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對比!
第51章:
「嘎啦」一聲,小黑屋的房門被打開。
捲縮在角落裡的蔣雲峰,被這突然射過來的光線,給刺了一下雙目。
他抬著手,擋在自已的雙眼前,眼睛眨了眨,隨後,就朝著門外看見。
隨即,他就被刺炫了雙目。
他似乎看到了仙女,穿著一衣白衣,髮絲飛揚,一雙纖細雙腿,踏著白色的光線,一張被光線映襯白皙的臉,帶著些冷漠,正徐徐而來。
他不可思議的嘴裡呢喃道,「仙女!我竟然看到了仙女!」
林月蘭是身伴異能之人,耳聰目明,當然聽到了蔣雲峰的呢喃。
她走到蔣雲峰的跟前,神色淡漠的說道,「鎮國公大人,看來你在這小黑屋裡適應的很好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蔣雲峰很是詫異。
他放下遮目的手,吃驚的道,「是你?!」
林月蘭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我!」
接著他疑惑的道,「你怎麼在這?」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裡好像是林氏醫院。
而他莫名的被人關在這個屋子裡。
林月蘭聽著蔣雲峰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淡淡的笑著道,「這是我開的醫院,我為何不能在這?」
什麼?
蔣雲峰就震驚了!
這個林氏醫院竟然是林月蘭所開的?!
是了,這就能解釋了,為何他會突然被人關在這裡了。
蔣雲峰剎時憤怒不已的站起來,大聲的質問道,「林月蘭,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何突然要把我關在這個鬼地方?」
他關在這個小黑屋裡,不知白天黑夜,時間很是漫長很是漫長。
他感覺自已快要崩潰了!
林月蘭看著因為沒有處理傷勢而鼻青臉腫的蔣雲峰,直接開門見山冷冷的說道,「我要知道元夫人的一切!」
元殊彤來自現代華國,而且聽著聞玉靜的描述,她很有可能是身穿。
她是個金屬探測員,很有可能是在工作時,發生什麼意外,帶著吃飯的傢伙身穿過來。
如果她沒有猜測錯的話,聞玉靜口中所說背包里的那兩張圖紙,最有可能就是那座金礦和鐵礦的圖紙。
由此可以推測,元殊彤穿越過來之後,隨遇而安,然後,帶著自已的傢伙,在這個時代繼續干著自已的老本行。
或許在某天就出了意外,隨後就遇見了蔣雲峰。
之後,就有可能如聞玉靜所說,蔣雲峰一開始對元姝彤確實是真愛,為了她,與整個家族對抗,甚至是不要鎮國公府繼承人這個位置,也要娶元姝彤,甚至是打算帶著元殊彤私奔來著。
只是,這個真愛並沒有長久。
因為,財帛動人心!
元姝彤自以為找到真愛,就把自已的一切都告訴了蔣雲峰,甚至把自已探測到金礦和鐵礦,也都一併告訴。
殊不知,他們之間的真愛,卻只是短短維持了半年而已。
半年後,也就是元姝彤懷孕三個月後,蔣雲峰一次下江南遇見了聞玉靜,隨後,在聞玉靜精心設計之下,就成了他的第二個真愛。
然後,把這個真愛帶回了京城,安置在京城的一處院子,暫時成了一個外室。
或許是想要把元姝彤的東西佔為已有,對於聞玉靜與對認為搶了她兒子的元姝彤充滿怨恨的蔣老夫人聯手暗害即將臨盆元姝彤,睜一眼閉一眼,甚至是在背推波助瀾,比如特意讓人下對元姝彤大出血的葯。
所以,元姝彤才會在一群狼豺虎豹的暗害之下,難產大出血而死。
至於剛生下來的孩子,聞玉靜和蔣雲峰是不太想放過的。
因為,他們害怕這個孩子在長大后,知道真相了,會不會選擇報復他們,也難說。
只是,對於看重蔣家子嗣的蔣老夫人來說,蔣家子嗣已經是三代單傳了。
這個勾引她兒子六親不認的女人,如果生了一個女孩,也就罷了,是生是死,她也不去關心。
但是,她卻偏偏又是生下的男孩子。
她心裡也是清楚,這個孩子,肯定是蔣家的種。
所以,她擔心,弄死這個孩子之後,以後,蔣家再也沒有子嗣出生了,那蔣家不是斷了香火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以後,她怎麼去面對蔣家的列祖列宗啊!
