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大鱷果然是要吃肉的
莫耶點頭,淚盈於睫。
因為身體的飽脹,也因為心裏的飽脹,在眼眶裏打滾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滑下來。
她和他此刻這麽接近,幾乎是同一個心跳、同一個脈搏,同頻率呼吸……怎麽可能感覺不到。
伸手抱住雷雨揚因為隱忍而汗濕的脊背,親吻他鼻尖將滴未滴的汗水,淚水簌簌從瞪大的眼角滾落。
“我感覺到了!”莫耶聲音哽咽,抱緊他的頸脖,用力點頭。“我感覺到了!我愛你雷雨揚,很愛很愛……”
雷雨揚把手伸到莫耶背後,把她抱去來,兩人以最親密的相擁姿態坐在床上。
“莫耶,感覺到了麽?……我在愛你!”雷雨揚開始輕輕動了起來,抱緊懷裏的女人,讓她跟著他一起律動。細細密密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臉上,吮去她的淚水也烙下自己印記。“感覺到了麽?”
莫耶抓緊雷雨揚的胳膊,頭枕在他肩膀上,與他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一起,不停點頭,有些說不出話來。
疾風暴雨般的狂野當然能更快速的實施征服,但這種溫和親密的交纏何嚐不是更容易讓人的內心得到觸動?
莫耶所體會過的,雷雨揚最霸道強悍的作風是在床上,用身體和動作去討伐,用語言去逼問……強勢的逼迫她去跟隨、去迎合……
然而當他輕言細語的詢問,溫柔纏綿去征詢的時候……她本已經淪陷地心再一次熔化在他身上。
真是內心的這種悸動讓她說不出話來,出了點頭之外,微啟是紅唇裏隻能發出低低的喘息和銷魂的呻吟。
“寶貝兒,感覺到了麽?不是我在上麵,也不是你在上麵,隻是我們在一起……”他和她是平等的,是一個共同體,不存在誰淩駕於誰之上。他希望她很感覺到這一點。
莫耶用力地攀起身,一邊點頭一邊親吻男人的胸膛、頸脖、下巴……紅唇在他的薄唇上流連,呼吸與之交纏。
雷雨揚穩住她,用力抱緊,又猛地放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來回撫摸。
那裏是她的傷處,上次在工地上受是傷,手指還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傷痕。
這是莫耶身上唯一的一處瑕疵,周承諾過,等傷口徹底愈合之後會有辦法把疤痕徹底消除。
可是現在它還蜿蜒地盤踞在莫耶的後背上,越過她的肩膀就能看到那一道猙獰。
周的手法再好,也不可能在縫合之後不留下任何痕跡。這次痕跡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蜈蚣,彎彎繞繞,讓雷雨揚看著就忍不住蹙眉。
“很醜?”莫耶洗澡的時候也自己看過,真的很醜!
“不醜!”雷雨揚搖頭。“隻要是在你身上的,都不醜!”
莫耶笑了起來,手指尖觸碰著雷雨揚手臂上的傷疤,那是兩個多月前,他消失一時間之後留下的。當時回來的時候,他瘦了一大圈,手臂也骨折了,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他不說,她也不問這些傷是怎麽來的。可是哪怕現在已經愈合了,她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心疼。
“不疼了!”雷雨揚知道她想著什麽。
“不疼了,也就是疼過!”
“我是男人!寶貝!”雷雨揚把莫耶的手拉回來,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知道男人是什麽麽?”
說著用力動了一下,讓莫耶張開嘴急促喘息。
“男人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疼也不能說疼,累也不能說累,為了一個麵子,死撐著的奇異生物!”雷雨揚笑著給她詮釋男人的定義。“所以,我不疼,一點都不疼!”
這家夥!
莫耶不知道是應該覺得心疼,還是應該覺得好笑,他突然加快了動作,讓她禁不住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疼麽?”
“不疼!”雷雨揚誇張地齜牙咧嘴,然後笑起來。“瞧,這就是男人!”
莫耶捧著他的臉,搖頭。“我不管別的男人是怎麽樣的。我隻希望你能在疼了,累了的時候,告訴我!我想知道,我不需要你再我麵前維持麵子!”
雷雨揚眼眸一震,看著她,很認真的看了好一會兒,慢慢點頭。“好!……你也一樣?”
“嗯,我也一樣!”莫耶承諾!
又這樣溫存地律動了好一會兒,雷雨揚終於喘了口氣,埋頭在莫耶胸腔低低地說:“寶貝兒,你準備好了麽?……我有點忍不住了!”
莫耶愕然,直到他用力挺了幾下,她才終於明白他所謂的“忍不住了”是什麽意思。
原來剛才對雷大鱷來說隻是預熱而已。
大鱷果然是食肉掠奪性動物,清粥小菜根本不適合他。
可是,她的胃口是被大鱷養刁了麽?也覺得有點……忍不住了呢!
好羞澀,這種話要怎麽說出口?
雷雨揚根本不需要她宣之於口,隻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嘿嘿”邪笑兩聲,雙手虎口圈住懷中女人的纖腰,唯一用力就幫她翻了半個身,擺弄成自己喜歡的造型,把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上。
一番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熟練無比,而且從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分開。
這種感覺……莫耶被擺弄成跪姿的雙腿哆嗦了好一會兒,臉也漲得通紅,呻吟聲控製不住溢出紅唇。
“喜歡麽?”雷雨揚伏在她的背上問,開始狂放地大肆衝殺。
莫耶被帶得差點撞到床頭上,腦子裏一陣眩暈。“不……不喜歡!”
“才剛說的話就忘了?口是心非,要接受懲罰!”雷雨揚一邊肆意癲狂,一邊啃咬她的肩膀和後背。
微微刺痛的感覺讓莫耶的身體繃緊,這正是雷雨揚想要的。
“寶貝,你真棒!……繼續……”男人不吝讚賞。
此時的身體根本不受莫耶控製,明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一而再讓他得逞,隻能轉頭瞪著他表示自己的不滿。
可是此時的莫耶雙目水潤,臉頰暈紅,閃爍的眸光中隻有媚意,哪有半點怒意?
雷雨揚“哈哈”大笑,托著她下巴,用力吻了上去,肆意掠奪女人的甜美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