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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把人帶回家

  林月蘭想了想,點頭道,「說吧,什麼事兒?」


  那三十三萬兩銀子,看起來是她獅子大開口的樣子,但實際上,卻已經很便宜了。


  因為,別說蔣振南本人,就是這個中尉大人,他的身份都不少於三十多萬兩,所以,他們所有人的命加起來,是遠遠大於三十三萬兩,因此,對於殺一個黑衣人一萬兩,她一點都不覺得慚愧。


  等等,這個面具大叔,想說的事,不會是想跟她討價還價吧。


  似乎反應過來的林月蘭,立即出聲道,「等等,面具大叔,你不會想跟我討價還價吧?我事先聲明啊,我說的三十三萬兩已經是最底價,少一兩我都不幹的啊。」


  幾個的嘴角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抽了,但是現在已經抽的都嘴角要抽筋了。


  兩個月前說這個孩子是個小財迷,一朵傘朵要一兩銀子,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小財迷,是個大財迷。


  她一個孩子弄到三十多萬兩,這麼多銀子往哪放啊。


  就算是銀票,也有一捆,好吧。


  郭兵咧著嘴說道,「姑娘,你一個孩子要到這麼多來做什麼?就真的不能少嗎?給個二十萬兩也好,姑娘,三十多萬兩真的是太多了?就算拿給你,你也不知道放哪裡啊?」


  說到這,郭兵猛然想到什麼,又問道,「哦,對了,上次離開之時,你說過等有緣再見時,姑娘告訴我們,你姓名啥,家住哪裡吧?現在我們就是屬於有緣分再見的那類人了吧?」


  不等林月蘭應答,郭兵繼續說道,「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分,是不是不要叫這麼高的價啊?」


  這是自顧自說啊。


  林月蘭很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郭兵身上的傷到現在都還流血不止,失了這麼多血,竟然還這麼有力氣跟她討價還價,怎麼就不暈過去呢。


  她對著郭兵嘿嘿笑著兩聲說道,「緣分可不是用金錢給買來的,這不,不就是有緣分嘛,我才會及時趕來救你們一命不是?難道說,面具大叔和中尉大人,及兩個小哥哥的命,不值三十三萬兩?嗯!」


  「咳咳……」郭兵突然劇烈咳嗽一般。


  他才不能承認,他們的命不值三十三萬兩,別說三十多萬兩,就三百多萬,也買不到他們的命啊。


  郭兵有點羞臉的說道,「姑娘,你真是說笑話了。別說我們全部人命,就是我們頭兒的命,那可不是銀兩來衡量的,他可是無價之人呢。」堂堂的一個國家戰神,現在竟然被人討價還價說身價去了。


  一會兒,郭兵又反應過來,「誒,不對啊,姑娘,剛剛明明說的是那些黑衣人人的錢,怎麼說突然說是那些錢,是我們值不值的問題上去了。」


  林月蘭撇了撇嘴說道,「所以說,你們比那些黑衣人值錢,他們是二十九條命,你們是五條命,你們的命比他們值錢多了。」


  郭兵一聽,點了點頭,他們的命當然比那些黑衣人命值錢啊。


  可一搖頭,立馬又發覺不對勁,他黑著臉說道,「姑娘,剛不說了,我們的命可不是用這些銀兩來衡量的嘛,怎麼又說到我……」說到我們命值不值錢的上面去了。


  說到這,他又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這樣一說,他都會感覺到直接給這孩子三十三萬兩銀子會給少了呢?這可與他的初衷完全相違背啊。


  郭兵頓覺得,只要遇見這個孩子,他就總說不過她,讓他都以為,他是不是變笨了?

  實際上叫,他並沒有變笨,是這個孩子太聰明了。


  還沒說兩句呢,就會被給繞進去。


  小三子和小六子看到他們的中尉大人又沒有說過這個孩子,頓時對郭兵不忍直視,及對他抱有萬分同情。


  要知道,平時,中尉大人無論是在他們面前,還是在軍營中面對那些軍官,可都是會被他給反駁的啞口無言。


  但此刻,他竟然會被一個孩子說得變笨了一般。


  郭兵發覺了自已繞進去了,他給自已的總結,就是他失血過多,腦子不好使,才會說不過這個孩子。


  郭兵再接再厲的說道,「誒,姑娘,你看我們現在可都是傷殘人士,再加上一路追殺,這麼精疲力竭的,肯定需要錢啊,治傷要錢,吃喝也要錢,就是現在身上穿著這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的,肯定得換,這不也是要錢的,不是。


