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定州之行 初遇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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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軍被剿滅后,劉備召集來的散兵游勇又成了無業平民,由於實在養不起這麼多人,無奈之下只好把他們都遣散了,只留下十來個人跟隨在身邊,這些人以後再提。
因為剛打完仗,這十來個人要先回家去報個平安,處理些事情,然後再來安喜縣與我們匯合,所以我們先行一步去赴任。只有個16歲的、無依無靠的孤兒平吉作為馬車夫,與我們隨行。
平吉為人極其聰敏好學,在軍隊里一直擔任探子的位置(就是偵察兵),每次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務,劉備很賞識他。
我們從長安出發,一路北上來到定州。
定州位於太行山東麓,屬於袁紹的管轄範圍。
因為朝廷只派個人把委任狀交與劉備后就把我們給打發了,關於赴任的具體的手續過程完全沒有告知,劉備也不明白,關羽張飛也不知道該怎麼個赴任法,所以我們一商量決定先來定州拜見州長官。
定州屬於西漢的古國都市。早在新石器時代,就有先民在此生息繁衍。至春秋時,齊相管仲築城於此。到戰國時,中山國在此定都。現在是西漢天下,將盧奴、安喜、新處、苦陘四縣歸於定州境內。
定州以盛產玉器聞名,這裡地庶人傑,物產豐盛,勞動力廉價等諸多優點,所以自古以來就是個兵家必爭之地。
因為所在地區經濟發達,並且沒有被黃巾軍起義的戰火所波及,所以定州的規模就頗為壯觀。我們剛到定州城野外,就被它那富饒之景所吸引:野外之田,數不勝數,阡陌交通,錯落有秩;官道路旁,樹木參天,鬱鬱蔥蔥,綠竹其間,花草叢生;樹旁民居,排列整齊,余煙裊裊,香味撲鼻……
到了定州城城門,我和胡氏領著小關平下了馬車,跟在關羽後面,準備進城。
守城門的士兵總共有八位,其中六位倆倆一組檢查過往行人,另外倆人一左一右守在城門兩旁。
胡氏年約二十五,雖早已嫁作人婦,卻姿色天然,艷美絕俗,步履輕盈,玉體迎風。這個時候沒有化學污染,人當然被滋養得水嫩白凈,所以這也是胡氏很得關羽之心的原因之一吧。
劉備三人都被檢查完畢,輪到胡氏了。
胡氏開始低著頭,那官兵沒仔細看她,等胡氏抬頭后,官兵就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像魂被勾住了一樣,露出一臉的花痴狀。
胡氏很快就覺察出情況不對(已婚女人對這個是很敏感的),就拉了拉關羽的后腰帶,關羽回過頭來看到了這一切,立即也明白了,但是他還是強忍克制住自己,一臉陪笑道:「官爺,檢查完了嗎?我可否能帶內人進城?」
那官兵回過神來,不耐煩地推開他說:「起來起來,走開走開。」然後沖著胡氏猥瑣地笑著,對胡氏說出了令人作嘔的話:「小娘子,官爺我有些檢查沒有做完,你隨我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檢查檢查。」
胡氏已經結婚了,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當然不會跟他去了。
關羽此時已忍無可忍,大聲呵斥道:「你這淫人,竟敢當眾調戲我家娘子。」說著,把胡氏拉到身後,拿起武器護在身旁。我也趕快抱起小關平,跑到劉備身後。劉備和張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出情況有變,立即站在關羽身旁,也拿起了武器。
那官兵到是見過場面的人,見三人拿起兵器,非但沒害怕,還滿不在乎地誣陷我們說:「兄弟們,這些人是黃巾軍的姦細,想混進城來作孽,快拿下他們。」
其他官兵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到劉關張三人拿起了武器,紛紛圍攏過來,舉起兵器,威嚇到:「爾等姦細,快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周圍民眾看這架勢,紛紛退開避讓,圍成一個包圍圈看熱鬧。
劉備現在好歹是個官了,壓根就不在乎那些守城的小兵,大喊道:「大膽,你們竟敢以下犯上,也不看看我是誰,我乃安喜縣縣尉劉備,誰敢放肆?」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一聽說是個縣官的確把這些守城衛兵給鎮住了。只有那個鬧事的傢伙還在囂張的喊:「口說無憑,拿出證據!」
劉備拿出委任狀,義正言辭地說:「委任狀在此,誰人來看?」
這群官兵里走出一人,接過委任狀,打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滿臉堆笑地說:「誤會誤會,劉老爺,這絕對是個誤會。」
劉備還是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打算見好就收,說:「既是誤會,怎麼還不放我們進城?」
那個鬧事的也來討好:「放、放,劉老爺請慢走。」
周圍人看沒熱鬧可看,紛紛散去了。劉備張飛急忙問關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關羽滿肚子怨氣,可是什麼都沒好意思說出來,只是搪塞說剛才鬧了一點兒誤會,沒什麼事。胡氏的臉色也不大好,但是很鎮定,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我們可算是進了城,但是出了這種事,誰都沒有什麼心思再去參觀美景了。一行人找了個投宿的地方,暫作歇腳。
