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算阻礙是阻礙
君陵用一個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君柔,然後回了自己房間。
君柔現在也沒有力氣跟君陵吵,君陵回房間後,她也走回房間,她要好好的睡一覺!
洛陽房內,洛陽有些不自然的靠在牆上,“好了,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Queen 真的是你?”
“嗯。”
“剛才那副畫是你畫的?”
“嗯。”
“你在各個方麵都有涉及是真的?”
“嗯。”
“你真如傳言般那麽強?”
“嗯。”
肖文磊突然感覺他的世界顛覆了,這樣的洛陽是他從來都不認識的,也是離他非常遙遠的,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資格可以擁有這麽完美的洛陽。
洛陽知道肖文磊在想什麽,就坐在肖文磊身邊,靠在他的肩膀,“其實也沒傳言的那麽強啦,一個傳一個的,難免傳偏了,你說是不是?”
“偏又能偏哪去,我本來以為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可現在呢,你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我原先的想法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肖文磊懊惱的抱住頭,其實他更懊惱的是以前他總覺得自己能配上洛陽,可現在看,那麽完美的洛陽,自己怎麽能高攀的上?
洛陽抱住肖文磊,“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需要你的幫助啊!”
肖文磊掙脫洛陽,“你怎麽可能需要我的幫助!你那裏需要了!反之,我或許需要你的庇佑呢!嗬嗬嗬~”
洛陽看著肖文磊,不知道要怎麽去解釋,“我就算再強,我也是個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的保護啊!”
“不!”肖文磊搖搖頭,“你需要更加優秀的男人,我根本配不上你。”
“你……你說的是真的?”洛陽一個趔步,差點倒下,嗬嗬,原來這就是愛?這麽一個不算阻撓的阻撓,就阻止了他的腳步!
沒等肖文磊回答,洛陽就伸手指著門的方向,“好!我會找個比我優秀的男人,我會找的!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洛陽沒想到肖文磊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洛陽隨手拿個抱枕扔過去,“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肖文磊身體一頓,但隻是一頓,然後又接著走了出去。
肖文磊離開洛陽的房間後,找到洛天晴,向洛天晴辭行,洛天晴驚訝的問,“怎麽了?你和洛陽吵架了?”
肖文磊低頭沉默不言,洛天晴也沒辦法再開口勸,就使用緩兵之計,“就算要走,也等幾天,我去準備一些東西,你帶給你媽媽。”
肖文磊點頭答應,然後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有仆人對洛天晴說,“夫人,肖先生搬去了客房,而大小姐沒什麽反應。”
洛天晴點頭表示知道了,擺手讓他下去,洛天晴開始琢磨,正在熱戀期的兩個人有什麽好吵的?她又回憶她的戀愛,回憶了一遍,也沒發現吵架的痕跡,對的,她與君傲從來沒吵過架,連鬥過嘴都沒有,看樣子,還是洛陽和肖文磊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什麽問題。既然是他們 兩個人的事情,別人就插不了手,隻能靠他們兩個人自己琢磨吧!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拖住肖文磊,讓他晚些離開。
當天晚上,洛天晴還打算給洛陽和肖文磊製造一些機會的,可洛陽下午就出去了,晚飯結束後還沒回來,問了所有人,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過了十二點,洛陽終於回家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她還帶了一個男人。
洛天晴因為擔心洛陽就一直沒睡,就呆在客廳裏等洛陽回來,君傲這幾天出差去了,不在家。而君陵和君柔作為晚輩,也不好意思回去睡覺,也就陪著洛天晴在客廳裏等著。大家都在等,肖文磊也不可能單獨去睡覺,也隻好在客廳等著,何況他也希望親眼看到洛陽安全到家的。
所以,洛陽就帶著一個男人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洛陽喝的醉醺醺的,她搖搖晃晃的掛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對大家打招呼,“Hi !我向你們介紹,這位是Jemmy,是我今天剛認識的朋友,不對,這是我男朋友,嗯,男朋友!”
洛陽又晃到洛天晴身上,“Jemmy,這些都是我的家人,這個漂亮姐姐呢,是我的媽媽。”
洛陽的這一句話,讓洛天晴的心噗通噗通跳快了好幾下,洛陽肯叫自己媽媽了?其實洛陽一直想這麽做了,隻是一直開不了口,這次就趁著醉酒說了出來。
然後又晃到君陵和君柔中間,雙手搭在他們身上,“這倆混蛋是我的弟弟和妹妹!”
再然後,看都沒看肖文磊,就拉著Jemmy走向臥室,“Jemmy,我帶你去參加我的臥室,還有我的性感睡衣,你不是說我穿黑色的最性感嗎?我正好有一件超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我今晚就穿給你看……”
肖文磊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衝上去拉開黏在一起的兩個人,“洛洛,你清醒點!”
洛陽推開肖文磊,“你誰啊!還有,別擋我的路,好,狗,不,擋,道!”
然後招呼Jemmy,“走了,不要理會這個瘋子!”這次,肖文磊沒有阻止,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洛陽和Jemmy到了房間後,Jemmy把洛陽反壓住在牆上,準備吻住洛陽的唇,被洛陽轉頭躲了過去,Jemmy也不生氣,他在洛陽耳邊輕聲細語,“你不是要穿黑色性感睡衣給我看的嗎?”
洛陽一改剛才的迷糊樣子,眼裏清明一片,“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行!”
沒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被女人這樣說,這個男人也不例外,他伸手掐住洛陽纖細的脖子,“你個臭婊,子,竟然敢這麽說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擰斷?”
“擰斷我的脖子?”洛陽笑出了聲,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要擰斷她的脖子, 洛陽把手搭在Jemmy的手腕上,沒看怎麽用力,就讓他使不出什麽力氣,疼的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