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失手被擒
上回說到程堅救了大家,利用煙霧彈成功帶領大家脫離了猛虎群,大家逃了好久,這才敢停下,想起剛才的情景,猶自心有餘佹。
柳如鍶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先不理那可恨的姚玉蝶和那個怪老人了,大家爭取時間,先去找回我師父德狂老人。」
陸峰說,「現在只有一匹小紅馬,要不你先和冷酷騎著小紅馬去找德狂老人增援,我們留在這等待時機。」
柳如鍶一想也對,但小紅馬駝著兩個人,都不如一個人迅速,於是柳如鍶問冷酷,「冷酷,要不,你和大夥一起,我自己一個人去找德狂老人。」
冷酷雖然很不舍,但為了大局著想,只有點頭同意。
柳如鍶,就騎著小紅馬出發了。
但是柳如鍶一落單,就引起了敵方的注意。
這一晚,她正是歇息,卻忽然窗邊微風一響,一支飛鏢插在窗檯,柳如鍶心中奇怪,拿來一看,只見下面插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如鍶,我是沈默,有千言萬語想對你說,速來樹林一見好嗎?」
柳如鍶不疑有詐,她早就想找沈默了,因為她很想沈默能改邪歸正。沈默畢竟是師娘的另一個兒子,和柳如鍶有著極深的淵源。
再說柳如鍶按照紙條的指示,來到一個黑漆漆的樹林,樹林里深手不見五指,柳如鍶不由得有點猶疑,可是為了沈默,她壯一壯膽,走了進去。
只見在樹林里,有一個男人正在那等著她,柳如鍶歡喜的叫道,「沈默,是你嗎?」
那男人霎時轉過身來,只見他陰陽眼,一臉殲笑,卻不是沈默,原來是白夜星河!
柳如鍶一見白夜星河,奇怪的說,「白星河,你不是跟你的妻子薩無題走了的嗎?你又來找我做什麼,沈默呢?」
白星星河陰沉沉的說,「沈默顧著和西陸幫的美女們風流快活去了,是我白星河要找你柳如鍶,好好敘一敘舊!」
說完,擺動三截棍,向柳如鍶攻來。
他的武功本來稀鬆平常,柳如鍶也毫不在意,輕輕一劍就把他擋了開去。
白星河虛晃幾招,忽然一拋,拋過來一個東西,柳如鍶深手一接,誰知道那是個圓球狀的,到了柳如鍶手中,忽然爆炸,響起了一團紅色的煙霧。
柳如鍶想,不妙!連忙屏住呼吸,可已經略微有點遲了,她已經吸入了挺多的濃煙。
說時遲那時快,密林中又出現了兩個人,正是姚玉蝶和那個怪老人,他們揮動兵器,齊齊朝柳如鍶攻來。
柳如鍶的武功,本來在姚玉蝶之上,可一個人對付姚玉蝶、怪老人,白星河三個,她要是沒中毒時已經比較難對付,更何況現在已經中毒,打著打著,她已經頭昏腦脹,搖搖欲墜。
那怪老人見機不可失,趨前幾步,和柳如鍶拆得幾招,已經趁亂點了柳如鍶的暈睡穴。
柳如鍶一醒來,只見全身被綁著,在一條柱上。
姚玉蝶咬牙切齒,正拿著一把匕首對著她,說,「柳如鍶,毀臉之仇,不共戴天,我就要你死也死得瞑目!」
說完,正要一匕首扎向柳如鍶,忽然白星河和那怪老人也來了,那怪老人連忙飛出一隻茶杯,擊落匕首,白星河說,「姚谷主息怒,我師父西陸老人有令,不可傷柳如鍶性命!」
姚玉蝶說,「那,我毀容之仇就不用報了嗎?」
那怪老人邪笑道,「你把她交給我,讓我好好的消受她,讓我好好大幹幾個回合,毀她身體,不也是報了你之仇嘛!」
姚玉蝶一想,這也不錯,於是點頭同意。
柳如鍶大怒道,「你要是敢沾我,我馬上咬舌自盡!」
那怪老人走到她身前,拿起她的手,居然伸到自己的虎皮裙里,摸自己的嚇體,yin笑著說,「你看看,我的有多大,包管讓你逍魂!」
柳如鍶摸到他極大的東西,不由得噁心之極,此刻巴不得手上如果有刀,就一把奄了這個老烏龜。
這時,忽然外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有人叫道,「玉蝶,玉蝶,你是不是在?」
這是沈默的聲音,柳如鍶正想大喊,姚玉蝶手急眼快,一把抓起塊破布塞住柳如鍶嘴巴,急對其他兩人說,「沈默來了,不要讓他知道柳如鍶在這,我先去會一會他!」
那怪老人說,「聽說沈默也是江湖中後起之秀,他既然來到,於情於禮,我也應該招待他,走吧,白星河,我們一起出去!」
白夜星河望了望柳如鍶,遲疑的說,「柳如鍶在這,不怕她逃脫嗎?」
那怪老人說,「放心,我已用獨家點穴手法,鎖了她的奇經八脈,她斷然無力掙開繩索,我們放心離開吧!」
說完,他們幾個真的出客廳,去見沈默去了。
柳如鍶見他們走了,暗自運功,可是正如那怪老人所說,她無論如何衝擊穴道,就是解不開。一時之間,柳如鍶急壞了,心想,難道我真的要受那怪人污辱嗎?如果他污辱了我,我倒不如馬上自殺了!
