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修為之說
隱老這一次和呂布的對決,讓周正看見了一個新的世界,僅僅是一次簡簡單單的切磋卻打出了一種武俠巨制的感覺,光是那出現帶顏色的氣旋就讓周正知道這個時代很不一般。
而隱老的話也讓周正對於對於呂布有了一個很好的定位,同境界在平等交手的情況下無敵。
腦海轉過這些,周正決定同過隱老來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時代武力方面的知識,總不能自己身為皇子卻對於這些什麼都不知大吧!
當即周正便開了口。
「隱老,這些時間裡面總是聽說什麼修為不修為的,但是我卻一點也不懂,直到今日看了隱老和奉先的切磋,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不怎麼懂。」
不怎麼懂?
隱老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理解了,修為之說雖然看起來高深莫測的樣子,但是只要是個老百姓都明白修為這一說法。
畢竟大周所有的士兵都懂那麼一點最基礎的修為道理,怎麼二皇子殿下卻是什麼都不懂?隱老不由的產生了一絲的疑問。
原本照著自己的理解,殿下遭遇了這麼多的事情應當對於修為一說早有理解,卻沒想到是揣著糊塗裝明白。
隱老的疑惑全然擺在了自己的神色當中,叫周正看到之後便是明白了隱老的疑惑之處,必然是隱老認為自己身為皇子不可能連修為這個東西都不懂的。
當即周正便又拿起了以前的借口。
「隱老你有所不知,這數月之前我曾於睡夢當中從床上落下,自那之後便想不起來以前的一些事情,許多事情都被忘卻,因此對於修為之說這才一分也不懂。」
「原來如此。」
隱老聽了這話之後也是點了點頭,這失憶之說不是沒有的,只是那大多數人都不會像殿下這般,不過是從床上跌了下來,卻造成了失憶髮結果,這得氣運多衰敗的人才會遇到的事情。
結合此前殿下的表現,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氣運衰敗之人,反而看起來像是一個氣運如龍之人。
不過殿下既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也是不會吝嗇於講解一番的。
當即隱老便坐在小亭子裡面,對周正講起了修為的說法。
從隱老的講解當中,周正開始對於這個修為的說法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這該如何修行,在上古的時候人們並沒有這樣的說法,那個時候的人們對抗危險和別人發生爭鬥大多數都是憑藉著自己健康威猛的身軀。
直到又一天突然有一個叫作道的人,傳下了修行的方法這才有了修鍊這一說法,後來上古的人們按照修鍊中的一些變化,開始對修行做出了境界的劃分。
知道人們建立了一個統一的政權之後,終於對修為的境界有了一個準確的劃分,使得人們對於境界一說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殿下,這修為的境界本來有十二境之說,但是隨著更多的人認為第一境沒有什麼作用之後,便成為了現在的十一境。」
「十一境,不知隱老這十一境分別是什麼?」
聽到隱老這話之後,周正終於知道下面的話將會是自己最關心的話。
「殿下,這十一境分別是:熬身、鍛骨、洗髓、引氣、化元、真罡、開悟、神通、見我、陸地仙、神。」
隱老的這一番話讓周正總算是明白了這個修為的境界問題,隨後隱老又給周正講了一下這些境界的劃分。
所謂熬身便是打熬己身,通過長時間肉體上面的鍛煉便可以達成,熬身之後便是鍛骨,將自己的骨骼變的更加堅硬,能承受住更高的攻擊。
軍隊裡面的士卒往往都是這兩個境界,隨後的洗髓境便是要通過種種手段將自己身體當中的雜質出去。
除去手段的雜質有許多,其中最省時也是最昂貴的方法便是使用天材地寶,若是沒有天材地寶的話便只能通過功法與普通草藥的結合來不斷的排出身體裡面的雜質,這樣的手段往往需要一段時間之後才能夠做到。
當排出身體裡面的雜質之後,整個人的身體便會感覺輕鬆了許多,這個時候配以功法便可以感覺到天地當中無所不存的元氣,將元氣引入自己的體內達成一個循環。
元氣在體內達成一個循環之後,便可以動用這些元氣來禦敵,甚至將元氣附著在武器和身體上面極大的提高攻擊力和防禦力,這一境界便稱之為化元。
化元之後這元氣只能夠附著卻無法離體,一旦做到了元氣離體的境界,這元氣便可以化為護體罡氣,即便是軍用的重弩和床弩亦是無法破開罡氣,只有少數的經過破元處理的武器可以破開這護體罡氣。
「殿下到了真罡境之後,才能夠真正的算的上是一個修為有成之人,往往真罡境的武者可以輕輕鬆鬆的對付一支普通的千人軍隊,縱是被軍隊圍困,也可憑藉護體罡氣強行逃脫。」
「隱老,照您這麼說豈不是朝廷對於真罡境的武者沒有什麼制約力?」
真罡境的武者既然能夠對抗軍隊,豈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對於如何制約真罡境的武者,周正不免的產生了一些疑惑。
對於周正的這個問題,隱老則是笑了笑。
「殿下,軍隊當中向來不缺少忠心耿耿的士卒,陛下讓他們有踏足武道的能力,他們自然要替陛下守土,因此在軍隊當中的真罡境的武者亦是不在少數,而且軍隊當中亦是存在威力極大的強弓強弩,這些武器如果配上特製的破元箭,在足夠的數量之下真罡境的武者亦是要含恨。」
「那隱老,不知道真罡境之上的境界又是什麼樣子?」
聽隱老講了那麼多,周正開始發現自己對於修為這個東西越來越好奇,雖然已經知道了後面的境界,但是對於這些境界自己卻是不怎麼了解。
「殿下,武道一途所講的循序漸進,知道的太多反而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心態是不怎麼好的。」
對於周正的好奇,隱老用這句話概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