  所以,我們身上任何一方面都很需要錢,是吧。所以,能不能再少點啊?」


  說來說去,郭兵就是真捨不得這麼多錢啊。


  林月蘭很是淡然的答道,「我知道你們身上都有傷,也要吃喝拉撒,可是這些又關我一個孩子什麼事啊?」隨即,她又給了郭兵一個輕蔑的眼神,說道,「我說中尉大人,你是不是太摳門兒,你們要用錢,怎麼盡想從我的錢里作打算啊?」


  聽到林月蘭的話,郭兵氣得一個後仰。


  什麼叫做盡想從我的錢里作打算啊?


  這些錢明明是他們的錢,好不好?怎麼又成了她的錢了?

  但是反觀一想,其實也沒有說錯。


  如果按著三十三萬兩的錢給林月蘭,然後郭兵總是想方設法,想要從這些錢里扣掉他們自已用,還真是從這些錢里作打算了。


  但是,但是,他們都還沒有付錢,好不好,既然沒有付錢,那現在就還不屬於她,不是嗎?


  「不,不對,姑娘,我們還沒有給錢呢?」郭兵說道,「沒給錢,不就是不是你的嗎?」


  「哦,沒給錢啊?」林月蘭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臉色一冷,厲聲的問道,「怎麼?難道堂堂龍宴國的鎮國大將軍,堂堂的中尉大人,竟然對於別人的救命之恩的錢,還想賴著不成?」


  郭兵啞然。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


  郭兵還想著再跟林月半說清這個事實,但是蔣振南實在看不過去,郭兵此刻的笨嘴笨口的,然後在再這錢那錢,給不給這麼一直說下去,直到天黑都可能還沒完沒了,這個樣子,要說到什麼時候啊。


  這裡是深山野林的,也是猛獸出沒的地方。


  如果是平時,他們歇在這裡,用不著擔心,但是,現在他們五人都是受了重傷,身上的血腥味,肯定會引來那些兇猛的野獸過來,到時,他們只能成為了那些野獸的晚餐了。


  所以,現在能帶他們出去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孩子了。


  他輕咳了兩聲,阻止著郭兵的說道,

  「姑娘,三十三萬兩銀子,一兩不少的,我可以全部給你。只是,我還是希望姑娘能答應我一件事兒。」


  林月蘭對於面具將軍,比郭兵溫和多了,誰讓她愛聽這個人說話呢。


  林月蘭對蔣振南再次點了點頭道,「面具大叔,你先說說是個什麼事兒?如像他所說的,少給半個銅板,我也是不會答應的。」說著,林月蘭用小手指著郭兵。


  蔣振南面具這下蒼白的臉,看著林月蘭那小財迷的模樣,不由的再次浮現一絲絲笑容。


  蔣振南看了看周圍,然後,說道,「姑娘,你看這裡是深山野林的,我和兄弟們,又身中重傷,你看能不能想辦法,帶我們回去?」


  林月蘭聽到蔣振南的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回去?回哪去?」說著,她又作了一個拒絕的手勢,繼續說道,「要說要我送你們回京城,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再說了,一個鄉下孩子,別說京城,就是縣城是個什麼樣子的,我都不知道,如何送你們回去?更何況,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又怎麼送你們回去?」


  聽到林月蘭說手無縛雞之力,除了蔣振南,其他兩隻,都很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哪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會一眨眼就殺了二十八死士?


  蔣振南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把我們帶回京城,而是帶回你家去!」


  雖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單獨行動,他的毒是有些緩和,但是身上除毒,他也還有傷。


  所以,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求助於這個孩子的幫忙了。


  林月蘭一聽蔣振南要她答應這樣的一件事,臉色立馬嚴肅起來,低垂著眼帘,似乎在深思。


  隨後,她搖了搖頭,道,「不行。」


  「為什麼?」小三子大聲的反問道。


  「因為我怕麻煩!而你們、就、是、麻、煩!」「林月蘭犀利的說道,」


  「再說,我從遠處趕來救你們,已經說明我心善,不忍讓堂堂的戰神將軍,不明不白的葬身於此,你們已經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了,看著烈風的份上,再加上那三十三萬兩銀子的份上,那個大人情,我就不用你們還了。