再說姚玉蝶他們來到前廳,見到沈默,姚玉蝶嬌笑道,「喲,我的愛郎沈默,你不是這麼記掛著我,不見我幾天,就來找我了吧?」
沈默笑說,「正是,我帶來了好些酒菜,特意來和你一起歡懷暢飲,等會又去行樂的!」
姚玉蝶當然知道他行樂的意思,她自從出來請得怪老人出山,一路追趕冷酷柳如鍶他們,後來又星夜跟蹤柳如鍶,一直沒有好東西進肚過,當下欣然落座,也招呼怪老人和白星河坐下了,大家互相介紹,寒喧了幾句,就開始吃喝起來。
正吃著吃著,姚玉蝶忽然覺得頭昏起來,她疑惑的問沈默,「沈郎,你的酒怎麼這麼厲害?」
說完,頭歪了幾歪,就倒下了。
不止是她,連怪老人,白星河也倒下了。
沈默還不放心,搖了幾搖姚玉蝶,說,「玉蝶,這麼快醉了,快來和我再喝幾杯!」
姚玉蝶「嗯嗯嗯」應了幾聲,眼睛卻再也睜不開,呼呼大睡。
沈默冷笑道,「這可是我們銀葉山莊獨制麻藥,我平時也極少用,你們居然敢抓了我的柳如鍶,當然要你們好好消受一下!」
他牽挂著柳如鍶,但也是極細心之人,只見他還隨身帶來了天蠶絲索,把他們一一捆了起來,這才急急去後堂找柳如鍶。
柳如鍶一見沈默,嘴裡「嗚嗚嗚」的說不出話,沈默連忙拉下她嘴裡的布,柳如鍶歡喜道,「沈默,你終究是來救我了!」
沈默點點頭,用匕首解開了她的繩索,問柳如鍶,「如鍶,你可以行動嗎?」
柳如鍶試著運功,可是衝來衝去,那股功力聚到穴道旁邊,又忽然如泥牛入海,柳如鍶失望了,紅著眼搖了搖頭。
沈默一把背起柳如鍶,翻身出牆,在外面,找到自己那匹黃鏢馬,那匹也是和小紅馬一樣的神駒,兩人騎上馬,星夜起程。
柳如鍶問,「沈默,我們去哪兒?」
沈默說,「我帶你去見我娘,她有辦法專解穴道的!」
柳如鍶歡喜道,「好呀,你娘正在我師父那兒!」
但沈默一聽要見德狂老人,頭都大了,心想,我現在不乾不淨的,等會帶柳如鍶到了,我就自行離開了。
柳如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還以為他肯跟自己回去,心裡非常高興。
黃鏢馬日行千里,此處離京都不遠,無名山莊,就在京都近郊,黃鏢馬跑了大半天,終於跑到了無名山莊。
哨子們認得柳如鍶,早就報上山莊去了。
德狂老人和葉凌風,以及銀葉老人,一齊出來,迎接柳如鍶和沈默。
葉凌風一見沈默,一巴掌打向沈默說,「孽障,聽說你投靠了西陸幫,可有此事!」
沈默理虧,捂著臉,不敢應聲。
但他終究牽挂柳如鍶,說,「娘親,你先別責怪我,柳如鍶被一個怪老人點了奇經八脈,沖不開,你們快救一救她!」
葉凌風點點頭,柳如鍶翻身下馬,葉凌風叫柳如鍶盤坐到她前面,開始運功助柳如鍶沖穴道。
柳如鍶只覺一股陰柔卻十分舒服的力道融入體內,她一點一點的積聚到穴道處,一次兩次,終於沖開了!
柳如鍶十分高興,跳起來,然後跪拜在地,說,「謝謝師娘!」
葉凌風點點頭,德狂老人說,「如鍶,你也累了,先去歇息一番吧!」
柳如鍶著急說,「我不是很累,你們先想辦法破猛虎陣!」
說完,她把見到怪老人,遭猛虎襲擊,後來想找德狂老人增援,卻失手被擒的過程,細細說了出來。
德狂老人點點頭,說,「我們先細細想想辦法,然後就派人馬去救冷酷陸峰他們!你先下去歇一會吧!」
柳如鍶著實也很累了,退下就跑到廂房睡覺了。
她一醒來,卻見葉凌風一臉焦急的看著她,柳如鍶吃驚的問,「師娘,怎麼了?」
葉凌風說,「沈默他又跑了!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了,如鍶你知道嗎?」
柳如鍶臉一紅,說,「聽說那個姚玉蝶,在西陸找了很多女人來服侍沈默,江湖中都傳說,他在西陸幫天天左擁右抱,和一幫艷女在床上風流!」
葉凌風大怒,說,「這個畜生!我下次見到他,非廢了他不可!」
柳如鍶大驚,說,「沈默雖進過西陸幫,可尚無大惡,還救了我出來,可見泥足並沒有深陷,師娘可不要放棄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