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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被騙女X頂包男(三)

  戲台上脂粉塗抹的如花似玉,二姨娘卻沒有這般閒情逸緻。她方才突然覺得不安,感應了一下府里的鬼魂,全都沒有回應。平日里她用一些閑散的靈力養著的孤魂野鬼,雖還派不上大用處,但經不住時日久了,慢慢精進。


  她想借著身子不適告退,丁陳氏沒允她,罵了一聲沒規矩,丁大戶嫌壞了興緻,不耐煩地擺手,讓她們安生點兒。一場戲下來,二姨娘都心不在焉。


  剛散了場,丁大戶命護院把家眷送回房內,誰都不可踏出房門一步。門房那兒又添了兩個會拳腳的小廝,把大門守得死死的,得了命令,不到明日巳時,不許放任何人進府。


  二姨娘知曉出事兒了,又不敢確定。自從薛娘進了丁府,她再也沒敢驅動丁文淵體內的邪物,怕薛娘順藤摸瓜查到這兒來。眼下顧不得許多,那鬼與她相處時間最長,感應也最強烈。可任憑她怎麼驅動,得到的回應都十分微弱。


  這表明丁文淵已不在府里。今夜府里的一切反常都說得通了。


  二姨娘徹底慌了,在地上來回渡步,幾次到了門口都被擋了回去。她只能盼著白天快點來臨,見到丁謙,與他商量法子。


  馬車趕到城鎮口,丁大戶本想派幾個會功夫的跟著,可此時他已經草木皆兵,誰都不敢再信,又想著薛娘在,總不會出什麼大亂子。一路上薛娘與丁文淵閉眼假寐。忽然丁文淵睜眼,眼裡全是痛苦,雙手抱著頭,不斷喊叫著。


  薛娘陡然一驚,伸手去拉他被揮開了,丁文淵疼痛難耐,印堂泛著淡淡黑氣。薛娘忍不住心虛,他本不該發作,即便身處丁府,遭遇此事也不會有任何傷痛。只是因著丁文淵好感度高高低低,沒個准數,她若早早把他醫治好,哪裡還有由頭留下來。


  她嘆口氣,摸出串鈴準備施法。指尖剛碰到,瞬間感到又疼又麻。系統又電她了!

  系統彷彿指著薛娘腦袋,認真教誨:「你把他治好乾啥?現在是時候嗎?還不趕緊安慰照顧去。」


  哦。撩漢還是系統厲害。


  可她怎麼這麼想把系統掐死呢。


  薛娘在系統的幫助下,把丁文淵強行壓制住了。系統不肯出全力,說是這樣真實。薛娘滿額頭的汗珠子,丁文淵躺在她腿上,嘴裡含糊不清地喊痛。


  薛娘用指尖在他印堂上輕點幾下,頓覺舒緩許多。指尖剛離開,便舊態萌發。她沖著丁文淵背部輕拍幾下,安撫著。一隻手緊貼他額頭,過了會兒,丁文淵神志清醒些,也不再喊痛。只是兩眼直勾勾盯著薛娘。她被看的彆扭。估摸著已經出了鎮子,應無事了,便想鬆開手。


  豈料,剛一動作,丁文淵立刻嚷嚷疼得厲害。薛娘皺著眉頭,略一停頓,又再次覆在額頭上。


  系統也滿意的收回了發電的技能。


  丁文淵仍是盯著她看,薛娘索性任他打量,接著閉眼假寐。也不知怎麼的,她竟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待她醒了已是第二天上午,丁文淵保持著她入睡時的姿勢,還在看她,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染濕了。見她醒了,丁文淵解釋道:「已經到莊子,見你太過疲倦,就想著讓你休息會兒。」又看了眼自己衣服,「天氣雖已轉涼,秋老虎還是很厲害。」