雖然被剛才發生的事鬧得很不愉快,但胡氏畢竟是女兒家,好不容易來個繁華的城市,誰會不想在街上逛逛?這不,將小關平交給平吉后,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們來到集市上,立即被那些新鮮的玩意兒吸引住,一路上走走停停,簡直是流連忘返。
這古代的集市簡直就是遊樂場,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我們倆像是小孩子般樂在其中。
因為定州十分繁華,所以什麼都應有盡有,咳咳,當然,也包括妓院。
我們倆只記得回去的路,所以對於集市的地形圖完全不知道,就走哪是哪的來到了妓院的門口。坦白地說,胡氏來自鄉野,我也剛來這個世界不久,所以此時我們還不知道這是家什麼店,只看見牌子上寫著「醉仙樓」,我們以為是飯店,正在商量著要不要進去吃個飯,從裡面出來一個公子哥。他的身後跟著七八個跑腿的,前呼後擁,好不威風。與在門口的我們撞見了,然後那眼神就停在了我們的身上。
我們倆都看見了那非比尋常的眼神,心生厭惡,趕緊轉身離開。那人見我們要走,衝到我們面前,攔住我們說:「二位小娘子,在下本地商人錢穀,今天有緣相見,去我府上喝喝酒如何?」
得,又碰上了一個色狼。我們壓根就沒搭理他,抬腳走人。
錢穀:「二位小娘子,別走啊,跟我喝一杯吧!」然後就對胡氏下了手,一把抱住胡氏,欲行非禮,我的手也被他抱在了一起,情急之下,張開五指,死死地掐住他那胖得流油的肉身。
他疼得直叫喚,立即鬆開胡氏:「喲!疼!放手!喲!」
我繼續加勁兒:「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一般古裝劇都這台詞)
錢穀:「知道了,知道了,喲,好疼!快放開,喲!求姑奶奶高抬貴手,疼!疼!疼!在下知錯了。」
我還是太天真了,竟然鬆開了手。錢穀趕緊揉了揉被我掐疼的地方,原形畢露,惡狠狠地說道:「來人呀!把這倆個不識抬舉的東西給老爺我帶回去,老爺我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們。」
那群狗腿子就上前來要把我們強行帶走。
我心裡暗想,這下完了,雖然我跟關羽學了一段時間武功,但我的武功僅停留在花拳繡腿的初級階段,要對付七八個彪形大漢實在是天方夜譚。此時我恨老天爺的不公,為什麼別人穿越了都能得到奇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卻依舊琴棋書畫樣樣不通,舞文弄墨一概不會,兵法武功只學到皮毛。
我突然想起了在張寶枕下發現的那本怪書。那書里有記載可以迷惑人心的「神跡」之法,如果我現在學會了這些,脫身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此時我無比後悔只看了那些毫無頭緒的長生之術而完全沒有看書中其他有用的內容。
就在我想,這下完了,算是沒救了,估計小命要玩完了時,突然想起街上的人會不會有鋤強扶弱的豪俠出現來個英雄救美。我無比希望的看著那些人,那些人麻木的看著我的熱鬧……之後,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正在我準備以死相搏時,一位身長八尺,玉樹臨風,面如冠玉,貌賽潘安的年輕男子將我和胡氏護在身後,厲聲呵斥:「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爾等竟敢視王法為無物?」
錢穀滿不在乎,依然揉著痛處,囂張地說:「王法?呸!老子就是王法!再說,小白臉,你說的王法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吧!小白臉,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現在是白天嗎?呸,連白天黑夜都搞不清楚的主!還跟我提王法!我呸!」
帥哥英雄看了看天色,發現天已經黑了,在燈籠的弱光下,我好像看到他那白凈的臉上有些發紅的跡象。
錢穀:「給我打!」
眼前的這位帥哥沒有拔劍,而是把劍扔在我的手上,伸拳撩掌,一番自由搏擊后,他掀翻了每一個撲上來的家丁。然後,不緊不慢地走近錢穀,像拎只兔子那樣把錢穀拎到我們面前,厲聲說道:「快向她們道歉!」
錢穀已不再囂張,而是畏畏縮縮地、顫顫地說:「二位、剛、剛才、多有、多有得罪,求您、您們原諒,放了我吧!」
帥哥扔下他,正氣凌然地說道:「以後如有再犯,我常山趙子龍定不饒你。」
錢穀語無倫次:「原來是常山、不不不、原來是趙大人,小的不知是趙大人,多有得罪,請趙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小的、小的告辭。」然後屁滾尿流地走了。
原來他就是趙雲,生平第一次,我有了股異樣的感覺。
趙雲收拾完了錢穀后,也沒對我們說什麼話,而是施展輕功,跑酷般地急著往什麼地方趕去。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我忽然發現了懷裡的異端,於是大聲喊到:「帥哥,你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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