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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對決!【兩章合一】

  左天峰當然知道司扶傾就在南州那邊的山林里錄節目。


  這一次左宗河變成這樣,和司扶傾當然脫不了干係。


  網上居然還說司扶傾是錦鯉,他看她就是個掃把星。


  自從司扶傾離開左家后,左家就沒有一天安生過。


  「是、是……」左宗河的神情十分焦急,他抓住左天峰的肩膀,眼睛也瞪著,「她是鬼、鬼……」


  「她是鬼?」左天峰氣笑了,「你別告訴我,她裝鬼把你嚇成了這樣。」


  像是回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左宗河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來,呼吸也變得困難。


  他拚命地掙扎著,頭忽然一歪,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醫生!醫生!」左天峰大驚,急忙按鈴,「醫生!我兒子他這是怎麼了?」


  才休息沒幾分鐘的醫生匆匆趕來,立刻又把左宗河轉入了icu里。


  這一次的手術沒持續多長時間。


  也就十幾分鐘的功夫,門打開。


  左天峰上前:「醫生,我兒子他……」


  醫生嘆了一口氣:「請左先生節哀,我們儘力了。」


  左天峰的身體晃了晃:「什、什麼?可他剛才還好好的,還跟我說話呢!」


  「他的命我們保住了,但是已經變成了植物人。」醫生委婉,「簡單來說,他是被什麼東西嚇到的,導致他腦部的一些組織受到了損傷。」


  「我們盡量保證了他的生命,否則就不僅僅是變成植物人這麼簡單了。」


  更壞的結果,是腦死亡。


  左天峰臉色瞬間慘白,他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植、植物人?」


  他唯一的兒子,竟然變成了植物人,這跟斷後有什麼區別?!


  「左先生也可以回想一下之前您到底說了什麼刺激到了病人。」醫生搖搖頭,「他十分恐懼,根本不願意回想。」


  左天峰皺眉。


  刺激?


  可他們只聊到了司扶傾,還是左宗河主動提出來的。


  「真是謝謝您了。」左天峰勉強笑了笑,「您一定要給我兒子最好的治療。」


  植物人也有可能醒過來。


  醫生欲言又止:「好。」


  左天峰下樓,左弦玉就在一樓大廳等著。


  見他下來,她起身:「爸,大哥他——」


  「啪!」


  話還沒有恕我按,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力度之大,左弦玉的頭都被打偏了過去。


  她捂著臉,有些不可置信:「爸?」


  左天峰什麼時候打過她?


  「要不是你給你大哥出那個餿主意,你大哥會變成現在這樣嗎?!」左天峰咬牙切齒,「讓你在家休息就好好休息,你說說你沒事又敢這些事做什麼?」


  「現在你滿意了吧,你大哥成了植物人,你三妹又進了局子,就剩你一個了,左家還在輿論的風尖浪口,開心了?」


  「爸,這根本不是我本意。」左弦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專門打電話問了大哥,他說一切順利我才派記者過去的。」


  ….「一切順利?」左天峰又給了她一巴掌,「你現在還敢給我說一切順利?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左天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身後,左弦玉捏緊了拳頭。


  她進左氏集團那麼久,帶著公司簽了多少個大單子,到頭來還是比不過遊手好閒的左宗河。


  性別就那麼重要?

  左宗河自己沒本事被一群野狗攻擊了,這事情也能怪在她頭上?

  左弦玉提著包,頂著周圍人異樣的眼神離開了醫院。


  **

  晚上十點,一天的錄製結束。


  司扶傾洗漱完畢后,鑽進了自己的小木屋,接到了姜長寧的消息。


  :我爸跳舞跳了一天了。


  司扶傾回了個問號。


  :你給他那三株藥材讓他太興奮了,我媽讓他停下來他都不停。


  司扶傾:「……」


  難怪姜長風沒多拿點,原來是怕姜陸英太激動暈過去。


  :我還看到新聞了,左家那個大少爺變成了植物人,他想對你不軌,真是惡有惡報。


  司扶傾狐狸眼微眯。


  左宗河身上的氣運被她全部收回后,她自然也就沒有顧忌地動手了。


  但是姜長風到底給左宗河吃了什麼葯,她沒去查過。


  工具人不愧是工具人,工具用得不是一般的好。


  司扶傾正準備玩會小遊戲睡覺,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郁夕珩。


  司扶傾瞅著這個名字半晌,還是接了起來:「喂?」


  郁夕珩開口:「我在外面。」


  「你在外面?」司扶傾一頓,「你不會來節目組這邊了吧?」


  「嗯。」他說得輕描淡寫,「接你。」


  司扶傾掛斷電話,熟門熟路地溜出了節目營地。


  果然在灌木叢後面看見了一道袖長挺拔的身影。


  男人靠在樹下,長身玉立,淵渟岳峙。


  月光落在他眉眼間,落下一層銀輝,更顯俊美。


  不得不承認,這有人長得太過好看,見到他的臉后氣就消了。


  她就這麼看臉?