  現在要我帶你們回我家,實話告訴你們,我、辦、不、到!」


  林月蘭嚴聲的拒絕,除蔣振南,其他幾個人,都氣的臉色有點發紅了。


  這孩子真是太固執了,俗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現在,她把他們救下來了,然後,又把他們幾個傷殘人士留在這深山野林的,她拍拍屁股走人,那他們幾個只能等著被那些野獸吃了吧。


  「姑娘,你應該知道,在這深山野林的,萬一有什麼猛獸凶獸聞到血腥味,我幾個人可根本就沒法打鬥,那結果很顯然,就成了它們的食物。」


  平時沉默寡言的鎮國大將軍,此刻卻發揮了如郭兵一般的三寸不爛之舌,打算說服林月蘭了。


  幾個屬下都微微驚訝於他們的頭兒此刻的「能說會道」了啊。


  「那到時,你答應烈風的救下我們性命之事,那不成了白費力氣了,因為我們一樣很可以沒有活下來。更何況,你說要我們付那三十三萬兩的報酬,我們人都死了,誰給你報酬去啊!」蔣振南說的句句犀利。


  林月蘭聽罷,托著下巴,聚攏眼神,凝視著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大叔,然後,一下子點頭,一下子頭的。


  最後,林月蘭說道,「對不起,面具大叔,我說了我這人怕麻煩。所以,我不可能帶你回我家的。」


  「你不是很愛錢的嗎?」郭兵此刻忍不住插嘴道,「那三十三萬兩銀子,你不要了嗎?要知道我們都死在這,就沒有人付錢付報酬給你了,那三十三萬兩銀子,也算是打水漂了,你真的忍心?」


  在他兩次見面的認知里,這個孩子可喜歡錢的。


  所以,才會開口閉口也是錢。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她的心,竟然這麼冷硬。


  他們的頭兒,已經開口,呃,算是求她了,她竟然會無動於衷在這。


  林月蘭瞪了一眼郭兵,沒好氣的說道,「誰告訴你們,你們會死在這的。」


  啊?

  包括蔣振南都有點愣不過神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答應帶他們回去了不成?


  只是沒等他們想明白,他們隨即,就聽到了一聲響亮吹口哨的聲音。


  小六子一聽不會死在這,他興奮激動的道,「姑娘,你的意思是,我們都不會死在這,你答應帶我們回去,是不是?」


  剛才將軍要死了,他們是打算殉身。


  但現在將軍活過來了,他們當然就不想再死了。


  但問題是,他們沒有死在那些黑衣死士的刀下,卻要葬身於野獸之口,想想又覺得不甘心。


  現在聽到不用死了,當然激動高興了。


  林月蘭凌厲的眼神,瞧向小六子,冷聲的道,「誰答應你們,帶你們回我家去的?我只告訴你們,你們不會死在的。因為那些野獸不會吃你們的,有這些人,就足夠它們飽腹。」


  林月蘭用手指了那些黑衣人,很顯然,林月蘭的意思是,那些野獸只會吃這些死了的黑衣人,而不會吃他們。


  只是,對於林月蘭的話,幾個人很是糊裡糊塗,根本就不明就裡。


  為什麼那些野獸不吃他們這些新鮮的活人,而去吃那些死人?

  林月蘭現在也不跟他們解釋。


  其實,要帶他們回林家村,也不是難事。


  但她這個從末世過來的人,只想著過著平靜安寧無人打擾的日子。


  她雖出手救下他們,但相信他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絕不會出賣她,所以,即使她很可能會捲入那場權利爭鬥的漩渦之中,但也不會很快就卷進去。


  可是,如果把他們帶回林家村,那性質又不一樣了。


  林家村突然出現了幾個人高馬大的陌生男人,就算古代的農村信息流通再封閉堵塞,可最終還是會傳出去,那時間,可比不帶他們回去,會早很多的。


  因為蔣振南只以為這個孩子是深山野林長大的,所以,並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因為,他一點都不認為,一個農村的孩子,無論是在學識上,還是在武功造詣上,可能擁有的。