因此,她保下了這個孩子。
只是,聞玉靜不甘心啊。
她摸了摸自已挺大圓圓已經六個多月的肚子。
如果留下元姝彤那個賤女人的孩子,那麼她的孩子就會永遠低那女人的孩子一頭。
因為,元姝彤,她佔據了蔣雲峰原配夫人的位置,那她的孩子就是嫡子嫡女。
這樣一來,她的子女就永遠低她的子女一等!
何況,鎮國公的位置只有一個,鎮國府也中仍一座,而元姝彤那個女人生下的賤種,竟然是個男孩。
聽說,蔣家子嗣向來單薄,現在已經三代單傳。
而她肚子里孩子,還不知道男女。
所以,為了她孩子的地位,元姝彤生下來的那個賤種,就必須除掉。
但可惡的是,竟然被蔣老太婆給插手了,要保住那個賤種。
聞玉靜恨蔣老夫人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一時半會也無可奈何。
……
聽著林月蘭所說的猜測,蔣雲峰很是大吃了一驚,隨即不由得問道,「你怎麼知道?」
只是他一問完就後悔,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他問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頗些此地無銀300兩,直接承認他們暗害元姝彤。
元殊彤的死與他有直接的關係。
林月蘭冷笑幾聲說道,「呵呵,果然如此嗎!我真替元夫人不值!」
元姝彤,這麼一個有才幹的女子,竟然喜歡上了那樣一個渣男!
她真是識人不清!
哦,或許可以說,她真是太天真了!
竟然把自已的一切都交出來,特別是手中金山鐵山。
林月蘭又立即說道,「說,那金礦和鐵礦,到底在哪?」
蔣雲峰立即裝作聽不懂林月蘭的問話,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金礦鐵礦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他心中卻很是駭然。
他根本就不知道,林月蘭到底從知道,他手握金礦和鐵礦的。
難道是聞玉靜那個賤人?
不可能啊?
聞玉靜那賤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的。
「呵呵,聞玉靜都交代清楚了。蔣雲峰,你竟然還在跟本姑娘裝傻嗎?」林月蘭一直冷笑著道,「不然,你以為本姑娘會這麼隨便,冒險在聖旨之下把聞玉靜給救了?」
蔣雲峰真是鼻青臉腫的臉上,臉色又變得分外難看。
心中卻是疑惑了。
明明金礦鐵礦之事,他對聞玉靜瞞得很緊了。
她又是怎麼知道?
隨即,蔣雲峰想到幾次的醉酒狀態,難不成是在醉酒下,失口告訴了那賤人?
由此,蔣雲峰再想到,在他清醒狀態之下,有好幾次那賤人在試探過他。
也虧他對那個賤人起了防備之心,否則,那金山鐵山不是被那些賤人都給得了去。
想到這,蔣雲峰又是憤怒極了。
沒有想到,他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竟然是個賤種。
而那賤種的親生父親就在自已的眼皮底下。
真是噁心又憤怒。
「那賤人,她現在怎麼樣了?」蔣雲峰突然問道。
那賤人用這些秘密,跟林月蘭換取金礦鐵礦的信息,真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做任何事都那麼賤!
「呵呵,果然是真愛吶!」林月蘭嘲諷的笑道,「都到這時時候了,不忘記記掛她!你放心啦,他們一家四口自從釋放之後,現在在聞家過得可好了!」
說到這,林月蘭停頓了一下,故意說出聞玉靜他們的狀況給他聽,「你你就放心吧!你這個愛人,活得很好了!」
事實上,聞玉靜他們回到聞家之後,聞家看他們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哪有之前的討好和巴結啊?