  出了三伏天,已然有段日子了,且哪有晚上熱的道理。丁文淵倒是很注意,特意將她的衣裙避開,薛娘也沒什麼怒氣,聽了他的話反覺得想笑。


  她微微頷首:「文淵可無礙了?」


  丁文淵一笑,歪頭看她:「身上確實爽利多了。」


  ……真是一點兒自覺性都沒有。


  薛娘心裡重重嘆口氣:「那就下車吧,進莊子里去。」


  丁文淵坦然地坐起身,先下了馬車,再伸出手接薛娘。丁大戶因為怕別有用心之人混進莊子,便沒招丫鬟婆子。想著丁文淵與薛娘二人生活不方便,特意挑了一處較小的地方。說是偏小,卻也是院子連著湖,湖挨著假山。


  薛娘找了處院子住下,只有三間房,還有一處廚房。丁文淵也就勢在這兒住下來,二人相互照應著。


  先是燒了幾大鍋熱水,洗漱一番。兩人合力把水調好,倒入浴桶。丁文淵的衣服,不知不覺濕了一大半。衣襟被沾濕,露出放在兜里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浸了水顏色變深的火摺子,萎靡地躺在掌心。


  丁文淵神色坦然:「真是糊塗,竟拿著斧子去找砍樹的傢伙什兒。」


  薛娘發現她這個人設對這種耿直的裝傻充愣,一點辦法都沒有。顯然丁文淵也意識到了這點,總有辦法讓她說不出話來。


  吃飯時,倆人都傻眼了。薛娘上輩子就沒做過飯,更何況眼下還要燒火。丁文淵倒是自告奮勇,下手弄了幾下,把自己折騰的灰頭土臉,也訕訕罷手了。


  倆人一合計,得了!出門吃去。丁大戶給的銀子可是足足的。


  雇了兩頂轎子,轎夫都說不遠處的陳荷齋是最有名的酒樓。樓起三座,屋檐輕巧,掛的大紅燈籠。店家小二在門口迎客,一見了他那笑容,就讓人舒服得很。


  點了四五個菜,都是推薦的特色。薛娘顧及著人設沒敢多吃,丁文淵也淺嘗即止,她真是太心痛了,這哪裡是剩菜,明明就是一大盤子菜少了幾片菜葉。


  正準備結賬走人,丁文淵忽然夾了一筷子菜放進薛娘面前。


  薛娘頓住:「這是做什麼?」


  丁文淵一笑,雙手放在桌上:「薛娘近日辛苦,該多吃些補補。」


  薛娘掙扎了一會兒,在選擇被電與吃之間十分糾結。最終猶豫地嘗了一口,好吃啊。而且她居然沒被電!


  系統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系統幽幽地說道:「規定說你與目標之間的一切良好活動,都被視為*,系統不可干涉。」


  薛娘激動得熱淚盈眶。她怎麼才get到這個技能點!現在連看向丁文淵的目光中都帶著慈愛。


  丁文淵覺得薛娘對他的疏離感少了許多,甚至目光也轉變得柔和,一時弄不懂是哪兒做的好了。也不敢再做其他,生怕敗了好印象。只是不斷給她夾菜。


  薛娘也只管進餐,像只饜足的松鼠。


  丁文淵看著看著,像是明白了什麼,又覺得不可信。


  剛吃完飯,薛娘就變回去了,一副有禮數但不跟你交心的樣子。丁文淵心裡全是失落,回到莊子后興緻也不高。


  就這麼過了幾天日子,丁文淵的好感度斷斷續續漲到了五十五。


  薛娘對這種狀態滿意得很,吃飽飯,有好感度拿。系統看得直發急,這純粹是在混日子,把主線扔到一邊不管了。掰扯道理時,她總有一大堆話堵系統的嘴。


  系統也知道薛娘說得是實情。被安排到這麼遠的莊子上住,表面上說是照顧丁文淵,實則是丁大戶要清理門戶。主線已經在自行發展,即便她不上心也無妨。


  可這哪裡是幹活的態度!