  再一個,他認定她深山裡的孩子,是因為兩個月,他發現她一個大秘密。


  她能跟動植物溝通。


  他認為她是深山裡的一個小仙女。


  就這樣的認識,讓他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但是在後來他說,如果他早知道,這個孩子實際上就是林家村的一個普通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比普通孩子還不如的可憐孩子,他就是寧願死,也不願意開這個口,讓她帶他們出去,以致於,之後,讓這個孩子過早的捲入了那場漩渦爭鬥,甚至是卷下天下之爭的局勢之中。


  但,這個孩子,卻一心只想要一份平靜的生活而已,而他卻把她帶入到動蕩不安的世界中。


  這一切,蔣振南並不能預料。


  蔣振南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他一問完,表情就立即驚訝起來。


  不僅是他,郭兵他們不僅驚訝,而驚恐不安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不遠處,來了一隻有他們半人高的大白虎。


  這隻大白虎,頭頂上頂著「王」字花紋,除了「王」字上,是幾宗黃毛,其他全身雪白,不一根雜毛,眼神犀利,威風凜凜的走了過來。


  噔……噔……


  這走路聲音,他們都感覺到了地動山搖一般。


  郭兵驚恐的指著那隻大白虎,慌張的說道,「頭兒,大老虎,大老虎……」


  他一時之間忘記了,他們眼前有一個人,可是比大老虎還可怕的存在。


  因為他們相信,二十多個黑衣人,圍攻一隻大老虎,拿下或者殺死老虎肯定綽綽有餘,但是,那二十多個黑衣人,卻被一個孩子給殺死了。


  所以說,能殺死二十多個黑衣人的主兒,會怕一隻大老虎嗎?

  蔣振南是見過這隻大白虎的。


  因為他偷看過,這個孩子曾為大白虎養傷,所以,對於它現在突然之間的出現,雖微微驚訝,但卻沒有像屬下這般驚慌。


  大白虎慢慢的走了過來,或許能聽懂郭兵的話,只見它眼白翻了翻,給了郭兵一個鄙視的眼神。


  這下,不僅是郭兵幾個人,就是蔣振南也是詫異不已。


  小三子呆愣著臉,轉過頭,對著郭兵,很是不可思議的說道,「中尉大人,這隻大白虎好像對你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這白眼的意思當然很簡單,就是不屑外加鄙視。


  郭兵才不願意承認,他竟然被一隻老虎鄙視了,他否認的道,「小三子,你看錯了,你絕對看錯了。」


  「可是,我也看到了啊。」小六子小聲的說道。


  郭兵怒瞪著小六子,這個豬隊友。


  不對,他們為何還有心思在討論,這隻大白虎翻沒翻白眼的事?


  他們不是應該趕緊離開這的嗎?

  「頭兒,我們趕緊逃吧?」眼看著那隻大白虎就到跟前了,郭兵咽了咽口水說道。


  這隻大白虎看著是一隻大可愛,但也改不了它是老虎的事實,所以還是逃為上策啊。


  別說小白給郭兵一個白眼,就是連蔣振南也要給郭兵一個白眼了。


  這人是不是因為流血過多,腦子變笨了啊。


  沒看到這隻大白虎對他們一點敵意都沒有嗎?他們往哪逃去?


  再說了,他們需要逃嗎?


  這隻大白虎可是這個孩子的……


  「小白,過來!」林月蘭對著大白虎招了招手。


  這下,再一次讓郭兵他們震驚了。


  他聽到了什麼?

  這隻大白虎被這個孩子叫做「小白」?

  不等郭兵想明白,為何這麼只大白虎叫做小白,他們就只聽到林月蘭對著小白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白,這五個人是我的認識的人,今晚他們要留在這過夜,你讓你的小伙們,不要吃他們好不好?如果真要吃人的話,就讓它們吃那些人吧?」


  林月蘭先是指了一下蔣振南五個人,然後再指了一下死在地上的黑衣人。


  林月蘭的話一出口,除了蔣振南維持著將軍風度,郭兵等人簡直驚悚了。


  這孩子到底在說什麼啊?她這話里又是個什麼意思啊?


  還有,她跟一隻老虎說話,這隻老虎能聽懂嗎?


  但,事實總是出乎於郭兵等人的預料衣驚訝之外。


  然後,他們再次驚掉下巴的看著,這隻威風凜凜卻被稱為「小白」的大白虎,對著他們五人鄙視了一眼之後,接著就對著這孩子點頭了。


  呵呵,他們是在做夢吧!