也是了,前一刻她聞玉靜是鎮國公夫人,而聞家發展到如今在商界在京城有一席之地,靠得不就是她嘛。
可自從發生聞玉靜是逆賊之後,再被暴出堂堂一個鎮國公夫人,竟然會跟一個下人勾搭一起,而且還生下一個賤種,這真是荒唐又貽笑大方之事。
還有,鎮國公府在抄家之後,之前與聞家合作的商業夥伴,紛紛取消了合作,一時之間,聞家的生意就顯然了癱瘓之中,很難再起了。
而且這種癱瘓很有可能讓聞家破產了。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現在住在娘家的聞玉靜。
因此,聞玉靜的幾個大哥嫂子,以前有多討好巴結,現在就有多尖酸刻薄,指著聞玉靜大罵,她是掃把星。
就因為她所做的缺德事,連累了整個聞家。
聞玉靜呢,自從以低賤的小商戶之女,嫁給了鎮國公蔣雲峰之後,麻雀一躍變成了枝頭上的鳳凰后,身份變得尊貴,以前的親戚朋友,見到她,都得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夫人!」
而她當然是享受這種被眾人包圍羨慕又嫉妒的滋味,對著他們這些親戚朋友,嘴上說讓他們還是對她以前樣,可眼裡臉上得意,對著他們輕蔑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得意表情,讓這些親戚朋友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現在聞玉靜落難,這些親戚朋友不但沒有幫扶,還一個勁的旁邊嘲弄諷刺。
這讓向來高高在上慣了的鎮國公夫人,哪裡受得了。
這不,一言不合,就開打起來。
曾經高高在上的京城貴圈貴婦人,如市井潑婦一般,分外難看。
要說吧,最受不了的可能就是被放出來的蔣雯了。
她在琴嫣殿受到了劉德妃和九公主無盡的折磨,快沒有一個人樣了。
可好不容易被人從宮中帶出來之後,就被告知,鎮國公府沒了,她已經不是什麼鎮國公府大小姐不了。
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不是蔣雲峰的女兒,而是那個狗奴才的親生女兒。
現在躺在床上的她,時不時要遭受這些所謂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冷嘲熱諷,甚至是動手打她。
一開始,這些人害怕試探性的打了一下蔣雯,他們害怕受到家主批評和責罰,畢竟,不管怎麼說這蔣雯就是他的外甥女。
但,在打了了蔣雯之後,家主竟然沒有說什麼,剎時,這些人就大膽起來,時不時就對著蔣雯開始動起手來了。
蔣雯的日子由此越來越難過。
後來,這些人不和從哪得知,鎮國公府被抄家問罪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散布了污衊九公主的原因,立即變得憤恨不已。
鎮國公府與聞家的利益息息相關,鎮國公府沒了,他們聞家立即變得了喊打的老鼠一半,變得很是狼狽又落魄。
想到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人女人,因此對蔣雯下起手來,也是越來越兇狠,根本就是拿著蔣雯來發泄自已的不滿了。
對比蔣振燁,他也同樣的難過不已。
那些人對待蔣雯的待遇,同樣的招呼到他頭上來了。
不過,作為蔣振燁的親爹,顯然更看重蔣振燁多一點,在傷勢好了一些之後,就偷偷的帶著蔣振燁離開了聞家。
因此,留下聞玉靜母子在聞愛受苦受難去了。
聞玉靜和蔣雯母女倆又是憤怒又是怨恨,同時也是無可奈何,咱們除了留在聞家,完全無處可去!
當然,蔣雲峰並不知道他們母女現在的狀況。
他只聽到林月蘭說,「現在他們一家四口在聞家過的可好了!二十多多年,一家四個總算團聚了!」
蔣雲峰聽罷,恨得直咬牙,大罵道,「賤人!」
背叛他的賤人過得那麼好,而他卻在這黑屋裡不是被關多久。
林月蘭樂呵呵的道,「是呢!明明是他們闖得禍,卻連累了整個鎮國公府,你那個家無定所的狀況,而他們一家四口就過上幸日子」
但很快,蔣雲峰就反應過來了。
他疑惑的回答,「你突然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林月蘭笑著說道,「呵呵,我當然是為你抱不平,鎮國公大人!你瞧瞧,你二十多年對他們是寵愛有加,可眨眼他們就背叛你了,你不覺得很氣憤嗎?」
蔣雲峰臉色分外難看,雙手緊緊握拳,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林月蘭,你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