  丁文淵一天到晚都在薛娘房裡賴著,說是一個人待著害怕。還說把他當成屋裡的物件就成,且出門在外,雖說得以禮相待,但也還是要不拘小節才好。


  薛娘自個兒也待著發悶,對這般說辭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好在丁文淵午後這段時間都待在他房間里,一直到傍晚,這才沒讓她覺得難纏。


  西南院喂著一群鴿子,丁文淵每隔兩日寫一封信綁在鴿子身上放飛,過了一日便又飛回來。他做這些事兒,從不避諱薛娘,也不解釋。


  薛娘只道離開這個世界的日子不遠了。再這麼待下去,怕是得要胖上幾斤。眼下就覺得衣裳緊了些。酒樓的菜油水大,倆人天天這麼吃,哪裡能不胖。她拿了主意,晚飯在家吃,把一攤子活兒交給丁文淵后就回房去了。


  丁文淵這些日子身體恢復的很結實,那些苦藥湯也沒再喝。燒火煮飯,他的體力還是能應付的。只要別把廚房燒了就成。


  薛娘沏好茶,一手拿著話本坐在貴妃榻上,腦子裡跟系統聊天兒。


  系統無精打採的,壓根提不起跟薛娘說話的力氣。大部分都是薛娘自說自話。正在系統要不耐煩爆發的時候,忽然聽廚房——「砰」的一聲。


  薛娘驚呆了,他不僅把廚房給燒了,還給炸了?


  系統十分嚴謹,低聲提醒道:「不對勁兒,像是有鬼。」


  薛娘已經跑到廚房門口了,灶台炸了,燒著的柴火冒著紅色火星,撒的到處都是。丁文淵靠著牆角,面色慘白,極力想控制自己。


  薛娘問系統怎麼回事。


  系統心虛:「有,有鬼混進來。應該是二姨娘做的。」它本來該在鬼進門之前就發覺的,但是光顧著心情不好,就放鬆警惕了。


  薛娘沒說別的,只讓系統給她開金手指捉鬼。系統痛快地答應了。那鬼還保留著生前的人形,應是剛死不久,力度也十分綿軟,下手卻極為狠辣。顴骨處的紅痣,是生前作惡多端,死後把前世的債積攢來的。


  再一細看鬼的容貌,薛娘心裡頓時一驚。細長眉,狐狸眼,身段兒纖弱高挑。分明就是二姨娘的隨身丫鬟魚錦。每日用餐時,都在一旁伺候著布菜。薛娘對她印象深,除了長得漂亮外,還有她眼裡的自傲。丁府下人十分謙卑,唯有她不同。


  稍一晃神,面前的鬼已經灰飛煙滅了。


  丁文淵昏倒在地,無力地靠著牆。薛娘把他抬到床上,用清水把臉上的臟擦乾淨。最後投帕子的時候,忽然往銅盆中一摔,水花濺了滿身。


  系統不敢大聲說話:「你,別這樣。他沒事兒,就是比馬車上那會兒嚴重點兒。」


  薛娘說:「我也沒事,就是帕子擰累了。」


  丁文淵確實沒大礙,即便有事兒,系統也能給救回來。這兩次發作,說到底就是「病根兒」沒清。體內的鬼,就是被壓制的再好,也禁不住二姨娘這般下了狠心的驅動。這回,她竟然用身邊兒的人做引,來喚醒丁文淵體內的鬼。


  魚錦在二姨娘身邊待得時間長,自然會染上一些靈氣。再加上魚錦生性狠毒,變成鬼魂為她所用,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薛娘沉默了會兒,低聲跟系統說:「把丁文淵治好吧,好感度也差不多了。」


