柔的聲音在旁念叨著。
宋梓輒就安靜的聽著,並沒有一絲厭煩,反而很享受她的關心。
深邃的眸里滿是深情,他把人圈在懷裡,細細柔柔,偏帶著侵佔性的吻了起來。
喝了酒,身體就像著火那般令人炙熱,懷裡的人的柔軟,不禁讓他呼吸亂了幾分。
酒的味道,甘甜卻又辛辣。
溫桐挨著他,被他滾燙火熱的氣息包裹著。
突地。
進房休息了的饒姨出現了,看到眼前吻得情深的兩人,不禁笑了笑,準備回房的時候,腿一個不小心哆嗦了一把,撞到了旁邊的桌椅上,發出了聲響。
霎時之間把溫桐的意識給驚了回來,她慌張的推開男人,臉冒著熱氣。
饒姨怎麼說都是長輩,被撞見了兩人親密,終究會覺得不好意思。
「饒姨···」
「大少奶奶···」
兩人同時開了口。
宋老闆眸里含笑的看著發窘的某人。
饒姨倒是很快沒覺得什麼了:「大少奶奶,你別害羞,你跟大少爺本來就恩愛,在家裡親個嘴啥的,很正常的,我啊,就是有點老花眼,沒看清楚路,撞到了。」
溫桐剛才就是嚇到了,現在多少都釋懷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宋梓輒在旁邊笑著看她,她才····
「饒姨,你撞哪兒了,我給你拿藥油擦擦。」
饒姨想說不用。
奈何溫桐已經吧嗒吧嗒的跑上了樓找醫藥箱,找藥油去了。
等她把藥油拿給饒姨的時候,宋梓輒已經在廚房,拿了碗,乘了一晚醒酒湯,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
年紀大了,磕到的地方很快淤青了,饒姨擦了藥油便把溫桐給推出自己房間了:「大少奶奶,你去陪大少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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