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打斷的約會!
說在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之時,一道清脆又帶著稚嫩的聲音,大聲的叫道,「你們在說什麼!」
說這話時,他一雙手捂著眼睛,顯然是知道,兩人在幹些少兒不宜的親密之事。
不過,小綠捂眼睛的動作太假,那大大的手指間縫隙,留出來的是假的嗎?
蔣振南和林月蘭兩人很是尷尬的分開,隨後,蔣振南咬牙切齒的道,「小屁孩,你一個人跑到山裡來做什麼?」
他真是恨不得把小綠丟到池塘里去。
因為他每次都會恰好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使得好幾次,他想與林月蘭好好約會一次,簡直不可能,想要對林月蘭一親芳澤,更是被打斷。
幾次下來,不知道小綠是故意的,他就是個蠢的了。
小綠放下手,很理所當然的道,「我……我當然是來山裡找夥伴們玩玩了。」說著,他攤了攤手,說道,「姐夫,你也知道,無論是在家裡,還是村子里,都沒有人跟我打架。我感覺很無聊啊。所以,我就上山來解解悶了。」
蔣振南再問道,「你來山裡,爺爺他們知不知道?」說到這裡,他隨即很肯定的道,「肯定不知道吧?」
小綠的身份,除了林月蘭這個主人外,唯一知情者也就蔣振南。
因此,小綠去哪,蔣振南根本用不著擔心,反而擔心那些沒有眼力,惹上小綠之人,那才會叫倒大霉。
不過,自從林月蘭昏迷之後,小綠一直跟隨著回到桃源村,這兩年也沒有出去過,周圍村民都知道小綠的身份,自然沒有人冒這麼大的風險,敢去惹小綠。
萬一惹怒了林月蘭,被斬頭了可怎麼辦?
又萬一連累了全家人,甚至全族人可怎麼辦?
要知道,對於這些權貴之人來說,他們這些普通百姓的性命,就是賤命一條,殺了他們,就相當於踩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
所以,小綠即使在這路上橫著走,別人還得讓著道呢。
但是,對於林家苑人來說,小綠卻又只是一個普通孩子而已。
像來這種深山野林之中,危險重重,即使沒有這些野獸的危險,也有那些沼澤懸崖峭壁的危險,總之,這麼危險的地方,沒有大人陪著,小綠是不能來這樣的地兒。
可現在,小綠就這麼突然出現在這汪,而身邊又沒有其他人,那肯定是自己偷偷上來的。
想到這,蔣振南表情迅速變得嚴厲起來,「小綠,你這樣讓爺爺他們擔心,可是不對的。現在立刻趕緊下山去!」
聽著蔣振南嚴厲的語氣,小綠也立刻惱怒委屈起來,他大聲的反駁道,「誰說是我一個人上山來的?」
蔣振南一愣,問道,「還有誰?」
「那當然還有它嘍!」小綠指向躲在一邊大樹後面的小白,立刻大聲喊道,「小白,出來呀!」
聽到小綠出賣了自己,小白虎眸之中閃過無奈,只能從大樹後面慢騰騰的走了出來。
一看到小白,蔣振南一臉黑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小白就是在報復。
明明知道他和它主子在約會,它就叫人來破壞。
蔣振南咬牙切齒的對著小白低聲吼道,「小白,看來你還真是不要你腦袋上的毛髮了,是吧?竟然敢攛掇小綠過來破壞我們的約會。」
小白聽著蔣振南的吼聲,只是眨了眨虎眸,表情表現的很是無辜,還一臉懵懂的看著蔣振南,表示的更加無辜。
反正,它是動物,他聽不懂蔣振南所說,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看到小白那無辜的虎眸,蔣振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看到小白被蔣振南訓斥,小綠不高興了。
他與小白是朋友,他怎麼可能對小白這個朋友見死不救呢?
小綠很是不高興的說道,「姐夫,是我帶小白一起來山上玩的,你訓小白做什麼?」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小白的腦袋,有些憤憤不平的道,「你把小白腦袋上的毛都給剃了,已經很難看了,難道你真想讓小白再難看一回?這樣一來,它很難再找到母老虎的啊。」
蔣振南,「……」
林月蘭,「……」
所以,小白對於蔣振南剔光了它腦袋上的毛髮,不是因為難看。
而是因為難看,找不到母老虎?