  系統說:「你瘋了,沒把目標變成人生贏家,就算好感度達到及格線也不能換地圖。把他治好了,你還怎麼留下?」


  薛娘揉揉額頭:「就算把他治好,丁大戶也不會放我走的,明知道自己家裡有鬼,誰會把眼前的捉鬼大師放跑。」


  二姨娘領盒飯以後,再找個借口留下來住幾天也不是難事。


  系統還在為難。


  薛娘說:「今兒這事兒你也別想往外擇,你要是上點兒心,還能出這岔子?」


  打蛇打七寸,這句話打到正地方了。系統這次給薛娘大開金手指,串鈴在手裡來回搖晃,聲音亂糟糟的,沒有什麼章法。床上躺著的人面容發黑,手腳劇烈掙扎,濃郁的黑氣在印堂處聚集。薛娘將串鈴移到黑氣上方,清脆的一聲響,黑氣頓時消散。


  丁文淵臉色漸漸正常起來,帶了一絲紅氣。


  薛娘長嘆一口氣,這也算是補救吧,總不能對不起他的投喂之恩。


  許是被鬼魂耗費了太多體力,丁文淵到三更天才醒。他剛睜開眼就覺得渾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輕鬆,一側身,就看見薛娘正坐在圓桌後面,映著燭火,一手托腮,一手拿著書翻看。


  他看得入了迷,輕微的翻書聲好似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薛娘放下書,倒茶潤喉,剛喝了一口,抬眼看到丁文淵又兩眼直勾勾地瞧著她。眼神里的情意,讓她一顫。清清嗓子問道:「可覺得哪兒不適?」


  丁文淵聲音帶著絲沙啞:「沒有不適,反倒輕省了不少。」


  薛娘笑:「那便對了。之前因著你體弱,不敢貿然驅鬼,如今你的體質與正常人無異。你昏睡時,我已經將鬼從你體內驅除,眼下已經全好了。」


  話音剛落,丁文淵的臉瞬間白了,表情也極為難看。眉頭緊鎖,眼裡像有怒氣又隱忍著。這反應,跟薛娘想得差別太大了。


  不是高興的歡呼,也該眉開眼笑才對。


  薛娘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丁文淵說:「我真是要多謝薛娘,若不是你,我哪還有今日。」


  話聽著彆扭,就連語氣也是帶著嘲諷,薛娘脾氣也上來了,不冷不淡地說道:「不必多謝,我也該回房了。」


  若不是怕崩人設,她早上手打了。辛辛苦苦把他治好,反倒還成了錯。就算有投喂之恩也不能忍。


  薛娘起身,整了裙擺推門往外走。丁文沉默地一言不發,門剛關上,他仍保持著這個姿勢有一分鐘,又抻著脖子往門那兒瞧,見什麼動靜都沒有,低下頭憤恨地錘了床板一拳。


  第二天一早,薛娘頂著黑眼圈出門找食兒吃。這次沒雇轎子,在街上慢慢轉悠。她對這附近還不熟悉,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賣雜貨的店還沒開門,坐吃食的店門口已經滿是霧氣。蒸包子的屜籠摞得老高,不遠處支著幾張方桌供食客用餐。大清早街上就十分熱鬧了。


  薛娘又轉了幾家店,最後要了碗湯,又讓廚子烙了張餅。平頭百姓沒那麼講究規矩,她這兒還沒吃完,同桌而食的人已經換了兩個。都是神色匆匆,急著奔生路去。


  薛娘生著氣,系統也不高興。它都冒險讓薛娘救丁文淵了,結果他還鬧脾氣,哪兒有這麼不懂事兒的目標。本著盡職的本分提醒了薛娘一句,要不要給丁文淵帶點兒回去。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也就不再多說。


  薛娘吃過後,起身散步回去。走了幾步反應過來,丁文淵如今健健康康的,她也沒必要天天守著,何必急著回去。這麼想著,又逛了幾個鋪子,大多都是飯館,還有一兩個賣玩具的,都是趁著小娃子上學堂掙點兒錢。


  忽然一個小娃子拉著大人不走了,停在賣耍物的鋪子前。眼巴巴的看著店裡的風箏。家裡大人急著往學堂走,又不算寬裕,自然不肯依他。小娃子上了幾天學,懂禮數,不敢哭鬧,一臉不甘心帶著委屈走了。