  一隻會吃人的老虎,竟然會有這麼人性化。


  呃,不是,其實,剛才那些樹木突然間瘋長,才是更不可思議的事吧。


  想通了這一點,郭兵又沒有這麼糾結於被一隻大白虎鄙視之事了。


  只是,他心裡有種猜測,這個孩子的來歷肯定不一般。


  或者是仙人,要麼或者是妖怪。


  不然,根本就沒法解釋,她剛才所說這些樹枝的瘋長是因為她的關係,而現在她也似乎能夠與動物溝通,與它們友好相處。


  郭兵咽了咽口水,很是好奇和疑惑的說道,「姑娘,那些野獸真這麼聽這隻,小白的話?」


  林月蘭咧了咧嘴,對他假笑一聲,反問道,「你說呢?」


  笑話,小白是這一片深山森林裡的百獸之王,那些沒有智慧智商的野獸,只會本能的聽從王者。


  隨即她又話鋒一轉,對著蔣振南說道,「面具大叔,這下你就不用擔心,今晚上被這些那些野獸吃了吧。所以,你們就安心的在這裡度過一個晚上去,明天就趕緊離開這。


  哦,對了,我的錢,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啊?」


  蔣振南嘴角一抽。


  這孩子,時刻不忘她的三十三萬兩啊。


  可,這人又偏偏這麼有原則,就是不肯帶他們回去。


  蔣振南面具之下慘白的臉,帶著些歉意,對著林月蘭說道,「抱歉,姑娘。突然身中劇毒,然後,很是匆忙的帶著兄弟們出京城,身上根本就沒有準備多少銀兩,別說三十三萬兩,就是三兩三,我們身上也沒有了。」


  「什麼?」林月蘭驚訝了的道,「你們身上都沒有錢了嗎?」眼神里滿是狐疑。


  一至搖頭。


  笑話,誰會突然間帶這麼多錢到身上來。


  看到他們搖頭,林月蘭似乎根本就不相信。


  那錢可是她報酬,她是肯定要取得的。


  如果他們現在身上都沒有錢,那以後,她還不是又要去京城找他們,那還是同樣的麻煩了。


  隨即,她把手中的藤蔓往身上一系,然後,雙手就開始往蔣振南身上摸去。


  小手一開始摸的方向,就是蔣振南的胸膛。


  幾個被林月蘭這突然而來動作給弄傻了。


  這孩子在幹嗎?


  難道她不知道,不管她是八歲,還是十二歲,無法改變的事實,那就是她是個女孩子啊。


  一個女孩子,可以隨便摸男人身嗎?


  七歲男女不同一席的道理,這個孩子,難道不懂嗎?

  或者說,是聽到他們身上沒錢,用非禮來取得報酬嗎?

  如果林月蘭知道他們想法,只會呵呵冷笑兩聲說道,「姑奶奶我一點都不想吃你們這些小屁孩的豆腐。」


  呃,三十二歲和二十四歲,對於林月蘭來說,二十四歲,就是她的小弟弟一般,何況,她現在還是個孩子,對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以非禮的動作啊。


  很顯然,林月蘭又忘記了,在這裡,十二歲是個可以訂婚嫁人的年紀啊。


  蔣振南在林月蘭的小手,摸上他胸膛的那一刻,深身突然變得僵硬起來,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就是連呼吸也不敢一般。


  他是給嚇的。


  這孩子雖個小孩子,但也是個十二歲大的女性,好不好。


  對於他來說,這孩子隨便摸一個男人,不是亂來嗎?

  軟綿綿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夠了一般,又開始往腰上移去,軟綿,溫暖,可是……


  蔣振南咬牙道,「姑娘,請自重!」


  這孩子現在到底是摸哪裡啊?難道不知道男人的那個地方,根本就不能亂摸的嗎?

  林月蘭摸在蔣振南腰上的手一頓,有些不明白,這個蔣振南為何突然對她說自重是什麼意思?

  林月蘭迷糊的眼神看向郭兵幾個,只見他們幾個是滿臉通紅,然後,手捂著臉,眼睛似乎很不好意思的瞄向某處。


  林月蘭順著他們目光,然後,轉到了自已的手上,當看到她手所放在的位置時,林月蘭猛得小臉一紅,忙拿開自已的手,對著那個地方就拍了一下,嘴裡卻不自由的大喊一聲,「啊,流氓!」


  她的手竟然放到了男人某個地方去了。


  這下輪到郭兵幾人翻了白眼了。


  這流氓到底是誰啊?