看來他們是真相了啊。
小白,「……」
這小綠,又一次出賣了它!
小白虎眸瞪向小綠,表示不滿。
似乎覺察到自己暴露了小白的秘密,小綠迅速捂著嘴巴,然後笑嘻嘻的道歉道,「對不住啊,小白,我把你因為剃光了毛髮,而找不到母老虎之事給暴露出來,我錯了!」
小白,「……」小綠,請你不要再說了啊!
你這樣越說,露餡越多啊,以後,讓它以後如何在這山中稱王啊?
蔣振南,「……」
林月蘭,「……」
這是掩飾呢,還是故意的啊?
兩人頓時無語了。
不過,由此也知道了,小白在山中因為剃光了頭毛,而找不到母老虎的事實。
「噗嗤!」林月蘭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白啊,實在太可憐了。
林月蘭走到小白跟前,摸著它毛髮還沒怎麼長長的的腦袋,說道,「我可憐的小白啊,原來你因為這個原因啊,才沒有找到母老虎啊。這真是你家主子的錯了。不過,主子向你保證,以後沒有人給你剃光頭了。」
在你找到母老虎,生下小小白之前。
這話,林月蘭當然沒說出來。
如果說出來,她敢保證,小白一定會猶豫好長一段時間呢,而且很有可能為了毛髮不再被剃光,一直不找母老虎呢。
它不找母老虎,那她就沒有小虎崽小小白玩,那就划不來啊。
小白聽到林月蘭的話,頓時高興的朝天空「吼吼」了幾聲,有一種終於熬到解放的感覺。
只是,它卻不明白人類中語言的奇妙,更不知道其中的陷阱。
因此,在這完成了任務,把小小白帶回家時,呵呵,蔣振南一個不高興或高興,又把它剃成光腦袋了。
小綠雖也天真單純,但他畢竟已經化成人形,從在末世就跟著林月蘭,一直到現在,對於人類精妙的語言,可是理解的分外通透。
他當然明白姐姐的話里的意思,不過嘛,他可不會告訴小白。
他以後,他也等著看小白的笑話嘛。
蔣振南和林月蘭的第一次接吻,就這樣被小綠和小白破壞,變成了不了了之。
他們也不可能真當著這小孩子和小白的面,繼續接吻吧。
呃,還真算得上教壞孩子們吧。
其實,小白也算得上孩子。
兩個約會之人,就這樣帶著一孩一虎兩隻大大的電燈泡,在這林中繼續,呃,約會吧。
只不過,是蔣振南牽著林月蘭手,小綠坐在小白的背上,在偶爾間,蔣振南趁著小綠他們不注意,就迅速對著林月蘭白凈的臉頰親一下。
有時會被小綠抓包,隨後就被小綠嘲笑,「羞羞臉!」
後來,蔣振南乾脆不顧小綠的嘲笑,大大方方抓著林月蘭的手,或者對著她的臉就親下去。
二個的偷偷約會,最後變成了四個。
到最後的最後,四個人又一同回到桃源村。
眾人看到一臉黑線的姑爺牽著自家主子的手,後面還跟著小綠及小白,頓時捂著偷偷笑著樂著。
看來他們未來准姑爺又沒有與自家主子好好約會上呢。
……
皇宮御書房中,欽天監向皇帝彙報測算結果。
「陛下,微臣等人,測算出固國公主與大將軍成婚的最佳吉日則是三個月後。」欽天監說道。
宇文瓏焱挑眉,嚴肅的問道,「三個月後?」
欽天監道,「是的,陛下。微臣等人測算出大將軍和固國公主的命格帶煞,所以,在他們成婚之日子,必須以陰陽之日來沖煞,則是最好的,而日子,必須是秋後,霜降后至冬至前的日子。且這段日子,以九月初六為最佳。」
秋後算賬,秋後螞蚱,及秋後問斬,在古代是有說法的。
按照古人說法,春夏兩季萬目蔥蘢,正是植物和動物萬物生和的季節,也是一切生髮的季節,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起殺機。
而秋冬季節一片蕭瑟景象,為了順應這個肅殺之氣,古人就選擇這個時候對犯人執行死刑!