  薛娘覺得那小娃子的神情像是在哪兒見過。


  飯館兒吃飯的人沒有剛才那麼多,薛娘沒等多久,一碗湯熱乎乎的盛好了。韭菜餡兒的包子用紙包好,同湯一起放進食盒。


  回去的時候,路上人又多了些,敲敲打打,各自吆喝。她怕湯涼了,回去還得熱,就叫了頂轎子。系統看得直瞪眼,怎麼一點出息都沒有,剛出來多大功夫,又想著回去了,還捎了份兒早飯回去。


  轎子剛落下,就聽轎夫喊:「這是怎麼……」話沒說完,轎簾被一把掀開。丁文淵眼圈烏青,面色發暗,一臉不安,看見薛娘的時候才稍好一點。


  他拉著薛娘的胳膊進門,關上門盯著她,低聲問:「去哪兒了。」


  薛娘皺眉,側過頭:「出門吃早飯。」


  丁文淵極力壓著情緒,用正常的音量說:「為什麼不說一聲,自己一個人去吃?」


  薛娘仍不看他:「我怕你不方便,你身子已經恢復了,不再需要照顧。」


  丁文淵閉上眼,再睜開眼時,滿滿都是壓抑不住的複雜情緒,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食盒倒地,大聲道:「是,我身子好了,你與我緣分已了,從今後便可以雲遊四方,再不用綁在我身邊。可是……」


  聲音漸漸弱了下來,他低下頭微不可聞道:「可是,你能不能不走。」


  薛娘看著他額前的碎發,沉默了幾秒道:「我眼下不會走,還有事沒了結。」


  丁文淵瞬間抬頭,閃著淚光的眼裡滿是驚喜。確定她說得是真的,發現手還拽著她的胳膊,連忙鬆開,又見地上灑落的食盒,湯湯水水,包子滾了一地。


  他磕磕巴巴地道歉:「我,是我不對,我不該……」


  未等他說完,薛娘接話茬:「買的湯和包子都灑了,你自個兒找吃飯的去處。今兒你就別來我房裡了。」


  薛娘錯開身子往房間走,留下丁文淵看著地上的早飯發怔。


  系統悄悄問薛娘,是不是有點喜歡丁文淵了。薛娘只說不知道。這回輪到系統不說話。一個早上,倆人一系統都變成啞巴了。


  房裡掛著不少名人字畫,其中一幅美人圖畫的極為入神。女子嬌而不媚,笑容溫和大方,眉間的硃砂痣紅的鮮艷。


  薛娘盯著那枚硃砂痣看了半天,忽然長嘆一口氣。生前作惡多端,又被人害死做了厲鬼,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原來以為是愧疚。她把丁府的鬼都清了的愧疚。


  後來才想明白,壓根不是。


  她只是不理解,不理解那些人為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連鬼都當不成。


  薛娘這裡不理解,二姨娘那裡算盤打得叮噹響,只是都連不成帳。她正與丁謙商量該怎麼辦,丁謙也是急得嘴上火起泡。丁大戶突然插手生意,把給他的大部分鋪子權利都收回去。


  她剛把大部分靈力用到魚錦身上,查出來丁文淵身在何處。如今丁府尋不到一個可用的鬼魂,即便有,也沒有精力再去支使鬼魂害人。


  丁謙本想著派幾個人把丁文淵殺了,結果丁大戶看他看得十分緊。府里不管他如何折騰都沒人跟著,一出府便有五個人看著,暗處也有人。


  他們倆如今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沒辦法。


  二姨娘見丁謙皺著眉頭不說話,啪嗒啪嗒直掉眼淚。丁謙被她哭得心煩,見商量不出什麼結果,起身走了。


  二姨娘看著他背影,一聲不響地掉眼淚。過了半晌,用力一揉帕子,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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