  明明是她自已,好不?

  蔣振南被林月蘭在男人的某個位置重重的拍了一下,以這孩子的手勁這麼拍一下,立即疼的他額頭直冒冷汗。


  「唔……」蔣振南疼的嘴裡唔了一聲出來。


  這樣的疼痛,是男人都受不了啊。


  林月蘭反應過來時,臉上立即有些愧色和內疚。


  她蹲下身子,小聲的問著蔣振南,「面具大叔,你還好吧?」


  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些驚慌的條件反射而已。


  看著面具大叔這麼般的疼痛,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打壞?

  想到這裡,林月蘭也是一肚子的懊惱,明明她是查看一下蔣振南身上到底還有沒有錢,怎麼突然間就摸到了那裡呢?


  她之前雖在鎮上摸過幾個臭流氓的,但那些人長相噁心,而且也根本就不把那些人當男人,就直接從他們的褲襠里把錢摸走就走人了。


  可是,呃,這個面具大叔,畢竟是個熟人。


  熟人,根本就不好下手啊。


  蔣振南疼了一會,看著林月蘭有些愧疚的小臉,突然有些恍惚。


  為何這個孩子摸到了他的身子,他一點都不反感,然而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之感。


  這種感覺與把她當成朋友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


  那種感覺,他很喜歡,可又說不上來。


  「大叔,面具大叔,」看著蔣振南一直沒有給她回復,傻了一般,她以為真把蔣振南那東西給打壞了,臉色有些焦急,一隻手不斷在蔣振南的面前搖晃,「面具大叔,你沒事吧?」


  蔣振南總算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道,「我……我沒事。」


  他越是這樣說,林月蘭越是覺得有事。


  她雖有異能,可她不是醫生啊。


  再說了,她也無法判斷蔣振南,到底有沒有事啊?

  不過,她的異能雖能檢測出來,但這不是又暴露了她身上的一個秘密嗎?這樣一來,就真的把小綠給暴露出來了。


  所以,林月蘭是不願意動用異能給蔣振南檢查的。


  林月蘭想了想,說道,「面具大叔,既然是我不小心打壞你那東西,我對你一定會負責的!」


  哈?

  郭兵等人就是包括蔣振南對林月蘭的話,分外驚訝。


  蔣振南反應過來,立即搖頭道,「不用,不用,姑娘,我真的沒事。」


  他都已經二十四歲了,而且是天煞孤星的命,讓她嫁給他,不是被他害了么。


  蔣振南說不用,郭兵卻搶著答道,「好啊,好啊,姑娘。相信我郭兵,你嫁給我們頭兒,一定會幸福的。」


  聽到郭兵的話,有林月蘭神情有些疑惑了。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了?

  林月蘭沒好氣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面具大叔的啊?」


  啊?

  蔣振南和郭兵他們立即有些疑惑了。


  「可你剛才不是說要對我們頭兒負責的嗎?」小六子比較單純和直白的說道,「難難道你的負責,不是要嫁給我們頭兒,然後照顧我們頭兒的幸福嗎?」


  林月蘭臉上一黑,感情是她說的話,有歧義啊。


  林月蘭更加沒好氣的說道,「誰告訴你們,負責,是一定要嫁人的方式的。」


  啊?不是嫁人,是什麼?

  「我說的負責,當然是負責治好面具大叔那裡了。」林月蘭說道。


  呵呵……


  幾個大男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就連蔣振南都有些嘴角抽動。


  林月蘭看著幾個傷殘人士,再重新看了看天色,皺了皺眉頭,重新深思了一下,說道,「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我帶你們幾個回去吧。」


  只是,這次輪到蔣振南拒絕了。


  「不,姑娘,我們還是不要麻煩姑娘了!」既然她一直不肯帶他們回去,是因為怕麻煩,那他也實在不想再給她增添麻煩了。


  反正,今天晚上,他們是不會葬身於野獸的腹中,他們就用不著再麻煩這個孩子了。


  可是,林月蘭是個倔的。


  這次又輪到了林月蘭不願意了。


  她立即雙手叉腰,有些生氣的大聲喝道,「你說面具大叔,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我不願意帶你們回去,你卻跟我講條件,要求我帶你們回去。可我現在願意帶你們回去了,你又拒絕了。你這是在跟我於文字遊戲呢,還是在跟我玩心裡戰。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我林月蘭做了某一種決定,我是不會更改。


