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臨近的危機

  「這麼說的話，那就只能尋找其他協助者了，貞德小姐，除了我們，還能感受到其他從者的反應嗎？」羅曼醫生問道。


  「十分抱歉，現在的我無法使用Ruler所擁有的從者探知能力，我現在和普通從者一樣，如果不在一定距離內就沒辦法察覺。」貞德解釋。


  「嗯？Ruler可以探知從者？那麼龍之魔女……」葉莫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我大意了，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另一個我……魔女貞德，如果真的是身為從者的我，那她的職階就是Ruler。那樣的話，我們所在的位置會即刻被對方感應到。」貞德的表情開始嚴肅了起來。


  「無論在哪裡都會被感應到？」葉莫一怔，這種能力也太強大了吧，全世界探測？


  「沒錯，看來要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了，如果可能，本想將在城市或存庄的情報收集限制在最小範圍內——但毫無線索的現在，容不得我們這樣做。」貞德繼續解釋。


  「這麼說的話，看來要儘快出發了。」葉莫皺起眉頭，如果對方擁有這種變態的探知能力，他們的處境無疑會很危險，就像是是貞德想要除掉黑貞德一樣，那個黑貞德肯定也會想辦法除掉貞德，畢竟她們的理念是完全相反的。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先休息吧，明天一早便出發。」葉莫想了一會兒說道。


  「好的，Master，晚安。」貞德斂去了嚴肅地表情，浮現微笑，身為從者的她們並不需要刻意用睡眠恢復體力，不過身為人類的Master卻不行。


  「晚安！」葉莫張了張嘴，今天的戰鬥次數很多，從骷髏兵到亞龍種，再到狩獵紅龍，他的確是有些累了。


  林中的魔龍已經被清除了乾淨，所以也安靜，閉著眼睛休息，不一會兒便入眠了。


  「貞德小姐，你該不會還有什麼話沒對我們說吧？」看著貞德有些猶豫的表情，瑪修疑惑的歪了歪頭，問道：「雖然我並不打算深究，但如果會成為戰鬥的障礙，我認為還是除去要因比較好。」


  「你說得對，我知道了，那我坦白吧。」貞德開始回答：「其實是因為我的從者召喚.……還不完全，又或是因為原來的我幾天前才剛死去。該怎麼說呢，現在的我有一種新手從者的感覺。」


  「新手？」瑪修一愣。


  「是的，在英靈座，是沒有所謂的過去或是未來的。但是，現在的我就連觸碰記錄的力量都沒有。因此，可以說我現在就是個不稱職的從者，簡直就像是生前第一次上戰場一樣，雖說你們稱我為救國聖女，但我並沒有與這稱號相匹配的力量。所以.……那個.……我覺得自己才是拖你們後腿的人。」貞德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尤其是白天見識過了Master的實力之後，她覺得什麼都不懂的自己連Master或許都比不上。


  「貞德小姐，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根本不用擔心。」瑪修聽完，微微笑出了聲，接著道：「因為我也和貞德小姐你一樣，相當於初次上戰場的人，因為是亞從者，所以我並不能完全發揮英靈的力量。即便如此，我體內的英靈還是對我說【這樣也沒關係】，而前輩也對我十分信任，其實啊，別看前輩這樣，他成為御主也只是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一個月？」貞德有些驚訝，因為Master言行舉止與新人完全不同。


  「是啊，可能很難表達清楚，但前輩並不是因為強大才去戰鬥的，我覺得，他只是理所當然地做該做的事而已，所以，我覺得你不用擔心，那個.……雖然這些話毫無根據，但我覺得很正確。」


  「原來是這樣，能遇到你們，真的讓我安心，很感謝。」貞德由衷地表達自己的心意。


  兩女互相帶著笑意，雖然才剛剛認識，但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可以談心的地步了。


  ————————


  「啊啊.……有不少龍種被消滅了啊，似乎有強大的反應，呵，真是麻煩，還有從者敢違抗我嗎？」恢弘的大殿內，黑色的貞德不在意訴說著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這些天來，她征討各個地方，從來沒有可以抵抗她腳步的存在，雖然這個世界各地也存在著幾位不受她掌控的從者，但卻從來沒有公然反抗過她的存在。


  「——貞德，要我去解決他們嗎？違抗你意志的存在都是必須處以極刑的害蟲，我幫你把他們抓來，先砍掉他們的頭顱，再挖出他們的內臟，再將剩下的屍體餵給龍種。」底下，Caster的聲音響起。


  「閉嘴，吉爾，別說這種讓我噁心的話。」黑色貞德瞥了底下一眼，冷漠地開口道：「狂化Lancer、狂化Assassin、狂化Saber，你們就跟我去會一會老鼠們，正好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是。」狂化Lancer與狂化Assassin等齊齊回應。


  「貞德啊，那我呢？」Catser走向前，也想要一起跟去。


  「變態的傢伙給我留在這裡，你那種噁心的殺人方式會讓我起雞皮疙瘩的。」黑色貞德冷喝了一聲。


  「啊……就算髮起火來也那麼的美麗，可是貞德啊，那可是我的藝術啊，你怎麼就不能理解呢。」Caster長聲慨嘆。


  「吉爾、快點閉嘴，我們走！」黑色貞德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