  司扶傾想了想,嘆氣。


  好吧,她不僅是顏控,還是聲控。


  「抱歉。」郁夕珩雙眼睜開,「當時腿疾犯了,只好借你的車子避一避,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司扶傾環抱著雙臂:「反正我可沒說原諒你。」


  郁夕珩嗯了聲,有淺淡的笑在他眼中漾開:「那姑娘說,要怎麼樣才能原諒?」


  可惡,是聲音攻擊!


  司扶傾迅速後退:「老闆,你正經點。」


  明明是古語,為什麼從她老闆口中說出來完全違和。


  「這個給你。」郁夕珩拿出了一個盒子,遞過去,「算是道歉禮。」


  盒子裡面一串手鏈,上面有二十幾顆珠子,每一個顏色都不同,深淺不一,像是碧璽。


  司扶傾一眼就能看出,這串手鏈不是凡品。


  她還聞到了淡淡的香氣。


  ….「這上面的珠子並不是普通的玉石,每一顆裡面都包裹著不同的藥材。」郁夕珩頷首,「是純天然的,對身體有好處,你時常低血糖,隨身攜帶比較好。」


  「這麼好的東西老闆你帶著才是。」像是又意識到了什麼,司扶傾立刻說,「當然不,老闆,你身強力壯!我這麼柔弱應該我帶著。」


  郁夕珩閉上眼,似乎有些無奈。


  司扶傾很歡快地把手鏈戴上,手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像是有流光在上面流淌,十分好看。


  「老闆,你玉佩還在我那呢。」她回頭,「我明天給你。」


  「不用了,給你的就是給你的。」郁夕珩嗯了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我也會給你準備禮物的。」司扶傾揮了揮手:「老闆晚安。」


  司扶傾離開后,鳳三這才從對面過來,小心翼翼地開口:「九哥,您這是把司小姐哄好了?」


  郁夕珩很輕地嘆了一聲:「她如果真的生氣,是很不好哄。」


  鳳三整個人卻都有些麻。


  果然,跟著司小姐,就能一次又一次看九哥破例。


  他的暗衛生涯圓滿了!

  **

  翌日一早。


  新的錄製開始。


  「來來來,大家抽籤。」副導演拿著有六封信過來,「這是你們今天的提示信息,一定要拿好啊,要不然到不了終點就沒飯吃了。」


  他及時補了一句:「司老師不許幫忙!」


  「元老師,你們先抽吧。」司扶傾說,「剩一個給我就行了。」


  「好孩子,那我就不客氣了。」元和平率先抽了一封。


  其他人抽完后,司扶傾拿起了最後一個。


  她打開一看。


  司扶傾將信封折好,放進了口袋裡。


  寧絡瑤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我能問問守護者都有什麼嗎?」


  「這個啊,可多了。」副導演掰著手指,「肯定有原始人,還有狼人和亡靈,牛啊馬啊羊啊什麼的。」


  元和平都震驚了:「亡靈和狼人?!」


  司扶傾懶洋洋地說:「節目組找人假扮,真狼人一般不會在白天出現,亡靈出現了也是看不見的。」


  元和平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大家準備。」副導演笑眯眯的,「等你們拿到鑰匙后,才能見到我們今天的神秘飛行嘉賓。」


  六人出發。


  ….帳篷里,導演問:「你剛才看見她抽到的是哪一條路了嗎?」


  「好像是四號。」統籌回想了下,「那條路是唯一沒障礙的路。」


  導演:「……」


  他不能呼吸了。


  為什麼司扶傾抽籤的手氣這麼好?!