  所以,今天你跟我回去也好,不跟我回去也罷,你們,我今天是一定要帶回去的。」


  幾個大男人的嘴角又一次抽畜。


  話說,女人是無理可講,小孩子是六月的天,都是說變就變。


  這話應在這個孩子身上,還真應和。


  說不帶他們回去是她,現在強硬要帶他們回去的也是她。


  不過,蔣振南卻問道,「姑娘,你叫林月蘭?」


  郭兵也是好奇的望向林月蘭。


  林月蘭大聲的說道,「是啊,我叫林月蘭又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除蔣振南之外的幾隻再搖頭。


  合著,他們一直在姑娘姑娘,沒名沒姓的叫著呢。


  林月蘭點了點頭,「既然沒問題,那就跟我一起走吧!」


  林月蘭這麼強硬的決定,幾個現在身受重傷,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男人,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了。


  不過,讓蔣振南疑惑的是,林月蘭為何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想到這個,蔣振南真是疑惑的問出來了,他問道,「林姑娘,你為何會突然間改變主意了呢?」


  林月蘭對著蔣振南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面具大叔,我不是說了嘛,我這不是要對你負責嘛。不帶你回去,我怎麼對你負責?」


  事實,林月蘭也是分析利弊之後,才做的這個決定。


  她雖說怕麻煩,但從蔣振南被下毒,被追殺來看,即使這些黑衣人死掉了,目前是短時間內很難再回到京城。


  因為要害設計他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們再回到京城,很有可能早已經布下天羅地網等待著他們呢。


  再說,即使蔣振南再藏到別處去,也很快會立即暴露身份,那很快把她牽扯進來,那時,她很可能就被動多了。


  所以,還不如現在就把這幾人放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然後,再讓小綠監視著他們,及林家村的人,可以隱蔽一些時間。


  這樣暫時間內,京城那邊的人,根本就無法確定蔣振南是否死亡。


  那麼她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讓自已強大起來。


  這就是林月蘭為何又突然間內改變主意,把他們帶回去的原因。


  林月蘭的話音一落下,幾人就有些黑線了。


  呃,這孩子說這話,歧義越大啊。


  如果不是剛才這孩子解釋了一下「負責」的含義,說不定,他們真以為她是要打算嫁給頭兒了呢。


  郭兵幾個人有些遺憾的想到。


  如果,這個孩子能嫁給他們老大,其實也是件好事。


  誰讓只有這個孩子不畏懼於他們頭兒,而且也只有這個女孩子,也不讓他們頭兒反感。


  林月蘭說完這一句,她又拍了拍小白的頭,說道,「小白,通知一下小黑大黑,讓它過來接一下來。」


  小白仰頭虎嘯了一聲。


  只是,郭兵他們卻越發的好奇和狐疑了。


  這麼一隻大白虎,這孩子都叫小白,那麼那隻小黑大黑,也不知是個什麼模樣,難道是只黑色的老虎不成?


  只是他們似乎沒有聽過黑色老虎啊。


  很快,他們看到所謂的小黑大黑時,比看到大白虎時,更加驚訝。


  因為來的兩隻看起來異常勇猛的黑瞎子。


  只是有一隻微微小一點,一隻大一點而已。


  但這兩隻黑瞎子的高大健壯根本就不亞於這隻大白虎,好不?


  小三子咽了咽口水,結巴的問道,「林姑娘,這……這就是大小黑?」


  林月蘭沒有否認的點頭道,「對啊。這就是大小黑。」


  隨即,林月蘭又招手把小黑叫過來道,「來,小黑大黑,跟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的朋友。只是他們都受了傷,無法行走,就要麻煩你們了。」


  大黑小黑點頭,表示知道。


  這一次,幾人已經無法震驚了。


  因為這孩子已經給他們太多的震驚了。


  但是,等他們被大黑小黑馱回到林月蘭家時,卻又讓他們震驚的無法置信。


  ------題外話------


  抱歉又更新遲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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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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