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卡莉雅,索德,等下配合我,菲娜你在看到我們三個限制住皇冠劍士的活動后就對他用聖光威懾頂住他,琳姐你把箭矢射向他的頭部。」裴毅重新把手中的戰錘換成長劍,一邊繼續用嘲諷技能拉著皇冠劍士的仇恨,一邊對其他人說。
「沒問題。」其餘四人對裴毅點了點頭,並開始接近皇冠劍士身邊,示意自己知道了。
裴毅見大家都準備好,停下逃跑的腳步,轉身正面朝皇冠劍士發起衝擊。見到一直逃跑的獵物突然轉身朝自己衝過來,皇冠劍士眼中藍焰大漲,高舉手中巨劍,口中發出興奮的吼聲,原本只是一步一步的前進也變成了跑步,在他的心裡,已經幻想著裴毅被自己巨劍一下子砍成兩半的樣子。
裴毅一腳踏入皇冠劍士的攻擊範圍,巨劍就帶著呼嘯聲,似緩實急的砍向裴毅。
裴毅看著眼前準備要將自己砍成兩半的巨劍,心臟在激烈的跳動,瞳孔也在一瞬間收縮,雙手握緊劍柄,按照之前想好,長劍從右向上砍,叮的一聲砍在了巨劍左邊靠近劍尖的部位,然後用上渾身的力氣集中在長劍上,把巨劍原本的落點是自己的頭上,推到了自己的身邊。
「轟!」落下的巨劍敲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早已做好準備的卡莉雅一個跳躍,兩柄緋紅色的劍身交叉壓著巨劍刺入地面,不讓皇冠劍士把巨劍抬起,但皇冠劍士舉起左手,握成拳頭帶著風聲打向卡莉雅,就在這時,在另一邊的索德猛的一個前撲,用手中的短劍從早已被菲娜刺得到處都是洞的腰間軟甲刺進去,讓原本要打在卡莉雅身上的拳頭停了下來,這時候菲娜的聖光威懾也落在了皇冠劍士的身上。
「月琳!就是現在!」
煌月琳在短弓上搭上一支刻畫著聖光的箭矢,沒有浪費大家辛苦創造出的機會,只經過0.5秒的瞄準就鬆開右手,箭矢帶著呼嘯聲朝皇冠劍士的額頭射去。
「吼!」皇冠劍士只來得及發出半聲吼叫,就被箭矢打斷。在皇冠劍士身前的裴毅和卡莉雅看著箭矢從皇冠劍士的左眼插進去,在觸碰到什麼似的就啟動了箭身上的聖光法術,一股強光瞬間爆發出來,把兩人眼前弄得一片白茫茫的。
兩人連忙鬆開武器後退,注意力也集中在了耳朵,準備一聽到皇冠劍士的聲響就躲開他的攻擊。
「你們可以放鬆了,皇冠劍士已經死了,任務也完成了。」索德的聲音傳到了兩人耳中。
沒讓兩人就等,索德就用驅散魔法把兩人目盲這個負面狀態給去掉,進入兩人視線的是武器入鞘的三人,而在他們的身後,躺著腦袋不見了的皇冠劍士屍體。
「他這就死了?」裴毅在這一刻也不敢相信強悍的皇冠劍士居然就這麼死了的事實。
「嗯,月琳的箭矢射進他的頭部那一瞬間,就觸發了箭矢上的附魔,上面的魔法直接就把皇冠劍士的整個頭炸成了碎片,而你們兩個正好在他的前面,所以也被一起波及了。」菲娜伸出手,把手上卡莉雅和裴毅遺留在原地的刺劍和長劍分別還給兩人。
「琳姐你那是什麼魔法箭?這麼強力?」裴毅從菲娜手中接過長劍,插回腰間的劍鞘。
「只是普通的聖光而已啦。」
「聖光有這麼強?那剛才菲娜早用不就馬上可以消滅他了?」
「才不是呢,是箭矢射中了皇冠劍士的左眼,直接命中位於皇冠劍士頭顱內部的靈魂之石才會這樣的。如果聖光威力那麼強,光明陣營怎麼會被黑暗陣營壓制的這麼慘。」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聖光很強,所以才一下子秒掉了皇冠劍士。」
聽到煌月琳的解釋,裴毅才明白為什麼一下子皇冠劍士就被秒殺了,原來是她剛才的攻擊命中了皇冠劍士在頭顱內的靈魂之石。
「不過你剛才也太拼了,差一點點你就被巨劍砍成兩半了。」給裴毅解釋完,煌月琳就雙手叉腰,瞪大美目的盯著裴毅。
「哪有,我這不是成功了嗎?」
「那是走運!」
「好了,裴毅如果沒有準備,你覺得他會做這種冒險的事嗎?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你看他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菲娜抱著煌月琳的手臂,安慰著她。
聽到菲娜的話,煌月琳回想了一下,發現裴毅以前做過的任何事都做好了各方面的考慮,不管事情發生什麼都會馬上拿出後備方案。
「哼,這次看在菲娜也幫著你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以後你得答應我再也沒有下次!」煌月琳鼓著臉頰,對裴毅說。
「是是,知道了我的大小姐。」裴毅見煌月琳沒有再抓著這件事,自然也給她一個台階,答應她不會有下次。
「嗯,這才是好孩子!菲娜,卡莉雅,走吧!我們去看看有什麼掉落的好東西!」煌月琳這才拉著菲娜和卡莉雅的手去倒在地上的一片怪物屍體中看看有什麼東西掉落的沒。
「索德,現在任務完成了嗎?」等到三人走遠了,裴毅開口問索德他的任務怎麼樣了。
「已經完成了,雖然最後驚險了一點。」
「這就好。」
聽到索德口中說出任務完成,裴毅才鬆了一口氣。
「哈哈,你們實力那麼強,我懷疑就算那位叫煌月琳的小姐沒有把箭射中皇冠劍士頭部內的靈魂寶石,估計你們也會在短時間內解決呢。」索德拍了拍裴毅的肩膀,笑著說。
「哈哈,不過早一秒結束比什麼都好。」裴毅嘆了一口氣,沒有聽到索德讚美煌月琳而感到自豪。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兩人看著三女在殘骸中時不時撿起一件戰利品,索德猶豫再三,決定開口。
「什麼事?」
「你們團隊滿人了嗎?」
「還沒有,你想來?」
「當然,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玩遊戲,每到一個新的遊戲就換一批新的朋友的,總感覺到有些寂寞。」
索德有些自嘲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