蔣振南和林月蘭兩人命格都是帶著衝天煞氣,所以,他們的好日子,必須是以殺制殺,以煞制煞,兩人成婚之後,才能過安穩日子。
宇文瓏焱聽到欽天監的說法,倒是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固國公主的命格煞氣也重?會不會搞錯了?」
欽天監說道,「是的,陛下。」
回應了陛下后,欽天監又解釋道,「陛下,按著固國公主的生辰八字來算,她本應是……」說到這裡,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皇帝有些疑惑的問道,「她本應什麼?」
欽天監想了想說道,「她本應死去?」
「什麼?」皇帝頓時吃驚的道,「你們沒有算錯?」
欽天監道,「如果是陛下所給的那生辰八字,我們欽天司算了好幾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宇文瓏焱倒是不說話了。
他微微擰了擰眉頭,乍然想到在桃源村曾聽說過的一件事。
那就是,林月蘭曾家被林家村的孩子們欺負,死過一回。
只是再醒來后,她就彷彿變了一個人。
而她醒來后,自己也說,是去了閻王殿報道,只是她有一天命未完,所以,又被送回來了。
現在,在聽到欽天監的話,他現在疑心,那一次林月蘭確實是死過了。
欽天監又補充的道,「以前的公主,並沒有煞氣,但是,現在的公主煞氣很重,所以,煞氣重的兩人,只能選擇陰陽之日成親!」
宇文瓏焱這一次倒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那他們兩人命格,真是一一人克妻,一個克夫嗎?」
欽天監搖了搖頭道,「回陛下,這個我們欽天司算不出來啊!」
他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更不是那江湖術士啊。
他們無法參透一個人命格。
這下,宇文瓏焱無話可說。
如果欽天監什麼都能算出來,看出來,那麼這天下江山,是誰當皇帝誰當儲君太子,那不是他們說了算。
這樣的話,那這些人太可怕了。
朝廷哪敢再成立這欽天司啊。
宇文瓏焱聽罷,想了想說道,「既如此,那就定下九月初六這個日子吧!」
欽天監應道,「是,陛下!」
……
另一邊,宇文旭泓聽了蕭景玉的話后,心裡一直有種揣揣不安的感覺。
他有一種立馬跑到皇宮告訴皇爺爺的衝動。
不過,之後,他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不行,我覺不能因為玉兒一個夢,就這樣跑到皇爺爺跟前去嚼舌頭。」宇文旭泓自言自語的說道,「皇爺爺對蔣振南和林月蘭太寵信了,萬一,皇爺爺不聽我的,反而怪玉兒妖言惑眾,那可怎得了?」
宇文旭泓回到書房之中,左思右想,始終想不到一個方案。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聲音,說道,「聽說從兩年前開始,太子與固國公主就開始關係好了,這是怎麼回事?」
另一道聲音說道,「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兩年前,固國公主那些親人上京狀告固國公主時,所有人都請陛下撤銷固國公主封號,也就是太子殿下站在她那一邊。所以,從那時開始,固國公主就與太子殿下關係就開始好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聲音又傳來了,隨即他就變得有些疑惑的道,「你說一個六親不認,連至親都忍心降下死罪罪名,這人心腸有多硬啊?老話說的好啊,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順的子女。你說,這固國公主的親人父母就算做得再過分,可也是她父母親人啊。她就這樣忍心看著自己這些親人父母,爺奶,侄子侄女們,被聖上降下死罪,這真……真是冷酷無情。」
「噓,別說了。被人聽見,那可怎麼得了啊?」
「嗯,我們走吧!」
說完,宇文旭泓就聽到兩人離開的腳步之聲。
至於這兩個丫頭,則是走到某個角落裡,從一個人手中接過銀子,緊接著就離開了。
至於宇文旭泓,他沒有注意到什麼。
他只見太子與林月蘭交好時,眼睛則是登時一亮。