  四號路的確沒什麼障礙,但也需要解密。


  這對司扶傾的確沒有任何難度。


  這一次連四十分鐘都沒到,她就抵達了節目組設置的終點,並收貨了綠著臉的導演一枚。


  過了一段時間,許嘉年姍姍來遲。


  他的情況還算好,但衣服變得破破爛爛,顯然被追殺了不少次。


  隨後其他四人也陸陸續續地到了,多少都有些狼狽。


  尤其是元和平和齊殊寧。


  兩人不僅遇到了原始人,還遇到了狼人和亡靈。


  三個森林守護者集齊了。


  元和平還差點被原始人綁了回去,所幸他的武術不是白練的,最終還是逃了出來。


  見司扶傾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元和平沒忍住:「扶傾啊,你就沒遇到守護者?他們很兇殘。」


  「沒有」司扶傾轉了轉手中的帽子,「我等了一路都沒遇到,我還想見識見識他們怎麼兇殘的。」


  元和平:「……」


  齊殊寧抿了抿唇。


  司扶傾的運氣真的太好了。


  她完全不信節目組沒有偏袒。


  畢竟在副導演帶司扶傾過來的第一天,就說要他們多照顧照顧她。


  節目這樣光明正大的開後門,真的合適嗎?


  「好了,拿出你們得到的鑰匙。」副導演背著手走過來,「打開這扇門,你們將看到今天神秘的飛行嘉賓。」


  彈幕活躍了起來。


  六人走過去,將拿到的鑰匙插入了鎖孔中。


  「吱呀」一聲,門打開。


  一道身影逐漸顯現。


  清俊的青年抬起頭,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大家好。」


  直播間全都是感嘆號。


  頂流與頂流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實力歌手的粉絲也往往要更長情。


  蘇漾是金字塔的尖端,這毋庸置疑。


  只不過他和許嘉年並不是一個圈子的,一個歌手,一個影視演員,娛樂圈也不會將兩人進行對比。


  可同台競技后,差距就很明顯了。


  別說直播間的觀眾,就連常駐嘉賓們也都驚到了。


  許嘉年的神色微微停滯了一瞬。


  他根本沒接到蘇漾要來的消息。


  「蘇老師好。」許嘉年回過神,伸出手,笑,「您的歌十分好聽,我很喜歡。」


  蘇漾和他握了握手,淡淡的:「你好。」


  「蘇老師,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齊殊寧有些忐忑地上前,「您去年來大夏台做客,錄了一期訪談節目。」


  ….蘇漾很禮貌:「我有印象,你是姓齊對吧?」


  「對!」齊殊寧很高興,「蘇老師您竟然還記得,我太榮幸了。」


  司扶傾也打了招呼,沒有說過多的話。


  蘇漾性子清冷,不喜言談。


  但元和平一向自來熟。


  「小蘇啊,聽說你以前一直在國外生活。」元和平笑眯眯的,「怎麼想到回國了?」


  「嗯,以前在國外流浪,當街頭藝人或者酒吧駐唱,掙夠錢後攻讀完學業。」蘇漾說,「大夏畢竟是我的誕生之地,我肯定是要回來的。」


  「年紀輕輕不得了哎。」元和平感嘆了一聲,「你真的很厲害。」


  蘇漾垂眸,笑了下:「有人幫了我,否則我也不會撐過來。」


  右邊忽然傳來了幾聲鵝叫。


  兩人看了過去。


  「別動!」司扶傾一手扣住了那隻大鵝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元和平:「……」


  蘇漾:「……」


  他開始沉默地思考,司扶傾是不是錄節目之前喝了點酒。


  「小蘇,你別被扶傾嚇到了。」元和平急忙開口,「她性格很好的,我們這幾天的食物全都是她抓來的。」


  蘇漾若有所思:「我看出來了。」


  看來這個綜藝節目很適合司扶傾。


  不過這隻鵝有點倒霉,怎麼恰巧就撞上來了。


  「司老師。」許嘉年上前,「我幫你把這隻鵝綁起來吧。」


  司扶傾手一抬,「啪」的一下把大鵝劈暈了:「你綁吧,順便把毛去了。」


  許嘉年笑了笑,很溫和:「好。」


  司扶傾擦了擦手,撿起一根落在地上的鵝毛,插在了小白的尾巴上。


  小白不樂意地甩了甩尾巴。


  它是圓毛,討厭扁毛。


  副導演在那邊分發中午的資源。


  蘇漾拿到了自己的包裹,指了指司扶傾手上帶的手鏈。


  所有人都聽得見他說話。


  「你什麼時候還喜歡帶這種東西了?以前沒見你帶過。」


  ------題外話------


  早上好~~周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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